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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

阴阳司使-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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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剋在南京酒吧上班,他高中毕业就没有读书了,跟着父亲在这个繁华的大都市闯荡。

    但是,有一件事值得我关注,那就是在三年前,万剋和章贤瑱两人从高中毕业后大吵了一架。原因很简单,站在我的角度可以说是两个不懂事却又意气用事的孩子为了所谓的“友谊”和学业吵了起来。

    万剋在高中不是什么好学生,高考落榜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但是,章贤瑱从小到大学习成绩都是顶尖的,恰恰两人又是特别要好的朋友。于是,万剋提出让章贤瑱辍学和他一起跟着自己的父亲在南京市创业,而章贤瑱想要学习,加之父母亲族的期望拒绝了万剋的请求。就因为这个原因万剋认为章贤瑱不够兄弟,从此两个人形同陌路,再也没有见过面联系过。

    通过多方面的打听我知道了章贤瑱坟的具体位置。买了一只铜铃,一面铜镜,一只红冠的公鸡,一些朱砂。将这些准备好就只用等着天黑了。

    知道万剋的存在之后,我觉得反正也没什么事干,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去看看章贤瑱这个所谓的死党――万剋。

    据我所知万剋和他父亲住在陆山公园二号楼,他年少丧母,自从高中开始就和父亲住在陆山公园,一直没有换过居处。平时白日就和他父亲在楠姬酒吧上班,万剋是酒吧的一个调酒师,他父亲是酒吧的经理。

第八章:死者故友() 
我乘着出租车到南京西路二号路口,在路口向左转再行一分钟左右就会看到一个五星级酒店,这就是楠姬酒吧。

    我穿着一件海绵宝宝的短袖,一条七分裤,打扮非常的普通。

    楠姬酒吧最下面是ktv,上面才是套房。酒吧里人很多,有各色各样的男男女女,还有不少“小姐”和舞女。楠姬酒吧规模很大,来这里的人要么就是上流人士,要么就是过特殊日子的人。

    我进入酒吧很自然的走过来一个“小姐”招呼我。

    “小姐”自然的挽着我的手腕,嘴角挂着迷人的笑容将我打量了一番才开口:“先生面生不是常客啊,请问先生住房还是喝酒?”

    “嗯,”我看着她,确实长得国色天香,可惜只是吧台的小姐,不过在这里工作赚的钱因该不少吧?可惜她看走眼了,我并不是有钱人。我抽回她挽着的手臂,歉意的对着她笑了笑:“对不起小姐,我不住房也不喝酒,我是来这里找人的。”

    “找人?”很意外的是她并不是像所有“小姐”一样,因为丢了“肥肉”而生气,她的脸上依旧挂着温柔的笑,“先生找谁?也许我会知道。”

    “嗯,你肯定知道的。他叫万剋,是这里的调酒师。”

    “万剋?你找他?你怎么会认识他?”

    她看着我,一脸质疑。

    “呃――是的,我找万剋,有什么问题吗?”

    她摇摇头,似乎很失望的说:“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不可能认识万剋那样的人。咯,他就在那里。”

    她指着柜台正中央的一个青年。

    青年的头发染着一团白毛,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还有他那一双眼睛也贼溜溜的在一些长的好看的女人身上游走,不过他调酒的动作倒是流畅娴熟,一看就是一个出色的调酒师。

    “他就是万剋吗?”实在是无法想象章贤瑱那样的优秀学生竟然会有一个这样“社会”的兄弟,着实有必要再一次确实一下。

    “他当然是万剋了,楠姬酒吧的客人员工谁不认识他啊。”她不屑的翻了一个白眼,眼底满是鄙夷之色,“先生一看你就不认识他,看你的样子也不可能认识万剋这样的流氓。”

    “反正先生你是不知道这个万剋有多么龌龊。他最喜欢的就是看那些来这里的好看女人,好几个富太太都和他有一腿,他趁着那些长的好看的女人喝醉之后,男人不在时,就把别人骗到床上去,后来发生关系之后那些女人又不敢说,还要遭到万剋的敲诈。你说万剋是人吗?要不是万剋他爸爸是这里的经理,他早就被炒了。”

    “先生,我虽然只是一个坐台的,但是我还是不希望你结交万剋这样的人。”

    我看着柜台中央那个色眼迷迷的青年半天多回不了神,难道都没有去告他吗?不过想想也是,对那些无知的人而言,名誉比享有的法律权力更重要。

    我向那个“小姐”点点头,谢了她的好意,然后在她的刀眼之下走到了吧台前。

    万剋调着酒用余光淡淡的瞥了我眼,语气不太好的问:“喝什么?”

    我知道他是看不起我,毕竟我穿着一身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衣服。

    我没有笑,用同样淡漠的神情看着他:“我不喝酒,我是章贤瑱的朋友,有事找你谈谈。”

    “我没空。”他把调好的酒重重放到台上,眯着眼睛看着我,“不愧是阿瑱的朋友,怪不得他当年会嫌弃我。难道你不知道吗?我万剋和章贤瑱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章贤瑱死了。”

    有玻璃破碎的声音,万剋低着头,他那一撮白毛盖住了他的脸,我看不清他是什么神情,只是听到沉闷的笑声从他的胸口传出,然后他语气冰冷的开口:“章贤瑱死了啊,死了好啊,中国十三亿人口压力太大了。你跟老子说这些有什么用,老子和章贤瑱早没关系了?”

    “就因为他没有和你一起在社会闯荡,你就抛弃了这样一个朋友吗?当初章贤瑱如果和你一起离开了,今天他会和你一样遭到社会唾弃。你知道章贤瑱怎么死的吗?他是被人杀死的,难道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我并不明白你所说的感觉,那你觉得我应该有什么感觉?人各有命,章贤瑱被人杀了也罢,自然死亡也罢,关老子屁事,那不过是他的命。”

    我真的怀疑万剋和章贤瑱曾经真的是朋友吗?万剋这样讨厌章贤瑱是凶手的可能性至少提升了十个百分比。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以后我和我身边的人闹了矛盾会不会两个人也变成这个样子。捏了捏鼻梁,我想我不会这样对朋友,我的朋友也不会这样对我。

    “好吧,就这样吧,那不见了。”

    我离开了柜台,随便拦了一个“小姐”问了问万剋最近一个月的动向,最后排除了万剋的作案嫌疑。章贤瑱出事的前后,确切的说是在这工作期间的每一天万剋都从来没有缺席,因此他不可能有足够的时间杀死章贤瑱往返于南京杭州两座城市之间。他不是杀死章贤瑱的凶手,不过他和章贤瑱之间的感情实在是叫人心寒。

    楠姬酒吧的地段可以说是交通的黄金要道,能想到将酒吧建到这里的老板实在是――不怎么聪明。因为这里来来往往车辆多交通繁忙,容易引起交通事故,周围的其它商家少,人流少,车流倒是很多。不过让人意外的倒是这个酒吧的生意竟然这么好,让人不得不怀疑到底是我外行还是这个老板傻。

    我站在酒吧外面看着疾驰而过的车辆,手突然被一个温温热热的东西拉住,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刚才在酒吧里面招呼我的那位“小姐”。

    我尴尬的抽回自己的手盯着她问:“小姐你找我有事吗?”

    “我姓主,叫主叶。”

    “啊?主页?竹叶?”还有这奇怪的名字?主页还是竹叶?

    “主父偃的主,落叶的叶。”

    点点头,这次我算是明白了,既不是电脑手机的主页,也不是竹子的竹叶。

    “先生你在哪里工作?你住哪里?我早就想辞职了,你给我介绍一份工作呗。”

    “”我对着这个叫“主页”的女人完全懵了,与她非亲非故的总感觉她似乎赖上我了。

    我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主页”又说话了:“先生你叫什么?我是最近这一个月才进这个酒吧工作的,还没有和谁一起睡过。你放心吧,正经的工作我都干得下来,要不是没有住处我也不会去酒吧坐台。”

    “那个”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先生,帮帮我吧,我也是正儿八经的女孩子,不想坐台,我只是想要一份工作。你放心,我不是骗子,如果我骗你你可以报警抓我。”

    “那个主小姐,我不是不想帮你,我不在南京工作,我也是住在别人家的。”

    “没关系,我不介意。你带我去你的城市不就好了。”

    有一句话说的不假:女人缠起人来怎么都甩不掉。尤其“主页”这样又不要脸的人。

    “主页”一路跟着我到了章贤瑱家里,章贤瑱的母亲看到我回来身边跟着的“主页”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啊哟,君警官这是你女朋友啊,真漂亮哟,现在的年轻人眼光真高呐。不过向君警官这样出色的男人就该配这样好看的女人哩!”

    好在“主页”还有点自知之明,看着我已经臭得不能再臭的一张脸对着章贤瑱的母亲笑着解释:“阿姨你误会了,我和先生只是普通朋友关系,我怎么配得上先生这样优秀的男人呢。”

    章妈说:“配得上!我看姑娘你和君警官不是一般的配呢!”

    “主页”说:“阿姨说笑了,就算是我喜欢先生,先生也不会喜欢我。”

    “”

    若问想死的感觉是什么样的,我想说就是这个样。我还是真够倒霉的,刚刚在李琦那个女人手里栽了一个跟头,现在又来了一个叫“主页”的女人。

    我不会命犯桃花吧?怎么在杭州时就没有看到美女来拥戴我?

    自我反省,其实说到底,不就是因为我傻我好欺负嘛,在杭州时有涟城他们护着,所以就没人来坑我。

    在两个女人的恭维声中我退了出来,回到了章贤瑱的房间里。

    我就住在章贤瑱的房间里,一来是我自己的要求,二来章家租的房子并不大,除了沙发也就只有章妈章爸两口子房间有床和章贤瑱房里有床。

    把自己摆成一个“大”字躺在床上,房间里的墙壁上挂着的都是章贤瑱生前的照片,一个很阳光的男孩子。这个房间自从章贤瑱去世后章妈章爸就再也没有进来过一步,是害怕看到墙壁上自己儿子那幸福阳光的笑容吧。谁能接受一个这样好的男孩竟被人杀死呢?或许这个世上除了凶手就只剩下章贤瑱的死党万剋了吧。

    夕阳从窗外透过玻璃落进房里,刚好落在床上照在我的脸上。脸上暖暖的,比杭州的阳光温柔多了,我猜章贤瑱活着的时候一定也向我现在一样躺在床上,感受着阳光的温柔。他是一个善良的人的话就一定懂得生活中的任何一份温柔。

第九章:夜闯墓园() 
我躺在床上做了一个梦,梦中我站在一望无际的坟地之间对着一座刚刚建好的新坟。坟上的墓碑上镶嵌着章贤瑱的照片,我对着章贤瑱的墓碑深深地鞠了一躬把我准备好康乃馨摆放在坟前。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墓碑上的照片人脸骤然扭曲,鲜血顺着章贤瑱的鼻孔、眼睛、嘴巴、耳朵流了出来,他裂着嘴对我嘿嘿一笑,我吓得倒退一步绊倒一颗石子跌倒在地上,然后一双血红的高跟鞋穿在了我的脚上,任我怎么脱都脱不掉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放在头顶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从噩梦中醒来,额头上的层层冷汗都未来得及擦去,看到手机上显示着“银子来电”四个字快速的按了接通。

    手机里响起了我熟悉的声音:“出院了吗?怎么样,好点了没?”

    “嗯,我没事了,银子你现在在哪里?”

    “杭州,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问问。”

    “我刚刚才回到杭州。你的事涟城已经告诉我了,你自己小心点。”

    奇迹的是银子没有数落我,态度反常的好,让我后背忍不住发冷。

    “子衣,你那边完事了就早点回来吧,杭州这边又出了麻烦。”

    “怎么了?”我似乎错过了什么好戏。

    “张罚,男,理工大学大四学生,二十三岁,湖南人。在你离开的第二天一个人去了实验楼废弃的器具室而一直没有出来,后来他的朋友陆明哲发现他死在了器具室。同样是被卸了四肢,不过他可比章贤瑱惨多了,连他的五官都被用蛮力扯了下来。”

    我吸了一口冷气,眼前立刻就浮现了一张没有五官的脸。张罚这个名字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

    我离开杭州的第二天是2015年8月16日。也就是说离张罚的死已经七天了,这次有尸体又是相似的作案手法,涟城应该从尸体那里得到了不少线索吧。

    “子衣,你什么时候回来?这个案子已经交给你十天了,你可要抓紧时间了啊。”

    “明天就回去。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再说还不是你把这个麻烦交到我手里的,能怪我吗?”

    “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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