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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阴阳司使-第24节

小说: 阴阳司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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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随着萧洋穿过警戒线走过去,近了才看清楚白大褂原来是个女人。想来这定是个法医,不由心中吐槽:想涟城检尸多低调,他的白大褂只会在停尸房穿,才不会穿着白大褂满大街跑,生怕别人不知道是法医似得。

    “秋姐,”萧洋走到看戏般的女人面前恭敬的招呼了一声,问,“有没有发现什么?”

    “没有发现,手段还是极其残忍。”举着单反相机拍照的男人停了下来开口。

    萧洋就像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他点点头没有多余的情绪,朝着地上的尸体来来回回扫了三次又看了看四周,最后他闭上眼睛说:“离尸体半米远的草被东西压过,低于它旁边的草,草没有断和蔫,说明东西不是很重,除此之外草坪没有拖拉痕迹,但是女尸周围草大量无精打采和折断,五米远外草坪被碾压形成对称的两条直线,直线粗一寸多,两条直线之间距离一米左右。草坪被碾压处两条直线尽头半米距离草坪大量折断,右边最突出。”

    “目测现场:

    凶手是一个人来的,他开着车在树林入口处停好后并没急着下车,而是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先把晕倒在副驾驶的死者踢下了车,死者摔到姿势成狗趴试,面对地背朝天,脚朝着车头朝着树林对面,人与车成一百一十五度到九十五度之间。将死者踢下车之后凶手才从主驾驶坐下车,他扫过车头来到晕倒的死者身边,他当时非常不耐烦和厌恶,所以用一只手抓住死者离他最近的手腕,蛮横粗暴的想将死者拖进树林,但是当马上要进树林时他犹豫了,最后决定就在树林外杀了死者。他松开死者退回几步,在死者左边蹲下,剥皮的工具展开放在一边开始剥皮,接着因为疼痛死者醒了,死者开始挣扎,凶手拿着手里的美工刀切断了死者的手筋,死者只有脚可以摆动,但是这并没有任何用处。死者在剥皮的过程中死去,剥完皮凶手又切下了死者十指的指尖,接着回到自己车中逃离现场。”

    张了张嘴我无声的喊道:卧槽!说得好像你真的看到过一样!不过不管怎么样确实很牛,这不可否认。

    就在我对萧洋的话半信半疑之时蹲在地上的女法医从容不迫的站了起来,而没了女法医的遮挡我的目光便直接落到了尸体上,一瞬间恶心席卷整个胸腔肺腑。

    女尸仰面朝天躺着,他脸上的被人剥了个干净,血淋淋的但是却很平整,像蚯蚓一样盘踞在脸上的青色血管突兀而完整,没有一点破损,让人不得不感叹凶手对于剥皮熟练的手法。女尸的手腕下方的草地满是鲜血……

    就在我压制着心底的恶心对凶手的作案手法分析的时候就听到女法医叹了口气,“你说的基本与女尸身上的伤口符合……”萧洋最初就在我心中的印象已经根深蒂固了,听到女法医的话我立刻就插了一句,“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请不要妄自揣测,何况你所说的并没有什么用处。”

    其实我不太能明白,苍鹰小组的成员是真的那么敬业吗?敬业到把我重案组三个来帮忙的大活人晾在一边,就像没有看见我们一样。

    带着明显挑衅出口话让女法医脸色难看了几分,她扯出一个不算友好却也没有恶意的笑说:“你们就是上面派来——协助……办案的人吧?”

    她故意加重了“协助”两个字并且在其后面停了一秒,话里话外充满了“不要忘了,上级是派你们来只是协助我们”的警告。

    从一开始我便感受到了这一群人的刻意忽视和排斥,从对萧洋的不喜已经上升到了对整个苍鹰小组的不喜。我是不够宽容,但责任多不在我的身上,从一开始的挑衅到如今的冷待我一直在怀疑自己是如何吞下这口气的。从派出重案组前来协助以及重案组多年的断案的名望绝对应该是以最好的款待。

    “呵呵。”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这个一身白大褂的女人,“既然如此麻烦一会儿把尸检报告给我们,顺便把以前的死者资料也给我们。那么我们也就不在这里耽误你们了。”自取其辱的人虽然多可我不是其中之一,说完就转身,这里我一刻也不想待了。

    看我离开银子和冥渊也跟了来,而走了几步我又停下脚步,背对着他们故意抬高声音:“你们发现现场至少已经半个小时多了吧,尸体已经错过了最好的尸检时间,不快速对尸体尸检而在现场摆弄,这样就能破案法医妹妹真是厉害!”

    说完也不去看后面的人是什么表情自行离开,不过我相信一定是五颜六色。我就是故意这样这样说的,重案组在上l海遭到冷遇总要找人讨回来不是吗?

    我对尸检不了解,但是看过涟城每次在现场都会以最快的速度将尸体的摆放姿势记录下来,接着立马将尸体弄到他的尸检室进行尸检。看多了电视剧的我问过涟城:“为什么不直接在现场进行尸检?弄到尸检室这一过程你不怕不小心弄坏了尸体吗?”然后涟城白了我一眼回答,“电视剧看多了吧小子,尸检室器具完备当然是尸检室最好,现场的工作人员乱七八糟的容易出错,同时在移动过程中尸体出现的损伤我们也可以根据组织松软程度作为尸体特征。哎!说了你也不懂。”

    因为我的置气一路三人只好走着回市里,还好记忆中模糊的还记得清路。

    郊外果然与城里不同,草绿天蓝,走了一会儿之后憋在心里的那口闷气也没有了。静下心来我对他们两人说:“我们自己去调查这个案子吧,反正人家也不稀罕我们帮忙。”

    冥渊朝银子看去摆出求征表情,我也向银子看去,银子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深深的看着我说:“从今天见到萧洋开始你的情绪就非常失控,子衣你到底在想什么?在杭州被别人嘲讽都没有看到你这么生气过。”他转动眼眸看着前方,放空了目光,“你呀还是太嫩了,沉不住气。将来必定会吃亏的。你也老大不小了,做事情要学会掂量掂量。”

    无言反驳银子的话,但我知道他已经默认了我的提议。至于如此烦躁的根本原因在何处——我可以忍受别人看不起我,因为我可以证明我的实力,我可以努力,但是我无法接受别人对重案组所有人的嘲讽,涟城在医学上的造就堪称登峰造极,银子为了破案出生入死,没有人有资格看不起重案组的人。我这个人没有什么羞耻心,做事也随便,唯独两件不行:一是绝不容许有人污蔑重伤重案组的同伴,二是绝对不愿意学习阴阳之术,想做一个普通人。

第三十二章:鬼男友() 
离开现场之后苍鹰小组的人没有再来找过我们。

    这样一晃我们就在上l海呆了三天。

    2010年9月23日,朝际酒店的服务员刚将早餐送进套房不到一分钟银子就来了。

    我没什么胃口的拨弄着摆在面前的西餐,听到声音抬头朝他看了一眼又继续与自己的早餐战斗。对面的椅子被拉来,他坐了下来,双手相扣放在玻璃桌上没有开口。上l海刑警三天来的冷落让我们没有接触到一点与案子有关的消息。本来心情就糟糕透了,现在被人直勾勾的看着更加让人没有食欲,“啪”的一声重重放下筷子抬起眼皮与银子对视。

    见我看着他,他神色略显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慢慢的开口说:“子衣,你太沉不住气了。何必同那等俗人计较?”

    俗人?难道我就不是俗人而是圣人?嘴角拉起一抹冷笑,但我并没有说话。

    见我没有回答他叹了口气,不复往日的冷漠:“涟城受伤了,我今天就要去北l京,这边的案子估计也没我们什么事,把白冥渊就留在这里等结果吧,你和我去找涟城他们。”

    涟城受伤了?我心中“咯噔”一下,不由得担心的问:“严重吗?好端端的怎么会受伤?”刚刚的不满此刻全部被丢到了一边。

    “抓凶手时受的伤。”

    抓凶手时受的伤?既然有人能伤到涟城?

    他看出我的疑惑,解释:“凶手前天刚刚查出来,但是凶手可不好抓啊,到现在都还没有抓到,我必须去帮忙。”

    “什么凶手这么难抓?”就是恐怖分子以涟城他们三人的能力也不可能制服不了吧?

    “一个大学女生。”大学女生?不可能涟城还对不付不了一个大学生,就是十个也绝对不是问题。还不等我反驳他又接着说,“抓这个大学生容易,但是抓大学生的鬼男友可不容易。”

    “鬼男友?”果然事情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嗯。女孩子叫麦水,二十一岁,北l京市国文大学大三学生,本地人,如今孤身一人。男孩叫安俊,二十岁,比麦水小一岁,死了四个多月。”

    “卖水?”好奇怪的名字呢。

    不等我问什么,银子点头用眼神扫了我一眼,示意我继续听:“安俊死于2010年5月5日,他的尸体被发现于北l京市西l城区的通户街第三条胡同,身中数十刀,身上财务被洗劫一空。”

    “抢劫杀人,可是跟‘卖水’有什么关系?”

    “为了钱。安俊喜欢麦水,麦水喜欢钱,安俊杀人是为了钱也是为了麦水。麦水是一位夜店小姐,至于安俊死后发生了什么又如何成为麦水的挣钱杀人工具还要去问本人。”

    “有人因为爱情啊。”低下头不再看银子,心中觉得愤怒。夏孜忧因为爱情害死章贤瑱,徐霞南因为爱情害得杨宇浩魂飞魄散还牵连了章贤瑱及陆明哲和张罚,以爱人之名去害人,这算什么爱情?

    过了半分钟我轻声问对面的男人:“如果抓到了你打算怎么处置安俊……和‘卖水’他们?”

    “麦水自然要担负起整个案子,安俊杀了太多人煞气太重已成厉鬼,阴界已经抹去他的存在资格,厉鬼自然当诛。”

    沉默着,我没有开口。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说,“阳界有阳界的法律,阴界有阴界的阴规,麦水作为阳界的人必须承担阳界的法律责任,安俊作为阴界的鬼必须同样要接受阴界的惩罚。我知道你觉得安俊是无辜的,可是人是安俊杀的。子衣,你只看到了麦水利用安俊杀人,麦水利用安俊的爱情伤害了安俊,可是你看到麦水的无辜吗?麦水不爱安俊,人是安俊杀的,而活人的责任却是麦水一个人承担。麦水她也是无辜的,她没有杀人,可一切却是因她而起,因为安俊爱她,难道麦水不是受害者?如果不爱爱你之人是种罪过,那什么才是对的?”

    “感情永远是平等的,每个人付出的代价是等价,只是看你如何去思考。而子衣你看到的是安俊爱麦水,因为麦水害安俊灰飞烟灭,那你看到安俊爱麦水,安俊害麦水毁了一辈子吗?”

    “听过一句话吗?爱情里没有谁对谁错。”

    我确实为安俊打抱不平,因为安俊爱麦水,可我忘了麦水不爱安俊,难道因为一个人不爱另一个所以就去责怪他?原来我也是这么的幼稚可笑。

    还沉浸自我纠结中的我听到了椅子拉开的声音,下意识的抬头看去,只见银子已经起身,他说:“走吧,我们回北l京,既然好奇不去就亲自去看看这对小情侣。”

    刚想回答“好”的我却摇了摇头:“你带冥渊走吧,我留下了。也许别人后面找来,冥渊留在这里也不方便,安俊不是鬼吗,正好冥渊有阴阳眼。”

    他顿了顿还是点了点头,留下一句“自己小心”就出去了。我定定的看着被关上的门突然觉得心中一空,天地之间只剩了我一个人。原来一个人的时候是这样的感觉。

    涟城受伤了。虽然很担心,不过只要银子去了就一定不会有什么的,这样的肯定除了对银子的信任还有来自男人的感觉。

    这一次来上l海协助办案让我有一种被耍了愤怒,不仅仅是我,而且是整个重案组。

    我不知道自己一个人要在这里呆多久,反正要等这个案子结束之后才能离开。

    无所事事的我用酒店的电脑登陆了我的作者专区,等在上l海的这段时间我总不可能与空气脉脉相望吧,所以打算找点事做,正好写写我的文章,还可以赚点零花钱,感觉不错。

    2010年9月30日,银子和冥渊离开已经七天了,中间银子打过三次电话来,说的无非就是那边的案子,涟城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从一楼高掉了下去,手骨脱臼了。

    靠在落地窗前看着脚下川流不息的人流。下面是来去的车辆,行人也匆匆,只有繁忙,不似市中心的热闹。

    从随身的口袋里摸出一根香烟,是上好的牌子,将它叼在嘴里没有点火,就这样悠闲而无聊的浏览着上l海的半壁天下。

    匆匆人流之中,人与人之间擦肩而过,茫茫车海中,车与车之间首迎尾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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