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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节

阴阳司使-第1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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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老婆婆冒着冷光的眼睛,我移开目光揪了一把风雨大哥,干笑着道歉:“对不起,我们刚来不太了解,我们吃饱了,就先出去了?”

    她轻哼一声,便放下拐杖去收拾桌子,见她不理会我们,我才拉着风雨大哥逃似的出了厨房。

    没有回住处,我们直接离开了老婆婆家,一边沿着山路散步,一边思考今天发生的事。

    天已经泛黑,月亮被山脉阻挡,视线无法企及,整个白骨村就像一个巨大的瓶子,将人困在里面,无路可逃。

    走着,我用手捂着嘴呼出一口气,闻着嘴里饭后留下的那股霉臭味,打了一个干呕。

    走着走着,便在一处草地坐下。

    随手将依旧没有信号的手机放到草地上,张开双臂躺下,风雨大哥坐在我身边。

    我望着天空若隐若现的星子开口:“哎,风雨大哥,你说白骨村真这么穷吗?这深山里又不是猎物吧?他们完全可以靠打猎为生。而且把存在建在这种地方,四面八方都是悬崖峭壁,头顶一方天地小的可以忽略不计。你说这村子是不是前身为了躲避什么灾难,所以选了这么一个易守难攻的位置。”

    确实是易守难攻,唯一的入口是村口那条路,绝对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风雨大哥思索了一会儿,才回答:“也许吧,这个村子确实很可疑,谁会把房子建在这种不见光的地方。”

    正因为如此才奇怪!不过——“今天老村长的反应也太奇怪了,他为什么要隐瞒刘艺他们来过村子,刘艺他们来到村子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在去查明刘艺他们的案子之前,”我摸了摸瘪瘪的肚子,“风雨大哥,我饿了,明早我们去村子外面打猎吧,总不能真吃那东西吧。”

    “好。”

    “嗯。”

    解决了食物问题,松了一口气,人也放松了下来。而刚放松下来,却突然一惊,我猛然起身,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

    “不对!不对!还有一个疑点!我们进白骨村这么久,怎么没有看到一个年轻的男人!”都是老人孩子和女人!男人呢?!男人去哪里了!

第八十七章:诡异的村子() 
    好好的村子怎么会没有男人呢?

    没有男人小孩是哪里来的?除非男人集体出活去了?

    但是,为什么没有一个村名提起?小孩子嘴里都是阿娘阿娘的叫,好似没有父亲这个词。

    见我站起来,风雨大哥也跟着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村子里不会没有男人吧,那老婆婆不是说过,村子里都女孩子喜欢主动追喜欢的男人,如果没有男人她们追什么?”

    是,村长里不是没有年轻男人,但关键是年轻男人在什么地方。

    抬手摸了摸下巴,我转身看着风雨大哥眯起眼睛,“这些事急不得,明天再看看就知道了,啊,对了虽然说一方山水养育一方人。

    风雨大哥,你是留学生吧,还是南斯林徳医大的毕业生,不知道你对遗传学这个问题怎么看?”

    “遗传学?”他愣了一下,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什么遗传学?”

    “遗传啊!”我挑了挑眉,环视一遍四周,“你想想啊,这个村子长年与世隔绝,遗传基因再好又怎么样?一代一代的下去,全是近亲,后代一个个都生的如此端正?怎么可能?村子里就十几户人,加起来也不过一百多号人。他们的基因完全经不起时间的推测。”

    “真是细思极恐。”皱了皱眉,抬手拍拍风雨大哥的肩膀,“走吧,回去休息,走了这么多天的山路快要累死了,饿死了,回去啃鸡腿。”

    鸡腿,是从杭州那边背过来的,之前没吃完的。

    走了几步,发现身边没人,我停下来回头看去,就见风雨大哥站在原地皱着眉发呆。

    刚想回去拉上他,他眼睛猛然睁大,满是难以置信的朝着我看来,“你的意思是白骨村的男人都是来自于外面,不是本村的人,而且白骨村本身是没有男人的?”

    “我可没这么说,”冷笑一声,说“村长不也是男人吗?虽然不年轻了,若是真的没有男人,村长又是哪里来的?”

    “村长应该不是村子里面的人吧,我觉得那个雪娜也不像村子里的人,”他顺着我的话继续推测,“一个连学校都没有的深山老村,要怎么养出雪娜那样的女人?端庄、大方、进退有度、尤其是气度和气质,那种只有读书人才有的气质啊对了,除了一样”过度的热情。

    最后的话虽然风雨大哥没有说出来,但是我也能过猜到,动了动嘴唇,想要反驳,还没来得及出声,就看到一道并不清楚的黑影贴着风雨大哥的后背闪过!

    “!!!”心中一凛,连忙跨过去拉了他一把,一同后退好几步。

    莫名其妙被我拉了一把,他很是茫然,不明所以的就想转身:“怎么了?”

    “先等等!”

    我按住他,将他的衣领往下拉了拉,就见黑麻的夜色下,他脖子上出现一团东西。

    心猛然一沉,打开手机的探照灯,一个血红的印记出现在视野中,是一只不知名的甲壳虫的模样,十二只脚,三条触手,嘴前还有一个倒勾。

    “怎么了?”

    “风雨大哥,疼了疼?”按了按他脖子后面那个印记,我问。

    “什么疼不疼?”

    看来就是不疼了。我收回手,努力平复自己惊骇的心情,上前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什么,回去吧,我累了。”

    “好。”

    沿着原路返回,看着黑沉沉的四周,仿佛厉鬼的血盆大口,无端的让人心中发冷。这个村子一定有问题!

    夜,也注定是个不眠夜。

    躺在硬邦邦的板床上,听着身边风雨大哥沉稳轻缓的呼吸,我辗转反侧。

    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没忍住打开手机的探照灯,起身伸长了脖子压下风雨大哥的衣领,看向他后颈的印记。他面朝着我,不太方便。

    默默的观察了一会儿,才狠狠心,咬破手指,隔空对着空气画符,这是银子教我的最基础的辟邪符。

    透明的空气仿佛有一张透明的纸,鲜血在空气中写出几个连体字,第一个字有点像“枣”,但也只是一点点,后面画的是简单洛书。

    符字浮在空中,金色的光芒时而暗淡时而明亮,效果并不稳定,也是因为我并不熟练的缘故。

    果然,连最简单的辟邪符都画不好,曾经跟在银子身边,我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那样自我感觉良好?

    很快把不该存在的情绪甩开,手覆上空中的符字,向前一推,将符字推向那印记。

    刺啦——

    符字一碰上印记,仿佛活泼金属遇到硫酸,瞬间被腐蚀。

    我愣了愣,许久才反应过来,抬手想再来一次却听到——

    嘭——

    一声巨响!

    立刻手忙脚乱的遮住手机的探照灯躺下,再悄悄关掉灯,瞪大眼睛在一片漆黑中注视发声的地方。

    刺啦刺啦

    不知名的东西挠木头的声音,等了许久也不听停。

    我的心跳随着它的抓挠跳动,一眨眼身上已经出了一层汗而不自知。

    大约十分钟左右我才冷静下来,慢吞吞摸索起身,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那抓挠声在门外。

    我贴着门侧耳倾听,又把眼睛对着木质门的缝隙朝外面望。虽然月光照不进这片村子,但是还有星光,勉强可以看清外面的轮廓。

    一手按在随身携带的匕首上,我沿着门缝慢慢移动,企图寻找到是什么东西挠门。

    但是把所有缝隙都看了一遍,却什么也没有!

    这东西无法进来,想来定然不是那玩意儿吧?

    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

    挠门声还在继续,我咬咬牙,猛然打开门!

    门开的瞬间,一股阴风吹过,挠门声停了下来,而外面——

    什么也没有!

    不自觉的让人汗毛倒竖,我小心翼翼的关上门,慢慢靠着门喘息。

    声音停止了,只剩下我的呼吸声。过了一会儿,才找回力气,拖着吓得疲软的双脚向着床走去。

    可是刚刚抬起脚,挠门声又响了起来!

    这次!那声音却不是来自门外!

    而是——门内!!!

    我惊恐的后退!

    直到撞到床边才颤抖的打开手机,探照灯亮起的那一刻,那声音又消失不见!

    但是,我的心却再也不能放下来了!

    那东西进来!这是无法反驳的认知!

    而,后知后觉我才发现,这么大的动静,以风雨大哥的警惕不可能完全不知道!

    仿佛再次回到当初那个被鬼找上门的晚上,无助,害怕,可是曾经可以找银子帮忙,现在却只能靠自己。

    “风雨大哥!风雨大哥!你醒醒!”我踢掉鞋子爬上床,用力的推他,拍打他的脸颊,“风雨大哥!”

    “你快醒醒!风雨诔!醒醒!你快醒醒!”

    但是,他就是毫无反应,要不是还有呼吸,还有体温,不会有人怀疑这是一具尸体!

第八十八章:诡异的月光() 
    任凭我怎么叫风雨大哥也不见醒。心里泛起寒意,面上却更加镇定。

    我瞥了一眼他的后脖子,转身下床,走到自己的旅游包前,翻翻找找,终于在最下面找到了银子替我选的从古墓里带出来的冥器。

    这样的冥器虽然我并不止一把,但身上一共只带了两件,一件是给风雨大哥拿的,只是还没来得及给他。

    虽然知道,风雨大哥和我一同下墓,定然也拿过冥器,但是还是觉得银子亲自选的要保险一点。

    银子说过,冥器除了陪葬还可以安灵震慑普通阴物。这从古墓带出来家伙,应该不会那么次吧?

    将旅游包恢复原状,我一手拿着冥器一手拿着手机回到床上,盯着风雨大哥的睡颜看了一会儿,才将冥器贴到他的后颈。

    许久之后——

    周围没有任何动静,心里有些失望。

    将冥器收回来。这是一把短剑。

    抽出剑,我有些犹豫,是不是见血才有效?古人不都喜欢祭剑什么的吗?

    本来没有抱多大希望,手机的灯光一晃,照到风雨大哥后颈——惊喜的发现那印记不见了!

    惊喜来的太快,一时半会儿有点反应不过来。

    等慢慢回神,才发现周围的寒气也跟着褪去了。

    有惊无险,惊吓之后,便是一阵阵无法抵挡的困意

    竖起一早,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艰难的掀开重如千斤的眼皮,就看到风雨大哥一脸焦急的说着些什么?

    耳朵有片刻失聪,眼前因为浓浓的睡意有些模糊。打了个哈欠,等睡意稍微退散,才听清他在说什么。

    “子衣,你怎么样了?没事吧?你可把我吓死了!”在我睁开眼睛后,他缓缓的松了一口气,“怎么回事,你怎么一手的血迹,这是要干什么?”

    顺着他的话,我低头一看,果不其然,握着冥器的手,都是血液干涸后呈现褐红色的硬块贴在手上,起了一层壳,异样的难受。

    呆了呆,我松开手抬起动了动。

    我并没有受伤,这不是我的鲜血。

    这样想着我抬头看向风雨大哥,大概是他脖子后面那个印记留下来的。这样想着便闻到一股腐臭味。

    皱了皱眉看着自己沾了鲜血的手,我非常肯定这股腐臭是从干涸的鲜血里散发出来,虽然并不浓烈,但也让人无法忽略。

    迟钝的嗅觉终于恢复正常,闻着那股恶臭,我立马跳下床,来不及穿鞋就冲了出去。

    村子里的用水都是用水管从山里接回来的山泉,甘甜可口,但是工具不够,从水管流出来山泉没办法过滤,有时候山里的动物将水搅混,到了人户家的水也都是泥沙,水管还经常被堵住,而且水一直流,没办法关,好在山上也不缺水。

    将手伸到出水口,反反复复清洗,指甲缝都不放过。

    一道人影照下来,来人过了一会儿,才小心的问:“子衣,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晚”我抬头,将手上的水在衣服上蹭干,“风雨大哥,之前我不是给了你一把枪,随时带在身吧,防身用,那把枪是银子的。”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先别问,我们去找空闻,到时候一起说清楚。”这样的事,只能找专业的人,银子不在,便只好问凌空闻。

    “行,那我们现在就去吗?”

    “嗯,马上去。”耽误不得。

    商量好,我们立马洗漱。

    离开时,打算给房子的主人老婆婆说一声,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人,便只能作罢。

    走在村子里的泥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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