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学霸:校草,放肆宠-第2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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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仨人头疼扶额,怎么可能不介意?
她们三个都会介意,更别提司寒!
司寒没有接过鸡腿,预料之中的事。
不过他对童荟荟说了一句,“少吃,多运动。”
从此以后,童荟荟早晚都会去操场跑步,周末更是会去健身房锻炼。
完全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第855章 老夫人认识我?()
晚上,安如夏回到封家。
封祈年也从医院回了封家,姜立正拉着他说些关切的话。
司寒比她迟一步到封家,她拉住司寒走到角落里问道:“你让我回来是什么意思?”
“待会儿就知道了。”司寒拨开安如夏的手,信步走向姜立,“奶奶,我来了。”
“你刚刚跟司寒说什么?”封祈年走过去问道,手顺势捏了捏她的脸,好像瘦了不少。
安如夏坐到旁边的凳子上,不紧不慢道:“他说待会儿就知道了。”
心中有隐隐约约的不安。
搅得她心不在焉。
司寒给姜立的检查还没结束,佣人通知道:“老夫人,客人到了。”
晚上还有客人来?
朝门口看去,安如夏噌一下站了起来,妈妈和舅舅怎么来了?
严柳和蔼道:“还以为你会在学校,没想到你回来了。”
“严阿姨,您怎么过来了?”她上前扶住严柳,另一只手挽住严邑的胳膊。
“是老夫人叫我们过来的,说是有要事,让我们务必过来。”严邑看向姜立。
检查结束,司寒搀扶姜立起身,步履颤巍巍,姜立下意识握紧司寒的手,低声问道:“他、回来了吗?”
司寒恭敬垂首,低声回应:“正在回来的路上。”
姜立和蔼的面容展露出笑意,哽咽道:“能在我死之前见他一面,死而无憾了。”
“奶奶身体康健,不应该提死字。”司寒温声道。
姜立自嘲轻笑,“我一大把年纪了,身体是否康健,我自己很清楚,不用故意说话来宽慰我。人终有一死,我不怕。”
严柳和严邑走到姜立跟前,唤了声老夫人安好。
看见严柳,过往的记忆悉数浮现于脑海,姜立眼里有湿润,她颤抖地伸出手,“柳儿”
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涌了出来,严柳全身一怔,愣愣地看着姜立,“老夫人认识我?”
扪心自问,这是她和老夫人的第一次见面。
湿润溢出眼眶,模糊了视线,姜立仿佛看见了年轻时的严柳,“你是闫家大小姐,是我的干女儿,我自然认得你。”
严柳错愕。
安如夏吃惊,她几乎是立马看向封祈年,“你知道这件事吗?”
妈妈竟然和封家还有关系。
封祈年颔首,闫柳是爷爷奶奶的干女儿,是爷爷奶奶的骄傲,只不过在闫柳嫁给安余庆之后,爷爷就不再看好闫柳,认为闫柳冥顽不灵选错人,定会葬送自己一生。
在得知闫柳“去世”的消息之后,爷爷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经常会自言自语,“如果柳儿当初能听劝就好了。”
严柳还未完全回过神,因为她的记忆里没有姜立所说的事。
倒是严邑,表现得很平淡,因为他在司马溪去世之后就恢复了记忆。
“我们是闫家人,当年你出事,是我把你救了出来,路途中偶遇司马先生,是他帮我们抹掉记忆让我们重新生活。”
抹掉记忆?
严柳不可置信地看着严邑,“哥,你在说什么?”
人的记忆是可以被抹除的吗?
第856章 封一简,归来()
闫邑把当年的事说了一遍,不管闫柳信不信,确实是司马溪抹除了他们两个人的记忆。
在司马溪去世之后,闫邑的记忆自然而然也就恢复了,想必闫柳的记忆也快恢复了。
闫邑的话音还未完全落下,司寒开口,“我为闫阿姨做过检查,发现闫阿姨脑部曾受过重创,虽然现在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但闫阿姨自己并不想恢复记忆。”
换言之,司马溪当年并没有为闫柳抹除记忆,所以才会在他去世之后,只有闫邑一人恢复记忆。
自己不想恢复记忆?
闫邑心疼地看着自己妹妹,当年在安余庆和丁絮那儿吃了不少苦,重伤之余伤透了心,定是因此不再想记起从前。
“我想回去了,我累了。”
闫柳对着姜立抱歉一笑,信息太多,她无法好好消化。
姜立本来想挽留闫柳留下来休息,瞧见闫柳神情里的坚定,也就算了。
“派人送他们回去,一路小心。”姜立道。
车子发动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声音渐行渐远。
安如夏问道:“代替闫邑坐牢的人是谁?”
当年闫邑因杀人入狱,导致闫喜的人生在那一刻发生了改变。
到头来,待在监狱里的人并不是闫邑。
封祈年解释道:“是一个罪有应得的人,司马先生给了那个人闫邑的脸,让他装作以闫邑的身份待在牢里为自己犯下的罪付出代价。”
“为什么要这么做?”她问。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缓缓道:“闫邑极其疼自己妹妹,得知自己妹妹差点死在床榻上,便偷偷将其带走到外静养,幸好遇上司马溪,对他们施以援手。”
闫邑当初放弃了自己的一切,甚至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而选择去照顾自己的妹妹。
让别人以他的名义去坐牢,而他却在外面偷偷照顾自己妹妹。
安如夏突然想到闫喜。
如果闫喜知道这些事,她会不会特别厌恶自己的爸爸,正是入狱一事,才害得她改变了人生轨道。
“老夫人,回来了!”佣人有些激动地禀报。
姜立全身颤了一下,良久没回过神,细数数,她已经不知道她和他有多少年没见过。
司寒稳稳扶住姜立,温声道:“这件事要不要告诉薄希和卫鹤鹤?”
“等等吧。”
“是。”
从夜色里闯出一个风尘仆仆的男人,半边脸都是络腮胡,精锐的双瞳里是历练过后的沧桑。
尽管无法看清整张脸,安如夏还是觉得这个男人跟封祈年好像。
她扭头,发现封祈年正全神贯注盯着男人,他的手在发颤。
男人取下头上的帽子,鞠了一躬,“妈,我回来了。”
姜立是眼泪一下涌出眼眶。
她不断加快蹒跚的步伐走上前,“儿!我的儿!”
封一简,归来。
他红着眼抱住自己的母亲,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不曾抱过自己的母亲。
封祈年薄唇紧抿,脸上的情绪晦暗不明。
从小到大,他跟父亲的见面屈指可数,妈妈一直说爸爸在国外从事秘密工作,所以才不能经常见面。
第857章 迟到了太多年()
父子相见,相对无言。
封祈年一言不发,深邃眸底的情绪无法窥测。
封一简仰头看着自己儿子,如今儿子比他高出半个头,他伸手搭上儿子的肩,“祈年,我回来了。”
或许是心里的情感太复杂,封祈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甚至往后一退,避开了自己爸爸的手。
封一简笑容凝滞,眼底的沧桑悉数化为悲伤。
姜立看在眼里,却也不好说什么,“明天再告诉你妈妈。”
封祈年颔首,不再去看封一简。
多年未见,生疏感肯定是有的,他甚至不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是自己的父亲。
————
翌日,楼下传来吵闹的声音。
“我爸妈真的已经不在了,是吗?”薄希哽咽,他红着眼眶拽住封一简的衣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要听实话!”
封一简沙哑着声音道:“在把你送到封家寄养之后,他们就出事了,这些年来,一直是我代替他们给你写家书。”
之所以选择在这个时候回国告诉薄希这个消息,都是薄希父母生前的嘱托,希望薄希在二十岁的时候才知道他们已经不在人世。
这是一个晴天霹雳。
薄希接受无能,脑子里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他仰头大口喘气,惊恐的目光盯着墙顶。
怎么会
他心心念念的父母怎么会在送他到封家之后就去世了?
原来他早已成了孤儿。
“卫鹤鹤原本是你父母在孤儿院领养的孩子,但在他们去世之后,卫鹤鹤便交由封家领养,直到现在。”封一简看着卫鹤鹤,“你和薄希算是兄妹。”
卫鹤鹤怔愣住。
薄希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发疯的跑了出去。
封妈妈从大门走进,与薄希擦肩而过,她喊了几声,薄希没回应她。
当她回首看见站在院落中的封一简时,瞬间僵在原地,她是出现幻觉了吗?
相比昨晚的风尘仆仆,今天的封一简已经收拾得很干净,还有几分儒雅风范,“阿莲,我回来了。”
“真的是你吗?”
泪水模糊了视线,封妈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多少次午夜梦回看见他站在自己床边,可真正存在的只有枕上湿润。
“是我,一切都结束了,我回来了。”
封一简抛开风度,大步流星跑上去抱住自己的妻子,“这些年辛苦你了。”
封妈妈泣不成声,这一次是真的,不是幻觉“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我到死也不能再见你一面。”
“对不起,我迟到了太多年。”封一简哽咽,与心爱之人阔别数年,幸好对方还在等他,上辈子积了多少福才会换来这一世的痴情。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封妈妈哽咽呢喃,不断抱紧眼前人,生怕他下一秒就从自己眼前消失。
经历了太多年的分别,她不想再过以前的日子。
“奶奶您要去哪儿?”
姜立避开了司寒的搀扶,独自一人朝某个方向而去。
司寒不放心追了上去。
姜立带着浅笑道:“儿子回来了,我得去祠堂告诉老头子这个好消息。”
第858章 滚出去!()
封一简归来之后,封祈年整个人心不在焉。
或许是分别了太多年,让他现在都不敢相信爸爸是真的回来了。
今天,阳光正好,暖辉四溢。
水池上波光粼粼,偶尔会有一只蝴蝶停留在水池里的枯叶上。
封祈年蹲在水池边,双眼空洞无神,右手无意识地玩弄石头。
“小年年”安如夏居高临下摸摸他的头。
“这些年来,一直是妈妈养我教我,封一简根本没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在我的认知里,我只有妈妈。”封祈年失神地开口。
名义上他是封家的四少,在千城颇有名气,可名气背后的苦痛只有他自己知道。
小时候在学校,他经常被人欺负,经常被骂有娘没爹,久而久之,他的性子变得孤僻。
再后来,他心疼的夏夏突然失踪,整个人彻底崩溃,寻找无果,他一气之下进入军营尝试改变自己无力的现状。
“在他回来之后,我经常在想一个问题,他是谁。”
封祈年将石头抛入水中激起浪花,他站了起来,回身抱住安如夏,“我真的不理解他为什么要突然回来。”
他习惯了有妈没爸的日子。
安如夏轻轻拍拍他的后背,轻声安慰道:“一家人团团圆圆总是好的,你只是现在没有适应而已。爸之前和你们分开多年,完全是因为工作,并非出自他的本意。爸工作都是为了这个家不是吗?”
封祈年靠在她身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闷声道:“你说得对,是我自己的问题。”
房间门紧锁,拿来备用钥匙,卫鹤鹤才开门进去。
一地的酒瓶,满屋子酒味儿,卫鹤鹤立马推开窗通风,瑟缩在角落里的薄希不悦大喊,“关上!”
阳光驱逐房间里的阴暗,薄希用手肘挡住刺眼的光芒。
卫鹤鹤置若罔闻,“你要是再不晒晒,就得长蘑菇了。”
薄希眉眼间透着戾气,随手拿过一个空的啤酒罐砸过去,“滚出去!我的事不用你管!”
卫鹤鹤敏捷避开,“怎么说我们也是兄妹,妹妹关心哥哥是在情理之中,我可不管你领不领情。”
兄妹
薄希喘了口粗气,摇摇晃晃靠着墙起身,到现在,他还是不能接受爸妈已于多年前去世的消息。
简直是荒谬!
明明每年都会有家书交流,怎么就去世了呢?
“哥,爸妈已经去世是事实,就算你不接受,那也是事实。”卫鹤鹤好声劝慰道。
薄希步履蹒跚走到窗边,“你无法体会我失去至亲的痛苦。”
双眼布满红血丝,尽是崩溃。
卫鹤鹤弯腰收拾房间里的狼狈,“我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