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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节

大昭女相-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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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间,对西夏的地形较为熟悉,与西夏那边的族人也常有来往。

    种世衡经过暗中观察后发现此人果不虚传,便将之请到军中来,将他当自己的儿子般对待。

    不多久后,种世衡便说服他还俗,让他成为地方上的一名小官。还俗后的法崧当即暴露出了诸多毛病,比如好酒、好嫖、好打架等。种世衡看在眼里,却从不加以约束,有时还会给钱他挥霍。

    又过了一段时间,种世衡将他安顿在自己家中,每日好酒好肉地招待,让他活得十分的滋润。然后,忽然有一天,种世衡命人将他五花大绑,怒声斥责道:“我自问待你不错,你为何背叛我?”

    法崧大惊,赶忙申辩。但种世衡却说自己手中已握有他与西夏勾结的证据,不等他申辩便将他关进了大牢,并命人对其严刑拷打。

    然而无论如何地用刑,法崧都坚称自己没有背叛种世衡,且没有丝毫的怨言。种世衡得知后不为所动,依然将他关在牢里,并时不时提审拷打。

    如此过了半年多,法崧依然对种世衡忠心耿耿,毫无怨言。

    此时,野利旺荣和野利遇乞也得知了‘宋军中有一名叫法崧的奸细’的事,便一直关注着此事。他们也希望利用这名奸细来立功。

    等到时机成熟时,种世衡亲自到大牢里去为法崧松绑,道:“我知你是清白的,我之所以将你抓起来严刑拷打,一来是想试探你对我的忠诚程度,二来是想借此机会除掉野利旺荣。我想派你到野利旺荣的军营去执行一个任务,不知你是否愿意?”

    法崧表示愿意。

    种世衡又道:“但是此次的任务非同寻常,你不仅得在整个计划中严守秘密,而且还有可能经受比现在大得多的痛苦,你也愿意吗?”

    法崧依然表示愿意。

    种世衡于是亲笔给野利旺荣写了一封信,在信中,种世衡说“您派来的人我已安顿好,您让他们送来的情报我也收到,我非常明白您派他们来的用意,所以我已向朝廷上报,建议任您为夏州节度使,每月俸银一百缗。如今任命书已至,现我特赠您一幅画着龟的画和一颗枣子,望您明其用意,早日归附大宋。”

第一百零六章 用间(2)() 
法崧遂将信以蜡密封,藏于衣服内,并用针线细密地缝好,使之从外表看起来根本无法察觉。

    种世衡嘱咐法崧道:“这幅画和这颗枣子你到了西夏后就将之交给野利旺荣,但是这封信却万万不可透露半分,无论他们对你如何地严刑逼供,你都得挺住,直到见到李元昊,而且是到他要杀你的时候,你才可以将此信交出。”

    法崧点头。

    种世衡接着道:“那时,你就跟李元昊说‘我辜负了将军,此次恐怕无法完成将军的嘱托了’,然后,你将此信交给李元昊。”

    “是。”

    法崧遂穿上僧人的服装,带着那幅画着龟的画和那颗枣子去了西夏。

    他才到西夏就被夏兵给截住了。法崧表示要见野利旺荣,说有重要的军情相报。夏兵便将他带到了野利旺荣那里。

    见了野利旺荣,法崧便将那幅画着龟的画和那颗枣子呈上,道:“朝廷知您有降宋之心,故封您为夏州节度使,俸禄非常之丰厚。现在朝廷的信使以及任命书已到,请您立即前往受命。”

    野利旺荣方明白这幅画和这颗枣子乃‘早归’的意思,顿时又气愤又害怕,他猜测法崧的身上还带有书信,便开口索取。法崧道:“种将军只吩咐小人带这两样东西给您,并无信件。”

    野利旺荣遂将法崧送到李元昊处,请李元昊处置。

    就在此时,野利旺荣派去种世衡军中查探的人送回了情/报,说种世衡有一名手下叫法崧,不知是不是我军派去的奸细。

    野利旺荣害怕李元昊会怀疑他,为表清白,忙将法崧送来的乌龟图和枣子上交给李元昊。

    李元昊顿觉事有蹊跷。

    自从野利旺荣和野利遇乞两兄弟得势后,李元昊也很害怕他们哪天谋反,所以一面加以重用一边小心防范着,如今见了这两样东西,李元昊不免怀疑野利旺荣已变节。

    但李元昊并没有冲动行事,他下令先将法崧关押大牢,等候自己的传令。他不相信一个和尚千里迢迢赶来只是为了送这两份礼物。他再三询问法崧,法崧皆不回答。他便下令严刑逼供,依然得不到回答。接下来的几天,用刑日渐加重,法崧也丝毫不肯松口。

    李元昊便失去了耐性,他命人将法崧带到宫里,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你再不说实话,我就立即杀了你。”

    法崧仍然不肯松口。

    李元昊便下令将他拖出去斩首。

    法崧这时才忽然大喊道:“法崧没有完成将军的托付,辜负了将军的恩情,很对不起将军。”说罢才将那封信取出。

    李元昊看了这封信后再结合这幅画和这颗枣子一想,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这么一来,李元昊就不得不对野利旺荣有所怀疑了。然而,他毕竟久经沙场,为人圆滑老练,很快便从气愤转为了冷静。为查验真伪,他暗中派人假扮成野利旺荣的使者去见种世衡。

    种世衡不知来者的真实身份,没有马上召见,只派人每天到驿馆去问安和说些家常话。派去的人很快发现——当说到李元昊驻地的情况时使者侃侃而谈,说到野利旺荣驻地的情况时却言辞闪烁。

    种世衡便知这几位使者乃李元昊派来的,遂故意在他们面前大骂李元昊、大赞野利旺荣。临行前,种世衡送了这些使者很多贵重礼物,并说:“请转告你家主人,让他速速做出决断,切莫再犹豫不决。”

    这几位使者将种世衡的话转达给了李元昊,李元昊勃然大怒,当即剥夺了野利旺荣的兵权,并将之处死。

    种世衡得知野利旺荣死了的消息后遂在边境举行祭祀仪式,大力称赞野利旺荣兄弟弃暗投明之举,并有意不全烧掉祭文,以便李元昊的人将之密报给李元昊。

    李元昊中计,很快又将野利遇乞给处死了。

    至此,种世衡完美除掉了野利旺荣兄弟。”

    上官澈一口气讲完。

    听得入了迷的江月棠便问:“老师,法崧后来怎么样了?”

    既然是‘死间’,她担心他会死在西夏。

    上官澈喝了一杯茶后答道:“法崧的下场还真是一个例外——他不仅没有死在西夏,反而被郑而重之地释放了,回国之后官运还颇亨通的呢。”

    江月棠忙问是怎么回事。

    上官澈道:“李元昊杀了野利旺荣两兄弟后,西夏一片哗然,野利兄弟是西夏的功臣,如今既然李元昊连这两位功臣都杀了,西夏的百姓便没先前那么团结了,很快,西夏的国力便弱了下去。

    李元昊为了重新收获民心,便决计再次栽赃野利家族,将野利旺荣的妹妹给废黜了,然后对外说野利旺荣兄弟因为他废黜皇后而意欲谋反,他不得已才将他们杀掉的。这多少为他收回了些民心,但还是有很多人不买账。

    至于法崧,他本就与野利旺荣兄弟的谋反无关,且因举报叛臣立了功,李元昊便不敢拿他问罪了,于是宣布释放了他,并赠送了厚礼。就这样,法崧得以回到大宋。大宋朝廷得知了他的功绩,便给他加官进爵。所以从他的结果看,他此举又算是‘生间’。至于‘生间’是什么意思,老师下节课再跟你讲。”

    江月棠这才意识到时间已不早,忙站起来说:“好,谢谢老师!”又说:“老师,我送送您。”

    说罢,小家伙主动拉过上官澈的手往外走。

    这一次,小家伙在送他道垂花门时并没有停下,而是一直将他送到大门口。

    上官澈本不想让她出大门口来的,但又想和她多呆一会儿,故由着她。

    到得大门口,江月棠立即发现了异样——上官澈的马车两旁多了几个身材魁梧的人,而且马车夫也换了人。

    再结合上官澈脖子间的那条伤痕,江月棠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但她没有将之表现出来。

    她微笑着上前抱住上官澈的腰,说:“老师路上小心。”

    上官澈便将她抱起,抚摸着她的小脸说:“好。”

    他目送她进了屋才转身上车。

    。。。。。。。。。

    亲们,二更来了。作者君晚上有课,如果回来得早的话就更第三章,如果23:30后还没更大家就睡了吧。

第一百零七章 斟酌() 
江月棠边想着事情边往屋里走。

    老师忽然间增加了三名随从且更换了马车夫,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她不禁在心里问。

    她想起自己那日在先皇的解剖现场时的表现,便不免担心是因为自己那日的表现而导致了这样的后果。毕竟她是上官澈的学生,前去现场的事也是上官澈跟皇帝申请的,有人因此而给上官澈一些教训也不是不可能。

    她但愿是自己想多了,但她知道这不是。

    以上官澈的性格,不可能无缘无故给自己增加三个随从的。

    再者,先皇之死已基本可断定乃他杀,而这个判断又正好是因为她那天在解剖现场的发现而趋于明确的,那么,她的这个发现势必会使此事的主谋者感受到威胁。现在,随着朝廷对此案的重视,主谋者自然也在暗中密切地关注着,甚至可能非常的恐慌,在这种情况下,主谋者确实有可能对她和上官澈起怨恨和戒备之心。

    她越想越觉得不安。

    甄慧媛见她一幅魂不守舍的样子,便走过来关切地问:“怎么啦?”

    小家伙想了想,道:“娘,上官老师今天增加了三名随从。”

    甄慧媛脸色微变,道:“是吗?”

    随后甄慧媛说:“他没有说为什么吗?”

    “没有。”

    甄慧媛缓缓地站起来,转身面向窗外。

    小家伙便走到她的身旁问:“娘,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甄慧媛赶忙笑着说:“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妥的,你别想太多。”她顿了顿,又道:“我明日问问他。”

    “好。”

    。。。。。。。。。。

    夜深了,司马彧的手下张裰在司马府的门口下了马,快步地往司马彧的书房走来。

    张裰乃司马彧最得力的手下,三十来岁,一表人才,能文能武。

    进得书房,张裰直来到司马彧的身边,低声道:“大人,上官澈今晚依旧到江府去教学,且增加了三名随从。从那三名随从的体格和举止来看应是武功高手。”

    司马彧猛地地将手中的笔放下,半眯起眼睛来。

    张裰提议道:“如果大人想给他个教训,在下愿领十余名武功高手去围攻他们。”

    他的手下皆是武功高手,十余人对付三人绰绰有余。

    司马彧沉思半晌后摆手道:“此时动手很容易被他反抓把柄,不如先忍一忍,待时机成熟了再行动。”

    “那样一来他显然还是会继续去江府教学。”张裰望着司马彧道。

    司马彧闭眼冷哼了一声,良久才颇不甘地道:“就让他先得意一会儿吧。动手的机会多着呢。”

    张裰点头,恭敬地退了下去。

    待张裰一走,司马彧的脸便瞬间罩上了寒霜,他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黑蒙蒙的天思索着。

    他此次主要是想给上官澈一个提醒,并非真的要杀了他。

    但上官澈的反应却触怒了他,让他明白了上官澈不可能会因为他的提醒和施压而放弃去教江家那小娃的。

    那么,这也就意味着上官澈是坚定站江传雄那一队的。

    好吧,既然给你路走你不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司马彧在心里道。

    若不是因为现在是非常时期,不宜轻举妄动,司马彧恐怕是会忍不住下手的。

    那边厢,上官澈安全地到达了家中。

    一进门,他便看见了等在客厅里的荣夫人。

    前段时间,应他的要求,荣夫人每天晚上都会按时去睡,可现在她又开始担心他的安危了,故没见他回来时她怎么也无法安心睡。

    如今见他安全回来,荣夫人悬着的心才放下,上前去拍拍他的肩膀,温声说:“早些歇下吧。”

    “是,娘亲。”上官澈忙说。

    沐浴完毕,上官澈躺到了床上,虽然很累了,但却没有马上睡着。

    无疑,这段时间里,昨晚要挟他的人会派人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虽然他相信自己短时间内是安全的,但是如果先皇的案件接下来有进展,他就不太敢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了。

    那个要挟他的人是谁,他心里已大概知道。

    那个人扬言说‘谁教江家小公子就杀谁’,这就不免让人怀疑是因为江月棠在先皇的解剖现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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