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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节

大昭女相-第2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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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这一步做到了,那么就能证明在皇宫里的那位弟弟是个顶替者。

    就在这时,皇宫里的那位弟弟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存在可疑的地方,便派人暗中调查自己的身份,在这过程中也同样没找到什么有力的证据,便也决定先从找到真实的弟弟其人这一步着手。

    于是,这两拨人便聚在了一起,为同一件事而努力。”

    郭八是个聪明人,将周荣讲的这个故事来回品味了两遍之后便全明白,用手在周荣的掌心写道:“那么,你们认为丁安才是真的‘弟弟’?”

    “嗯。”

    郭八:“曙国的人那么多,为何独独认为丁安是?”

    “因为已经有了一定的证据证明他是。”

    郭八的双腿在发抖,这一点被敏锐的周荣察觉到了。

    看来事情变得有趣了,周荣在心里道,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第五百八十三章 不辞而别() 
    郭八微微扭开脸,陷入了沉思。

    此时外面有一抹阳光斜着照进来,正好照在他的脸上,他那被重度烧伤过的脸上的疤痕便又变得无比的清晰,让人看着有些毛骨悚然。

    如果说一个人的正脸可以将心事伪装起来,但是侧脸却是不可伪装的,周荣看得出——郭八似乎在回想着什么事,而且似乎是对于他来说如同恶梦一般的记忆。

    郭八究竟是因什么事而被重度烧伤的?又是因什么事而被割了舌头的?周荣不禁思考起这些问题来。

    他早就看出郭八此人身上有故事,所以才经常主动接近他,以图能一步步攻破他的心防,获悉他身上的故事。

    如今见郭八因为他方才跟他讲了那个故事后眼睛里有惊慌且身体会发抖,就更觉得郭八身上的故事值得知道了。

    不过这事也不能操之过急,要循序渐进。

    郭八在沉思的时候周荣便静静地等着、细细地观察着。

    一开始,郭八显得有些紧张和纠结,但慢慢地又恢复了平静,最后神色中甚至有种豁出去的无畏。

    郭八伸过手来继续在周荣的掌心里写道:“你是现任‘弟弟’这一拨的人还是乙国派来的人?”

    周荣朝他微微一笑,故作神秘道:“你说呢?”

    郭八:“我不知道。”

    周荣:“是哪一拨的人又有何区别?真相才是最重要的。”

    郭八:“这事毕竟是皇家的事,说不定还涉及国与国之间的事,你们掺和进去风险挺大的。”

    周荣笑道:“风险再大,为了一个真相都是值得的,何况我和我的兄弟们现在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

    郭八忽然愣愣地朝周荣看去,目光里有一丝恐惧,还有一丝敬佩。他犹豫了一下,终归没有再说什么。

    周荣却笑着问:“郭兄弟,既然今天我们难得地有兴致敞开心扉来聊聊,不如干脆就多聊一点吧。”

    郭八笑着摆手。

    周荣也笑笑,道:“你说你是不想别人看到你的模样所以藏身于此十年,然而你这十年里你不也去武馆教人武功么?其实你面上的伤疤只需一顶低檐帽或者一块布就能基本上遮住,走出去也不会吓着人,为何你要选择住在破庙里呢?”

    怕郭八误会,周荣解释道:“我不是对你住在这里有意见,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何放着家里好好的房子不住而选择住这里。”

    郭八看了周荣一眼,用手写道:“我的家早在我十几岁时就没有了。”

    周荣:“没有了可以再建的嘛。”

    郭八苦笑,写道:“那个地方给我留下的伤痛太深,所以我并不愿意继续呆在那里。这些年里,我到处流浪,反而觉得无论去到哪里都不会不习惯,唯独一想到小时候的家心里就特别的不舒服,我想我应该是天生适合流浪的吧。”

    周荣:“到底是什么样的童年经历让你这般厌恶家乡?”

    郭八:“那都是过去了的事,我不想再提了。”

    周荣点点头,有些话欲言又止,便决定先放一放。

    次日中午,起来用午膳的周荣习惯地去敲一敲郭八的房间门,想看看郭八是否在家。

    如果郭八在家的话,他想让他也过来一起吃。

    郭八不在,不过门没有锁,是虚掩着的。

    周荣轻推开门朝里头瞄了瞄,然后才退出来回到饭桌前。

    这天晚上,郭八回来得比往常都晚,而且看起来步履沉重。

    这不免让周荣感到吃惊,于是走过来拍着他的肩头问:“有心事?”

    郭八摇头,耷拉着头进了他自己的房间。

    夜里是周荣和廖元纪值班,所以周荣特别留意着郭八屋里的动静。

    天还没完全暗下来时周荣便听到郭八房里传来了打鼾声,不禁抿嘴笑了笑,觉得郭八应该是太困了才会这般反常地早睡的。

    然而,到了深夜,周荣回房去做短暂休息时,耳尖的他却隐约听到郭八的房间有包扎东西的声音。

    他顿时精神一振,忙贴着墙倾听。

    这一下他不仅听到有包扎东西的声音,还有翻箱倒柜的声音,暗道了一句‘奇怪’,立即下了床往大厅去。

    他才走到大厅,便见值夜班的廖元纪正朝屋顶上方飞去。

    周荣立即意识到了什么,忙推开郭八的房间门看。但见里头除了床架子和床头柜之外其它东西都不在了,顿时大惊,也立即朝屋顶的方向飞身而去。

    然而待他飞到屋顶时他既不见廖元纪的踪影,也不见郭八的踪影,只好站定在某处侧耳倾听四周的动静。

    不过四周除了风声之外一点其它的声音都没有。

    郭八为何要不辞而别?

    周荣脑子乱哄哄的,无意识地朝着前方不远的树林飞去。

    他在树林里找了一遍,没找着廖元纪和郭八,又不死心地往前方找去。

    不多久后,他看到一道黑影朝自己所在的方向飞来,忙站定,问道:“没追上么?”

    他已经认出来者是廖元纪。

    廖元纪喘着气道:“没追上。方才差一点点就追上的了,被他朝我脸上撒了一抓东西,我一下子眼前发黑,便只能停下来了。待我再睁开眼时他已经不知所踪。”

    周荣叹气。

    廖元纪来到周荣的身边,不解道:“你说他为何要匆匆离去呢?”

    周荣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很有可能是他觉得他在这里不太安全吧。”

    廖元纪皱眉道:“不太安全?”

    周荣看了廖元纪一眼,低声道:“他也许知道点关于昭国三皇子的事。”

    “这话怎么讲?”

    “我昨日与他聊天,讲到了我们几个来这里的任务,我发现他听了之后颇紧张,而且他还有意无意地阻止我这么做。”

    “那就一定得找到他才行了。”廖元纪焦急道,又欲往前面追去。

    周荣制止道:“他既然逃脱了,肯定会将自己隐藏起来的。不过他不是在武馆里教人武功的吗?我早上悄悄去那里一趟,看看他还在不在那里。”

    “他有心要走,显然不会再在那里。”

    “反正去看看吧。说不定能从武馆的馆长那里知道点关于他的消息呢。”

    “也是。”

第五百八十四章 预感() 
    一大早,周荣便去了郭八任职了十多年的武馆,迂回地向武馆里的人了解郭八今天是否有来。

    武馆里的一位师傅告知周荣——郭八已于昨天向武馆的馆长递交了请辞书,并结算清楚了薪资。

    “他似乎是要远行的样子。”那位师傅不无遗憾道。

    或许是不舍,那位师傅的目光里有眷恋。

    周荣便问他是否和郭八的关系极好。

    他笑笑说:“还行。”

    “你知道他为何要忽然离开吗?”周荣问。

    那位师傅摇头。

    周荣又问:“离开前几天他在这里有何异常表现吗?”

    那位师傅:“没有。”

    周荣:“他平时和武馆里的谁关系最好?”

    那位师傅想了想,摇头道:“他平时寡言少语,又不爱与谁套近乎,所以跟谁都走得不是很近。”

    随即那位师傅又说:“唯一能让他愿意敞开心扉聊几句的就是馆长了。”

    于是周荣又去找到武馆的馆长,向他了解郭八的情况。

    馆长问:“你了解这些做什么?”

    周荣答:“他是我最近结交的朋友。”

    馆长:“他第一次来这里时是十一年前的冬天,戴着低檐帽,声音低沉、紧张,小心翼翼地问我这里是否在招武术老师,我说是,他就耍了一套剑法和一套棍法,我觉得他的武功不错,便招收了他。”

    “他有说他来自哪里、先前做什么的吗?”周荣问。

    “有。”馆长边答边起身到屋里去拿东西。

    很快,他拿出一张纸给周荣看。

    周荣一看,但见上面写了一个出生地址、几个家人的名字和两份他曾经干过的工作及工作所在地。

    他出生在一个边远小山村,家人们现在皆已不在世,他先前干的那两份工作也都跟练武有关。

    周荣将这份资料里的信息牢记在了心里,谢过馆长回了破庙。

    要不要依着郭八留的这些资料去找一找、问一问呢?然而他这边又有任务在身,所以一时间也没个主意。

    最后他决定给萧棣元写封信,问问他的看法,并在信里夹了一张郭八的画像。

    萧棣元回信说他已经派出两人到京城来寻找郭八了,让周荣只管安心监视着丁安这边的情况即可。

    周荣便放心了不少。

    这日,周荣收到丁安的来信,丁安在信中表示那位贵妇人已经将近四个月没有来他家了。

    “不知是怎么回事,她以前最多是隔三个月左右来一次的。我昨日里问了娘亲,娘亲也说不知原因,毕竟那贵妇人并没有捎话来说为何不来。”这是丁安信末说的话。

    周荣看完信后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最终,他提起笔回复道:“那么,作为受过那位贵妇人多年帮助之人,你应该主动给她去封信,问问她的近况。”

    其它的话能不说就不说了。

    次日,周荣将这封信交到了张远米粉铺。

    张远米粉铺的老板张远与他是朋友,每次他来都会专门为他煮一锅瘦肉粥。

    因为知道他吞咽困难,所以会把瘦肉剁成肉碎,把所有调料也切成粒状,再用慢火熬,因此熬出来的粥香入口即化、香甜可口。

    周荣很喜欢喝他熬的粥,所以尽管吞咽非常的困难,他也会慢慢喝下两小碗才肯罢休。

    告别前,张远上前来,看着日渐消瘦的周荣问:“你现在走路还像往常一样困难么?”

    “有时候好一点,有时候双腿有点沉,膝盖骨有点僵硬,其余没什么。”周荣感激地看着张远答道。

    张远:“还是服用那个大夫给你开的药?”

    周荣:“嗯,我想应该没有谁比他更了解我的病情了。”

    张远点头,拍拍周荣的肩膀说:“保重。”

    周荣点头,感慨道:“我会保重的。”又说,“年纪渐长才发现,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张远点头道:“是这个理。等你哪时身体好点了,我带你到飞流海的海边去走走,那里有一条美食街,可以吃到各种各样的美食,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

    周荣感激地道:“好。”

    走出张远米粉铺时,周荣有一瞬间的头晕,因而感觉有些恍惚,看向前方熟悉的风景时忽然产生了一股说不出的陌生感。

    人会对自己熟悉的东西熟视无睹,但对自己熟悉的东西忽然感觉陌生,这种体验于周荣来说还是头一次。他的心里有种无法名状的苦涩。

    他慢慢地朝前走着,心里却在想着他的妻子和孩子。

    他已经离开家很久了,真不知家里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为了避免给人抓到把柄,他来曙国办事之后只给家里写过一封信,而且那封信也是半年前写的了。

    现在,他忽然很忧心,一方面忧心家里人,一方面忧心自己的病情。

    于是,愧疚和焦灼便交织在一起,让他本就沉重的步伐更觉沉重。

    在往破庙去的那条山路上,他晕了过去,由于那山路的两旁没有什么可以抓手的东西,加上他当时头晕得厉害根本辨认不清两旁的东西,所以直接滚落到了山脚下。

    若不是当时刚好有一个人从山脚下经过,他不知自己会躺在那里多久才能醒过来。

    那人发现了满身是血倒在地上的他时立即跑去找人来帮忙,几人一起合力将他扶到了就近的一名大夫那里。

    大夫给他喝了药,他于是在傍晚时分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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