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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节

大昭女相-第1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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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月棠不禁问自己:“这近一年的专业学习,我真的把兵法都弄懂弄通透了吗?”

    答案是否定的,虽然上官澈每讲一个战役之后都会引导她分析此战役,但是由于时间、精力、阅历等缘故,她不可能在课堂上就能将这一个个战役吃透。

    事实上,课下的研究和复习跟课堂上的学习一样重要,这一点她是在学习中慢慢领悟到的,她决定利用这一个月的课下时间好好地回顾一下上官澈跟她讲过的那些战役,试着将自己变身为打败仗那一方的将领,看看该如何去应对那场战役,有没有取胜的可能。

    想到这里,她当即便有了决定。

    于是,从那天起,她每天下午都花一个时辰来回顾上官澈所讲过的战役,一个个战役去分析、研究,然后给出自己的应对方案。

    到了傍晚上官澈来授课时她就将自己做的方案讲给他听,让他评价其可行性。

    看着白纸上那一个个的应对方案,有些甚至是上官澈都没有想到的,有些作战的武器更是前所未闻,上官澈因而看出她为了将一个战役反败为胜做过多少的斟酌和计算,她的勤奋、智慧和责任心让他深感敬佩,因此拿着那些白纸的手常常久久不忍松开。

    而且,他发现,在他给她讲过的近百场战役中,她给战败方想出的应对方案中竟然有一半以上是可行的,有些不仅可行,还堪称绝妙。

    上官澈一开始看到她主动这么做时只觉得她这个人很主动学习、很爱动脑筋,可是到后来他变成了感动和钦佩。

    这晚,当他看着她纸上写着的对一个史上人人皆知的难以反败为胜的战役的取胜方案时,他猛地抬头看向她。

    外面天色早已暗下来了,屋里的灯并不太亮,但她的双眸在略显昏暗的灯光下更显清澈、沉静,如同一汪深泉水。

    上官澈仿佛如获珍宝,心里欣喜异常,但随即他又收回了视线。

    自江月棠去年从曙国参加完谋略大比回来后看他的眼神便内敛了许多,也不怎么主动伸手来抱他了。

    原先,她是何等的依赖着他,仿佛他是她生命中极其重要的一个人般,现在,她依然很尊敬他,待他很好,但这种尊敬、这种好里头又夹着淡淡的疏离。

    他好失落,感觉像失恋般。

    为何会这样?他也不知道,但他是个聪明人,他的直觉告诉他:她在用行动告诉他——您是我老师,不是别的角色。

    她聪明地、巧妙地引领他专注演好他的角色,将他从不自觉地往一边倾斜的路线上拉回他该走的路。从此,他就只能是她的老师,他在她面前就只需演好‘老师’这个角色。

    他想不通一个才七岁的小孩子为何会有这样的情商和对命运的把控力,仿佛她总能在快要走偏时意识得到然后很快地走回那条该走的路一样。因此,在她身边的人,无论是谁,其魅力有多大,要想带歪她显然都不容易。

    而她又是如此的纯粹,仿佛懂得很多、经历过很多却又不曾受其扰乱一样。

    这样的一个人、一颗心灵,对他来说无疑是极具吸引力的。但他不会再做它想了,他只想好好地当她的老师。

    “等你再大些时,如果恰好你也有空,我们一起编一本兵法书如何?届时就将你所琢磨出的这些应战方法写进去。”上官澈望着江月棠温和地说。

    编书?江月棠顿时眼睛发亮。

    在这之前,她可从不敢想这事情,可现在他听上官澈这么一说,她觉得如果和上官澈合作的话还是有几分可能的,于是她忙不迭地点头道:“好啊,好啊,真有这样的机会我一定会好好配合的。”

    上官澈便笑着摸摸江月棠的头。

    其实他原先也没这种想法,是看了她这些作战方案后才忽然萌生了此想法的,主要原因还是觉得如果没把这些应对方案流传下去就太可惜了。

    这个娃儿,他有理由相信她日后能成为一位了不起的军事家。

    现在,司马彧的军事才能要数昭国第一,因而就算其有些做派让皇帝不爽但皇帝也不敢贬了他的职,但若等到她长大就未必是这个局面了。

    。。。。。。。。。。。。。。。。。。。。

    英华殿内,皇帝李霈对着一封信陷入了深思。

    这是顾十八娘写来的,顾十八娘在信中说她今年过了春节后便又返回了千峰县,继续调查关隐士之死以及那位有杀人嫌疑之人的消息,整整九个月里,顾十八娘及其弟子们几乎查遍了千峰县,但都没有收获更多的消息。

    李霈又结合去各地缉拿那画像之人的反馈,也倾向于相信那画像之人已不在人世了。

    这个人为何死了呢?是自己畏罪自杀还是被他人所杀?

    以他当时的情况,并没有到自杀之地步吧?分析来分析去,李霈也觉得这人被他杀的可能性较大。

    那么,会是什么人要杀了他呢?是仇家吗?当然这有可能,但最大的可能还是知道他乃此事的当事人之人。

    这个人是谁?为何消息这般灵通?

    有些大臣曾在朝堂上表示那人很有可能是具有上早朝资格的大臣,这一点他也认可,可是他细心地观察了一段时间这些上早朝的大臣,却并没有看出任何端倪来。

    这个案子眼看着就快过去一年了,虽然小有收获,但到了最关键处却没了线索,他当然焦急。可是焦急也没有用,眼下手头上没有更多的线索,只能继续查下去。

    李霈从信件中抬起头来,看着窗外渐变昏暗的天色,想到先帝劳苦功高的一生和这般不幸的结局,不免悲从心来。

    人生一世,会以什么方式死去,会在什么时候死,谁能说得定呢?

    无论生时多么显赫,死时也不过是与黄土为伴,这么一想,他便觉眼前的繁华不过是过眼云烟而已,心里便有些感慨。

    正当他失神之际,一双雪白的手轻轻地放在了他的双肩上,一个温柔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陛下在想什么?”

    听到她的声音,他满腹的愁绪便消减的大半,微笑着转过头来看着她,说:“想起了先皇。”

    刘遥映便俯身将头搁在他的脖子间,柔声说:“先皇泉下有知,一定会很感欣慰的。”又说:“陛下别着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犯案之人就算逃得过人的眼睛也逃不过天眼,总有一天上天会引导我们去发现蛛丝马迹的。”

    虽然是些安慰的话,可对正为此事而费神的李霈来说却无疑于冷冬里喝到热茶、饥饿时得到食物般,让他那颗原本有些焦灼的心安定了下来。

第二百七十一章 申请() 
刘遥映在李霈的面前坐下,面带微笑地看着他。

    那笑容,就像春风般的和煦。

    李霈握起她的手,温声说:“嫁给朕这一年多里,你过得快乐吗?”

    刘遥映微笑点头,将他的手背贴在她的脸上,说:“跟陛下在一起的日子是妾最开心的日子。”

    语气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李霈便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说:“和你在一起的日子也是朕最开心、最平静的日子。”

    是谁说的?要和能让你感觉心安的人在一起,因为这才是最接近幸福本质的结合。

    他们都庆幸找到了彼此。

    刘遥映温柔地抚摸着李霈的手,柔声说:“陛下,妾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李霈立即紧盯着她道:“哦?”

    刘遥映将他的手拉到她的肚子处,让他抚摸她的肚子。

    李霈顿时全明白了,欣喜无比地问:“多久了?”

    刘遥映答道:“一个月多一点。”

    他们的儿子李晞现在已九个月大了,他们是从李晞满六个月大时开始同/房的,而且两人都没有做任何避孕措施,会怀孕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李霈是打算和她多生几个孩子的,所以自从娶她进门后就嘱咐厨房那边仔细给她做一日三餐。

    她原本身体很弱,但因为有爱情的滋润、有非常合理的饮食调理,所以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起来。

    细想来,她能活到今天也是他的功劳,她心里一直很感恩他,当然也很爱他,所以也希望能为他多生几个。

    当一个女人很爱一个男人时,会从心底里愿意为他生儿育女。

    李霈就像摸着一件极其珍贵的宝物般隔着衣服摸她那尚未凸起的肚皮,动作轻柔又小心,随后,他将脸轻轻地贴在那上面,说:“真好,李晞又有伴了。”

    刘遥映点头,俯身下去,将唇轻贴在他的唇上。

    她爱这个男人,爱到了骨子里,她知道这个男人也很爱他。

    李霈遂坐立起身,扣住她的后脑勺猛烈地回吻她。

    。。。。。。。。。。。。。。。。。。。。。。。。。

    清晨,下完早朝后,曙国皇帝萧宏去了柳氏的住处。

    他想陪柳氏到御花园去散散步。

    此时,柳氏已经怀孕五个月了,肚子已经颇显怀。由于吃得好睡得好,加上心情好,柳氏这日看起来精神很不错。

    萧宏已经将近三个月没来御花园走动了,所以今日进来时发现里头的许多花草树木都已比上次见时长高、长茂盛了,便感慨道:“花草的生命力多么旺盛啊!”

    柳氏便笑道:“有土地提供养分,还有阳光雨露的滋养,它们当然会旺盛。”

    萧宏便问她:“你羡慕花草树木么?”

    柳氏想了想,摇头道:“花草树木在某处生根后就只能一直在那里生息、枯荣,不能去到别的地方看别的风景,所以妾并不羡慕它们。”

    “蒲公英和浮萍就可以啊。”萧宏笑道。

    自从得知柳氏怀孕后萧宏的心情就一直很好。

    柳氏微笑着答道:“但是蒲公英需要借助风力啊,风将它吹向哪里它就得飘向哪里,并不能自己决定方向;浮萍也是只能随波逐流啊。”

    她顿了顿,又说:“如果不能决定自己的方向,这种远行妾并不羡慕。”

    萧宏便笑了,说:“说的也是。”

    然后,他拉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走不多久后,两人便来到了萧棣元种的那棵榕树下。

    “呀,竟然长这么高了!”萧宏感叹道。

    “也有**年的树龄了吧?”柳氏不咸不淡地说。

    她记得这棵榕树好像是萧棣元六岁那年种下的,她还记得在他种植这棵榕树那天她还因为一件小事而痛骂了他。

    “嗯嗯,九年了。”萧宏说,不知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的表情顿变严肃。

    柳氏也不再说话,伸手去摸那大榕树粗壮的树干,很快,她便发现了上面刻着的字——‘善正’和‘庭’字。

    萧棣元字‘善正’,所以这两个字她好理解,就是不知这‘庭’字有什么渊源。是表示他渴望有一个温暖的家吗?还是别的意思?

    柳氏皱眉思索了良久,也不能准确地判断,便对萧宏说:“陛下您要不要看看他上面刻的字?”

    萧宏便看了,当他的视线落到那个‘庭’字时,他的表情微微有变。

    就在此时,一名公公快步过来道:“陛下,二殿下求见。”

    萧宏和柳氏都不由自主地神情一凛。

    “他来了御花园吗?”萧宏问那公公。

    “没有,他在您的御书房等着您。”那名公公忙答道。

    “有说是什么事吗?”萧宏问。

    他现在一心都在游园上,对于萧棣元的忽然求见有些不悦。然而他也知萧棣元若无事的话绝不会轻易来找他的,所以沉吟了片刻后便回了御书房。

    那位公公本来想说“如果陛下现在没空见他的话他可以晚上再来找您”这话的,因为这是萧棣元嘱咐的话,但见皇帝已抬步往御书房去,便只好将这到嘴的话给咽了回去。

    柳氏本想和萧宏一起在御花园度过一个美好的上午时光的,如今见被萧棣元打破了,心里也颇不爽,既然萧宏不能陪她,她一个人继续逛下去也没什么意思,遂不情不愿地回了自己的住处。

    见萧宏进来,萧棣元赶忙跪下行礼。

    萧宏一撩袍子在龙椅上坐下,笑着问:“元儿找朕有何事?”

    萧棣元忙答道:“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他看了萧宏一眼,接着道:“今年曙国总体来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父皇和百姓都可以安心度日了,所以儿臣想用半年的时间到儿臣的封地去走走,顺便了解一下当地的民情。”接着他又道:“陇隆所管辖的地区正好与儿臣的封地相邻,儿臣也想趁此机会探探他们的情况,看看有没有制服他的办法。”

    早在两年前,萧宏已经确定了要将曙国西北边境地区的四座城划为萧棣元的封地,只是因为萧棣元的年纪还不够,所以现在那四座城还是由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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