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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节

大昭女相-第1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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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公公年约五十来岁,个子不高,五官周正,双目如炬。

    一看便知是个已练成人精的人。

    周荣忙朝他行了个礼。

    张公公笑着指了指旁边的座位。

    周荣忙在那座位坐下。

    张公公近距离盯着周荣看。

    虽然周荣是易了容的,可是在面对这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前也不免有几分心虚,忙竭力表现出镇定来。

    张公公紧盯着周荣看了好一会儿才将视线收回,端起茶来缓缓地喝了几口,然后道:“我听说你会占卜,并且百占百准,你师从何人?”

    周荣平静答道:“我家父在世时与山上寺庙里的一位道士关系极好,我因为家父的原因也与这位道士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这位道士在占卜上颇有造诣,他见我对这方面很感兴趣,便将这方面的知识传授给了我。”

    “哦。”张公公点头,将茶杯放下,道:“我也想你帮忙占一卦。”

    周荣立即一副紧张地看着他。

    张公公缓缓道:“我养有一只小花猫,平日里它的活动范围基本上固定在屋子里或者园子里,但是今天早上我起床后将屋里屋外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它,你帮我看看它去了哪里?是生还是死?”然后他又补充道:“因为我住的这个地方是个院落,院子的门是关着的,所以它应该出不去。”

    周荣点头,开始掐指算。

    半盏茶的功夫后,周荣道:“张公公,你的小花猫还活着的,但是它此时不在这个院落之内,而是在靠近一个小湖的一棵大树上,被一个藤制的笼子装着。”

    张公公大为惊讶。

    为了测试周荣,张公公今天早上故意让人用一个藤制的笼子将这只小花猫挂到了位于天和殿左侧园子里那棵靠近小湖的柏树上。

    没想到周荣全算出来了。

    张公公目瞪口呆了许久。

    为了进一步验证,张公公又说:“你帮我看看我前面三天发生了些什么事吧。”

    周荣于是问了他的生辰,看了看他的脸,又拿过他的手掌看了看,答道:“昨天,大约是下午未时两刻,你在行路时被东西磕到脚摔了一跤;前天傍晚,你被陛下批评;大前天早上辰时末,有人向你借钱,但借的数目不多。”

    如果说先前周荣的回答已经让张公公目瞪口呆,现在周荣的回答简直快要让张公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这之前,张公公不是没见过善占卜的人,但像他这样可以精确到时辰的还是第一次见,其惊讶程度可想而知。

    但张公公毕竟是见惯世面的人,因此脸上丝毫不显,他只微微笑了笑,对周荣说:“喝茶。”

    周荣便接过他倒的茶喝了一口。

    “赵公公果然是高人!”张公公笑着说。

    “不敢当!”周荣忙谦虚答道。

    “那么赵公公能否帮我预测一下我接下来三天将会发生什么事?”

    “我尽管试试。”

    于是,周荣再次闭上眼睛掐指卜算。

    不一会儿,周荣睁开眼睛,无比严肃地道:“张公公,明天你一天都平安无事,后天除了有点小感冒之外也无其它事,大后天你会被陛下骂。”

    张公公最怕的便是被皇帝骂了,忙问大概是因何事而被骂。

    周荣答道:“因你有事瞒着他而被骂。”

    “有何方法避免?”

    周荣摇头道:“这事不太好避免。你感冒这件事倒是可以避免,只要你后天多加注意的话。”

    “陛下会因我有事隐瞒而惩罚我吗?”

    “不会,就是臭骂一顿而已,届时你主动承认错误,态度放好一点就是。”

    张公公点头。

    待周荣离开后,张公公才起身去了萧宏的御书房。

    。。。。。。。。。。。。。。。。。。。。。。。

    还有八天便要过年了,这天中午,在书房里看着书的江月棠忽然将书放下,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那串相思项链。

    现在,距离萧棣元送她这串项链已经过去了两个月,这两个月里,她也时常想着要送他一样东西作为回复。

    既然他都通过这串项链表明他的心意了,她也应该回应一下他的心意的,只是用什么来回应是最合适的呢?

    为了稳妥起见,信她是不敢写的。

    前段时间,她写了几首诗,无奈都觉得不够好,所以没敢交给帮他们转交信件的那个人。

    今天,她在读到一段文字时忽然灵机一动,决定以一幅画来表达她的心意。

    那么,画些什么好呢?

    她想要用鸟类来表达。

    将她所知的各种鸟在脑海里过滤一遍后她选择了比翼鸟。

    白居易有诗曰: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这也正是她想跟他表达的,只是她还不敢这么赤/裸/裸/地说出来。

    主意已定,她立即提笔作画。

    传说中此鸟只有一目一翼,因此只有两鸟并翼时才能飞行,她想跟他说——她也愿意和他比翼双飞。

    在作画时,江月棠不禁想象着萧棣元看到此幅画时的神情,脸庞便一片羞红。

    梅香一看便全明白了,在心里叹气道:“她已经确定了以男儿身活着,但又这般爱着他,这场情缘该如何收梢?”

    即便还不知道江月棠是女儿身,萧棣元对她已经掩饰不住爱意了,若知道她乃女儿身,不知会如何。

    莫名地,梅香对他们两个的未来便生出了几分期待。

第二百三十四章 梦见() 
江月棠大概花了一个时辰才把这幅比翼鸟的画画完。

    因为不想引起纠纷,她没有在画上署名,也没有提诗。

    毕竟,万一被有心之人知道了,说他们两个互/通/国/情/那就麻烦大了。

    梅香见她画完了,便走过来看。

    但见在一片碧蓝的天空中,一对比翼鸟在并肩展翅翱翔着,它们的神态是如此的恩爱,动作是如此的和谐,让梅香看了莫名地心头一热。

    这得内心里有多爱对方才能画得出这般的神态和动作啊!

    梅香不禁在心里感慨——别看江月棠年纪小小的,其实内心丰富着呢。

    梅香又往画的下半部分看,但见远处是连绵的青山,近处是随风轻摆的小树。再往下,是一条小路,路的两边开满了不知名的小花,这些花朵五颜六色的,充满了春天的气息。

    在小路上,站着一个女孩,大约六七岁的样子,面目有些模糊,身穿着一套浅粉色的碎花裙,正仰头定定地看着在天上飞的那对比翼鸟。

    梅香便问:“少爷,这画中的女孩可有寓意?为何将她的面目画得如此模糊?”

    江月棠微微一笑,望着那幅画说:“并无什么特别的寓意,就是很想把她画上去罢了。”

    其实还是有寓意的,那个女孩就是江月棠,但江月棠自然不会将这个秘密透露给梅香。

    然而,聪明的梅香还是猜出个大概来了,但既然江月棠不愿意坦白,她也乐得识趣地帮她保守秘密。

    江月棠将这幅画仔细地卷好,又用了几层牛皮纸抱住,这才将之装进一个长方形的木盒子里,然后在木盒子外面写了几个字。

    当江月棠将这幅画交给萧棣元安排来帮他们传信的那个人时她悄声问了他一句:“请问曙国二皇子最近一切可好?”

    那人忙说:“一切都好,江小公子不必担心。”

    江月棠这才稍微心安了些,嘱咐道:“这个木盒子,请一定要亲手交给他,切莫中途出了差错。”

    那人忙郑重答道:“江小公子请放心,小的既然被派来帮你们送信,就自然会把你们间的信件安全、妥善地送到对方的手中,这一点,就算你不相信我,也请相信二殿下用人的眼光。”

    既然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江月棠便没有什么好担心了,笑着目送他的马车走远。

    大概三天后他就能收到她的画了,那天正好是春天,希望这幅画能给他的春节赋予不一样的意义吧。

    她转身往屋里走,想着这幅画将要经过无数的关隘、河桥、郊野和山路,更觉能和他以这样的一种方式来表达彼此的心意的不易。

    今世,她终于遇上他了。

    她对自己说过,就算今世不能与他成为夫妻,也绝不与他为敌。

    进得房间,江月棠脱了外衣躺下睡觉。

    这是午后了,她每天都得午休一会儿的,不然傍晚上官澈来给她讲课时她会不够精神。

    本来,年关这么近了不应该再要他来的,但是他执意要来,她除了感动之外就是好好地学习了。

    她慢慢都进入了梦乡,梦里,她发现自己走进了一座森林,因为走进得太深,她迷了路,便惊慌失措地到处寻找来时的路。

    可是不知为何,无论她怎么找都找不到,惊慌加上饥饿使得她忍不住趴在一棵树干上哭了起来。

    忽然间,那棵树活了,变出了两条手臂,抱着她说:“我等你很久了,我以为今生再也等不到你来的。”

    什么?她惊讶地看这棵树。

    除了有一双手之外,它与其它的树并无两样。

    “那么说,我们前世是有牵连的吗?”她强压着内心的恐惧问。

    “是的,你都忘记了吗?”树回应道,声音与人声无异。

    江月棠忽然泪如泉涌,伸手紧紧地抱住了那树干,道:“不,我没有忘记,一刻也没有。”

    “那你为何这么久才来?我已经活了一百多年了,思念熬成了病,你若再不来,我恐怕就活不成了。”

    “啊,你病了?”她心疼地问。

    “嗯,抬头看看树上的叶子吧,虽然现在才是春天,但却全都黄了。”

    江月棠抬头一看,果然,树上的叶子全都是黄色的。

    感动和难过立即在江月棠的心里交织着,让她的眼泪止不住地直往下掉,她搂紧树干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来了,便再也不会走了。”

    “可是,我也许明天就会死掉,这样你也愿意守在我身边吗?”大树叹着气问她。

    随即他又说:“不过没关系,等我死了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了,我会给你提供走出森林的路。”

    她却固执地说:“不,我再也不走了,我要留下啦陪伴你,照顾你,在我的陪伴和照顾下,你也许很快便会好起来的。”

    “啊!”树哭了,道:“我曾告诉我自己——就算在我临死前一天才找到你,我这一生也值了,现在的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那我更应该留下来,帮助你,也帮助我自己,把这份幸福和满足延续下去。”她说,眼里泛着泪花。

    “你哭了吗?”大树问她。

    她赶忙将眼泪擦掉,笑着说:“没有,是太高兴了。”

    然后,她亲吻了一下树干,说:“从此以后,我们彼此照顾,相依为命。”

    “恐怕是你照顾我多一些呢。”

    “不,等你哪天恢复了健康,我就需要你的照顾了,因为你是男人。”

    大树开心地笑了,说:“对,我是男人,我是你的。。。。。。”

    大树的话还没说完江月棠便猛地醒了过来,忙朝四周看去。

    此时天色尚早,太阳从窗外斜斜地照进来,正好照在她的床上,她迎着那光线朝外面看去,隐约中仿佛看到了一个年轻男子的身影从天空中一闪而过。

    “萧棣元,是你吗?刚才梦中的那棵大树,是你的化身吗?”她在心里问,不由得再次热泪盈眶。

    为何会做这样的一个梦?这个梦究竟有何寓意?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此刻被一种满满的幸福感包围着,乃至于一边哭一边微笑,乃至于不自觉地红了脸。

第二百三十五章 已知() 
春节这天,江传雄送了江月棠一个开光的玉石吊坠,道:“你现在七个年头了,还会一天天长大,未来将会有许多未知的考验等着你,希望你能始终坚持初心,一步步地进步着,也希望你无论遇到多大的考验都能逢凶化吉,平安长大。”

    说这话时,江传雄的眼角湿润了,陶老夫人、甄慧媛和江月棠的眼角也瞬间湿润。

    陶老夫人和江传雄夫妇都已一把年纪,未来能活多少年谁也说不定,因此他们只希望她能成长成为足够坚强有力的人,能够对家庭和国家都有用,除此之外,他们对她别无所求。

    在江月庭过世后的这两年里,江月棠吃了多少苦、经受了多少挑战和压力,他们心里都一清二楚。

    这个小娃,她走过来的每一步都很不容易。

    一想到这些,他们如何能不感慨万分?

    但是,他们又有一种直觉——这个小娃一定会越来越好的,未来的路也一定会越走越宽,因为他们从她的身上看到了那么多积极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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