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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

赤水谣-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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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她缓缓停下来,咬了咬嘴唇,向着与云中君府邸相反的方向急速飞去。

    她没有去找云中君,而是去了凡界。

    她不知道自己去了什么地方,只是在凡界的小镇随便找了个客栈,住了下来。

    小二瞧见她手中的珍珠时,连忙客客气气的将她带到了二楼的上房。

    卿珩推开房门,见屋中的摆件精致,房屋也算整洁,桌上放着的一副瓷质的茶具,看着虽不如她殿里的好,但出门在外,要求也不能太多。

    卿珩兀自点了点头,便朝着床榻走去,床榻是木制的,榻上的金丝软被整整齐齐的叠着,她随手将包袱扔在床榻上。

    身后的小二笑着问道:“这屋子,客官还满意吗?”

    卿珩微微点了点头,说道:“还行,你帮我倒些水来吧。”

    小二眉开眼笑的应承道:“好嘞,您稍等,小的这就去给您沏茶。”

    卿珩坐在桌前等了一会,小二果然端了热茶进来,他将茶放在桌上,便退了出去。

    见屋中没人,卿珩放松了一些,伸手拿起茶托中的茶盏,倒了一些出来,拿在手上正要喝时,却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不远处叫嚷。

    卿珩一惊,连忙将茶盏放在桌上,站了起来。

    她循着声音下去,却在门口瞧见了一个女子,神气活现的站在客栈老板面前,与老板争的面红耳赤,争吵的声音也吸引了一些别的客人驻足。

    卿珩有些无奈的叹口气,说道:“你们别吵了。”

    众人见一个年轻女子开口说话,纷纷朝她望了过来。

    与老板争吵着的绿衣女子,一见到她,两眼放光,欣喜的跑过来说道:“主人,你果然在这。”

    卿珩瞪了一眼云珠,上前对客栈老板赔了个不是:“不好意思,老板,她是来找我的。”

    老板一见卿珩服饰华丽,也不敢过多得罪,虽一脸的不悦,但仍旧笑着说道:“不碍事。”

    卿珩这才拉着云珠的手到自己的房间。

    卿珩一脸严肃的望着云珠问道:“你不是去丹穴山上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云珠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四处打量着屋子,欣喜的问道:“主人,你真的在这?我还以为看错了呢;主人,你在这里干什么?”

    卿珩皱着眉头说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怎么会在这里?”

    云珠撇嘴:“丹穴山上无聊,我便偷偷溜来了凡界玩。”

    卿珩无奈:“你叫我说什么才好,我之前不是告诉过你,最近不太平,你修为术法这么低竟还敢在凡界乱晃,出了乱子怎么办?”

    云珠笑了一笑,说道:“这不是没出什么事情吗?主人,你就让我跟着你吧!”

    卿珩想了半晌,说道:“鲤赦呢?怎么没见他?”

    云珠答道:“你不知道,他瞧见丹穴山上的那些女神仙,眼睛都直了,整日都围着她们转,那里还能想到我?”

    卿珩叹口气说道:“好吧,那你就在这待着,别给我惹什么事情出来。还有,白日里要出去,就在这方圆十里,可别走远了,自己走不回来,又叫人找不到。”

    云珠说道:“好,我知道了。”

    卿珩瞪一眼云珠,说道:“每回都答应的这么爽快,可哪一次又做到了?”

    云珠吐了吐舌头,没有再说话。

    等到云珠睡着,卿珩起身站在窗前,望着满天的星斗,想起了些之前的事情,心头有些烦躁,越发的睡不着了。

    屋顶上好像有什么声音,卿珩神色严肃起来,回头瞧了一眼榻上的云珠,使了个术法,设了个仙障,而后拿着缚魂索追了出去。

    屋顶上的黑影像是察觉到有人,往前面跑去,卿珩一直跟在他身后,却觉得眼前的黑影,有些熟悉。

    卿珩施展术法,迅速朝着来人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不久,便拦在了黑影面前。

    卿珩收了术法,稳稳的落在地上,望着眼前的人,冷冷的说道:“怎么是你,你跟踪我?”

    眼前站着的,正是那日将金铃子的事情告知卿珩的男子,他一副坦然的样子,像是早就知道卿珩会追来。

    卿珩问道:“你早就知道我会来?你是故意想将我引到这里来的?”

    男子不置可否,说道:“少主果然聪明。”

    卿珩想了想,开口问道:“别绕弯子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男子微微低头,问道:“你知道金铃子的事情了?”

    卿珩答道:“这与你又有什么干系?”

    男子继续说道:“我听说冥界的护法受了重伤,是你伤的他?”

    卿珩点头,坦然答道:“是又如何?”

    男子说道:“这也没什么,要是他这样骗我,我定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绕过他!”

    卿珩不耐烦的说道:“你引我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男子答道:“不全是,我还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

    卿珩闻言,立刻转身往回走。

    男子叫道:“这件事情有关于你的父母!”

    卿珩转过头去,紧盯着男子:“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男子说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父母的事情吗?神界中虽有人知道事情的真相,却没人将事实告诉你。”

    卿珩仔细打量了男子一番,皱着眉头问道:“神界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的?还有,你几次三番的跟我说这些事情,究竟目的何在?”

    男子笑道:“我上回跟你说了,你不要问我这些,我做的事情,自然是于我有利。”

    卿珩反复思量他刚刚的话,这男子今日突然跑来,跟她说这些话,定是有什么企图,可她,如今却看不出男子的身份,也猜不透男子有什阴谋,这样一来,她便十分被动:“你这回又要说什么?”

    男子说道:“冥界中的大祭司,北溟四圣与冥尊,都知道你母亲的事情。”

第五章 阽危之域(1)() 
男子笑道:“我还以为少主很聪明,竟连这一层都猜不透。”

    卿珩有些愠色:“究竟什么意思?”

    男子说道:“这是整个神界都知道的事情,但你觉得,在神界传说的这件事,会是事实的真相吗?”

    以卿珩的经验,各个神族之间的秘闻,自然不会搬到台面上去说,也不会有人愿意别人日日都将他们一族的秘辛当做闲聊的谈资。

    卿珩凛然,垂首想了想,没有再说话。

    对面男子望着脸色越发难看的卿珩说道:“这些年来,你就没怀疑过?”

    卿珩仍旧没有说话。

    男子又道:“眼见为实,我在这里也不说什么,你若是再去一趟冥界,定会有所收获。”

    男子说完后,手伸进怀中,不知掏出来个什么东西,朝着卿珩扔了过来。

    卿珩伸手接住,拿起来一看,却是一方帕子,上面绘了张简单的地图。

    卿珩抬头问道:“这又是什么?”

    男子伸手指着卿珩手中的帕子,说道:“这是冥界藏书阁的地图,你只要找到记着关于三万年前神界与冥界大战的史书,便能知道神冥两界当年为什么会大动干戈,你父母的事情,不就清楚了吗?”

    男子留下这些话后,在黑暗中遁去。

    卿珩望着男子消失,半晌之后,才低下头来,盯着手中的帕子。

    不远处传来打更的更夫的锣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卿珩惊觉已是二更天,大街上也空空荡荡的,连忙转身回了客栈。

    她坐在桌前盯着帕子良久,眼神从未移开过。

    只要再去冥界一趟,便能知道当年神界与冥界大战的原因,可男子是否值得她相信,她又该不该再去冥界一趟呢?

    卿珩有些犹疑,若是男子说的是假话,上回去冥界时,她伤了冥界的护法,那这回再去冥界,冥界护卫肯定会增多,此去也不会像上一回那样顺利,冥界中人术法高深,若在冥界遇到了危险,她又该如何脱身?

    可男子说的如果是真的,那上一回圣尊与她说的事情,便是假的,她只不过是想知道自己母亲的事情,圣尊又为何骗她?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又怎么办?

    卿珩望着眼前的帕子,觉得自己此时自己像是被困在一处陌生的地方,找不到出路。

    不远处传来一声鸡鸣,卿珩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打开窗户,这才瞧见天亮了。

    凡界的时间果然一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卿珩感叹道。

    榻上的云珠苏醒过来,她望着卿珩,口齿不清的问道:“主人,你这么早就起来了?”说罢,她揉了揉眼,惊讶的说道:“你还没睡啊?”

    卿珩悄悄将地图揣进了怀中,转过来笑道:“刚刚想了些事情,睡不着。”

    云珠翻身起来,望着卿珩说道:“主人是有什么心事吗?”

    卿珩微微摇了摇头。

    云珠两三步跳到卿珩身边,笑着说道:“我知道了,主人你是不是许久都没见小师叔了,所以想他了?”

    卿珩一怔,望着云珠,一时想不起来说什么,有些语塞。

    云珠见卿珩这个样子,越发肯定的点头说道:“一定是这样的。”

    卿珩轻咳一声,说道:“云珠,你不要胡说,我这个时候,想他做什么?”

    云珠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问道:“这怎么可能,我刚刚说小师叔的时候,你的样子就像是在想他。”

    卿珩哭笑不得,说道:“怎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好了,不要鬼扯了,我困死了,你要是没什么事情,就出去,自己去别处逛逛,别在这里烦我了。”

    卿珩走向床榻,躺了下来,她侧着身子,背对着云珠躺着,眼睛却一直盯着手中的帕子。

    云珠以为卿珩真的困了,连忙说道:“那我就先出去,不打扰主人了。”她蹦蹦跳跳的离开,走前轻轻将房门关上。

    卿珩脑中满满都是昨夜里神秘男子跟她说的话,心中乱乱的,想了许久,却一直没有决定好,到底要不要去冥界。

    这一躺,便一直到黄昏,卿珩没什么睡意,便起来坐着。

    云珠自出去之后,便再没回来,也不知道去哪了。

    卿珩拿出冥界藏书阁的地图,放在桌上仔仔细细看了起来。上次去冥界的时候,她发现冥界的路错综复杂,若不是上一回冥界中守卫少了许多,她也许没什么办法能安然离开。

    她想了想,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她都要去亲自瞧一瞧才甘心。

    自上回冥界出了行刺的事情之后,大祭司下令,将各处的卫兵调了回来,他为了给追风使疗伤,耗费了些修为,加上之前一直劳心费力的忙着冥界的事务,也没怎么歇息过,便在这时病倒了。

    冥尊即便回来了,也从未管过一分一毫冥界的政事,而在冥界至关重要的护法追风使与掌事的大祭司却缠绵于病榻,祭司殿这几日已积了厚厚一摞奏事的册子了。

    追风使躺了几日,术法却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他起身后,直接去了祭司殿。

    大祭司却没在榻上躺着,追风使进去只后,却在三株树前看到了面色苍白的大祭司,他一直望着三株树,微微皱着眉头。

    见追风使到了,大祭司有些不自然的站了起来,他伸手拢了拢披着的衣裳,缓缓走到不远处的榻前,望着追风使说道:“你好些了吗?”

    追风使连忙跪下来说道:“孩儿好多了,多谢义父。”

    他整个人伏在地上,将头垂的很低。

    大祭司眼中闪现了难得一见的温和,缓缓伸出手来,像是想要将追风使扶起来,但手才伸出来,便停在了空中,不一会,又慢慢的放下。

    “起来吧,你才刚好,不用多礼了。”大祭司轻咳一声,缓缓说道。

    追风使抬起头,站了起来。

    大祭司想了想,说道:“那日行刺你的,究竟是什么人?”

    追风使一怔,微微抬头,打量着大祭司的神情,心中忐忑起来:之前他的那些说辞,看样子大祭司根本就不曾相信,而大祭司也见过他的伤口,怕是已经猜到了几分,这才问起行刺的事情来,可自己该如何作答呢?

    追风使沉默半晌后,大祭司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说道:“你也不用隐瞒了,这件事情的始末,我已全然知道了,伤你的,是頵羝山上的那个神女对不对?”

    追风使垂着脑袋,老实的回答道:“义父英明。”

    大祭司又问道:“我记得这个小金乌的术法与你相差许多,她又在冥界,你为什么会给她伤了?”

    追风使连忙答道:“是当时事发突然,她又扮作了侍者的样子,孩儿大意,并没有留意,这才受的伤,是孩儿没用。”

    大祭司轻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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