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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3节

嫡女有毒:冠宠皇后-第10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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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点了点头,伸臂示意顾敏等人走右边的路,自己带着小厮王往左走去。

    顾敏不禁去看顾倾城,顾倾城微露赧色:“姑母,长公主是这样的,名义上举办的是花会诗会,其实是要给适龄的公子小姐们牵线”

    顾敏恍然:“怪不得你不想来呢。只是我们已经到了这里,却不好不进去。”

    于是带着三个少女朝里走去。

    才走了几步,便听一个年轻女子轻笑道:“你们说,今年的探花郎会是谁?”

    孔萱疑惑道:“今年好像不是大比之年吧?”

    话音一落,换来无数轻蔑的眼神。孔萱毫不示弱,一一瞪了回去。

    顾倾城含笑解释:“我听翠微翁主说过,好像每年诸位公子都会登高赋诗,比试才华,到时候大家根据诗作优劣评出前三甲,来参加赏花会的名门千金们作为评判,采了菊花相赠,谁得到的花最多,谁便是探花郎。”

    也是贵夫人们眼中的佳婿人选。

第一百七十一章 心魔() 
    “莲叶,焚香,设琴桌,我要抚琴。”顾倾城放下笔,揉了揉手腕,轻轻吩咐。

    莲叶微微吃了一惊,自从把教引嬷嬷收拾妥帖之后,顾倾城一直都没碰过琴,今日这是怎么了?

    顾倾城轻轻推了她一把:“去。”

    莲叶这才指挥着小丫鬟们摆设琴桌、琴凳,拿出博山炉,焚了一炉百合香。

    顾倾城微微皱眉:“怎么焚的这个香?”

    莲叶一愣:“这个香不好么?”

    “我不喜欢,”顾倾城伸手指着梳妆台旁边的小柜子,“第二个抽屉里,青瓷罐里有香饼,取一块,换了这个香。”

    莲叶忙按吩咐去办。她知道那小柜子里五排抽屉全都是顾倾城自己制的香,因为前半年几乎没有雨水,光是采集香料便很是费了一番周折。

    顾倾城素日又不喜焚香,有花的时节,屋子里随便摆上一束花,有果子的时候随便摆上几颗果子,也不拘什么花什么果,便是什么都不摆也没有妨碍。

    今日这是怎么了?

    正狐疑间,顾倾城已经起身去净了手,换了一身衣服,回来端坐在琴桌前,素手轻轻一抬,纤长的手指划过琴弦。

    便如玉兰花在晨风中绽放,美不胜收。

    但很快,莲叶便皱起了眉头。

    这个香

    虽然隐约有檀香的庄重深厚,但也有菊花的苦涩凝滞,还有薄荷的清爽,还有还有一些她分辨不出来的味道,总之让人闻了之后很不舒服。

    对!就是很不舒服!

    像是有什么东西牵系着心脏,往下拽,偏偏那力道还不大不小,这心脏掉又掉不下去,浮又浮不起来,就这么晃悠悠颤巍巍在半空悬着。

    莲叶伸手揪住了自己的衣襟,觉得自己都要透不过气来了。

    顾倾城沉浸在自己的琴音里,根本不知道莲叶的变化。

    “别弹了!”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很明显属于变声期的少年。

    紧跟着一只骨节分明却骨肉匀停的手按在了琴弦上。

    顾倾城茫然抬头,便看到萧凤梧正微蹙眉头,一脸不赞同地看着自己。

    脸上透出冰凉的湿意,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竟已泪流满面了么?

    顾倾城抬起了手,可是就在她的衣袖要碰到脸颊的时候,面前忽然多了一方叠得整整齐齐的素白手帕。

    顾倾城微微抬头,便看到萧凤梧眼神里流露出些许责备。

    不是怜悯,不是同情,而是责备。

    顾倾城心神一震,也忘了去擦眼泪。

    萧凤梧轻轻摇了摇头,抬手替她擦掉了眼泪,然后拉着她从后门到了竹林里。

    顾倾城这才想起来要反抗:“六爷,您做什么?”

    “你做什么?”萧凤梧盯着她的眼睛,反问,“我还要问一问你,你要做什么?”

    顾倾城倒退几步,拉开和他的距离,保持着淡漠疏离道:“我听不懂六爷的话,我何曾要做什么?我不过是在我自己的屋子里弹一弹琴,难道这也妨碍到了六爷?或者,”她眼里带了淡淡的嘲讽,“襄宁侯府已经纳入六爷囊中?”

    萧凤梧目光沉沉,眉心拧了一个疙瘩:“你不要这样对我充满戒备,你明知道我没有恶意的。”

    “没有恶意?”顾倾城讥讽的笑了笑,当年顾家父女还有崔晋又何曾让她察觉到过恶意,还不是联手将她逼入绝境?“有没有恶意可不是您说了算的!”

    萧凤梧不知道为何她的态度陡然间变得这么冷,只是觉得自己方才态度有些强硬了,便和缓了口气,温和笑道:“顾小姐,擅闯襄宁侯府是我不对,可是我若不私自来,便无法查清那陈建之究竟想做什么事。”

    顾倾城垂下眸子,也觉得自己方才反应有些激烈了,便不做声,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萧凤梧自然也觉察到她的转变,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不过,我听到你的琴音,便不能不过来一趟。你的琴声一开始充满了迷惑和恨意,后来更是生出了杀伐之意。我想襄宁侯府中懂得音律的人并不少,不过,顾小姐你应该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吧?”

    顾倾城一愣,这么明显么?

    “还有,”萧凤梧不急不缓地道,“你制的香很好,但是不适合你现在的心境,很容易让你为之迷惑。”

    若不是他发现及时,只怕过一会儿顾倾城便会被自己心魔所扰,伤及脏腑,便像习武之人走火入魔一般。

    顾倾城敛衽为礼,肃然道:“多谢六爷!”

    萧凤梧扑哧一笑,眸光流转便如星光一般璀璨,“有什么好谢的?若不是我被你的琴音扰乱,差点被人发觉,也不至于这么快去找你。”

    这样的说辞顾倾城自然是不信的,但态度却和缓了许多:“我制香的时候便存了杂念”

    正因为她心心念念都是报仇,偏偏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所以难免过于心急了。

    这才会被心魔所扰。

    “六爷可查到什么没有?”她不愿意就自己的私事多谈,很快转移了话题。

    萧凤梧也收起了笑容,轻轻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查到有用的东西。那陈建之和你母和襄宁侯夫人行事十分谨慎,想要抓到他们的把柄,并不容易。”

    顾倾城自嘲一笑:“您不必忌讳,虽然我也不愿意承认,但她的确是我的生母。”

    萧凤梧再次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她的所作所为都会烙上襄宁侯府的印记,将来东窗事发,襄宁侯府上上下下,是都会受到牵连的。”

    “我知道,”顾倾城眼神一黯,幽幽说道,“她平生所愿便是毁掉整个顾家”

    “什么?”顾倾城声音太低,萧凤梧没有听清,或者说,他假装没有听清,“我没听清。”

    “没什么,”顾倾城深吸一口气,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总而言之,还是很感谢六爷的。”

    这便是有逐客的意思了。

    萧凤梧拱了拱手,“那么,我便告辞了。”

    顾倾城再次施礼。

    萧凤梧走了几步忽又停住,转身,认真看着顾倾城:“还有一件事”

第一百七十二章 反击() 
    顾倾城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只是略略抬起头,被泪水冲洗过的眼眸分外清亮,仿佛一条小溪,能透过溪水看到底下的鹅卵石。

    萧凤梧忍不住微微一笑,摸了摸下巴:“我想,我们已经这么熟了,而且,是合作伙伴,顾小姐对我不必这样见外吧?”

    顾倾城也报之一笑:“不,我对六爷是敬。”

    是敬而远之吧?

    萧凤梧没有点破,轻轻颔首,“冒昧提醒顾小姐一句,在你没有十足把握做好一件事的时候,千万不要让别人察觉到你的意图。”

    顾倾城闭了闭眼,然后睁开眼睛,郑重点头:“是,我记住了,多谢六爷。”

    萧凤梧轻轻勾起唇角,转身大步而去。

    顾倾城静静站了片刻,才转身回去。

    一进门便看到莲叶趴在台阶前干呕,峨眉不停地给她拍背,手里还端着一杯水。

    “这是怎么了?”顾倾城走过去,停住了脚步。

    莲叶好容易不吐了,支起身子,接过峨眉手里的水漱了漱口,这才抬起头来。

    顾倾城大吃了一惊,莲叶眼睛红肿,眼里还有泪,面上也有泪痕,整张脸都有些轻微的浮肿,“这,你这是怎么了?”

    峨眉代为答道:“奴婢进去送茶点,便看见莲叶姐姐倒在地上,脸都白了,还喘不上气来,便把她架出来,她一出来就开始吐”

    莲叶满脸惭色:“奴婢弄脏了院子,奴婢这就打扫干净。”

    顾倾城眸中闪过一丝了然,定是那香扰乱了莲叶的心神。

    “你是不是仔细分辨香料来的?”

    莲叶更加羞愧:“是,奴婢浅薄”

    “这不怪你,”顾倾城缓步上了台阶,“是我不该在这时候点这种香,不,或许本来都不应该制。”

    莲叶一脸茫然,转头望着峨眉:“小姐说什么?”

    峨眉皱了皱眉:“莲叶姐姐,你是知道我的,我这脑子除了武功,什么都记不住。”

    莲叶摆了摆手:“算了,问你本来就是白问。你去里面服侍小姐,我把这里清理了。”

    峨眉嗤的一笑:“算了吧,我笨手笨脚的,还是你去服侍小姐吧,这等粗活,怎么能让莲叶姐姐干呢!”

    莲叶都已经腿软了,根本都什么也做不了,只得苦笑道:“好妹妹,偏劳你了。”

    自己扶着墙去针线房,把纫针叫了来:“你迟些做针线,先去服侍小姐。”

    纫针素来不是多话的人,只简单问了两句:“你没事吧?不舒服就回去躺一躺,这里还有我们呢!”

    其实黄芪、纫针、莲叶三个人都不是多话的人,不过黄芪偶尔有些口角锋利,又精通医术;纫针心细,擅长女红;莲叶精明,粗通文墨,算账是一把好手:因此是各有所长。

    纫针赶去服侍顾倾城的时候,顾倾城已经亲自倒掉了香炉里的香灰,把七弦琴装进了琴囊里。

    抬头看见纫针端着热茶走了进来,便问道:“黄芪可有消息传来?”

    纫针微微一愣:“奴婢一直在针线房忙着,并不曾留意,这便去问一问。”

    顾倾城走到窗边,逗弄着笼子里的黄鹂鸟,天冷之后,这两只鸟也懒了,平素总会飞出去一个时辰,可是自从进了十月,便是赶也赶不出去了。

    “比人还金贵呢!”顾倾城笑着,给它们添了食水。

    纫针走回来禀告:“小姐,黄芪那边说最近一段时间夫人都不曾去二小姐那里,但是昨天晚上,有一道黑影去了折柳台,看身形是个男子,武功非常高,黄芪没敢轻举妄动。”

    “也就是说,”顾倾城神色淡淡的,“没有收获了?”

    纫针面带愧色低下头去:“是。”

    “不要紧,”顾倾城微微一笑,“我知道怎样让她们自己从暗处走出来。”

    “什么?”纫针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自从跟了小姐之后,还从未发现小姐主动算计过谁,所有的事情不过是见招拆招而已。

    难道,终于忍耐不住了?

    其实她心里也很迷惑,虽然侯夫人是那样的薄情冷酷,可是小姐和二小姐到底是血脉相连的姐妹,至于这样不计后果地谋算么?

    不过,她是个丫鬟,服侍小姐才是本分,别说做别的,便是动一动别的脑筋,那都是逾矩了。

    这位小姐可不是表面看来的那样温柔软弱。

    第二日,折柳台便传来消息,顾倾华病倒了。

    连芙蓉芙蕖也都是一样的症状,浑身长满了红疹子,高热不退。

    张大夫半夜便被叫了去,可是一直到日上三竿,三个人的症状非但没有减轻反而还略有加重。

    顾倾城也一大早便赶了过去,叫折柳台所有下人按照张大夫的吩咐,拿开水煮过的白布捂了口鼻才能进出,近身服侍的人更是要穿用药水泡过的衣服。

    “张先生,”顾倾城也蒙了白布,忧心忡忡问张大夫,“舍妹和这两个丫鬟都得的什么病?为什么要这样防备?”

    纫针跟在身后,不由得深深低下头去。若她不知内情,定会觉得大小姐神色楚楚,充满忧虑,可是只有她知道,顾倾华主仆的病,不是意外。

    张大夫目中精光一闪,却摇了摇头:“现在看来,像是瘟疫,只是瘟疫症状也多有不同,现在还不好下结论,但提前防范总是好的。”

    顾倾城眼睛红红的,像是随时都会哭出来,只是那眼泪却始终不曾落下来,十分冷静地询问顾倾华夜来的饮食、接触的人和物等等事宜。

    所以,折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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