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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节

督主的宠妻之道-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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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傅明礼再不想继续忍耐下去,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空出来的手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夏幼幼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越是挣扎他便贴的越紧,抵在小腹上的假东西存在感越是明显。

    直将她吻得四肢发软,呼吸都没有力气,傅明礼这才将阵地从她的唇转移到她的胸前。

    夏幼幼虚无的盯着床帐,在热潮中迷迷糊糊的想,这算个什么事,师父被他杀了不说,现在自己的清白也要不保了,他们师徒两个一定要栽在同一个男人手中么。

    关键傅明礼现在特么还不是真心的,她只是被用来泄愤的!

    夏幼幼越想越悲愤,情绪也从动情中抽出些许,再去看压在身上的人,憋屈的眼泪直往下掉。

    她就默默的哭着,偶尔傅明礼碰到自己身上什么地方,她也咬着牙忍住,不让自己有声音发出来。

    傅明礼就感觉身下的人越来越僵硬,抬头去看时,她已经哭得发抽了。眼泪顺着眼尾哗哗往下掉,枕头上颜色深的一片,不知是她头发上的水还是掉的眼泪染的。

    “”什么情什么欲,都被她这仿佛天塌下来一样的表情给逼走了,傅明礼喘了喘气,从她身上起来。

    “就这么不愿意?”傅明礼冷着脸坐在一旁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痛意。

    夏幼幼瞟了他一眼,继续伤心的落泪,傅明礼也不管她,只是僵坐在那里看着她哭,等到她哭得累了,便去倒了杯温水过来,递到了她的面前。

    夏幼幼看着他手中的杯子,突然想到以往在一起时他对自己的包容和细心,再联想到他今日的所作所为和杀了师父事实,积压了许久的压力、不堪、愧疚同时爆发,让她哇的一声捂住脸,缩在枕头旁边大哭起来。

    傅明礼的手在空中举了半天,见她没有要喝的意思后便收了回去,随手用薄被挡上她的身子。

    他本想就此离开,可她哭得实在是撕心裂肺,让他没办法就此走掉,见她头发还湿着,便去拿了干燥的布巾,将她拖到怀里擦头发。

    夏幼幼猝不及防的趴到他怀里,气得直用手捶他的背,傅明礼不搭理她,继续做自己的事,她打得累了,便只能趴在他身上,任凭他给自己擦头发。两个人一个哭,一个帮哭的那个擦头发,竟然也像出现了片刻的和谐。

    等夏幼幼的头发擦得半干之后,她哭的也没有力气了,只是在他怀里一抽一抽的,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领,仿佛这样便能撑起自己。

    夏幼幼哭得累极,肿着眼睛去看他的脸,却看到自己手的骨节处沾着血丝,仿佛受伤了一般。

    她愣了一下,在傅明礼身上擦了擦,却发现血丝很轻易就被擦干净了,而她的手白白净净,没有一点受伤的样子。

    那受伤的就只能是

    “是我的血。”注意到她的愣神,傅明礼淡淡道。

    夏幼幼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发现自己没有衣服后忙拿起薄被将自己裹了起来,冷着脸道:“你骗谁呢,我根本没用那么大力气打。”

    她想摆出一副冷傲愤怒的表情,可惜因为红肿的眼睛和厚重的鼻音,说起话来只是像一个撒娇的小姑娘。

    傅明礼盯着她看了半晌,背过身将衣裳褪了下来,露出背后密密麻麻的鞭伤,伤口上处处都是鲜红的血迹。夏幼幼一瞬间没了声音,这些伤口还很新鲜,甚至都没来得及结疤,其中的疼痛可想而知。

    这人竟然就顶着这一背的伤口,跟自己胡闹这么久。夏幼幼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怔怔的盯着他看。

    “这些伤,是为了找你擅自拦截城门,所以被大臣们参了一本才挨的。”傅明礼平静的阐述事实。

    夏幼幼低下头,别扭道:“是你自己活该,关我什么事,休想都算到我的头上。”

    傅明礼斜她一眼,趴到床上闷声道:“左边的柜子里有金疮药,拿出来给我上药。”

    夏幼幼顿了一下,只觉得可笑,一刻钟前他还妄图用一根假j儿对自己酱酱酿酿,这会儿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要她给他上药了?

    那她刚才哭那么久算什么,闲着没事的表演吗?!

    夏幼幼怒气冲冲的瞪着他,可惜傅明礼趴在床上看不到她眼中的怒意,倒是他身上的伤口被夏幼幼看得一清二楚,红通通的伤口和鲜血刺激着她的视网膜,夏幼幼忍了许久之后,终于还是忍不了了,裹着被子下床,一跳一跳的去找柜子。

    傅明礼疲惫的趴着,听到她动之后嘴角微微勾起又放下,眼睛缓缓的闭上了。夏幼幼拿了金疮药扔到他旁边的枕头上,不耐烦道:“自己涂。”

    说完便去他的衣柜翻了件衣裳裹在身上,拖拖拉拉的走到床边坐下,发现他一动不动之后挑起眉头,对着他的小腿踩了一下:“装什么聋子,快点自己涂药。”

    “你来。”傅明礼低声道。

    “凭什么?”夏幼幼挑眉,这人今天一天欺负她八百遍,还动不动诬赖她跟这个跟那个的有非正当关系,她又不是抖m,哪来的自信觉得她一点都不记仇的?

    “疼,快点。”

    “”马了个鸡的,真是欠他的,他们师徒都是欠他的!夏幼幼念念有词的走到他身旁,捡起金疮药倒了一手,随手糊了他一身。

    “嗯。”

    傅明礼闷哼一声,夏幼幼立刻僵住了,再动作时便放轻了力道,慢慢的往他身上涂药,等将药涂了好,便找了把折扇往他背上扇风,想要让药凝住的快些。

    等做完这一切,她才狠狠的拍自己的手一下,骂自己没出息。

    傅明礼的精神紧绷了几日,此刻好不容易有了片刻的安宁,她又在自己身边,纵容心中还有许多苦涩,也是抵不过强大的睡意,很快便睡了过去。

    夏幼幼正等着他下一步的花招,结果却等来他熟睡的呼吸声,当即心思活络起来。不如趁现在去找周书郊,然后离开?只要离了司礼监,他傅明礼就做不得主了。

    这般想着,夏幼幼意动起来,脚下情不自禁的往外走去,傅明礼动了动,她立刻僵在了原地。

    “过来。”傅明礼哑着嗓子道。

    “哦。”这人不是睡着了么?夏幼幼舔了舔嘴唇,不情愿的走了过去,“什么事?”

    “摸摸我。”

    “”还来?夏幼幼警惕的离他远了些,生怕他再那什么上头,按着自己做少儿不宜的事。

    “过来,摸摸我。”傅明礼费力的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后又很快闭上。

    夏幼幼察觉到他的不对劲,皱着眉坐到他旁边,迟疑的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这一摸顿时惊讶起来:“你发烧了?”

    “难怪”傅明礼疲惫的看着她,“去让门口的人叫太医。”

    “哦。”夏幼幼本抿了抿嘴,磨磨蹭蹭的出去了,走到门口便看到外头站了一堆人,心想幸好自己没逃,否则都不一定能走出这个门。

    “这位有事?”门口的宫人一言难尽的看着她。

    夏幼幼顿了一下,顺着他的目光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裹的是傅明礼的衣裳,能看到的地方还斑斑点点一堆东西,很难不让人多想。

    “咳”夏幼幼收紧衣领,故作淡然道,“你们督主生病了,赶紧去叫太医过来。”

    “诶,是!”宫人不敢耽搁,忙小跑着出去了。

    夏幼幼瞄了一眼剩下的人,盘算了一下敌我之间的能力悬殊,果断回房间去看傅明礼了。

    到底是先皇和未来皇帝面前的大红人,不多会儿太医院便派人来了,诊治一番后确定只是普通的发烧后,夏幼幼和旁边伺候的宫人一起松了口气。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担忧外露了。

    幸亏没人看到她,否则就太没面子了。太医开完药便离开了,夏幼幼想跟过去,被傅明礼抓住了手,只得坐在床边陪着。

    不多会儿,药便被熬好端了上来,端药的小太监小心的看了夏幼幼一眼,垂首道:“夫人,药好了。”

    “药好了就给他喝啊。”夏幼幼不耐的看他一眼。

    小太监为难起来,放下不是端给傅明礼好像也不是,好在傅明礼及时解围:“放下,你出去吧。”

    “是!”小太监急忙将药放下,弯着腰退了出去。

    药就此放在了桌子上,夏幼幼不想给他端过去,傅明礼也不主动提要喝的话,眼看一碗热汤药就要凉了,夏幼幼皱眉道:“你还想我伺候你?”

    “你是我夫人,给我递碗药这么简单的事,难道不是应该做的?”傅明礼扫了她一眼。

    夏幼幼不悦的斜他一眼,趁他此刻没力气反抗冷嘲道:“我都跟徐延一起给你戴绿帽子了,你还当我是你夫人?”

    “我就知道你和他之间已成事实。”傅明礼的脸沉了下来,若非如此他想不到她如此抗拒自己的原因。

    为一个男人守身如玉很好,可惜他不是那个男人。

    夏幼幼懒得搭理他,把药碗粗暴的塞到他手里:“爱喝不喝。”

    傅明礼看她一眼,将碗中汤药一饮而尽,味道甚苦,他却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两个人僵持了片刻,傅明礼才缓缓开口:“以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你以后乖乖听话,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人可真是不死心,夏幼幼翻了个白眼,掩饰住内心的那一点复杂情绪,走到他面前蹲下,和趴着的他平视,“你看我,我是谁?”

    “夏幼幼。”

    “对,夏幼幼,我混江湖的名字叫什么?”夏幼幼直直盯着他的双眼。

    傅明礼蹙眉:“发福蝶,你以为我会介意你的身份?”

    “是我介意,我是发福蝶,那我是谁的徒弟,你不会不知道吧?”夏幼幼掐紧手心,才克制住眼泪往下掉的冲动。

    傅明礼意识到她情绪的不对,认真思忖片刻后如实道:“不知。”

    听到他说这两个字,夏幼幼心情很平静,今天一天他的表现都太过坦然,除去厚颜无耻假装无事这一种可能,剩下的便是他很可能真的不知道。

    “我师父,”夏幼幼深吸一口气,“是曾经密语阁排名第一的杀手甫至,他临死之前的最后一张单子,就是杀你傅明礼。”

    傅明礼心头一跳,猛地看向她,眼神里满是震惊。

    夏幼幼嘲讽的看着他:“现在你知道我们之间最大的障碍是什么了吧,你觉得我会跟杀我师父的人在一起?”

    “你师父是甫至?”傅明礼怔怔道。

    夏幼幼吸了吸鼻子,突然觉得一切都挺没意思的:“是,所以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也没报仇的打算,所以等天一亮,你就放过我吧,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不要再联系了。”

    终于将一直以来的打算说出来了,夏幼幼没有松了口气的感觉,反而更空虚了。

    傅明礼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撑着床板坐了起来,仅仅是这个动作就让他有些微喘。夏幼幼皱眉看着他,不知他要做什么。

    傅明礼穿上鞋站了起来:“你跟我过来。”说完便朝屋前走去。

    夏幼幼迟疑的看着他,半晌才跟了过去。

    他带着她去的是她前不久来过的书房,看着他挪动书架上的书,夏幼幼一颗心缓缓沉了下去。要摊牌了么?

    二人一前一后的走进暗室,傅明礼按了按突突发疼的太阳穴,走到角落将石板掀了起来,伸手去取地下的箱子,刚一提起箱子,意识到重量不对的他身子猛地一僵。

    “你想让我看师父的兵器?我已经拿走了。”夏幼幼冷淡道。

    听到是她取走的,傅明礼松了口气,满眼复杂的看着她:“什么时候的事?”

    “那天在临光殿见你之前,我和狐狸精就来了司礼监。”此事已经过去,夏幼幼不觉得没有什么不可以坦白的。

    傅明礼垂眸,半晌轻笑一声:“那时候便认定我是杀你师父的凶手了?”

    夏幼幼抿起嘴不说话。

    “可即使认定我是杀你师父的凶手了,也会在老王爷来杀我的时候救我,”傅明礼眼睛里透着微光,泛着温柔的笑意看着她,“你得多心悦我,才能做出这样违背心意的事。”

    “”被戳破了心思,夏幼幼只觉得难堪,恨不得立刻从这里逃走。自从知道师父的死因后,她对傅明礼的喜欢便如一把凌迟自己的钝刀,越是喜欢刀就越钝,割在身上的感觉就越疼。

    傅明礼咳着走到她面前,伸手去抓她的手,夏幼幼却猛地朝后退了一步,像避毒虫猛兽一般避着他。

    傅明礼也不介意,低声道:“来,我带你见个人。”

    说着,便转身朝暗室里头走去,直到站到墙壁前才停下,从等身高的位置取了一块砖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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