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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节

督主的宠妻之道-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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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幼幼那边一样僵持,黑山盘算着方才被他们打晕的驾车宫人会随时醒来,这样徐延可能会随时知道他们抓人的事了,为免徐延会带人杀过来,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

    如此想着,黑山怒喝一声:“都闪开!”说完便骑着马朝夏幼幼冲过来。

    锦衣卫的人正犹豫要不要让开时,黑山已经冲到了夏幼幼面前,上手从怀里掏出金粉用内力射向夏幼幼,夏幼幼当即遮脸旋转着退后,锦衣卫统领怒道:“黑山!”

    “闭嘴!”黑山狠戾的看他一眼,只觉得这群锦衣卫实在是废物。

    夏幼幼甩了甩袖子上的金粉,冷笑道:“你觉得我会被你同样的招数骗两次?”上次是她一心去救傅明礼,所以才着了他的道,这一次想伤她可没有那么容易了。

    “我劝你最好乖乖就擒,否则刀剑无眼,伤了你别怪前辈欺负你。”黑山冷道。

    “前辈?你也配?”夏幼幼嗤笑一声,不屑的看他一眼,自那年黑山偷了师父单子将师父卖给仇家后,她便极其厌恶这个只认钱的混蛋,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卖完师父还想卖徒弟。

    黑山的脸沉了下来,夺过锦衣卫的刀朝她劈去,夏幼幼险险躲开,也将软剑抽了出来,毫不留情的朝他刺去。锦衣卫统领站在一旁,板着脸握紧手中的刀,随时准备夏幼幼不济时上前帮忙。

    远处的周书郊得了机会正要逃,回头时刚好看到黑山的手姿态不对劲,不过夏幼幼正吃力的挡他的刀,一时没有注意,他当即不再犹豫,大吼一声:“阿幼,小心!”

    夏幼幼一惊,险险避过他的暗器,恼怒道:“你还真下死手!”说话间反击的招式更加凌厉。

    可即使这样,也渐渐呈现了颓势,周书郊见了,实在没办法就这么离开,干脆咬牙冲了上去,黑山眼尖的看到他,当即掏出十八刃朝着他攻了过去。

    周书郊一惊,忙往后退了一步,结果却被黑山的暗器打到了脚,直接摔到了地上,身后的锦衣卫刚好赶了过来,拿着绳子便困住了他。周书郊叫苦不迭,本想来缓解一下夏幼幼的压力,怎么变成他成了众矢之的?

    因造反失败一事,黑山早就对周书郊怀恨于心,尽管周书郊已经被拿下,他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拿着刀直接砍向他的脑袋,周书郊忙从地上抓了一把沙子,朝着他的眼睛撒了过去,顺便朝一旁滚了滚。

    黑山没想到他被抓了还能耍赖招,一时没有防备被迷住了眼睛,他怒得大吼一声,拎着刀仅凭听觉朝周书郊再次砍去。

    这次周书郊躲无可躲,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刀落下,幸好夏幼幼及时赶到,直接卷了他的鞭子,同时甩出去一把暗器,黑山眼睛看不到,只能凭感觉躲开,可惜躲过了大半,却没躲过最关键的直击面门的蝴蝶。

    “啊!”黑山疼的捂住眼睛跪到地上,夏幼幼愣了一下,显然也没想到会伤到他的眼睛。

    “发!福!蝶!”黑山字字泣血,带着无尽的恨意。

    夏幼幼冷着脸看他:“是你先带人抓我们在先,又擅自对狐狸精下杀手,怪不得我。”

    “啊——”

    黑山拿着刀便要过来,锦衣卫统领挡在他面前,对夏幼幼道:“我无意伤你,跟我们走吧。”

    夏幼幼看了眼被刀压着的周书郊,叹了声气后将双手呈上。锦衣卫统领心里一松,忙叫人将她绑了,在眼睛上蒙了块黑布。

    直到再次坐上马车,耳边都能听到黑山充满怒气的吼叫,周书郊嘴角抽了抽:“刚刚你怎么没趁机杀了他,这下真彻底成仇了。”

    “成仇是因为谁?”夏幼幼不悦道,要不是被绑着,她恨不得跳起来揍这个小王八蛋。

    周书郊自知没理,讪笑一声道:“我那不是担心你么,万一他杀了你怎么办?”

    “他要活口,为什么要杀我?”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来夏幼幼就来气,“我怎么告诉你的,让你去找人救我们,偏不听,现在好了,被人家一网打尽了,丢不丢人?!”

    “气什么啊,又不会对咱们怎么样”周书郊小声道。

    夏幼幼挑眉:“你说什么?”

    “咳,待会儿傅明礼若是见咱们了,一看到是你,肯定不会对咱们怎么样的。”周书郊讨好道。

    夏幼幼知道他在打什么小算盘了,当即冷笑一声:“是不会对我怎么样,你?呵”

    周书郊知道她还在气头上,当即不敢说话了。

    二人在马车上晃荡了一段时间,便被人拉下马车了,又走了一段长长的过道,两旁的回音煞是明显。

    夏幼幼抿紧了唇,顺从的跟着走,因为眼睛看不到,只能用其他感官注意,走完过道后,周围便突然阴凉下来,接着便是下楼梯,又走了一段时间,一股恶臭铺面而来,然后眼上的黑布被揭了下来。

    她的眼睛反射性一眯,适应了才往周围看,他们此刻在一间没有窗户的屋子里,看四面墙上带血的刑具,应该是什么私牢。一行人将他们绑到柱子上后便不再管了,很快牢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周书郊试着动了动,发现绑着自己的是浸过水的牛筋,根本没办法挣脱,便不再白费力气了。

    “他们什么意思啊,也不审也不问的,就把我们丢在这里?”周书郊不解。

    夏幼幼斜他一眼:“不审不问还不好?非要他们用刑?”

    “算了,这样也不错,就是臭了点,不过跟用刑比起来还算能接受。”周书郊缩了一下,饶是他见多识广,墙上的刑具也有好多没有见过,但单是看上面的血迹,也能知道有多可怕了。

    夏幼幼垂眸,看到地上已经干涸发黑的血液发呆。

    另一边,锦衣卫统领从牢房出来,立刻去见了刘成,将所有事都告诉他之后,刘成皱眉道:“给黑山多加一倍金子,算是赔偿,让他以后离夫人远点。”

    “是!”

    等锦衣卫统领走后,刘成立刻转身进了书房,走到傅明礼身边道:“夫人已经被带来了,跟她一起的还有娇娇这个娇娇好像就是密语阁的狐狸精,没想到我们一直忽略了她。”

    傅明礼没什么表情,依然盯着手中的文书看,刘成顿了一下,问:“可是要将夫人带过来?”

    傅明礼冷漠的拿着笔:“不必。”

    “那”

    “她什么时候主动说来见我,再带她过来。”

    “是。”刘成欲言又止的看他一眼,最后还是没有开口提醒,见他不再问自己什么,便提出先出去做事,这几日东厂事务都压在他身上,虽说做主的还是督主,可跑腿出面还是得自己去的。

    “等一下,”傅明礼道,“她没提要见我之前,水和食物都不必送。”

    刘成一愣,确定傅明礼已经决定好了,才应了一声离开。

    房门打开阖上,屋子里只剩下傅明礼自己,他安静的坐着,仿佛世间本就他一人,而他也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孤寒。

    半晌,他将手中文书放下,才发现自己拿倒了。

    他们已经五六日没有见面了,没抓到她时,心心念念的要将她抓到面前,质问她这是什么意思,若是介意他的身份,为何会冒险出来救他,若是不介意,又为何要一言不发的离开。

    可真抓到她了,傅明礼却发现自己并不急着见她。

    他找了她这么久,总得她找他一次才行。

    然而这一次他等到了天黑,等得脸跟天一样黑了,也没有等到她的服软。

    刘成办完事回来,看到他依然保持白天那个动作不变,犹豫一下后上前询问:“不如奴才将夫人带过来?”

    “不必,”傅明礼冷着脸道。

    刘成为难的看他一眼:“可是到底天儿热,夫人到现在都没用一滴水一口饭,奴才担心她身子受不了。”

    “你忘了她是做什么的了?身子没有那么娇贵。”傅明礼尽可能平复自己,可说出来的话还是带了些恼意。

    刘成舔了一下嘴唇,不知道这个时候该做什么,按常理来说,他只需要顺着督主的话应和一下就没事了,可他本能的觉得,如果自己不继续劝,督主很可能会将脾气发到他身上来。

    “你还傻站着做什么?”傅明礼皱眉道。

    果然是这样。刘成嘴角抽了抽,假装没发现他的口是心非,好言劝道:“可夫人到底是个女子,但凡是女子,身子骨都不能跟男人比的,督主还是不要与她计较了。”

    傅明礼沉默了,半晌道:“你说狐狸精就是跟在阿幼身边的那个丫鬟?”

    “是啊。”刘成莫名的看着他,不明白话题怎么突然转移到娇娇身上去了。

    傅明礼眼睛微微眯起:“所以这个丫鬟和阿幼一开始便是认识的,难怪有时候觉得她们不像主仆。”

    “是啊,是奴才大意,没想到卖身葬父竟然只是一场戏。”提起这个刘成也是气,亏他这么可怜她,没想到一切都是假的,不过气归气,刘成还是不明白这个时候提她做什么。

    傅明礼指尖慢慢的敲着桌面,沉吟道:“你觉得她们感情如何?”

    刘成想了一下,老实道:“以往觉得夫人常欺负这个丫鬟,又好像很喜欢和她作伴,所以应该算是朋友一般,可若她们一开始便认识,那她们平日的打闹便只是互相的情趣了应该算情同姐妹?”

    情同姐妹傅明礼冷哼一声:“吩咐下去,对那个丫鬟用刑。”

    “?”刘成眨了眨眼,总算明白他要做什么了,无语的同时还感慨,督主真是为了让夫人主动找他无所不用其极。

    刘成不敢耽搁,立刻奔着牢房去了。

    牢房这边,虽然不比外头炎热,可也凉快不了多少,夏幼幼二人被绑住的地方早就湿透了,原先还嫌这里的臭味重,此刻鼻子已经闻不到什么味了,想来自己身上也和这里同化了。

    “我真不行了,他们是不是打算把我们活活渴死啊。”周书郊无力道,因为出汗,他脸上的妆已经慢慢脱落,露出了青年比较锋利刚毅的轮廓。

    夏幼幼斜了他一眼:“少说话,就不会浪费口水了。”

    “我突然觉得傅明礼还挺好的,你不如上去跟他和好吧,顺便再给我带壶水下来。”周书郊殷切的提议,全然忘了是谁整日在夏幼幼耳边提醒甫至的事。

    夏幼幼懒得搭理他,闭上眼睛假寐,直到此刻,她都不愿相信自己的身份暴露了,还在将自己的被抓当做巧合,也因此说什么也不肯去见傅明礼。

    如今他是个太监倒没什么了,师父的死是隔在他们之间最大的障碍,夏幼幼是下不了手杀他,但也不代表她愿意以一个失败者的角色再去见他。

    周书郊对这个犟筋头已经绝望了,只是更让他绝望的事情还在后面。

    一众着青色窄袖圆领衣裳的太监走了进来,领头的是个年纪大些的太监,脸上有一道狰狞的伤疤,举手抬足之间都透着一股阴狠的杀意,饶是见惯大场面的两个杀手,都因为他的出现瑟缩一瞬。

    是个狠人。夏幼幼和周书郊不约而同的想。

    太监看了他们一眼,一言不发的走到他们对面的墙壁前,背对着他们认真的挑选刑具。

    周书郊可不傻白甜到觉得他是挑给别人用的,当即警惕道:“你们是谁?要做什么?”

    太监不搭理他,专注的选自己的东西,最后挑了一样挂满倒刺的鞭子,便掂在手中熟悉边往周书郊面前走去,声音阴柔又和缓:“你们坏了咱们督主这么多事,不会以为只是被关在这里就算了吧?”

    “你听我解释,都、都是误会,”周书郊讪笑着,眼看他甩着鞭子玩,鞭子所到之处都出现密集的小坑,他的心都缩成了一团。奶奶的打到地上都这德行,要是打到他身上不得要他命啊!

    “误会?”太监问,“真的只是误会?”

    夏幼幼发现太监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似有若无的往她这里瞟了一眼,不知为何,因为他这一眼,总觉得这人只是吓唬他们。

    “是啊是啊,其实我们和傅、傅督主是认识的哈哈,你说是不是啊阿幼。”周书郊求助的看向夏幼幼。

    “你们认识督主?”太监也期待的看向夏幼幼。

    所以傅明礼已经知道她是发福蝶了,还要派个人过来逼她主动去见他?夏幼幼冷哼一声:“不认识。”

    “啪!”

    “啊——”周书郊惨叫一声,声音发了一半戛然而止,不可置信的看着身上出现的鞭痕,发现从肩膀到腰有一条细长的血道子,只有垫着馒头的胸没有红。

    一条鞭痕断成两截,这种场景可不常见,就连行刑太监都稀罕一下。

    周书郊眼含热泪的看着夏幼幼:“还不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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