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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节

督主的宠妻之道-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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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皱眉上手贴了一下他的额头。嗯,可以煮鸡蛋了,靠得近了才闻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苦味,好像某种药材一样。

    夏幼幼没有在意,叹了声气将他的衣衫解开,对大夫道:“可有什么办法?”

    “这老夫在没有确定所患病症之前,不敢轻易开药。”这个人是督主的上宾,他早在此人没来之前便被二皇子拎着训话了,因此虽然着急,却不敢乱开药。

    夏幼幼斜了他一眼,见他坚持,只好道:“去寻几坛烈酒来。”实在不行,就只能先物理降温了,总比把人烧成傻子的好。

    大夫大致知道她要做什么了,立刻着人去办,他见夏幼幼一直站着,便去外间搬了把椅子过来,夏幼幼道了声谢便坐下了。

    “夫人,酒来了。”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夏幼幼太阳穴抽了抽,头疼的看向来人:“真是哪都少不了你。”

    “夫人谬赞了,这是娇娇应该的。”周书郊笑嘻嘻道,他昨天就该凑到的热闹一直没看上,所以就很是不甘,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了,听到动静后便跑过来了。

    他将酒放到地上,伸头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人,确定只是个好看的普通男人后,顿时就失望了:“什么啊,不过如此。”

    “所以你的设想是什么,三头六臂还是四只眼睛?”夏幼幼白他一眼。

    周书郊耸耸肩,大概是满足了好奇心,他当即就打起了哈欠:“没什么的话我就先走了。”

    “站住。”

    “做什么?”周书郊懵着脸看着她。

    夏幼幼闲闲道:“既然来了,就帮他擦身子吧。”

    “我一个女子,做这些不好吧?”周书郊眨眨眼睛。

    夏幼幼嗤道:“难道还要我做?”外头有一群青壮年劳动力,她大可以不用他,但是一想到自己得在这里等到客人退烧,这人却舒舒服服的回去睡觉,她的心理立刻不平衡了。

    她这是明整自己,周书郊气得哼了一声,将酒坛上的封揭了,从大夫手中接过毛巾,浸湿之后便糊到他身上。

    夏幼幼看得直无语:“你能不能把毛巾拧干了再擦啊?”

    “怎么,不满意就自己动手啊。”周书郊不屑道。

    夏幼幼头疼的看他一眼:“滚远点,大夫,你来。”

    “是。”大夫早就看得着急了,一听她让自己动手,忙从周书郊手里接过毛巾,开始给程宴擦拭起来。

    酒精的效果不错,用过后短短半个时辰程宴便有了退烧的迹象,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时,外头的天已经透出一抹光亮。

    “解秋”他的眼睛看得不甚清楚,只能看得一个姑娘坐在他面前,哪怕理智告诉他不是那人,他还是忍不住开口唤她,一出声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哑得吓人。

    “你叫谁?”夏幼幼没有听清,忍不住凑了过来。

    程宴缓了缓,总算是看清眼前人了,微微失望后问:“我这是怎么了?”

    “你昨夜突然发了高热,现下已经缓过来了,”夏幼幼打了个哈欠道,“你既然没事了,我便先回去了。”

    “多谢夫人。”程宴咳着便要起身。

    夏幼幼扫了他一眼,制止道:“行了,你有病在身,就不必客气了,有什么事就吩咐管事。”

    “好。”

    夏幼幼想了想,似乎没什么好嘱咐的了,便打着哈欠回自己寝房了,睡觉前特意嘱咐下人,除非是屋顶着火或者谁死了,其他事都不准叫醒她。

    守房丫鬟唯唯称是,夏幼幼这才扎进房里,抱着枕头大睡起来。这一觉果然没有人打扰,只不过这日后半夜,那位客人又开始发起热来。

    还是宵禁,还是关城门,大夫还是看不出他患了什么病,那群护卫还是不敢担责任,于是又把她这个倒霉鬼给叫了过去。

    夏幼幼无奈的走到别院,恼火道:“去拿酒,继续降温!”

    “是!”这一招又笨又险,可是在目前没有头绪的时候也只能这样了,大夫一人不敢如此提议,有夫人提出,他便放心多了。

    本着天塌下来夫人会顶着的思想,一行人都忍不住将她叫了过来。

    这一次又是一夜。

    一连如此重复了四日,夏幼幼终于爆发了,撸起袖子决心跟程宴讲个明白,另一边,从都城到汉中的两封信几乎同时到了傅明礼手中。

    那日是七月初四,汉中的事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点收尾工作,傅明礼正准备回去的事宜时,便拿到了来自徐延和夏幼幼的两封信。

    刘成将信件送到他手中,只看到督主看完信后脸色大变,厉声道:“刘成,备马!”

    刘成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惊慌的模样,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第一时间将马匹备好,还没多问什么,便看着傅明礼骑上马绝尘而去。

第 51 章() 
你看过宁朝四点钟初升的太阳吗?夏幼幼看过;还一连看了四天;在第五天再看时;她终于忍不住了。

    此时的她额头上已经熬出了两颗痘;如果再这么下去;恐怕她整张脸都要毁在这混蛋手上了。夏幼幼磨牙嚯嚯向病床。

    “多谢夫人照料;夫人先去休息吧。”程宴咳道;这几日的大病让他精气神差了不少,已经不如夏幼幼第一次见时那般惊艳了。

    当然也是因为他害她没办法睡个囫囵觉导致的。夏幼幼阴沉的看着他:“你打算这么折腾到什么时候?”

    “夫人这是何意?”程宴不解的看向她。

    夏幼幼嗤了一声:“知道吗,你每日定时定点的生病;我先前还怀疑你得了肺结核,可若是肺病,又严重到高烧不退了;又为何咳时不见异常。”

    “或许是其他怪病吧;不如夫人再帮我寻些名医来如何?”程宴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一捋头发垂在耳边;当真是病也病得比旁人脱尘。

    然而和优质睡眠比起来;这人再好看也不能入她的眼了;夏幼幼冷笑一声:“我知识匮乏;不是肺结核;就想不到还有其他的病症像你这样有规律了,再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若是有病,之前就该有征兆才对;为何会突然倒下。”

    “之前也是不舒服;不过小生没有说出来而已。”程宴叹息,目光温润的投向她。

    “是吗?”夏幼幼翘起二郎腿,“那你枕头上的药味是怎么回事?”

    程宴脸色微变,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什么药味,夫人,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一开始我还没怎么在意,现在想想,大夫又没给你用药,怎么会有药味呢?”想起这几日没日没夜的陪床,夏幼幼磨牙道,“想来是这位公子自己的药吧,只是不知道这药的作用是什么,公子用来是干嘛的。”

    “咳咳夫人,我已经累了,若是无事,可以先请你出去吗?”

    “我自然会出去,”夏幼幼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不说就算了,我会让人给你再准备一个房间,会将你吃的用的全给换了,如果你有那个本事,就不要被我搜到。”

    座上宾什么的,可去他大爷的吧,她只要保证在尚言回来之前,这人不被他自己折腾死就行。

    程宴这下不淡定了,羞恼道:“你没有资格做这些!”

    “我有没有资格做这些,你猜是谁说得算?”夏幼幼冷声道。

    程宴喘了几口粗气,半晌平复之后才道:“夫人以为收了我的药,我便没有办法了吗?二皇子和傅明礼,不会让我死的。”

    一听这俩人的名字,夏幼幼就本能性头疼,从她嫁给尚言之后,眼睁睁看着这俩人欺负她家尚言多少次。

    真的是去他仨的大爷,眼前这个、劳什子的二皇子和那个太监傅明礼,一个都不拉的全在心里骂一遍。

    夏幼幼冷笑:“所以呢?他们不让你死,所以你为了报复,就想死给他们看?麻烦你死也不要死在我的府上,自打你来了我就好吃好喝的伺候你,我可没有惹到你吧?”要这人真死她家了,恐怕尚言那边又要受到苛责了。

    程宴微微摇头,恳求的看着夏幼幼:“我并不想求死,只是想借病能出去一趟,见一个故人。”

    “你脑子有缺陷?二皇子和傅明礼那什么厉害的人,什么大夫找不到?纵然你病得要死了,他们也只会给你把大夫领到家里来,而非带你出去治病。”夏幼幼忍不住想对他翻白眼,这人可真是天真,还为了这么一个天真的想法折腾她这么久。

    程宴苦笑:“是啊,是小生一时情急,做了荒唐事。”

    “总之你不要再给我找麻烦,若是再有这样的事,就恕我无法以礼相待了!”夏幼幼语气不好道,说完便转身就走,这几日熬得她头昏脑涨,只想趴在床上休息。

    “夫人留步!”程宴忙去拉她,只是这几日药用得多了,一时手脚无力,没拦住人不说,自己反而朝地上栽了过去。

    夏幼幼察觉到不对,当即一个转身跳了过去,一把把他从地上抓回到床上,看着虚弱无力的病美人,她头疼的叹了声气:“你又想干什么?”

    “夫人,小生有一事相求,”程宴等气喘匀了,切切的看向她,“可否请夫人放小生出去一日,小生去见个人便回来。”

    夏幼幼眉头微挑:“放你出去?你觉得我有这个本事?”她可是记得自己来瞅瞅客人是谁都纠缠了许久,门口那群人怎么可能答应她放人。

    “夫人,此人对我甚为重要,小生保证,若你让小生见过她了,此后小生定然安分守己,再不动半分歪心思。”

    夏幼幼心头一动,但嘴上还是十分坚定:“抱歉,我没那个权力放你。”就算有那个权力也不行,她连这人是谁都不知道,若是这么贸然的把人给放了,到时候他不回来了怎么办?

    “夫人是傅明礼的对食,自然有权力放得。”程宴喘息道。

    夏幼幼登时就炸了:“谁跟你说我是傅明礼对食的?!老子嫁的是正儿八经的男人,不是什么太监!”

    程宴一怔,在没来之前,二皇子便亲自告诉他这里是傅明礼的私宅,既然此女以当家夫人自称,他便一直觉得是傅明礼在宫外的对食。

    难道不是吗?

    程宴忙道歉:“是小生失误,小生还以为你是”

    “我跟傅明礼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夏幼幼打断,她虽到现在都没见过傅明礼,但并不妨碍她越来越讨厌他,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此刻听到眼前这人说她是傅明礼对食,她厌恶的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难道这里不是傅明礼的私宅?”程宴眼中流露出淡淡疑惑。

    夏幼幼想说不是,但是转念一想,此人既然这么说,定然是有人这么告诉他的,傅明礼的私宅这孙子可能是嫌麻烦,所以就丢给尚言了!

    程宴见她不语,心中便有了计较:“那夫人的夫家是?”

    “是傅明礼的手下,你问这个干什么,总之我不可能放你出去的。”夏幼幼不耐烦道。

    程宴怔了片刻,苦笑道:“看来是小生为难夫人了。”

    夏幼幼看他一副低落的样子,自己也没办法对他发什么脾气,叹了口气道:“你且安心在这儿待着吧,真要是想出去,就让外边的侍卫去跟他们主子说一声,我是没有办法的。”

    她说完便不去看这人的表情,直接转身离开了,走到门口时想了一下,对门口的护卫道:“待会儿给客人换间屋子,顺便把他的衣裳什么的都给换了,不必要的东西就别带到新屋子了,免得过了病气。”

    护卫一愣,回过神就连忙答应了。

    自己没有答应他的请求,谁知道他有没有死心,万事还是防备些的好。夏幼幼扫了屋里一眼,困意连天的走了。

    当夜她终于睡了一个安稳觉,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她甚至不敢相信,那个鬼精鬼精的人竟然就这么被她说服了。

    就是因为不抱期待,所以当中午护卫来说客人不肯吃饭时,她的心情可以说是相当淡定了。

    “不吃就不吃呗,他一个大男人两顿饭不吃还能饿死怎么着?”夏幼幼说着,又往碗里夹了块红烧肉。

    前来报信的护卫纠结一瞬,小声道:“其实他从前两日病着时就已经不用膳了。”

    夏幼幼一顿:“为何此刻才跟我说?”

    “回夫人,小的们跟夫人想的一样,饿几顿又死不了”到底是和普通客人不同,哪怕二皇子交代要以礼相待严加看管,他们也就只做到了后四个字,若不是今日这人虚弱的昏了过去,他们还没意识到事情多严重。

    夏幼幼气笑了:“既然你们都这么想了,还来找我做什么?”奶奶的莫名其妙关个人在她家不说,她又是管吃又是管喝还得管着看病的,真是有事了竟然过了这么久才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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