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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督主的宠妻之道-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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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驾什么车啊喂,又不是没有车夫!夏幼幼忍下腹诽,讨好的朝傅明礼笑笑:“你生气了?为什么呀?”

    傅明礼板着脸,一直到马车在自家府邸前停下,都不曾与夏幼幼说一句话。直到进了院子,他才淡淡道:“家中可有戒尺?”

    “回老爷,没有。”刘成答道,家中又没教书先生又没幼童,何来戒尺。

    “有的有的,厨娘那就有,”夏幼幼抓到机会急忙接话,得到傅明礼赏赐的眼神后立刻自告奋勇,“你等着,我去给你借过来。”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

    刘成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他家夫人是在自掘坟墓。

    傅明礼目送她的背影消失,才冷声嘱咐:“让夫人拿着戒尺来书房找我。”

    “”看吧,他就说这事没那么简单,刘成一边同情跑出去的傻蛋,一边朝傅明礼点头。

    一刻钟后,夏幼幼得到了傅明礼要她伸手的命令,接着看着他手中相当结实相当粗/壮的戒尺,懵逼了。

第 37 章() 
接下来似乎要发生很残忍的事;刘成一言难尽的看着两位主子;在接收到夏幼幼求救的目光后果断道:“奴才方才忘了提醒厨房给夫人炖甜品;若是无事的话奴才就先告退了。”

    “”厨房啥时候归您管了啊大哥?!夏幼幼内心的疑问没有被刘成听到;因此他相当坚决的从书房离开了。

    刘成一走;偌大的书房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夏幼幼估算了一下彼此的实力;最后讪笑道:“尚言,你饿不饿?我们去吃饭吧。”

    “伸手。”傅明礼淡淡道。

    这架势分明是要家暴,她怎么可能伸手!夏幼幼舔了一下嘴唇;继续努力:“你不饿么?那就先不吃了,不如我们出去走走,这里好热啊。”她无视周围冰块带来的凉爽;睁眼说瞎话。

    “伸手。”

    “”夏幼幼眨了眨眼睛;带着些微的不服气道:“为什么啊,我又没做错什么!”

    傅明礼蹙眉:“你觉得自己没错?”

    “我错什么了?”他问的认真;夏幼幼心里升起一丝不确定。脑子里快速闪过这几日自己都做了些什么;这么一想才发现;好像瞒着他干的那些事都是会惹他生气的。

    傅明礼板起脸:“自己想。”

    夏幼幼讨好的看着他;企图蒙混过去:“可我想不起来啊。”

    “把手伸出来。”傅明礼发现小姑娘过于皮实了;一刻钟前刚帮她解决麻烦,她现在就敢说自己忘记了;看来只有皮肉苦才能让她长点记性。

    夏幼幼见他的脸彻底沉下来了,立刻乖乖的将手伸出来——即使她大风大雨都经历过;自认胆子足够大;可当尚言真生气时,她还是会被他身上倾泻的低压给压制,她将这种怕怕的感觉归结为太爱他、不忍让他生气。

    傅明礼没拿戒尺的手将她的手心抚开,接着抓住她的手指,防止她逃跑。在握住她温软的指尖时,他的心里产生一丝不忍,但看到夏幼幼那张不知悔改的脸后,又强行让心肠硬起来。

    “啪!”

    竹板打在手上时发出闷闷的响声,夏幼幼觉得自己头发都炸起来了,眼圈瞬间红红的,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还真打啊!手心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夏幼幼呜咽一声,像只可怜的小兔子。

    傅明礼心下一紧,立刻将她的手举高些查看,确定只是微微红肿后松了口气,同时面色难看起来。他从未用这种方式教训过谁,因此打她的时候还放轻了许多力道,没想到还是将人打伤了。

    他本想多揍几下让她长长记性,但现在看着她红肿的手心跟委屈的脸,无论如何都打不下去了。为了让这一下的效果出来,他绷着脸继续教训:“这一下是教你知道,以后我不在家时,不准让不认识的人进府。”

    “可是我见到她时她就已经在主厅了,这能怪我么?”夏幼幼撇着嘴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其实除了有点发麻,一点痛感都没有,她此刻的伤心全是因为傅明礼真对她下手。

    这让她想起前些日子在闻花楼被揍一事,真耻辱啊!

    整个傅府认识淑妃的人不多,能有权利直接将人迎进来的更少,傅明礼垂眸不语,半晌道:“即使这件事不怪你,那主动跟着她走的,是不是你?”

    “你怎么知道我是主动跟着走的?说不定是她绑的我呢!”夏幼幼梗着脖子问。

    他们从把她接回来就没有问过周书郊的事,说明不知道当时周书郊跟她一起走的事,也就是说他们是从其他地方直接去接的她,而非回府之后才去的所以,小撒一点点谎也没关系吧?

    傅明礼平静的看着她:“你是不是太低估府内暗卫了?”

    暗卫暗卫,又是暗卫!怎么近日遇见的这些人全都有暗卫,暗卫的就业率如今已经这么高了吗?夏幼幼发散的目光对上傅明礼,立刻说秃噜嘴了:“那什么那个,好吧,我是主动跟她走的。”

    “一点警戒心都没有,你说你该不该罚?”

    夏幼幼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半晌问:“你就是因为这个生气的?”

    “我不该生气?”傅明礼反问,今日还好,淑妃胆子再大也断不敢真的欺负她,若是其他阵营的人带她走了,后果如何简直不敢想象。

    一想到她这么容易轻信他人,傅明礼只觉得自己手中的戒尺蠢蠢欲动了。

    夏幼幼看出他的想法,急忙打断道:“可是我是为了你好吧,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才不会这么笨的跟她走呢。”

    “为我好?”傅明礼的眼睛眯起来,只当她在为自己开脱。

    夏幼幼猛点头:“是啊,她身份尊贵,我若是违背她的心意,她以后找你麻烦怎么办?”说到这里,她又开始委屈起来,眼角红红的一片,觉得自己的好心完全没被认可。

    “你知道她是谁?”见她又似哭非哭,傅明礼斥责不下去了。

    夏幼幼摇头,哽咽道:“不知道。”

    “那为何晓得她身份尊贵?”

    “管家说的啊。”

    他方才只顾着气夏幼幼的无戒备,竟将此事给忘了。自他入住这片宅子,管家便从淑妃那调到了自己这里,在此处做事已经近三年。傅明礼垂眸,三年了,府内也该换个不老眼昏花的管家了。

    “尚言?”夏幼幼见他似在想什么事,便想偷偷将手从他手心里抽出来,结果又被抓住。

    傅明礼淡淡的看着她:“即使你如此说,也是该受罚的。”

    “为什么?”

    “因为你低看了我,”傅明礼平静的看着她,“阿幼,我能护住你,若有人欺你,便来告诉我,我会帮你十倍还回去,哪怕是皇子妃嫔,也不能让你妥协。”

    夏幼幼怔怔的看着他,在四周的空气都变得温柔时,小声问:“那我要是得罪傅公公,他要杀我了呢?”刚问完便发现周遭的暧昧猛地消失了。

    好吧,她也不想这种时候当个杠精的,只是知道他跟着傅明礼做事所以才能连皇室都不放眼中,所以便忍不住问了这么个问题,相当于我和你妈同时掉水里的变异版,“我跟傅明礼同时掉水里,你救谁?”。

    她问得认真,傅明礼颇为无奈的看着她:“他不会杀你。”

    嗯,这回答就像是我妈不会掉水里。本来只是随口问问的夏幼幼真的好奇了:“为什么这么肯定?不是都说他特残暴么,万一哪天看我不顺眼了要杀我,你护不护着我?”

    “我说了,他不会杀你。”在她的话中大概知道了自己在她心里有多凶恶,傅明礼叹了声气。他疼她还来不及,又怎会有要杀她的那一天。

    夏幼幼瞥他一眼:“你这是在避重就轻?男人果然都只会花言巧语,刚刚说得罪皇子妃嫔也没关系,是因为知道我这辈子都接触不到那些人吧,倒是你顶头上司,我还有见面的那一天,你说,我跟傅明礼你选谁?”

    傅明礼无言半天,看她依旧在执着的等答案后便无奈了,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认真道:“世间所有人,都比不上你贵重。”说完后沉默一瞬,接着道,“包括傅明礼。”

    “我又不是银票,怎么能用贵重形容。”夏幼幼的脸泛起红,虽然有些感动他将自己放在比上司重要的位置,但是一想老婆本来就该比老板重要,因此这感动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你当然贵重,是世间最贵重之人。”傅明礼轻拭她的眼角。

    夏幼幼站着任他捏脸,问道:“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我看她和你不像是敌人,可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

    “这些事,我以后再告诉你,”傅明礼不欲多提,“你只需记着,在这世间只相信我一人便可,其他人不管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要理。”

    夏幼幼眨了眨眼角,抿嘴笑笑:“有时候我觉着你的秘密可真多,简直比我的还要多。”越相处便越是这样觉得,程家对他的事绝口不提,他又跟着和程家立场相反的傅明礼做事,每走一步似乎都能遇到仇家跟对手。

    傅明礼垂眸,揽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带了带,夏幼幼因为惯性整个人都摔到他怀中,忙用手撑着他的胸口,抬头便看到他满是笑意的眼睛:“我的秘密以后会全部告诉你,现在不如说说你的秘密是什么。”

    夏幼幼咽了咽口水,发现自己对他这张脸还真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她舔了一下发干的嘴唇,随口道:“那可就多了,比如我常趁你睡着跑出去玩,我武功高强并非弱女子,我还常杀人”

    “胡说八道。”傅明礼点了点她的鼻子。

    夏幼幼的话本来就半真半假,听到他这么说笑了笑:“是啊,胡说八道的,你是不是还要打我板子?”

    不提这件事他都差点忘了,傅明礼指尖轻轻的扫着她的手心,眼底泛起点点心疼:“可还疼?”

    “”他要不说自己就把这事给忘了,夏幼幼纠结一瞬,瞬间委屈兮兮道,“疼啊,你下手太重了。”

    傅明礼抿嘴:“下次不用戒尺了。”他本想着戒尺都是用来孩童的,打起来必然不会痛到哪去,却没想到她比孩童还要娇贵,碰一下都会伤成这样。

    “还有下次?”夏幼幼挑眉。

    傅明礼沉思一瞬:“若你乖乖的,便没有。”

    “咱俩成亲才几天,你就家暴我两次了,程宴,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夏幼幼掐腰,决心就家暴一事跟他好好掰扯掰扯。

    傅明礼不悦:“不准叫我程宴。”

    “好吧,这不是重点,尚言,”夏幼幼不满的看着他,“我也是要面子的,你以后不准再打我。”

    傅明礼看了她一眼,便将脸别向一边不说话了。夏幼幼看他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本该生气的,可看着他毫无瑕疵的脸,竟然忍不住的退让了:“那、那以后有什么事你用说的,别动手了行不行?”

    话刚说完便觉得自己真是没出息,本还想趁此机会让他知道家暴是不对的,结果就这么轻易的妥协了。

    傅明礼又看她一眼:“用说的,你记得住吗?”

    “当然!”夏幼幼瞪他,“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可能记不住。”

    傅明礼的唇角微微勾起:“那好,以后我便只用说的,不过若让我发现你再这样没有防人之心”

    “不会有这种事的,”夏幼幼立刻打断他的威胁,摆摆手道,“我饿了,你去叫人做些饭菜,我先去换件衣裳。”

    说完不等傅明礼回答,便从书房窜了出去。这会儿刘成估计已经知道周书郊和她一起离开的事了,她得先去养猪的小院看看周书郊回来没,若是没回来也没去方才关他们的地方,这话就没法圆了。

    路上遇见了刘成,见他要跟自己说话,夏幼幼立马将脸扭成一朵苦菊,假装被打到悲伤的逃了。

    几步跑进小院,周书郊果然不在,夏幼幼的心沉了下来。

    这边刘成见夏幼幼似乎很伤心的跑了,权衡之下还是先去了书房。

    书房的门窗紧闭,里面显得有些昏暗,傅明礼脸上一反对着夏幼幼时的温情心软,一张俊俏的脸上遍布冰霜,比用来降温的冰块还要寒凉。

    “督主,已经处理妥当。”刘成跪下道。

    傅明礼垂眸:“在府外多安排几个暗卫,我不在时任何人都不得进府。”

    “是!”刘成抱拳,突然想到一件事,“督主起初想用大皇子威胁淑妃娘娘,如今已经达到效果,相信淑妃今后会收敛许多,那大皇子那边”

    “皇上是不是许久没有去皇后那了?”傅明礼打断他的话。

    刘成怔了一瞬:“是。”

    “皇后到底是一国之母,你今后再伺候皇上翻牌子时,多向皇上提提她,至于淑妃,她这些日子似乎病了,就不必让她去见皇上了。”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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