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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节

江山物语-第1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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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发生混乱。

    2、林爽文:1756~1788﹐福建省漳州府平和人。乾隆四十八年1773迁居台湾彰化县大理杙庄今台湾台中大里乡﹐曾作过衙役。

    林爽文于乾隆五十一年十一月二十七日1787年1月16日﹐率领千余人﹐在距彰化县二十余里之大里杙竖旗起义﹐不到一月,队伍迅速发展到三万人,导致整个台湾陷入混乱。

    乾隆五十二年三月林爽文邀约庄大田围攻府城,南北两支起义军集兵十万﹐曾数次联合进攻府城﹐但均未成功。

    是年八月﹐清廷免去常青职务﹐另派协办大学士﹑陕甘总督阿桂为将军率军于十一月初一到达台湾。阿桂到台后﹐对起义军进行分化瓦解﹐以优势兵力分五路解诸罗之围﹐又接连攻下斗六门﹑大里杙﹑集集埔等军事要地。

    乾隆五十三年正月初五日林爽文被俘﹐解往北京﹐后在北京菜市口就义。

    3、乾隆朝外洋通商案:清乾隆年间,因广州十三行对外贸易垄断和广东各级官吏在对外贸易中不断加大对外商的勒索,使中英两国在广州的贸易矛盾日益尖锐。而英国的资产阶级革命之后,为了加快资本原始积累,英国的资产阶级试图进一步扩大中国的市场,直接到茶叶和丝绸的产地浙江、福建等地开展贸易,在东印度公司策划下,以粤海关勒索为由,指令东印度公司的船只直接到厦门、浙江等口岸贸易,另一方面又上书清朝政府,令英国商人洪任辉直闯天津,向天朝皇帝控告粤海关贪污勒索的罪状。清政府最终受理英商洪任辉的投诉,查处粤海关贪污一案。此案至乾隆二十四年(1759年)审理结束,将粤海关监督李永标革职。同时,亦以洪任辉勾结内地奸民,违反大清通商律例的罪名,将其圈禁在澳门三年,期满驱逐回国。而代作呈词的四川人刘亚匾,则以‘为夷商谋唆‘罪名被即行正法示众。

    4、雍正年间禁鸦片案:清代前期,鸦片乃归于药品一类,允许纳税进口,每百斤鸦片征收税银三两。到雍正朝,有鉴于鸦片的危害性,清政府于雍正七年颁布一道禁烟令:规定凡“兴贩鸦片烟者,照收买违禁货物例,枷号一个月,发近边充军;私开鸦片烟馆引诱良家子弟者,照邪教惑众律,拟绞监候;为从,仗三百,流三千里。”

    同年,福建便发生一起鸦片官司,导致日后的清政府对待处置鸦片上日趋松弛。

    漳州知府李志国通过明察暗访得知陈远私藏鸦片,经过搜查,缴获药片三十三斤,被判枷号充军。上报到福建巡抚刘世明处,陈远大呼冤枉,辨称乃是医药所用。刘世明判其无罪,且还参李志国一本,诉其故入人罪。雍正也弄糊涂了,最后各打二十大板了事。自此清廷的禁烟措施就如同虚设,鸦片每年输入量都在不断增加。

    5、明亮,富察氏,满洲镶黄旗人,都统广成子,亦孝贤高皇后侄也。

    初以诸生尚履亲王允祹女,为多罗额驸,授整仪尉。累迁銮仪卫銮仪使。

    三十六年,两金川为乱,命以护军统领佐四川总督桂林出师。金川平。时议以成都将军驻雅州总边政,以授明亮。

    四十六年,甘肃撒拉尔回乱,攻兰州。明亮将四川兵自巩昌入甘肃,合军讨贼。五十八年,移伊犁将军。

    嘉庆元年,贵州苗石柳邓、湖北苗石三保等为乱,教匪起,上命明亮出佐湖南军,授头等侍卫,旋以副都统衔署广州将军。三省教匪平,行赏,封一等男。

    十四年,加太子少保,进三等伯。十八年,内授都统、左都御史。二十二年,授武英殿大学士,进太子太保。二十四年,进三等侯。

    道光元年,致仕,食全俸。二年,卒,年八十七,谥文襄,祀贤良祠。,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03章() 
第十五章:厘清冤案遇故人,立志革新勇向前

    谁使神州,百年陆沉,青毡未还?怅晨星残月,北州豪杰;西风斜日,东帝江山。刘表坐谈,深源轻进,机会失之弹指间。伤心事,是年年冰合,在在风寒。

    说和说战都难,算未必江沱堪宴安。叹封侯心在,鳣鲸失水;平戎策就,虎豹当关。渠自无谋,事犹可做,更剔残灯抽剑看。麒麟阁,岂中兴人物,不画儒冠?

    ………沁园春*丁酉岁感事,陈人杰

    1

    乾隆四十七年的六月,着实令福建按察使许维颇有些愁眉不展,茶饭不思。

    连日来东南数省暴雨不停,江水持续上涨,淹没河堤,导致多处护堤决口。洪水席卷全福建,万倾农田遭殃,庄稼歉收,过万灾民开始不断涌向省城福州,触目皆是饥莩不堪的老百姓。虽然接掌的是福建按察使一职,与赈灾一职并无任何瓜葛,可许维内心依旧凄凄凉凉。追忆当年,自己也曾是流民中的一员,若不是干爹张有全收留,早就饿死横尸野外了。

    感到安慰的是,由于受暴雨所牵连,英船被迫继续逗留于澳门港内躲避,大约会推迟一个月才能抵达马尾港,这就让许维有足够的时间来调动人手。

    当林宾日深一脚浅一脚地从依旧阴雨绵绵的大街上打探消息归来时,一进大厅卸掉雨具后便抱怨开来,

    “这贼老天还让不让人活了,雨都下了足足半个月,一点停止的迹象都没有。街面积水已有膝盖高,柴米油盐都在上涨,苦的可全是老百姓。逃难到福州的百姓都已接近一万了,衙门再这么撒手不管,省城迟早也要乱上一乱了。”

    “嘿嘿,现在当官的哪会想到老百姓?即不去赈灾也不去加固堤坝,倒是个个忙于转移财产。光瞧那抚衙门前的车流,便知姓苏的家底有多厚实了。

    我看闽省实在应该好好乱上一乱,百姓们趁机打劫一下官员,也让普天下的人都瞧清这些官员都贪了多少不义之财。”

    说话的乃是明璞,与许维在珩衣阁一别后便走得相当的近乎,几乎是隔一日便来许府闲聊。明璞年纪甚轻,但有正义感,喜好打不平,甚得许维的赞赏。可就是有年轻人的通病,冲动,遇事不冷静,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他哪会有好话奉承当官的。

    ‘这明璞就是急脾气,好比三国时的猛张飞,说话不动头脑。他也不想想,这百姓要是都去打劫,天下岂不都乱了套?官兵又不是吃干饭的,有战打那还不是赚钱的良机!’

    许维想归想,抬眼又望着厅外落下的豆大雨滴,甚是伤神。

    可不是嘛,凡是天灾人祸,受苦的总是老百姓。就算是在承平时日也足够官府忙上一段,更何况是吏治不清的年代,百姓们绝无可能安居乐业了!官府如再不出面制止的话,真要引发大规模骚动。

    连日的暴雨,并夹杂着阵阵入秋的寒意,让许维感觉到一丝丝的冷意,他有些忧心忡忡地对众人说道,

    “雨季一到,这逃离家园进了福州城的难民该如何安顿,真成了个大问题,你们都想想有何良策可以安顿这些难民。”

    “大人,我看确实不能再等官府做决定了。天寒地冻的日子,他们办起事来拖拖拉拉,等真救起灾来,可能逃难百姓都已饿死得差不多了。”杨遇春说道。

    “大人,我等都听您的,您说什么我们就去做什么。”明璞不知是狡猾还是直爽,这句话倒让众人都点头称是。

    在厅内转了数圈,许维作出了个决定,吩咐杨芳道,

    “诚斋兄,你马上去福州胡庆余堂,让他们调拨些粮草,在城中各紧要地处设立粥厂,先让那些挨饿的百姓有活命饭吃,暂时暖暖身吧。再派几十人去购置帐篷,”

    “我这就去办。”杨芳也是吃过苦日子的人,对挨饿的事特别有感触。

    “大人,只单靠我们一家恐怕难以救济这过万的灾民。”林宾日提出自己的看法。

    “是啊,我们的粮食就存得不多,再加上为了要打劫那洋船,从外地调来的人手还源源不断进了福州城,本身也已是相当吃紧,只够坚持两个月。

    就算马上去外地购粮回来,也要个把月。再加上水路已堵,只能走陆路,时间拖长,难以及时运抵。我们也只能尽自己的心力罢了,能救多少人算多少人。”杨遇春无奈地答道。

    “官府不赈,我们自己就想办法来赈。”许维心中已有谋划。

    “大人有何高见?”林宾日代表众人问道。

    “这些富人都是欺善怕恶之辈,反正我们的人也已齐聚于福州城内,可以开始动手修理他们了。

    对付这些大富,就需要点雁过拔毛的精神。看他们个个嗜钱如命一钱不拔我就火大,正所谓羊毛出在羊身上,今日这当口就让这些小羊羔们出点血。”

    许维的嘴角缝里透出来的都是带着无穷寒意的冷笑声,若让那些福州的大富商听着,恐怕都会整晚做恶梦,谁让许维也是从苦日子里过过来的人。

    “明璞,你可是老福州了,说说这福州城里都有哪些为富不仁的家伙?”

    明璞见要整那些平日里为富不仁的家伙,高兴得不得了,嘴巴一抹,眼睛眨了眨,毫不迟疑地便说出一长窜的名字来。

    “文儒坊甘国宝、光禄坊陈林、衣锦坊杨修善、黄巷王备均、塔巷高时节、安民巷蔡大玢、郎官巷严干侗、宫巷沈英、吉庇巷刘知渠、杨桥巷林应寅。这三坊七巷十大富再加上鼓楼张广、铺前林光美,一共也就这一十二人在福州城里还有些财力,身家都在百万巨之上。平日里为非作歹,有事就与官府窜通一气。我还听说这十二人都开始囤积居奇,打算高价出卖粮食,狠赚黑心钱。也该到他们倒霉的时候了。”

    明璞对富有的人历来有些偏见,就如康熙朝的于成龙,断案时始终站于贫民一边,认定你富户与穷人打官司一定是富户的错一样,一杆子打死一船人。

    许维并不了解福州的详情,他只顾扳起手指开始盘算开来:

    流进福州城的各地灾民,总数大约在一万人左右。以一人每日需6两计算,一月就是180两,即约12斤,也就是需一石。一万人则需一万石左右的粮食。分摊至这十二人头上,则每人也只要出一千石。以富豪人家日常囤积粮食的藏量来说,一千石自不在话下。连这尚算清水衙门的按察司内的粮库都存有一百石粮食,更何况他们!

    “我们就来个先礼后兵吧,拿我的名帖先去拜访这十二位大善人,与他们商讨一番救济灾民的事情。可以按地域来划分救济的范围,一人设一粥厂,十二人也就十二厂,把整个福州城也都覆盖了。灾民有所吃,就不会发生暴动,本官的责任也就轻多了。这也是为他们着想,免得危及他们自身的身家。如果他们不从,我们再来硬的,逼他们就范。”许维冲着林宾日说道。

    “是,大人,小的这就立刻与这十二人说说看。”

    林宾日才走没多久,一个衙役便匆匆从外面进来,一脸土色地朝杨芳嘀咕了几句。杨芳听后大为震惊,不敢怠慢地走至许维跟前,禀道,

    “大人,牢房内那一干证人全部离奇死亡。”

    “什么?”许维没想到才把那苏秀文一案有关证人全部关押进按察司大牢才三天,便发生如此事端。

    许维等人急匆匆地出了按察司,也不坐轿直接冒着小雨向位于北门的按司大牢前进。沿途虽有无数流离失所的百姓向其乞讨,许维也无心再驻足片刻。

    当赶到按司大牢前时,那里早已围满了衙役兵丁。见到按察使大人来了,都自觉地让开一条道。

    刚进入按司大牢,迎面扑来一股发霉的潮味,让许维不由自主地掩了下鼻子,随后更是数股阴森森的冰冷之气袭来,弄得许维打了个冷颤。

    杨芳在旁关心地说道,

    “大人,您要不要加件外衣?这按司大牢乃是依山而建,深入地底三十米,共三层。每层都是三十六间牢房。久不见天日,故阴森无比。”

    许维摇摇头,笑话,下趟大牢还需添加衣物?传了出去真让人笑掉大牙。

    在狱头的带领下,许维下到了第二层。

    “大人,您看,这些犯人乃是三天前被囚禁于此处的。今日早上小人来此查班,却发现这些人都已无端倒毙死亡,故不敢怠慢前往按察使府上禀报。”狱头指着数间牢房内的尸体仍心有余悸地说着。

    许维示意杨芳上前勘查一番,看看有何蛛丝马迹遗留下来。

    杨芳领命走进其中一间牢房在一具死尸面前半蹲了下来,先是剥开其衣服,验看有无外伤。随后又撬开口腔仔细详查了一番后立起身来,对许维说道,

    “大人,此人乃是中毒而亡,可能是食了这里的饭菜才致死的。”

    许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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