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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

乱世情缘-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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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为他娶了妻子。当夜,父亲喝醉了,和他的妻子圆了房,八个月之后,我的大哥宇文贤出生了,可是年仅一月就夭折了。父亲为了补偿她,和她生了二哥宇文贞。三哥是一个侍女的庶出之子,三哥的母亲生完他,当晚就难产而死了。二哥出生半年时,他的母亲去世了,父亲对外说,他伤心过度,不愿续娶,就这样我的母亲成了父亲有实无名的妻子。”

    “父亲二十三岁时,祖父去世了,三叔建立了周国,父亲天真地以为他和母亲有希望成亲了。可是,四个月之后,三叔被杀了,父亲被立为新帝,宇文护瞒着父亲,把母亲和一岁的我送出了周国,任我们自生自灭。为了生活,母亲只好去宋钦道府里当侍女,宋府管家见我们可怜,准许母亲将我养在后院。可是,我三岁时,我发现宋钦道那个禽兽在侵犯我的母亲。之后,我才知道,母亲是为了让我不再颠沛流离,才委身于他,我真的好恨!”

    高纬惊讶地抬起头,宋钦道是高氏老臣,一直忠心为君,她没想到宋钦道也有如此虚伪的一面。

    “我六岁时,宋钦道死了,他的儿子可怜我们,送了我们一座宅子。但是母亲的苦难还是在继续。迁出宋府的第三个月,三哥他们来找我们了。第二天,母亲就自尽了,十一叔说母亲已经把我托付给他们了,从此我就跟在了他们身边。六叔有一次醉酒时,告诉我是十一叔逼迫母亲自尽的,因为在他眼里,母亲是后患,呵呵,后患,母亲呜呜。。。”

    宇文涟雪的脸上已经全是泪水:“我真的好恨宇文家,包括父亲宇文毓(yu第四声),母亲这一生的苦难都是他们造成的,最后还被他们逼迫自尽。可是我的身体里一半是宇文家的血,我恨他们,就是不孝。仁纲,我好痛苦,他们害我失去了母亲,我却不能报复他们,还要被他们利用,呜呜。。。”

    高纬忍不住将宇文涟雪搂入怀中,宇文涟雪抓着她的衣襟,尽情地哭泣,高纬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

    宇文涟雪哭累了,在高纬怀中睡着了。高纬叹了一口气,用衣袖擦干她脸上的泪痕,又将她轻轻放在后背上,向客栈走去,不再去管身后的护卫。

    将宇文涟雪放在床榻上,盖好锦被,宇文寔走了进来,轻声问道:“涟雪怎么了?”“今天是她母亲忌日,哭了一场,累了。”“哦。”宇文寔点了点头。“我们出去吧,别吵到她。”“成。”两人蹑手蹑脚地离开了。

    宇文涟雪睁开了眼,从脖子中拿出了一个小玉坠,两只手紧紧地握着,仿佛是怕失去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公主在上,驸马遵命!》,去看看啊,明天更新第二章!

第77章() 
天统四年十一月十五日崇阳县素年客栈

    高纬低头静静地在楼上走着;看起来毫无防备

    。“吱”一扇房门被轻轻开启;空隙处伸出一只手;突然抓住了高纬的左手臂,要将她拽进房中。

    高纬猛然抬起眼睑,右手握成拳,重重地打在那只手的主人的腹部上。那人闷哼一声;手的速度有一瞬间慢了下来,但是力道还是没有减少。

    速度只是慢了一小会儿,又变快了;将高纬快速拉进房里。同时用一只手捂住了高纬的嘴,另一只手禁锢了高纬的两只手。

    那人将耳朵放到房门上;听听门外有没有奇怪声音。高纬眼露凶光,抬起左腿,狠狠地踢在那人的膝盖上,那人疼的低了低身子,耳朵却还贴着木门。

    高纬趁着这会儿功夫,仔细观察了一下面前的大汉:皮肤黝黑,双目有神,太阳穴微微凸起,身着深蓝葛布紧身袍,双手上都绑着护腕,脚蹬生牛皮靴,完全是武林中人的打扮。

    高纬心中不屑的同时,也疑惑这武林中人抓自己做什么。

    大汉确定门外真的没人后,松了一口气,看着高纬说道:“陛下,别叫,奴才是南阳王的人,奴才这就放开陛下,请您别叫。”高纬眨了眨眼,算是同意了。

    大汉连忙放开高纬,站在一旁,看着高纬整理微皱的衣袍。整理好衣袍后,高纬冷静地问道:“你真是南阳王的人?”

    大汉掏出南阳王府的令牌,高纬将令牌看似不经意地翻了翻,清楚看到了令牌底下那个不起眼的魏碑的“绰”字,这确是她的笔迹。

    这面特殊的令牌是她赐给高绰的,只有紧急情况下才能用。这么一看,那这个人就十有□是高绰的人了。

    “南阳王可让你对朕说什么?”高纬淡声问道。大汉却说道:“奴才也不知道,不过里屋的冷侍郎应该知道。”高纬眼中精光一闪:“冷轩他也来了?”“是的,这次也是冷侍郎安排我们进入这客栈的。”

    “带朕去见他。”“是。”大汉推开里屋房门,对高纬说道:“陛下,冷侍郎就在里面。”高纬点了点头。

    刚走进里屋,里面的十几个护卫就紧盯着高纬,手放在腰刀上,面容浓浓的肃杀之色。直到冷轩抬起头,惊喜地喊了一声:“陛下。”他们才放松下来,跟在冷轩后面,向高纬请了安。

    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淡声说道:“除了冷侍郎,其他人都出去。”

    等人退下去了,高纬便坐到了坐榻上,问道:“冷轩,是南阳王让你来寻找朕的?”

    “是的,陛下,南阳王殿下听说近来正好是十年一次的太室山大会,就派臣来豫州碰碰运气,也是列位先帝保佑,让臣找到了陛下。”冷轩感叹。

    “先帝庇佑,呵呵。”高纬咕囔了一声。

    抬起眼睑,看似随意地问道:“子轾(zhi第四声),朕听门口的那个护卫说,是你安排他们进入这间客栈的。不过,这间客栈里住的都是大门派的人,你是靠什么让你们这么多人住进来的?”

    冷轩面色平静地说道:“臣父名唤冷羽,因为乐善好施,为人正直,又经常替人主持公道,生前在江湖上就有贤侠的美誉。先父过世后,臣想报效朝廷,才变卖了家产,进了邺都。这次来嵩山,偶遇了现任的武林盟主吴烈,吴盟主是先父在世好友,看在先父的面上,就帮我们安排了住处

    。”

    “贤侠冷羽冷云鸿,邵阳山庄的先庄主,朕也听过这位故去前辈的大名,不过朕听闻这位冷庄主与早故的冷夫人所生之子名唤冷泽,不是冷轩,这是怎么回事?还有冷庄主有子无女,你妹妹冷婷又是怎么回事?”

    “臣本名为冷泽,改成轩只是为了激励自己,甘为轩轾。婷儿也确实不是臣的亲妹妹,臣十四岁到邺都时,遇到了当时年仅六岁的婷儿。也不知道为何,婷儿就是跟着臣,一直跟到了府门口,臣一时心软,就将她抱回了家中,两年之后,才将她认作妹妹,此事,是邻里皆知的。”

    “原是如此,不过名讳是父母所赐,突然改名,子轾,你就不怕背上不孝之名吗?”微微挑起左眉,眸子深沉如潭。

    “能更好地警醒自己为国效力,为君分忧,为民做事,就算是不孝,臣也不在乎。”冷轩低下头,语气很是坚定。

    高纬勾起嘴角,站起身,走到冷轩面前。因为冷轩比她高,不得已,踮起脚,拍了拍他的肩,面上欣慰:“子轾,你果然是朕的好爱卿,朕心甚慰。”

    “臣有愧,陛下过奖了。陛下,现在还是想办法离开这里最重要。”冷轩以为高纬忘了,提醒着。

    高纬微微一笑,对他说道:“此事朕早有计划,现在你来了,对我的计划更有帮助,你附耳过来。”冷轩赶紧凑了过去,高纬把自己的计划细细说出。

    说完,高纬问道:“如何,都明白了吗?”冷轩点了点头:“臣会安排的,陛下,是今夜就行动吗?”“夜长梦多,就今夜亥时,别记错了。”“是。”

    安排好了计划,高纬走到房门口,打开一条缝,见走道上没人。临走时,看了那大汉一眼,就快速出了房间,步伐平稳地走向自己房间。冷轩那间房也轻轻关上了门。

    要说高纬对冷轩的说辞,只能说半信半疑。高纬和她的父亲高湛一样生性多疑,纵然冷轩为救她受过伤,她也没完全相信这个她了解不深的冷轩,只是现在的处境,还要靠冷轩,她才暂时相信冷轩。

    不过,高纬心中已决定,等回了邺都,就让人调查。

    只是他们都没发现,在高纬进入自己的房间后,宇文涟雪的房门才关上。房中的宇文涟雪抬起眼睑,心中也浮现了一个计划。

    夜临近亥时(晚上九点)

    身穿藏青色圆领长袍的高纬静静地站在后院,仰着头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说来也怪,今夜月亮十分明亮,并无乌云,偏偏四周就是暗的紧。就连暗地里监视高纬的护卫也有些不习惯今夜的昏暗。

    过了近半刻,终于到了亥时。漆黑的四周突然窜出一个黑影,逼近高纬。“啊!”高纬惊诧地叫了一声。

    黑暗里的护卫知道不能让高纬受伤。见此,连忙从树上飞了下来,想要阻挡黑影。没曾想刚交上手,后颈就被人用手狠狠劈了。晕倒之际,才看到高纬脸上诡异的笑容。

    “干得漂亮。”看着晕倒的护卫,高纬对身边的两人也就是早上的大汉与冷轩的另一名手下,由衷夸奖道。“多谢陛下。”

    此时,冷轩牵着两匹马,尽量做到轻声地走到高纬身边,将御寒的紫貂斗篷递给她。

    看了看四周,对正在穿斗篷的高纬说道:“陛下,臣已经安排好了,我们走的路上不会有埋伏,请快上马吧

    。”

    点了点头,翻身上马,脚入马镫,对楼上的宇文涟雪的房间叹了一口气,对已上马的冷轩说道:“走吧。”

    “是。”冷轩对身后的手下做了个手势,一行人尽量无声地从后门,离开了客栈。

    等到他们都离开了,宇文涟雪和宇文寔(shi第四声)才走出了后门。宇文寔从暗处牵出两匹马,问道:“涟雪,你确定不告诉六叔十一叔吗?”

    “三哥,我说过,我只是想问清楚高仁纲,你若想去告诉十一叔,便去吧。”宇文涟雪眼神冰冷,夺过马鞭,骑上枣红马,一声“驾!”后,就离开了宇文寔的视线。

    宇文寔牙一咬,决定不去管宇文直和宇文达了,骑上棕马,就去追宇文涟雪了。

    今夜昏暗,幸好冷轩带了几颗原本用来买通消息的夜明珠,现在用细绢包着,放在马鞍边,正好照明。

    一行人跑到一条小溪边,没曾想已有人捷足先登。高纬勒住马,却看不清马上是谁。

    直到那人骑马走向自己,凭着夜明珠的光芒,高纬才看清是宇文涟雪。用手势让护卫不要伤害宇文涟雪。

    枣红色的突厥马与纯黑的汗血马终于贴在了一起。夜明珠的光芒让宇文涟雪的脸部轮廓更显清冷,高纬微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你真要走?”语气淡然,让人猜不出真正的心思。“是,我要走,我有我的事情。”抬起头,语气坚决。

    “要是我不让你们走呢?”“你们只有两个人,拦不住我们的。”皱起眉头,心头有一丝不安。宇文涟雪笑了,笑得很开心:“你难道忘记了吗,有句话叫擒贼先擒王。”

    高纬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亮白,逼得眨了一下眼。再睁开时,脖子上已经横着一把匕首,宇文涟雪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高仁纲,只要挟持住了你,你的这些手下又岂会不顾你的安全,如此足以耗到我两位叔叔来,到时候你未必能走。”

    高纬突然抓住宇文涟雪的手,将匕首更加贴近自己的肌肤,另一只手把头上的斗篷帽摘下来,圆领也被扯开,脖子全部裸、露出来。

    宇文涟雪终于还是阻止了锋利的匕首,语气有些颤抖:“就为了回邺都,你就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吗?”

    “因为邺都里有我的妻子,母亲,兄弟,还有百姓,我不能不管他们,你要是想阻拦我,就杀了我吧。”两人的眼睛紧紧地对视一起。

    听到这话,宇文涟雪的眸子闪了闪,握着匕首的手,青筋顿起。猛然问道:“高仁纲,你把我看做什么?”高纬抿了抿唇。吐出两个字:“朋友。”

    宇文涟雪轻声问道:“我们是朋友?”“是的,朋友。”“呵呵,原是朋友。”宇文涟雪低声笑着,慢慢放下了匕首。

    宇文涟雪幽幽说道:“高仁纲,你快走吧,乘我六叔十一叔还没来之前。”“涟雪……”高纬忍不住喊道。

    宇文涟雪盯着高纬,低喝道:“闭嘴,不准你再这么叫我

    。高家皇帝,我告诉你,今日我放过你,只是觉得宇文周国灭亡乃是两国征战的结果。并不能全怪你。他日若是再见,我们必是仇人,就算是死无葬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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