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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节

乱世情缘-第100节

小说: 乱世情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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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压下这份担忧,问道:“怎么突然与我说了这些事?”

    穆宁雪沉默了一会儿,叹道:“或许是因为今夜格外月朗风清吧。”

    高纬抬头一看,出口已在眼前,周围光线明亮,空气清新。

    两人走到塔口处,渐渐开始有了风,高纬忍不住拢了拢披风。

    “高仁纲。”高纬转头,看着她慢慢说道:“你可还记得两年前,你逃脱之时,我对你说的话?”

    高纬一怔,脑海中出现当日穆宁雪说的话:“他日若相见,我们必是仇人,就算是死无葬身之地,我也一定取你性命。”

    还没做出反应,眼前出现银光,“噗”高纬握住穆宁雪的手,咬牙看着没入自己胸口的匕首。

    穆宁雪眸子中竟是冷意,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我带你来这里的目的便是让其他人救不了你。”

    高纬额头布满冷汗,听着她在自己耳边一字一句说道:“再告诉你一件事,今夜我不是穆宁雪,而是宇…文…涟…雪。”

    说罢,猛然踢了一脚高纬的膝盖,高纬立刻摔到了石壁上,同时匕首也离开了高纬的身体。

    高纬扶着栏杆想站起来,胸口却涌来剧烈的疼痛,忍不住吐出了一口血。

    抬头看着握着匕首走来的穆宁雪,抓起身边的一块碎石砸了过去,被穆宁雪轻易躲过。

    高纬立刻又砸了数块,同时狼狈地逃向洞口,只是还没摸到洞口,便感到颈后一痛,陷入了黑暗。

    穆宁雪冷冷看着晕死过去的高纬,毫无动作。

    半响,低头看着匕首上已经变凉的血液,眸子深沉如水。

    ※※※

    赵书庸站在道路中间,焦急地等待。

    终于看见前方出现了赤红,刚想松一口气,却发现穆宁雪身边没有旁人,心又悬了。

    等到穆宁雪走近,连忙问道:“穆姑娘,陛下呢?”

    穆宁雪看也不看他,骑上护卫牵来的骏马,带着自己的护卫径直离去。

    赵书庸皱眉看着她的背影,脑海中闪过一丝光亮:穆宁雪身上有血腥味!

    “不好!”转头大喊:“爷出事了!随我入寺!”“是!”

    作者有话要说:不打哑谜,孝明帝外孙女就是冯小怜,而冯小怜还有个同胞姐姐。

第104章 阳() 
高纬有知觉的时候;感觉到身体下面已不是冷硬的石砖;而是柔软的缎质被褥。(△)

    意识回归的同时;疼痛也越来越清晰。

    抚着微痛的胸口;微微睁开了眼。

    到面前出现的人;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确定了女子真的不是自己的错觉。

    陈涴挑眉:“醒了?”拿起身旁小几上的白瓷碗:“把药喝了吧。”

    低头了;棕色的药汁逸出缕缕白雾;散发着淡淡的苦香。

    高纬一下子就垮了脸:“能不能等会儿喝啊?”

    陈涴一反常态;并没有柔声劝慰;而是面无表情地着她。

    见她想要将瓷碗放回小几;高纬赶忙夺过;一边喝着;一边悄悄她的脸色。

    发现佳人脸上丝毫没有冷凝融化的趋势;口中的苦涩更浓了。

    陈涴接过碗;又拿起一白瓷小瓶;起身:“把中衣脱了;我给你换药。”

    高纬点头;拉着衣带;拉开白绸中衣;露出瘦削身体和绷带。

    换药时候;高纬问道:“第一次是谁给我上药的?”

    陈涴顿了顿动作;没回答;而是隔着解开一半的绷带朝她胸口一压。

    力气不大;但是对于尚未愈合的伤口来说;依旧是剧痛。

    “啊”剩余的痛呼被陈涴的眼中的冷意吓回了喉咙。

    随后;高纬目瞪口呆地着陈涴也不自己;面冷如冰地离开房间。

    好一会儿;高纬才回过神;整理中衣的同时;心下琢磨陈涴到底怎么了?

    还没琢磨出什么;就听到帷帐旁传来询问:“爷;您还好吧?”

    高纬没好气道:“不好!给我过来!”

    赵庸缩了缩脖子;心下叫苦;却还是得答道:“是。”

    高纬直截了当问道“皇后怎么了?”

    赵庸不答反问:“爷;您还记得是谁最开始为您包扎的吗?”

    “不是皇后吗?”见赵庸摇头;高纬心中有了不详的预感:“难道是你?”

    赵庸连忙摇头;证明自己的清白

    。

    当年高纬被高湛鞭挞;让赵庸为她上药;结果被斛律雨误会。

    虽然这也间接导致了两人的圆房;但是自那之后;斛律雨就明令赵庸不准再与皇帝有此等事。

    高纬想了想;决定相信赵庸:“不是你们;那是谁?”

    赵庸翕动嘴唇;脱出无声三字:穆姑娘。

    不出他所料;皇帝陛下的脸果然变黑了:“你没搞错吧?”

    这次赵庸选择低首不语。

    高纬的脸色更不好了;又问了另一个问题:“皇后是怎么知道的?”

    赵庸整理了下思绪;开始向高纬诉说当日的情形:

    前日夜里;赵庸带着护卫进寺寻找高纬;被告知她还在塔中后;当即入塔寻人;结果到高纬晕坐在地上;披风放在身边;到她惨白的脸和胸口的血迹;赵庸大惊失色;立刻命护卫为高纬点穴止血。

    考虑到自己不能为高纬涂药;命人连夜请陈涴下山;为高纬上药疗伤;同时让人去请大夫到客栈等候。

    没曾想;高纬居然早就被止住了血;从脖子上露出的一小截纱布上;应该已经上药了;那名护卫还从披风下找到一小瓷瓶;底下压着一张薄纸。

    说到这;赵庸便将一张薄纸交给高纬;高纬低眼一;上面是熟悉的笔迹:一日换药两次;切勿沾水。

    “说下去。”赵庸抬眼了一眼皇帝;眼睑微垂;面无异色;手上的薄纸却出现条条折痕。

    赵庸命轻功最高的护卫背着高纬赶回客栈;等到赵庸到达时;到陈涴已经坐在床边;一脸冷凝地着尚在昏迷但已经换好干净衣衫的高纬。

    赵庸刚想出去便被陈涴;抬起右手;面无表情盯着赵庸;示意他向她解释。

    赵庸到她指间捏着纸笺;正是穆宁雪给高纬的桃花笺。

    铁证如山;赵庸只得老老实实说出了夜间发生之事。

    听罢;陈涴脸色铁青;将桃花笺收入袖中;拂袖而去。

    高纬大惊:“你全说了?”赵庸点了点头。

    依着陈涴的性情;知晓这种事;要是两天都没什么举动;要么是自己平息了怒火;要么是准备一次性之下全爆发。

    高纬直觉后者可能性更大;痛呼一声;按住胸口;只觉得已经快要愈合反而更痛了。

    掌灯时分;陈涴出现在高纬面前;但也不她;径直走进隔间沐浴;高纬的心遽然一紧。

    沐泽陈涴依旧坐到床边;见高纬还是一边喝药;一边偷偷瞧自己;眼睑一抬:“一个月而已;陛下怎么有这种偷窥的习惯了?”

    药汁瞬间卡在喉间;高纬当即剧烈咳嗽起来;陈涴连忙为她拍背顺气;没到高纬那只微睁的眼

    。

    见高纬气息渐渐平缓;陈涴拿过瓷碗准备离开;手却被轻轻拉住。

    两双眸子默默对视;一双眸子宁静幽然;另一双深沉如水。

    陈涴面色平静:“你作甚?”拉住她的人却只是着她;不说话;陈涴深叹一声;刚掰开高纬的一根手指;就听她低低的声音:“我跟你说。”顿一下:“我和穆宁雪的事。”

    听到“穆宁雪”三个字时;陈涴眸子微沉;不易察觉:“愿闻其详。”

    简洁明了诉说了自己和穆宁雪的相遇相识;不过未提及前世之事;她下意识想忘记那段痛苦的往事。

    陈涴沉默良久后;抬眼向她:“你们真的没有其他肢体接触?”高纬沉吟了一会儿;肯定地点了点头。

    “真的吗?”陈涴用手指挑起高纬的下巴;眼中带着浓浓的玩味。

    高纬头次到做出如此轻佻的陈涴;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是真的。”

    凑到高纬面前;吐气如兰;一字一句说道:“我要亲自证明。”

    “怎么证”陈涴的唇封住她的唇;微睁开的凤眼透出淡淡妩媚;“涴儿”粉色小舌乘机窜入微微启开的口;大肆挑逗着一月清心寡欲的人。

    两唇分开;高纬的眸子变得幽沉;凑到陈涴耳边轻轻道:“我想要你;就现在。”

    挑逗的人轻笑:“阿纬;我也想你了。”舌头若有若无碰了碰耳廓与耳垂。

    高纬帮她褪去鞋袜;低头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猛然压住陈涴;两唇再次相合;而手慢条斯理地解开陈涴身上轻薄如烟的纱衣

    陈涴醒来的时候;听到楼下街道中传来三声一快两慢的铜锣声;之后是老更夫“天干物燥;小心烛火!”的声音。

    撑起身子;倚靠到大迎枕上;锦被快速滑落;露出玲珑有致的玉体;脚踏及其周围散落着两人的衣衫。

    低头了熟睡的高纬;依旧将头埋在锦被中;露出一小半光滑的肩膀;从此可以出高纬也是不着丝缕的。

    陈涴脸上一红;本来碍于高纬身上的伤还没完全愈合;她是让她穿着中衣的;结果进行到一半时;中衣已经被汗水浸湿;高纬索性将其脱了;掷于榻下。

    “涴儿”高纬皱眉咕哝一声;转身摸索;摸到温热的大腿后;咕哝更多了;陈涴知道她睡眠不安稳;连忙轻抚她的后背;高纬这才沉沉睡去。

    陈涴的手指还停在她肩膀内侧的绑带上;眸子幽深如墨。

    当日她提到消息的时候;第一个反应便是有人要刺杀高纬;但是赵庸却告诉她或许并非如此。

    穆宁雪不仅帮高纬止血上药;更重要的是大夫检查后发现那刀伤虽是在胸口处;却避开了心脏;伤口也不深;完全的皮外伤;至于高纬受伤的肺部也不重;喝上两个月的药也就差不多了

    。

    陈涴听到这消息;不但没高兴;反而更担忧了。

    她怕穆宁雪是无心的;更怕她是有意的。

    陈涴清楚高纬的性子;尤其喜好新奇新鲜;穆宁雪的这种态度肯定会让高纬把她记挂在心。

    高纬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回晋阳的日子肯定就在这几天之间了;到时候高纬就不能只属于她了。

    对于穆宁雪的害怕与回晋阳的担忧;导致她做出了那么明显的引诱举动;着高纬方才无意识的举动;她明白她已经成功让高纬对她多上了三分心。

    月光下;陈涴嘴角露出一丝意义不明的浅笑。

    两日后;客栈外

    高纬依旧贴着人皮面具和黑髭;垂着一条腿坐在马车前;悠然着赵庸指示着护卫和客栈伙计搬动装着诸物的木箱。

    嘴边的笑意微微僵住;猛然转头;向后上处去。

    在她的后方是一座三层的客栈;而被她着的那方窗棂因为在三楼;所以她只能到窗棂的下侧部;其他部分根本不清。

    面沉如水地着那窗棂;良久无言;直到车中的陈涴喊了一声:“阿纬;进来一下。”

    “哦。”高纬转身进入车厢的前一刻;还深深了一眼那方窗棂。

    一刻后;赵庸大喊一声:“出发!”车队开始向城门前进。

    方才一直被高纬注视的窗棂后出现一名女子;默默俯视车队。

    阳光透过窗棂;照射在女子身上;照亮了她的脸;她竟然是穆宁雪。

    身后的房门被轻轻开启;黑袍少年到穆宁雪的举动;心下默叹一声。

    走到穆宁雪身边;少年开口说道:“宁雪;你该明白;你们是不可能的。”

    穆宁雪转头向宇文寔;面带犹豫:“三哥;我们真的要继续下去吗?她本性不坏的。”

    宇文寔直视她:“可是你已经伤害了他;完成了计划中的一部分;而且十一叔也知道了;我们是阻止不了他的;阻止不了那计划。”

    顿了顿;宇文寔继续说道:“宁雪;你虽然改回了本名;但你身体里流的宇文皇族的血;你”穆宁雪打断他:“我知道了!我是继续下去的!”

    穆宁雪转身向要离去;开门离开前;转头对宇文寔冷笑:“为了这血脉;就要我付出这一生;可笑!”

    时隔近三个月终于再次回到了晋阳;高纬百感交集;虽然胸口处的伤口已经愈合;但有时候高纬还是会抚上胸口;同时想起穆宁雪。

    高纬让陈涴先回含明殿;毕竟在世人眼中右皇后还在为逝去的秦国夫人守孝。

    自己一边前往宣政殿更换常服;一边命赵庸去通知各位宰执重臣;以此显示皇帝正式出关理政。

    武平元年六月二十二;当今皇帝出关理政;同日发布谕旨;称修道炼丹纯属无稽之谈;不可以此道荒废政务;命令百官日后不准再提议炼丹益寿之言

    。

    翌日;陈皇后为母守孝三月期满;今上抚慰陈后;全宫上下除旧布新;以免陈后触景生情。

    六月二十五;紫宸殿

    “啊!啊!”内殿中斛律雨惨叫不断;内殿外高纬坐在御座上;双手攥住常服袍摆;手背上出现清晰的青筋。

    头不经意抬起;意外到了抱着小瑞炘走进来的陈涴;高纬当即怔住。

    直到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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