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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水浒大昏君-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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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紫姝点头,那道士转身就要离去,少女却出声挽留:“师父,你还没给我解药呢?”

    中年道士身形停住,发出自嘲的笑声:“傻丫头,师父给你的丹药四日后就自动失效,没想到江临天那小子好心帮了你倒忙,居然让你从坟头爬出来,本来是让你从县衙离开,吓吓那李炳忠,哈哈哈!”说到这里那道人不禁笑了起来。

    紫姝也不仅脸露微笑:“姝儿想求师父一件事情,放过江临天,徒儿见他也不是奸恶之徒。。。。。。”

    道士沉吟一会,笑道:“啊姝,放心,为师自有分寸。”说着便消失在黑暗中。

    少女紫姝理了理鬓角的头发,也迈开步子,向着清河县城的方向走去。

    。。。。。。

    清河城,骡马市。

    徐氏在福伯的陪同下逛着市集,她精明的眼光打量着市集里的骡马牲口,回过头来询问着福伯:“福伯,你真听到那臭小子说要到郓城去?”

    “夫人,这种事情小的哪敢乱说,少爷只说得罪了西门庆,说那厮与高太尉有勾结,怕被对方定了反判之罪,说是那西门庆想得我家的四间商铺!”福伯小声回应道。

    “呵呵,我儿长大啦!福伯,这买马、买奴的事就教给你啦,我可是不懂,以后天儿还得要你多些看顾。”徐氏吩咐道。

    “只是,夫人,我们真的要去郓城吗?清河也挺好的,那西门庆若敢对少爷下手,老奴决不放过他。”福伯厉声说。

    “福伯,我们还是小心为上,先夫曾告诉过我,经商并非长久之计,若是有朝一日,还是回乡买几百亩地,耕读传家。”

    “夫人说得是,老奴记住啦!”福伯躬身回应。

    主仆二人穿行在骡马市繁华热闹的市集上,这条街道与其他市集有明显的不同,那就是:这里除了贩卖骡马牛羊等牲口,还贩卖人口。

    清河城虽位于山东道东平府境内,离京城和大名府都是不远,一些破产的没落户,西北辽国的俘虏,被拐卖的良家少女,都会在此被贩卖为奴,每月的十五都会有市集中的牙客穿梭于买家和卖家之间,高谈阔论,争论着价格,讨价还价,好不热闹。

    一进市集,迎面而来便是喧嚣热闹的叫卖声和一股夹杂着屎尿和汗臭的异味,徐氏眉头皱着,这味道确实不好受。

    “夫人,我们还是不进去了,呆会自有牙客来找咱们,等等吧!”福伯见徐氏的神色,知道夫人定是受不了这难闻的气味。

    不多时,一名身形短小的粗壮汉子走到福伯跟前,衣衫褴褛,但浆洗得干净,一头灰白头发,一见福伯,呵呵一笑,露出一口缺了门牙的黄牙,显得有些憨厚。

    “我说王老五,你怎么还在骡马市作牙客,还是老光棍?”

    王老五脸上憨厚的一笑:“福爷,我们这种人哪个跟了我,会害了人家一辈子,还是单身的好,单身的好。”

    “老五,这是我家夫人,今儿个夫人想买十多个青壮小伙,五个机灵丫鬟,记住选青壮小伙的标准是按照当初咱们在经略相公手下的标准来选,年纪吧,最好不要超过十五岁,这个事情办好啦,你以后就跟着我家夫人,保证亏待不了你。”福伯吩咐道。

    “好勒,福爷,准给你办好,只是福爷,你选这些人恐怕不是做一般的奴仆吧!”叫老五的汉子有些吃惊。

    “不必多问,我啊福还能害了你不成?”

    “好勒!”老五知趣的答应一声,转身便进入了市集。

    福伯转身对徐氏说道:“夫人放心,老夫认识这王老五有二十年啦,他原来在老经略相公手下做过提辖,武艺超群,后来我们看不惯上面贪污我等饷银,这才离开了军队,我先到的清河,蒙老爷收留,这才得以安身。那王老五得知我在清河,前来投奔于我,因老爷刚刚去世,我不便在夫人面前提起,这才让他在此做牙客,没想到时间过得真快,这一晃都十二年啦!”

    徐氏点点头:“原来如此,既是福伯信任之人,以后就让他来训练这帮奴仆们吧!”

    “那感情好,正是老五的长处,想不到这小子总归有个归处,定会对夫人感激涕零的。”福伯欣尉道。

    约莫半个时辰光景,王老五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十三个半大的少年和五个少女,虽是面有菜色,但总算有些精神头。

    见徐氏满意的点点头,福伯问道:“你小子可不亏了我家夫人,这价格嘛!是多少?”

    王老五有些幽怨的望着福伯:“福爷,你说话可要讲良心啊,这十三个少年和五个女娃我可是精心挑选的,不是家中遭了灾,就是苦命的孤儿,我想最好不要有亲人,免得以后有挂落,这才浪费了些时间,这些人口共三百四十贯钱,如若我王老五有半点贪墨,不得好死!”

    “好啦!好啦!还是老样子,没个定力,开个玩笑都不成,快去办理官契吧!“说着福伯扔给王老五一个包裹,他打开一看,是白花花的银子,便同卖奴的商人向市集的官衙走去。

    两三刻钟后,王老五再次回到市集门口,福伯对王老五吩咐道:“老五,剩下的钱应该足够买五匹马,如果还能够有剩,呵呵,我相信肯定还会有剩,你就买几捆翠竹,记住,要五年以上的,再有余钱,就买几袋大米。我们先回去,你办好了就带人来绸缎庄吧”

    王老五一脸的苦色,眉头差点皱在一起:“我说爷,你杀了我吧,就剩下的八十两银子,就只够买五匹好马,你还是原来的铁公鸡啊!”

    福伯呵呵直笑,徐氏也是生意人,知道福伯算得精,她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五哥,以后家里的事就拜托你啦!”

    王五一愣,脸上有些惶恐,但马上恢复平静:“夫人如此信任洒家,为夫人办好事是洒家的本份。”

    徐氏点点头,和福伯一起离开了骡马市。

    太阳刚刚斜挂在半空,院子里的吵闹声就将江临天主仆俩惊醒,俩人昨天晚上担心半天,一直不敢深睡,结果今早却睡到日上三竿,俩人用被子蒙住头,还是不想起床,不想却被乔郓哥将他俩人从被窝里拉了起来。

    “江小爷,你家怎么买了那么多仆人,你还不出去看看?”

    昨晚,在乔郓哥的劝说下,潘金莲最终还是同意到江家居住,得知是同魅烟楼的苏大家住在一起,她也放心,毕竟这江临天的名声可不太好,但是经过失去亲人的痛苦之后,她对江临天的出手相助,也是十分感激。

    江临天三人呆呆的站在院子里,只见院子里堆了几大捆竹子,福伯和另外一名粗壮的汉子正指挥着一些十三、四岁的少男少女将竹杆削成八尺左右的长度,一头缠上黑布,一头削尖,正在火堆上炙烤,好象在制造着什么。

    “福伯,这是在干嘛?”江临天一把拉住福伯,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福伯看看四周,将江临天拉在一旁,小声说道:“夫人害怕西门庆对少爷不利,买来些奴仆保护少爷,这可花了绸缎庄一半的家底,夫人已知道少爷要去郓城,人多以后也有个照应!”

    江临天嘴角蠕动着,脸上闪着感激的泪光,此时心中就想放声大喊“娘亲啊,你真是太伟大啦!”

第13章 为了这份嫁妆,拼啦() 
众少年在精壮汉子的指挥下忙得不亦乐乎,江临天脑瓜灵光一闪,对福伯说道:“福伯,这些竹棒可当武器?”

    福伯呵呵笑道:“少爷真是天资聪明,这些买回来的奴仆,以后就专门保护公子,现在打造武器已经来不及,其实竹枪也不错!”

    福伯回头将那名精壮汉子叫住:“我说老五,你过来一下,来见见少爷。”

    “少爷,这是王五,以后他的职责就是保护少爷你的安全。”福伯为江临天介绍着眼前的邋遢汉子。

    江临天望着眼前的汉子,头发已经花白,一脸的胡茬,呵呵笑着,露出了没有门牙的大黄牙,实在是没什么卖相,这样子还会什么武艺,不要到时候比少爷我还跑得快。

    “少爷,以后洒家就跟着你,决不能让那厮伤害于你。”

    福伯倒底是老油条,一眼就看出了江临天的疑虑,笑着说:“少爷,可不能小看了老五,当初在老种经略相公手下做过提辖,随我逃难来到清河城。”

    江临天有些明白,想不到福伯是有故事的人,不对啊!在老种经略相公和小种经略相公手下做过事的那是鲁智深啊,得打听打听。

    “哈,这个,是五叔吧,你是大刀王五吧,你认识老种经略相公手下的一名提辖叫对就是叫鲁达的吗?”

    王五满脸的匪夷所思的望着江临天,憨笑道:“小爷怎知我老五名号,当初老夫就是凭一柄长刀冲锋陷阵救了老经略相公,至于鲁达我可不认识,我和福爷离开军队已经二十年啦!”

    江临天摇摇头,自嘲的笑了笑,看这脑子怎么将后世民国时的大刀王五的名号拿了出来,没想到歪打正着。呵呵,本少爷捡着宝啦,福伯和王五在军队呆过,想必知道军阵训练方法,江临天知道,任何高深的武艺在军队碾压下,都会灰飞烟灭。

    再说哪个膏粱子弟不是鲜衣怒马威风八面?刚刚数了数,共买了十三个男仆,以后少爷将他们训练成十三太保,将天下美女全部抢到手,然后。。。。。。。

    “小爷,小爷,你怎么啦!福爷,江小爷莫不是病啦!”老五关切的问,他可是知道这江临天是纨绔子弟,听人说过,脑袋一歪,就会有许多整人的馊主意。

    “呵呵,五叔,你们忙,我还有事,”说着转身便向房间走去,他还想再睡一会儿,哎,终日防贼的日子也不好过,乔郓哥和宋云鹏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江临天突然停下脚步,对二人恶狠狠的说道:“你们俩跟着我干嘛,到五叔那里去帮忙,好好跟着五叔学一身本事,不要每次都让小爷来救你们。”

    乔郓哥答应一声,马上就拿起一根竹子削了起来,宋云鹏嘴里却嘟囔着:“谁救谁还不一定呢,牛皮吹上了天!”

    江临天嘴角一翘,“嗯!云鹏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江临天脸色极其难看,宋云鹏赶紧见风使舵地补了一句,“哈!少爷,你每次的决定都是英明神武的,跟着你是云鹏天大的福份!”

    行云流水,转折如意,毫不生硬。

    早已习惯了这兔崽子的嘻闹,江临天也不放在心上,将自己独自关在房间里,他盘坐在床上,现在他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活着,让自己身边的人都活得好好的,下一步去郓城,将武松带走,这西门庆,一定让他不得好死!敢黑小爷,就送你到阎罗殿!

    。。。。。。

    花子虚家的宅院中,此刻,花官人脸色苍白,嘴角还带着一缕血丝。近段时日,他总觉身体乏力,他倒纳了闷了,平日里自己胃口不错,但人却是一天天消瘦下去,直到今天,才终于找到原因。

    婢女银玲跪在地上,地面上一个精美的瓷碗已摔得粉碎,房间里是参汤的清香味,但果仔细闻的话,空气中还夹杂着一丝异味。

    李瓶儿也是一脸怒容,杏眼闪着凶光,“银玲,你老实交待,倒底是谁指使你在参汤中下药,你做过几次啦?下的是什么药?快将解药交出来。”

    银玲此时已花容失色,不断的磕头,乞求着花子虚饶恕,她抽泣着,断断续续的道出事情的原由。

    令夫妇二人震惊的是西门庆下的毒手,原来西门庆让人绑架了银玲的父亲,让她在参汤中加入药粉,只听西门庆说那是一种慢性毒药,近一个月参汤中都加入了这种药粉。

    银玲也试图拒绝,但如果不配合就会杀了她父亲,西门庆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得到他花家的财产和花夫人。

    花子虚勃然大怒,一脚踢在了银玲的额头上,婢女额头顿时破开一个长口,血流如注。银玲自知自己难逃罪责,并不躲闪,只是低声哭泣着。

    花子虚的样子此时变得狂乱,象发疯一般向外冲去,嘴里狂叫着:“西门庆,我与你誓不两立,竟敢对我花子虚下手,我要杀了你。”

    李瓶儿一把将他拉住:“夫君,千万不可冲动,那西门庆会些武艺,你此刻前去,不是羊入虎口么,先前奴家就劝过你,让你不要跟这等烂人来往,你就是不听。”说着,李瓶儿也哭泣起来,紧紧的将花子虚抱住。

    花子虚此时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早已没有平时的谨慎和理智,挣脱了李瓶儿就向西门庆家中奔去。

    花子虚冲进了西门庆的西药铺,冲着掌柜就破口大骂。

    “西门庆,你格老子出来,有本事明刀明枪干,让银玲在老子参汤里下毒,我们衙门里见,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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