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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

三国志系统-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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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隔开,另派出取水队伍,一时各处人马按部就班行事,令隐在暗处的于禁等人惊叹咋舌。

    统率三军,在被敌人算计之时不慌不乱稳定军心,于禁自认一样做得到,但绝没有甘宁这般简单粗暴,怒吼一声就镇住三军?难怪他能两戟重伤夏侯惇,真如天人一般。

    函谷关邻近黄河,在函谷关和潼关之间还有个重要渡口新丰港,自是水源充足。长安军扎营的地方便靠着一条支流,因此灭火的水源不必担心,然而取水队派出不久,却不断传来惊呼痛叫声:杀千刀的于禁不光派人在河边设下了埋伏,还将取水的桶大多偷偷做了手脚,取水队未曾装水还好,装水之后这些木桶个个“漏洞百出”,走不了几步水就漏完了。

    好在于禁布置的人手毕竟不足,那些埋伏的刀斧手很快便被清剿一空,而在经过初期的混乱后,甘宁终是稳住了军心,但主将属性因醉酒下降,一把火又让军队陷入混乱状态,虽快速恢复,短时间依然难形成战力。甘宁也管不得这些,掀开帐门而出。

    此时营中被点燃的地方已是灭了小半,皮子烧焦的恶臭随风飘入他的口鼻,火烬是被清水或者污水淋过,将熄未熄,仿佛将空中的氧气全部烧完了,令人窒息。

    甘宁本就醉的严重,此时被这难闻的窒息团团围住,顿时眼冒金星,忍不住捂额呻吟一声:

    “该死的张绣,若不是最后那坛酒生灌下来,某何至醉成这样。”

    他话音方落,心底突然生出一丝凉意,仿佛脖颈上不知何时架了一并寒刃,心悸的浑身汗毛立起,仿佛连最深的醉意都弱了不少,他警觉四顾,随后便见几个士兵惊慌无措的跑了过来,呼喊道:

    “将军、将军!大事不好了,函谷关内兵马杀将出来,乌压压不知几万人,领头大将是、是那夏侯惇!”

    甘宁早前就将亲兵派了出去,此时得信顿时拔身一跃踏上帐顶,抬眼望向函谷关方向,果见漆黑颜色中,远远的有无数火把星星点点火花连串成张牙舞爪的长龙颤颤的涌了过来,不过片刻那先头部队便已重重撞上长安军的守卫。黑夜被火把戳出了许多明亮的地方,那当先一员大将,手舞青光湛湛奔雷枪,身着金光闪闪明光铠,却莫名的独露出了致命的头颅,因此可以见到他左眼戴着眼罩,右眼却瞪得极大,在火光中仿佛燃烧着奔腾的血,他嘴巴亦是大张,随着挥枪呼喝出声,人仗马势一枪将营寨口的拒马挑飞,随后马不停蹄,几枪就把仍有些慌乱不定的长安兵马杀个人仰马翻。

    “哈哈哈!”

    夏侯惇枪法势大力沉,面前无人能挡他一枪半招,杀得兴起,一扫十数日前被甘宁重创的阴霾,便如最尖锐的箭头带着滚滚铁流涌入了长安军营寨中!

    甘宁站在帐顶,看着风头无二的夏侯惇凶狠前进,虽天旋地转,时不时看那夏侯惇都是幻象丛生,仍觉人生真是滑稽,他头痛捂额叹道:

    “常言道冤家路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这死残废明明当时已是只有出气的人,今天却能比我还精神。。。”

    “来人!取我戟来,某今日定要夏侯惇有来无回!”

第一百五十八章 火光中,他好像一条龙(二)() 
甘宁立在帐顶上,下的命令却如石沉大海。醉意阵阵袭来,他只觉头晕目眩到了极致,两眼在刺痛中陷入浓浓黑暗中,随后,不知过了几时几晌,才一点点恢复过来,眼眶尤有温热感。而等他回过神来,便见先前跑来报信的士卒不知何时一个个消失的无影无踪,再细看,身周已然见不到半个人影。黑夜笼罩在帐门四周,火光仿佛远远在外围了一个圈,圈外喊杀声震天,圈内却极诡异的寂静,在这自家的大营之中,甘宁却觉得自己仿佛被驱赶隔绝到了另一个世界。

    “哧”

    一杆长枪自帐下穿刺出来,甘宁虽在刹那间察觉到了脚下寒彻骨的杀意,宿醉严重的身体却已然反应不及,被那明晃晃的枪头极刁钻的扎透了左腿,顿时血如泉涌,痛彻心扉。

    “啊”

    甘宁痛呼出声,双眼红如燃烧的鲜血,他咬紧牙关,身体如山岳沉沦般往下一挫,那阴险的长枪被气力所激,如闪电般激射而回,不知撞断了刺客的几根骨头,传来了一声重重的闷哼声。

    甫一遇袭,便被伤到了左腿,在这必杀的陷阱中,可算是开头便入了绝境。甘宁却忍着剧痛,右脚重重一跺,整个人如流星一般坠入帐内,恰得外面火焰照耀,便见帐中埋伏着十数人,各持刀枪剑戟,正要一并偷袭。而强运内气的甘宁勉力做完这一连串的动作,又是眼前一黑,昏沉沉的脑袋便如被千斤巨锤又抡中了一击,眼前重影叠叠,腹中翻江搅海,而喉头一阵鲜甜,他头颅无力垂下,张嘴涌出一口酒液。而这酒液黄浊中还泛着血色,可见已是伤了肺腑。

    深醉、腿折、内伤,这三大debuff加在身上,若打开人物属性,便可见一条条鲜红,武力值更是狂掉。

    如此精心设计的杀局,从断他腿限制移动力到内伏外围环环相扣,甘宁此刻如何还不晓得是营中出了奸细,但常言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此时身陷重围,也只能怨自己在主公来临前松懈!

    甘宁被围,营门口夏侯惇却已是无人可挡!

    他舞着长枪,夏侯祖辈传下的奔雷枪法讲究的就是势大力沉,一枪一式细看并不精妙,甚至你说它就是抡圆了横扫也有几分形象。但在此时,作为箭头一马当先直直插入长安营寨的夏侯惇,面对的都是些不通武艺的低级士卒,精妙的招式本就多余,因此他手中青枪扫过,当真是沾着即死碰着就伤,砸中只求个全尸。

    甘宁的一场酒宴,酒量弱些的文聘几个反倒成了此刻的幸存者。遇袭后,他们也算反应迅速,忙不迭各自命人牵马抬枪,披挂整齐。夏侯惇复又冲杀了半晌,便已被几人团团围住。

    文聘从军不久,战阵上的运使还显稚嫩,但自幼习武的他,天下武艺高绝之辈他自然知个十之八九,尤其是夏侯惇的勇猛,他早在宛城就是亲耳所闻,亲眼所见。左右等不见庞德、张绣、甘宁、黄忠几个主心骨露面,年仅17岁的文聘也只能咽口唾沫,与韩德对视一眼,齐齐持枪冲了上去。喝道

    “夏侯惇休得猖狂!南阳文聘在此!”

    夏侯惇见是两员小将拍马迎来丝毫不惧,仰头呼喝出声,他早知长安兵马大乱,几员大将喝得死醉,剩余下来能阻截的绝不是他的对手,心中不禁起了轻视之心,狂笑道

    “来的正好!”

    又是抡枪便扫,虽枪如千钧棒,砸的文聘二人苦不堪言,但除了虎口渐酸,血迹微现,一时倒也咬牙撑住,无性命之忧,三将就此在乱军中大战开来,动词大次中便是百十个来回。

    此次夜袭,曹仁自知身负守卫函谷关重任,虽渴盼上阵杀敌,亦是忍住心中躁动,还坐关内。而曹营其余大将,大半都随曹操征伐徐州,因此重伤的重伤,被绑的被绑,夏侯惇被拦截后,夜袭的主力反成了另一方向的于禁、李堪和梁兴。

    这三人武艺远逊于夏侯惇,虽合力一处,但冲阵最看重的便是箭头,他三人反复冲杀,依旧只是在外围撕开了几道小缺口,虽有曹操兵马源源不断而来,一时半晌始终未能杀进内圈。

    如此焦灼半个时辰,黄忠、张绣庞德几人赶到,这三人虽与甘宁一样醉的一塌糊涂,但未曾受到突袭,又有文聘几人做了缓冲,狂饮了半缸凉水,又催吐了几个反复,状态已经恢复大半。

    酒席中劝酒最勤的张绣自觉成了一切祸端的源头,又恼又恨,持着虎头鎏金枪奋力杀至营口,远远便见文聘、韩德已被夏侯惇抽打的面色赤红,嘴角及衣摆上血迹斑斑,身形摇摇欲坠,眼见已是不支,顿时大惊,呼喝道

    “文聘老弟!速速退下整顿三军,此獠由我来对付!”

    夏侯惇闻声大惊,见得一员骁将跨骑神骏,手持金枪,自知强敌出现,而他原先便身负重伤,虽得救治,但今日奋战多时,体力也是不足,若与来将再战,总能得胜亦是讨不了好去,不禁心生退意。他一枪重重抽在文聘二人身上,犹自不甘心的看向大营深处,自牙缝间狠狠蹦出话来

    “甘宁,今日某未能报函谷关之仇,倒希望你能活过今晚,他日你我战场再见,再由某来亲自斩你首级!全军撤退!”

    夏侯惇撂下狠话,拨马便往寨外冲去,只是他先时贪攻杀的深入,此刻再想出去又哪有这么容易?

    张绣闪烁间便将文聘二人护在身后,几枪便将想来补刀的曹营士兵杀退,随后也不再追,就此守在一旁。文聘颤抖着手捏紧长枪,颤声道

    “咳咳、张将军、不必担忧我二人,速速将夏侯惇拿下才紧要,着夏侯惇乃是曹操宗亲,久受重用,若能将他生擒,几可不费一兵一卒,便能取下函谷关!”

    张绣轻轻扶住他,笑道

    “主公常对我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区区一个函谷关,怎能与你二人相比?况且,你莫忘了,当日射穿夏侯惇左眼的人,就在你我身后。”

    随着张绣轻笑话语,夏侯惇突觉后脑门传来刺骨寒意,他不禁一个机灵,仿佛心底最深处的梦靥复醒,左眼可怖的箭创在眼罩下刹那间便如着火一般焚烧着他的脑浆骨髓,他左眼极为滚烫,浑身却如入了极寒冰窖,动弹不得,只有浑身的毛孔在告诉他,一股愈来愈强的气劲正在急速逼近,将要带走他的生命。夏侯惇在心中怒吼了千百遍,终是挣脱了这无形的束缚,冷不丁自马上一个纵身,“嗤”的一声,人在空中,一杆本该射穿他后脑的箭矢刺穿金铁甲胄,随后透肩而出,夏侯惇痛嚎出声,整个人如河流中被叉中的游鱼重重摔落在地,等黄忠再要弯弓搭箭时,夏侯惇已被重重护卫住,随后以来时百倍速度而退,转眼已是不见了踪影。

    黄叙这一箭,再次将夏侯惇射入濒死状态!

    。

第一百五十九章 甘宁之死() 
正门的冲突在张绣和黄叙的加入后,很快平息下来。这支生力军,不单是缓解了长安军在营口抵抗的压力,更是改变了群龙无首的局面,有他二人调度指挥,原本四散各自为战的兵马进退有方,连蔡瑁、张允二人都从角落狼狈而出,汇至一处反攻而上。

    又过一会儿,庞德与徐晃二将拍马杀来,在作为箭头的夏侯惇濒死被抢救走后,剩余下来的曹营士兵失了锐气,根本招架不住。而先时熊熊燃烧的火圈,此时反而成了他们脖子上套着的夺命绳索,无处可退,性命难逃,渐渐被长安兵马淹没,随后悄然无息。

    一番酣战,张绣身上已是被汗水浸的湿透,好在他早前就歇息了半晌,此时汗津津的冒着热气,酒气随同着排出,倒真个清醒了不少。而若是有人愿意来舔尝下他的汗水,怕不是还有三分的酒味儿。

    张绣将金枪杵在地上,抹了一把脸上温热的鲜血与汗水,看着身边带着悲痛神色收拾遗体打扫战场的将士,默默流下泪来,随后握拳恨道:

    “今日我等摆下酒宴,杯来盏往,酩酊而醉,好不酣畅,谁曾想竟被夏侯敦这厮瞄了空,挥兵袭营,令营中弟兄枉死,思来想去,皆是我的错。我有负军师之托,汗颜之至!”

    黄叙戎马半生,自知军中饮酒本是大忌,但他初来乍到,又是戴罪立功之身,未曾多劝,甚至还连带着被甘宁灌了不少酒水,此时回过神来,看着远处还在奔波灭火的将士,捂额叹息道:

    “锦荣说的不错,是我等的错,连累了这些将士。”

    如文聘、韩德几人在旁,闻言也是垂首自惭。见得今日惨状,莫说日后行军,总平日里也不愿多饮酒了。酒虽好,切莫贪杯啊。

    张绣垂头丧气了一会儿,回忆起这场夜袭战,突然道:

    “夏侯惇今日以伤体袭营,可称勇字,但我细想来,真是疑点重重。诸位也知,我等先时在函谷关下三番五次邀战,夏侯惇如何反应不得而知,曹仁都是高挂免战牌,不论卖出多大的破绽,丝毫未曾上当,大有要死守到底的样子。何以今夜我等一时松懈,便被他夜袭本营,来势汹汹,真个就像早就谋划好了一般。”

    徐晃沉着道:

    “放火、断水、夜袭,这倒也寻常,只是他做的这般快,还是营中有奸细知晓我军一举一动,早就向关内通报了消息。而今夜夏侯惇兵马虽急,却不甚多,我猜测是曹仁一向稳重,纵然同意夏侯惇袭营,也只是允了他少许精兵,三军仍在关内防范,否则他与奸细里应外合,多面夹攻,我军死伤还要惨重十倍。”

    众将皆以为然,左右对视之下,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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