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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节

江陵容氏传-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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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这样的惆怅!

    “大伯娘,二伯娘。”大堂门口走来了穿着大红衣裳的淑华,没见着秋华跟过来,她也是一愣,还想拐了秋华去后边让三表兄欺负她,没想到都没有来。

    春华和夏华见淑华愣愣的站那里,朝她笑了笑:“外祖母家里边可住得惯?”

    淑华点了点头,春华身边坐了下来,小声问道:“容秋华怎么没有过来?”

    春华瞥了她一眼道:“容秋华,今日可真真奇怪,为何这般惦记起秋华来?以为应该不希望她来外祖父家罢?”

    第一百二十七章小树林高祥遇险

    初升的日头照着一池莲叶,圆盘似的叶子上边骨碌碌的滚动着晶莹的露水,如珍珠般折射着日头光,明晃晃的照了的眼睛。荷叶丛中,粉色的花骨朵含苞待放,亭亭而立,那枝子被攀手中,与雪白的肌肤相映衬。

    “姑娘,瞧,这朵荷花快开了,里边的莲蓬还能见着莲子。”飞红站船上,看着手底下的那朵荷花,格外兴奋。昨日姑娘便计划着今日出来游湖,她一心想向那船家女学做莲子汤,总算是遂了心愿。

    船的中央,秋华和高祥并肩而坐,阮妈妈和文夫子坐他们身后,那文夫子似乎留心着高祥和秋华的交谈,不时之乎者也的来上几句,弄得前边坐着的一对小儿女很是郁闷。

    高祥昨日临别时便和秋华约好今日一起来游湖,用过早饭他便急急忙忙的往听翠阁这边走,那文夫子听高祥说要去找容四小姐,一把拖出了他:“高公子,万万不可!”

    高祥一愣,反问他道:“有何不可?”

    “男女七岁不同席,公子今年虚岁十一了,若是知礼者,当知不该与闺阁女子有太多来往,以免对名声不利。”文夫子谆谆诫告着高祥:“那容家小姐虽说现年纪还小,可究竟也要爱惜名声,还是别去了。”

    高祥站门口听着文夫子的话只是一愣,呆呆的望着湖对面的小楼,似乎看到秋华正倚楼相望,一双大眼里全是焦急,心里边一热,将文夫子的手给甩开:“夫子,容四小姐乃是的好友,们相约游湖而已,并不会做什么不合礼仪之事,若是夫子不相信,只管跟一同去便是。”

    文夫子见高祥说得坚决,也是无奈,只能跟了高祥过去,到了听翠阁,秋华已经收拾好了,阮妈妈叫小二去喊了辆马车,先是沿着西湖兜了大半圈,后来见秋华说想去游湖,便吩咐马车停了,雇了条小船慢慢悠悠西湖一角的荷叶里穿梭而过。

    “秋华,打算到杭州来开珍珑坊?”高祥心里紧张得扑通扑通直跳,甚至不敢抬头看身边的秋华,只能没话找话说。

    秋华一听“珍珑坊”三个字,话便无端的多了起来,从珍珑坊的供货到如何销售,口若悬河说得滔滔不绝,高祥也听得很有兴趣,只是可怜了后边的文夫子,竖着耳朵听了好半日,却没听到一个他能插得上话的主题,最后只能感叹一句:“容四小姐,乃侯府千金,怎么能做满身铜臭的商贾?还是赶紧将珍珑坊转给旁去经手罢!”

    秋华听了文夫子这迂腐的话,不以为然,只是淡淡一笑,飞红却气愤不过,站船头只是跳脚:“夫子,们家姑娘又没有亲自去做掌柜!世家大族谁家没有开铺子的?难道只有家姑娘不能做?看夫子还穿着竹布长衫,恐怕也是家里没太多银子的缘故罢?不如夫子也去开家铺子赚些银两,也好给自己添几件丝绸衣裳!”

    文夫子被飞红抢白得脸色通红,就如煮熟了的虾子一般,只能闭上嘴巴不说话,秋华笑着望了飞红一眼:“怎么能如此和夫子说话?快些收声,以后再是这般胡言乱语,都不敢带出来了!”

    飞红吐了吐舌头,朝文夫子行了一礼:“大不记小过,唯小与女子难养也,还望夫子见谅。”

    “瞧说的都是什么话!”秋华“扑哧”一笑:“有这样认错的吗?”

    文夫子后边连连摆手:“飞红姑娘说的没错,是多嘴了。”

    上午游湖,根据船家女推荐,秋华她们杭州著名的风雅楼用了午饭。这风雅楼与一般的酒楼不同,走了进去便听到丝竹之音,仿佛是进了一间乐坊。店小二带着他们走上二楼的包间,殷勤推荐了风雅楼的招牌菜,当菜肴端上来时,满屋生香。

    文夫子从窗户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西湖的风景,耳边有叮咚不绝的琵琶声,嘴里还品尝着鲜美可口的饭菜,不由得赞道:“此乃生至乐也!”

    飞红夹了一箸西湖醋鱼,细心去了鱼刺,这才将鱼肉放到秋华面前的小碟子里边,抬头笑道:“夫子,若是没有银子,这至乐之事恐怕也没办法享受呢!”

    文夫子听了这话,竹箸停空中,竟没办法落下去,高祥见他一副尴尬的模样,赶紧出来解围:“飞红,越发的牙尖齿利了,也不知道那阮大牛能不能拘住。”

    飞红听到高祥提起阮大牛,脸不由得红了几分,终于歇了嘴儿不说话。秋华抿嘴一笑:“阿弥陀佛,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

    用过午饭,几西湖湖畔散步,走林荫小道里,微风拂面,湖边的树林里一阵簌簌之声,树叶不住的从枝头飘落,带着丝丝淡淡的清香。高祥伴着秋华走林间,手心里边全是汗——很想伸手拉住她的手,却始终不敢唐突。小时候牵手散步已经成了过去,现儿即算没有文夫子身后虎视眈眈,他也没有了勇气去拉她的手。

    其实秋华的心里也有几分紧张,站高祥的身边,她能闻到他身上的气息,那淡淡的味道她的鼻尖,她也能看到他投地上的阴影,就她的身边不住的摇晃,心里偷偷的一甜,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乐。

    忽然间,阮妈妈纵身跃了起来,高祥秋华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情的时候,她便已与一个穿着灰褐色衣裳的男子打斗一起,两拳来脚往,打得好不热闹,一会儿见着那灰褐色衣裳男子将阮妈妈逼到了一边,一会又见阮妈妈又守住了地盘,没有让那往这边过来。

    文夫子吓得全身发抖,可还是一手将高祥拖到了身边,牙齿打颤的叮嘱他:“到身边躲好。”秋华也是脸色一变,不知道这是谁派出来的,针对的是她还是高祥?飞红拉着秋华便往前跑:“姑娘,快些跑!”

    秋华甩开她的手道:“不要紧张,看阮妈妈对付那还绰绰有余,若是她都对付不了,咱们跑也没有用,还不是会被那追上来?”说罢弯腰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手里掂了掂:“万一阮妈妈落了下风,咱们也好拿帮帮忙。”

    说话间,那边胜负已经分出,阮妈妈将那男子踩脚下,那不住的挣扎着。秋华见那被擒,心里总算安心了些,由飞红陪着走到了高祥身边,朝他笑了笑:“阮妈妈可真是厉害得紧。”

    高祥此时也恢复了平静,望着地上那个男子,低声对秋华说:“这不知道是谁派过来的?他的目的不是就是。”

    飞红生气的瞥了高祥一眼道:“不消说定然是来对付的,难道不记得当年江陵有想要取性命?虽然容家有不大喜欢们家姑娘,可毕竟还没到要害死她这个程度,高少爷,以后可长点心,千万留意。”

    文夫子见飞红说得声色俱厉,白着一张脸望着高祥道:“高公子,有仇家?”话才出口便转念想到高良将高祥送到应天府来的事情,高祥今年才满十一,若是真心疼爱的,恐怕时时刻刻都想将他放身边,哪有往外边送的道理?京城里也不是没有书院,尤其是那晓风书院大周赫赫有名,不会比金陵书院要差,为何高良舍近求远的将高祥送到应天来,这其中必有蹊跷。

    望了望高祥,见他昂然站那里,脸上平静如昔,没有半点惧怕之意,心中也大为好奇,这高公子年纪小小便镇定如此,日后必有作为。

    高祥低声向秋华赔罪:“是不好,让受惊了。”

    秋华见他说得风轻云淡,但也能体会他心中所想,也知他心里有着恐惧只是不能表达出来。瞧着他那无奈的眼神和眼底里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淡淡忧虑,她忽然心间一酸,伸出手来握住高祥的手,冲他淡淡一笑:“没事的,很好,放心。”

    一种温暖的感觉通过指尖流淌向高祥的身子,他呆呆的站那里,看着秋华那恬淡的容颜,眼神镇定,唇边有着微微的笑容,这一切让他感到格外的平稳踏实。他反过来紧紧握住秋华的手,声音这时却有一点点哽咽:“秋华,多谢。”

    文夫子见着两牵手而立,眉毛立刻就皱了起来,本来想开口说些什么,只是又说不出口。这时站一旁的飞红惊呼了起来:“阮妈妈,小心!”听到惊呼,众纷纷往阮妈妈那边望了过去,就见地上的那男子扬起手来,一道紫色的烟雾直奔天际。

    阮妈妈的脚踩重了几分,望着那只是冷笑:“想找来救?若来的都是这种半桶水的,即便是来十个也不怕!”

    秋华赶了上去抓住阮妈妈的衣袖道:“妈妈,们快些走罢。”

    阮妈妈摆了摆手:“不妨事,这说他是白虎堂的,和他的堂主可有颇深的交情,正想见见他呢。”望着秋华有些焦急的眼神,阮妈妈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姑娘,放心,妈妈没有九分把握,是不会这里和他纠结的,们且放心站到一旁看着便是,咱们出来也没遇着什么好玩的事,这便给姑娘当消遣罢。”

    秋华听阮妈妈说得笃定,这才放下心来,笑嘻嘻的走到高祥身边朝他眨了眨眼睛:“阮妈妈让们站旁边看戏,们便看着罢,不碍事的。”

    正说着话,就听有马蹄声阵阵,外边树影晃动,有三匹马冲到了面前,见着阮妈妈脚下踩着的,大惊失色,翻身下马朝阮妈妈抱拳行礼道:“这位前辈,还请高抬贵手放过家兄弟。”

    飞红旁边轻声道:“姑娘,他们眼睛都有问题罢?分明是高抬贵脚好不好?”

    秋华和高祥见阮妈妈一只脚踏那身上,飞红的话说得一点也没错,不由得吃吃的笑出声来:“果然如此。”

    那几个听着这边的话,脸色也有些发红,碍着兄弟还被踩脚下,只能继续向阮妈妈求情:“家兄弟学艺不精,得罪了老前辈,还望前辈见谅,若前辈不给白虎堂面子,那们也不客气了。”

    阮妈妈正眼都不瞧那几,只是傲然说:“白虎堂的堂主没有换罢?可还是姓王?若还是他,们给他去报信,便说有为姓阮的故此。”

    几个面面相觑,见阮妈妈神色傲然,一时间也摸不清她的来路,朝阮妈妈抱拳道:“没想到竟然是们堂主的故旧,前辈请稍候,们这就回总堂去向堂主报信。”

    说罢其中一位男子翻身上马,扬鞭打马,就见地上升起淡淡的灰尘,绿草间不住飞扬,不多时那匹马就已经消失不见。

    秋华望着阮妈妈,眼里全是敬意,没想到自己无意间结识了这样一位女中豪杰。雇阮大牛做伙计只是无心之举,没想到他的母亲竟然如此有能耐,完全不是自己想象中只能打过一两个混混的那种普通。

第92章 贾如润狗胆包天() 
阳光如万支金箭一般从天空中投下来;穿过了树叶的缝隙,地上点出了一个个金色的斑点,微风一吹;树摇影动;晃得的头都有些发晕。高祥望着地上那些不断变幻的斑点;只是觉得一阵难受;深宅大户里的那只黑手,到现都还不肯放过他!尽管她表面上对他维持着一种淡漠的温情;尽管他也表现得敬重她,并且尊重他的兄长高安;可她究竟却不想就这样放过他。

    阮妈妈看了看并肩站一处的高祥和秋华,心里也是感慨;这事情和自家姑娘没关系;本来她不该出手来管,可这高少爷和自家姑娘真是同病相怜,没由得让她觉得自己该出手相助,天下不平之事甚多,自己不可能件件都管,但既然撞到手下了,她也不能坐视不顾。

    乱花渐欲迷眼,浅草才能没马蹄,这西湖旁的初秋和春日一般景色宜,湖畔树林里的浅草也是刚刚好才能没过马蹄。树林里有几匹马栓树上,一群跟着一个穿着深蓝色衣裳的中年男子朝阮妈妈走了过来。

    “师妹!”那男子站几步之外望了望阮妈妈,很激动的喊了一声,大步走了过来:“怎么来杭州了?也不和说上一句!”

    阮妈妈冷冷一笑,将脚松开,脚下那个便骨碌碌的滚到了一旁,爬了起来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低着头站了那蓝衣男子的身后。阮妈妈指了指那说道:“师兄,是不是说上了一句,便不会遣来做这追杀的事儿了?”

    那男子见阮妈妈言语犀利,面色颇为尴尬,连连叹气:“师妹,并不是想要追杀 !们白虎堂接了个生意,要追杀那位小公子。”他伸手朝高祥指了指:“堂里兄弟跟踪了好几日,没想到今日却碰上了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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