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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节

江陵容氏传-第2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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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屋子里边,嘉懋正好坐在屋子里边,见杜公子走了进来,一跳三尺高,指着杜鸣声道:“你这人好没道理,那晚上肆意妄为,让你得了教训你也该知道收手,没想着你竟然贼心不死!”

    杜鸣声的眼睛一横,正想开口说话,被杜大人一巴掌又拍了下去:“孽子,你嫌祸闯得还不够?”他朝嘉懋拱了拱手:“容大公子,小儿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容大公子与高二公子,特地带他来赔礼。”

    嘉懋重重的“哼”了一声,气呼呼的坐了下来,指着床上的高祥对杜大人道:“你倒是说得轻巧,高二公子被你儿子打成这模样,你就这么说一句便算了不成?”

    杜大人心里暗暗叫苦,儿子打的是高祥,跟这长宁侯府的大公子有什么关系,偏偏他要跑出来为这高祥出头!但是他究竟不敢得罪了嘉懋,只能陪着笑脸道:“是下官管教不力,以后定然会严加管束。鸣声,还不来向高二公子赔罪!”

    杜鸣声扭了扭脖子,很不情愿的走上前来,大咧咧的向坐在床上的高祥点了点头:“谁叫你那晚穿的是金陵书院的衣裳,又住在这破屋子里边,我还以为你只是个穷酸,没想着倒看走眼了。若是知道你还有这样的富贵朋友,我也不会对你下手。”

    听着这话,嘉懋气得满脸通红,站起来抬腿便将杜鸣声踹到了地上:“按着你这般说,那我自然可以对你下手了。你父亲不过从四品的官,怎么能比得上我父亲正四品的官职?你们杜家又如何能比得上我们长宁侯府?”一边骂一边只觉不解气,抬腿又踢了他一脚,看得杜大人只是心疼,可又不敢开口阻拦。

    “高祥,你父亲是正三品的官儿,自然更有资格来对他下手了,只是你现在身子不方当,要不要我来帮你补几脚?”嘉懋见杜鸣声倒在地上,依然在不住的扭着脖子,脸上一副不父服气的神色,心中大怒,对曾知府拱了拱手道:“知府大人,请带着杜大人和这人回去罢,我们不稀罕他这样的赔罪,这口恶气总得要想个法子出了才是。”

    杜大人在旁边急得白了一张脸,心里这才知道儿子闯了大祸,不仅是容家,就连高家,自己也惹不起。见着嘉懋的脸黑得如锅底,高祥只是在冷冷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嘴角还有青紫的颜色,一时急得团团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杜大人,咱们先回去罢。”见这赔罪被那混账杜鸣声弄得一团糟,曾知府长叹了一声,转头便走了出去,这杜鸣声实在太顽劣,自己是没得办法了。

    过了几日,秦淮西街的那几间铺面重新发卖,这五间商铺位置不错,应天府不少富户都打了主意想要买下来,所以府衙的前院里坐满了人,就等着曾知府宣布发卖开始。

    曾知府见人来齐整了,让衙役给来竞价的人各自发了一个号,当每人都拿到了一个号以后,他轻轻咳嗽了一声,宣布发卖开始。

    嘉懋拿到的是六十号,看着这前坪里边总归有约莫六七十号人,心里一直在琢磨,曾知府究竟会用什么法子能让自己一定能买到那间铺面。这么多人竞价,自己想要买到,恐怕要出大笔银子才是,嘉懋摸了摸衣裳,里边放着五万两的银票,秋华今日特地叮嘱他,如果超过五万两,那就算了。

    “因着今日来竞标的人实在太多,本府决定将五间铺面分开拍卖,拿到一号到十五号的竞价西街最里边那间,卖完以后这十五人即刻退场,然后依次类推下去。”曾知府扫了一眼前坪里的人,清了清嗓子:“可有异议?”

    “大人,这样不公平!为何我们只能参与一间铺面的竞价?”有人愤愤不平的喊了起来:“我五间都想买,大人难道不允许不成?”

    “若是人人都参与每间商铺的竞价,这价格恐怕会抬到天上去了,为了保护诸位利益,本府才想出这样的法子,偏偏你还不领情!再说若是人人都参与五间铺面竞价,那不知要熬到什么时候去,本府哪有这么多时间与你们来耗!你如不赞同这法子,便将号码交回来,你出去罢!”曾知府不慌不忙的解释了几句,眼睛都不落到那人身上,脸上摆出了一副藐视的神情。

    那人觉得自己被曾知府无视了,十分愤恨,将号码扔回到衙役手里,转身喊道:“这样不公平,咱们走罢!”

    前坪里的人都木然的看了那人一眼,谁都没有动身,那人见大家都不附议他,赶紧又折了回来朝曾知府作揖:“大人,我想通了,还是来竞价罢。”

    曾知府冷冷一笑:“方才你已经将号码交了回来,那便是你自己不愿意竞价,覆水难收,你出去罢!”

    旁边众人见少了一个对手,心里大喜,一个个附和着曾支付的额话:“刚才可不是你自己交回了号码,现在又厚着脸皮要来竞价?有骨气就要有骨气到底,少说废话,快些出门左转算了!”

    那人被众人嘲笑了一番,面红耳赤的甩甩袖子走了出去,前坪里的人这才慢慢静了下来望向曾知府:“大人仁心,不忍我们多花银子,实在是想得周到,我们就照你的法子竞价。我们知道大人事情多,时间要紧,现在开始罢。”

    曾知府满意的笑了一笑,方才这人是他故意放在人群里说话的,就是想让旁人都允了这个法子,这样他才能保证容大少爷能买到秦淮西街第一间铺面。

    站在身边的师爷上前一步大声说道:“一到十五号,现儿开始竞价第一间铺面,位置在秦淮西街最里边一间,起价两万两银子,每次竞价以一千两为起价。”

    嘉懋饶有兴趣的看着十五个人走了出来站到前坪中央。有人举起号码牌儿喊了一声:“两万一千两!”

    师爷手里拿着一支毛笔站在一块纸板儿旁边:“还有价格更高些的没有?若是没有,我便要填数字了。”

    “两万一算什么?两万三千两!”旁边一个身子圆滚滚的人举起了号码牌:“看清楚,我是第八号!”

    “两万五千两!”“两万六千两!”那十五个人竞价十分火热,很快那铺面的价格便飙升到了三万两,大部分人见着已经到了三万两,摸摸自己的荷包,最后将号码牌交回衙役手里,摇着头离开了知府衙门,前坪中央只剩两人依旧在咬着牙齿喊价钱。喊了几回合,一位姓王的商贾最终买了下来那间铺面,花了足足四万两银子。

    这最里边那间铺面都要花四万两银子,恐怕这当街口的铺面五万两买不到。嘉懋的手心里隐隐有汗,望着曾知府镇定自若的脸,心里有些焦急。

第160章() 
日头慢慢的升高了些;这五月末的天气已经有几分热了,被这太阳当顶照着,心中有存着事情;更是汗珠子不断的冒了出来;站在前坪中央的人,额头脸上都是汗,尤其是那鼻尖,白亮亮的一片。

    眼见着已经拍了四处铺子;最后一间已经卖到了五万六千两;嘉懋心里一丝担忧,秋华给的这五万恐怕还不够数;要不要自己再偷偷添上几千两将铺面买下来;就当自己提前送给她的添妆礼。

    只剩了最后一间铺面;前坪里也只剩了十多个人,嘉懋观察了下对手,见大部分人的穿着并不豪奢,只有两个人看上去颇有些钱的样子,心里有些纳闷,应天府的有钱人都这般节俭不张扬?

    “最后一间铺面,是秦淮西街口子上第一家,底价两万五,开始竞价。”师爷端起桌子上的茶盏喝了一口茶,喊了一上午,他的喉咙都已经有些嘶哑了。

    举号码牌儿的人反倒没有前边几家踊跃,过了好一会儿,价格才抬到三万五,却已经有十来个人扔了牌子退出,前坪还剩三个人。嘉懋瞧着这事情实在蹊跷,想来想去应该是那曾知府动的手脚,先准备好了一批人来竞价,将这些人都分在自己这一组里边,这样便大大减轻了竞争的压力。说不定旁边这两个真心想来竞价的,也是曾知府早就看好了的,都是没有太多身家的人,嘉懋见着两人头上都是汗如雨下,恐怕已经是踮着脚尖上了。

    “四万两。”嘉懋心里有了底,在一个人有气没力的喊出“三万六”以后,索性一次加了四千,那个喊三万六的人脸色瞬间转白,站在那里半天没有动弹,嘉懋挑眉看了看他,那人这才将号码牌交给旁边的衙役,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

    前坪还剩了两个人,嘉懋看了看他,这人穿着真丝的外衫,腰带有金银装饰,看起来也是个有些家底的。这人究竟准备花多少钱来买这铺面,不会超过五万两罢?嘉懋心里有些焦躁,早知道自己入场的时候,该在那银票预计额里多写几千两。

    曾知府为了今日这场竞价发卖想尽了法子,入场的人先要检验过身上带着的银票数额,满了三万两以上才能入场竞价,根据带的银子多少,他将人分组,把那些银子不多的归到了嘉懋这一组里。现在场上剩下的两人里,嘉懋登记的是五万两银子,那个开酒楼的杨老爷写的是四万五签两。

    杨老爷不死心的举了一下牌子:“四万一。”眯了眯眼看着嘉懋,这个年轻人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应天府以前似乎没有看到过这一号人物,喊起价来真狠,一次加了四千两!

    “四万五千两!”嘉懋又加了四千,挑衅似的看着对方;见着他额头上不住的在冒汗珠子,心里有了底儿,大约那人已经没有余钱了。

    “这数字已经到了杨老爷登记的最大金额。”师爷拿着本子看了一眼:“杨老爷,你没机会了,还请将号码牌子交回罢!”

    那杨老爷看了嘉懋一眼,将号码牌攥紧在手心里,很不死心的喊道:“我叫长随回家去接银票来!”这秦淮西街的铺面他也看上很久了,开始瞧着竞价的人都不像是有钱的,心里还欢喜了下,今日莫非撞了大运,不要花太多银子就能买下那铺面?结果没料到半路上杀出一个年轻公子来,三下两下便把他逼到了角落里边。

    “杨老爷,怎么能不按规矩来?前边拍了四间铺面,有谁像你这样赖皮不成?无以规矩不成方圆,若是人人都像你这样行事,这竞价发卖也就不用办了!”师爷“啪”的一声合上了本子:“人要讲道理,不能无理取闹!”

    师爷的话说得声色俱厉,杨老爷呆呆的站在那里好半日没有回过神来,转脸望了望曾知府,却见他翘着二郎腿抬着头靠在椅子上晒太阳,一把折扇遮住了脸。“曾大人……”杨老爷向前挪动了一步:“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我家住得近,我让长随去接银票,马上就回来!”

    曾知府猛的坐正了身子,折扇从他脸上溜了下来,露出了一张带着不耐烦神色的脸:“你是在戏耍本官不是?进场便让你们登记好竞价准备的最高金额,这可是你自己掏了银票验过的,也没少写你一两银子,怎么现儿就反悔了?你能这么做,这位容公子难道不能这么做不成?”

    嘉懋听了这话,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来,他从身上掏出了一叠银票抖了抖:“杨老爷,我入场写的是五万两,可这却还只是旁人给我的银子,我自己还有几万两银票,若是你想竞价,恐怕还得去接几万两来才是。”口里这么说,嘉懋心里却十分肉痛,万一这位姓杨的老爷来了牛脾气,一定要和他竞价,自己不知要多出多少冤枉银子。

    幸得曾知府此时出声了:“规矩便是规矩,既然在竞价前大家都同意了这规矩,便得照着办!将他手里的号码牌儿收了,师爷,你去给这位容公子办理铺面过户的契书。”

    杨老爷将号码牌交回给衙役,望了嘉懋一眼,垂头丧气的走了出去,本来还以为自己运气不错,没想到竟然遇到个厉害角色,刚刚看他手里一叠银票,便知道肯定是个有钱的主儿,自己和他去硬拼也没意思。拼不过还不打紧,更重要的是会得罪了知府大人,知府大人的话说得很清楚,分明句句在维护这位容公子,一定要强着去与那公子竞价,以后自己都可以不用到应天府混了。

    “容大公子,恭喜心想事成。”曾知府哈哈一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向嘉懋:那笑容十分的谄媚:“快些替容公子去办好契书!”

    嘉懋朝曾知府微微点头:“多谢大人费心!”伸手将那几张银票收了起来,曾知府眼角瞥见里边似乎还有浅绿色的松花笺,想来这位容大公子掏出来的银票里还夹带了些私货,只是用来蒙那个杨老爷而已。

    秋华听说四万五千两就买到了那间铺子,也很是惊讶,和嘉懋商量了下,打了个红包,里边封了两千两银子,算是给曾知府的谢仪。曾知府百般推托,可还是架不住嘉懋与秋华的诚心,笑眯眯的收了下来:“容大公子,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走?若是不着急,本官在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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