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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节

江陵容氏传-第1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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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却是没多少墨水,别说是做诗,就连读一篇文章都是结结巴巴。

    此次桃花宴的魁首竟是高安,说出来谁会相信?大家纷纷挤到了凉亭壁外边去看高安做的那首诗:春风轻推小轩窗,半倚绣楼懒梳妆。飞红万点星如雨,疑是嫦娥衣上霜。

    “这诗做得着实不错。”有讶异的回头看了高安一眼,他得意洋洋的站外边,紫棠脸上有一种骄傲的神色。秋华听着大家的议论,心中也是大为好奇,这诗真是高安写的?她怎么就无论如何也不能把那灵气四溢的诗与高安那粗鲁的模样联系起来。再转脸看了看站端王妃身后的高夫,脸上也挂着一种欢快的笑容,似乎正为自己儿子感到骄傲。

    “这诗绝不是高安做的!”群中有嚷了出来:“这诗是一位穿着白色衣裳的小公子所作,他写这诗的时候正旁边看,还惊叹此诗清丽,算得上佳作了!再说,高安的那笔字又不是不认识,哪有这般潇洒流畅,十个字里边能认出五个来已经算不错了!”

    高安本来满心欢喜的正站那里,就等着端王妃给他颁彩头,没想到被陡然揭穿,一张紫堂脸更是黑了一边,急急忙忙吼了起来:“是谁那边胡嘬,小爷非撕烂他的嘴不可!”这诗乃是高祥所作,但诗会开始前,他便捉了高祥过去,命令他写完诗的时候署上自己的名字。京城这么多年,也参加过多次宴会了,调笑各府小姐的事儿做得多,可这写诗却还从未做过,他听闻父亲说金陵书院的夫子都夸高祥文才好,所以存了一鸣惊的心思,非得诗会上也露下脸才行。

    “高安,既然说这诗是写的,那不如来写几个字看看?”有嗤嗤笑出声来:“都不消做诗,就写几个字便成!”

    端王妃站凉亭里看着凉亭下边闹哄哄的一片,不由得皱了皱眉:“这魁首竟是个冒名的?那谁又会心甘情愿将自己的诗作拱手让出来呢?”

    似乎回答她这个问题一般,就见下边有捉住一位穿白衣的少年从群里走了出来:“端王妃,这诗便是这位小公子所作,亲眼看着他写的!”

    原来是他!秋华望着站凉亭前边的白衣少年,露出了一丝笑容,没想到这诗竟然是高祥写的,看起来他长进了不少!轻轻推了推春华,低声她耳边道:“大姐姐,原来竟是高祥写的!”

    春华勉强笑了笑,点了点头:“可不是?看起来高祥以后是个有出息的。”

    端王妃朝高祥招了招手,示意让他过去:“叫什么名字?这诗真是写的?”

    高祥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回端王妃话,名叫高祥,高安乃是的兄长。”

    虽然高祥并没有说那首诗是不是他写的,可他将自己与高安的关系一说出来,众皆心里明了,看起来是高安这混账兄长强逼弟弟把诗让给他的。端王妃听了这话心里也是感叹这高祥的聪明,抬眼打量了他一番,见他虽然长得有些消瘦,但眉宇间有一种聪秀之气,一双眼眸清亮,就如两泓清泉一般,不由得心里喝了一声采,好个英俊的少年郎!

    端王妃笑眯眯的从旁边丫鬟捧着的盘子里边拿起了彩头:“高祥,且过来,这是诗会的彩头,得了魁首,第一个该发给。”

    高祥赶紧推辞:“多谢端王妃!只是高祥方才与兄长串通作弊,只盼端王妃不见怪便好,实再无资格得这彩头,还是将这彩头给第二名罢!”

    “好个实诚孩子!”端王妃听了心中高兴,不由分说将那彩头塞到高祥手中:“便不用推辞了,文采斐然,众位博士都推举的诗为第一,这便是该得的!”

    高祥无奈,只得双手接过那大红绸子包着的彩头,朝端王妃行了一个大礼,这才捧着彩头出了凉亭。经过众位夫的时候,大家的目光都落了高祥身上,这让他有些羞赧,抱了那堆东西快步转到了一旁,可耳里还是落了几句话:“高夫,真是养了两个好儿子,一文一武,皆是将来大周的栋梁!”

    高祥心中有些苦涩,他可不是高夫养的,高夫千方百计想着的是如何坑害自己!他逐渐长大,这些年也不见高夫有什么动静,可以前所经受过的苦难让他总会心生戒备,无论如何也不会以为高夫是良善之辈。

    “高祥,去金陵书院读书以后,越发进益了。”耳边传来温和的声音,高祥抬头一看,自己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容大奶奶附近,春华和秋华姐妹俩站她的身边,正望着他微微的笑。

    “多谢容大奶奶夸奖。”高祥心中一阵发紧,自从除夕晚上与秋华说了那些话以后,他还没见过秋华,也不知道她对自己那番话会有怎样的回应。现秋华就站他面前,一双眼睛就如春水般闪着波光,看得他一颗心砰砰乱跳,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怎么就将自己的诗写上了兄长的名字?”容大奶奶望着高祥的脸越来越红,不禁有几分奇怪,再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不禁也会意一笑,这打小生的情分,就是不一般!望着秋华落落大方的站那里,容大奶奶不禁想着,若高祥不是摊上这样的爹娘,倒也是良偶,只可惜了他出身高府,秋华要是嫁了他,还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呢。那位高夫,光看着一张脸便不是个好相与的,更何况高祥不是她亲生的孩子。

    “那是他逼的,若是不写他名字,那他回去便要寻的祸事。”高祥抱住那堆彩头,有些愁眉苦脸:“本不想这样,可他力气比大……”

    秋华听了这话不由得有几分同情,高祥身子单瘦,肯定不是那高安的对手,也只有服从的份儿了,幸好大家都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一眼便看穿了高安的鬼把戏。“快些看看彩头是什么?”为了不让高祥再想这件事,秋华兴致勃勃提议看看彩头,高祥很听话的打开了那块红绸子,里边包了一套文房四宝,一见便知不是凡品,尤其是那方紫心砚,台颜色虽有些沉,可却温润透亮,似乎能照出的影子来。

    “端王妃果然出手阔绰!”秋华啧啧惊叹,引起了站容大奶奶旁边的几位贵夫们的注意,围拢过来观赏着那方紫心砚,顺便又暗地里多打量了高祥几眼。

    第二百二十四章许允袆登门认错

    “娘……”马车才微微晃动往前行走,春华便一头扎进了容大奶奶的怀里,呜呜咽咽的哭了出来,容大奶奶和秋华俱是一惊,望着眼泪涟涟的春华,容大奶奶抓住了她的胳膊:“春华,怎么了?见和许大公子神色不对!”

    “淑华她……”春华抬起头来,抹了一把眼中的泪水,咬着牙将今日的事情说了一遍:“她是不想要好过,这才将那件事情抖出来,若是许允袆听信了她的话,自然便会来长宁侯府退亲。”

    容大奶奶的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气得眼前发花,这个淑华真是蛇蝎心肠,毁了春华的亲事对她有什么好处!这许允袆也实可恨,怎么就能是那种一言不发的态度?难道他就当真相信了淑华的话不成?

    “春华,若是那许允袆听信了淑华的话来退亲,那便退了便是,这样的男子嫁他作甚,的春华值更好的男子来配!”容大奶奶拿出帕子来给春华擦了擦脸:“莫要再哭了,下车的时候要精神些,免得被淑华看了笑话去。”

    “母亲,知道。”春华点了点头,吸了下鼻子,眼神坚定:“和母亲想的一样,若是这般不信任,成了亲以后还有的吵呢。嫁的夫君该是心胸开阔,为豁达,绝不是这种小肚鸡肠之!”

    秋华坐旁边听了心中感慨,又有几分担心,这许允袆该不是那样的罢?打过几次交道,只觉得他不该是那不爽利之。见春华虽然说得坚定,可眼中却依旧有些愁苦,秋华一言不发,只是默默的握着她的手,希望春华能感觉到自己对她的支持。

    回到长宁侯府,下了马车,原以为会见着淑华一张得意的脸孔,容夫指不定也已经知道了这事,会拉着脸责问起春华这件事情。可意外的,秋华却只见到秋华垂头丧气的跟容夫和贾安柔的身后,一张脸压得低低的,看不清她有什么表情,容夫脸色如常,似乎不知道这件事儿一般。秋华疑惑的拉了拉春华的衣袖,指了指淑华,春华嫌恶的瞥了她一眼,见她竟是那副样儿,不禁也愣了愣。

    一进主院,淑华便说身子不舒服,带着小荷飞快的去了自己屋子,容夫也没有意这么多,只是笑容满脸的和贾安柔说着话儿:“端王妃真是顶顶和气的一个!”容夫今日忍着大半日没有说话,回到了容府终于透了口气,可算能好好说上一番了。

    贾安柔陪着笑脸道:“可不是这样,虽然她身份高贵,可却对旁都很热络!”口里附和着容夫的话,贾安柔心里却十分难受。今日去端王府,身边一群夫都身份高贵,和她说了几句话,听着说容三爷不过是詹事府府丞,便一个个露出轻慢的神色来:“原来是长宁侯的三儿媳,久闻大名了。”

    她们脸上虽然依旧带着笑,可贾安柔还是能听得出来她们弦外之音,说了几句话以后便没有再搭理她,她只能傻呆呆的带着丫鬟站那里,看着容大奶奶与一些夫们说得欢快,心里格外恼火——她杨曼娘不过是个五品宜,为何就不会被那些贵夫嫌弃?容三爷的官职也只比容大爷低两级而已!

    容夫却不知贾安柔心里苦涩,依旧笑着和她说着闲话:“瞧中了哪家公子没有?倒是看中了好几个,以后有时间去拜府探探口风。”

    听到容夫为淑华打算,贾安柔也来了精神,赶紧坐直了身子:“婆婆看中的是哪几家的公子?”

    容夫板着手指数了几个名字,一边说一边点头:“搬到京城果然就是不一样,江陵城里哪能遇着这么多名当户对的年轻公子!”

    秋华陪着春华走回流朱阁,打发了飞烟溜去主院找小香,想要从她那里打听淑华的事情,依着淑华那脾气,绝不可能就这样没声没息的回了自己屋子,至少也该要到春华面前刺上几句,心里才会舒坦。

    不多时飞烟从主院那边回来,一脸惊奇,眼睛睁得又圆又大:“姑娘,了不得啦,三小姐今日被骂了,听说被骂得很惨!”

    “被骂了?”春华和秋华都觉惊诧,两默默对望,不由得便想到了许允袆身上去了:“是被谁骂的,小香知道吗?”

    飞烟点了点头,很是得意:“听她说三小姐是被咱们将来的大姑爷骂的!”

    果然是他了,春华靠椅子上不言不语,他将淑华骂了一顿,意思便是不相信淑华的话了?心中稍微有了一点点欢喜,渐渐的温暖了起来。“听小香说,似乎三小姐说了什么话冒犯了大姑爷,大姑爷便将她臭骂了一顿,还说若她不是女子,定会将她好好的抽一顿鞭子,就连衣裳带肉都会抽得稀烂!”

    秋华望着春华,脸上露出了笑容:“大姐姐,这下也该放心了,姐夫可不是想的那种。”

    春华低着头咬牙道:“休得为他说好话儿,为何当时他却一言不发?他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如何知道?”

    见春华口里依旧说得硬气,秋华只觉心中好笑,点了点头道:“那便不再说旁的话,只管睁了眼睛看着,便不信姐夫若是来流朱阁向道歉,还会拿条鞭子将他抽出去!”

    春华脸微微一红,嘴里仍不服软:“那看着便是!”

    第二日许允袆便来了长宁侯府,先去拜会了容夫,递上一个大礼盒儿,容夫见了眉开眼笑,听着他说是家里派他来问容大夫有关亲事的一些问题,再打量他两手空空,知道不会送礼给老大媳妇,这才心中舒坦,派了沈妈妈将他送去了华瑞堂。

    容大奶奶见许允袆过来,心里还是微微咯噔了一下,不知道他今日过来是做什么的,莫非真是来退亲的不成?坐椅子上边,她望着许允袆向自己行了一礼,吩咐桂妈妈给许允袆端了张椅子过来:“许大公子,请坐罢。”

    “容大夫,能不能让去流朱阁见春华?”许允袆没等桂妈妈去搬椅子,急急忙忙开口道:“昨日春华对似乎有些误会,得向她好好解释一番。”

    容大奶奶听到这句话,心里石头才落了地。昨日马车上边她虽然嘴里说得硬气,可心里却不希望这事情会发生,被退婚的女子,还能觅到什么好家不成?更何况是太后指的亲事都要被退掉,旁又会以什么样的眼光看春华呢?

    见容大奶奶不言不语,许允袆有几分着急,朝容大奶奶连连作揖:“容大夫,便让见见春华罢!不和她说清楚这事儿,睡觉都不安稳!”

    二月的春风很是柔软,吹得路边的树叶不住的沙沙作响,这京城的春日比江陵的春日要来得迟些,可到了二月末,也是处处花团簇锦,看得只觉心里舒服。同许允袆一道走青石小径上,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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