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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贤王-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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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棍子“嗖”的一声,就从张广汉的后背刺进去,棍头却从他的前胸戳出,血喷了很远,张广汉“啊”的大叫,身子往前扑去,“噗”的趴在雪地里,往前滑了一段才停下来。

    李凌看到庙里这人举手投足就杀死了张广汉,顿时目瞪口呆,赶紧对着朱博不停的磕头,嘴里说着“爷爷饶命,大侠饶命”。

    朱博看也不看李凌,问苟参:“这下如何?如果我刚才要走了,这个磕头的不说,那个装死那么狡诈,一定饶不过你,必然杀了你泄愤,而且他们恐怕回去还会说是你的同党来将你半路劫走,他们如何英勇拦截,杀退了贼人,但却不幸负伤的,将一切罪状全推到了你身上——如今你是不是该谢谢我?”

    “不对,”苟参摇头说:“本来张广汉没死,这下却终于死于你手,我同样的坐实了伙同人杀官差逃戍边的罪名。”

    “因此,我为何要谢你?”

    朱博盯苟参,摇摇头:“朽木不可雕也”

    苟参说:“没人请你来雕。”

    朱博一听竟然转身就走出了庙,他来得快去的也神速,转瞬就消失了踪影。

    苟参还被绑在柱子上,看着朱博的背影有些发愣,心说这个朱博,怎么这样没有幽默感,难道自己要将他叫回来?

    外面磕头如捣蒜的李凌听到朱博走了,看看果然远处已经没有朱博的身影,忽然大声的哭嚎了起来。

    李凌哭的毫无征兆,但是他哭着哭着忽然又开始大笑,从雪地里站了起来,抽出腰刀撑着身体,慢慢走到庙里,对着苟参狞笑说:“疯子,你娘的你就是一个疯子有人救你你都不走,老子一开始***就知道你这小子不是省油的灯,刚才那人是谁?”

    苟参摇头:“不清楚,只知道他叫朱博,在颍川府衙的牢里认识的,我和他不熟。”

    “入娘的你和他不熟?不熟***他就冒着雪来找你?还从颍川郡追了这么远,你这是骗三岁小孩呢?”

    李凌伸手抹了一下脸上的血迹,苟参皱眉说:“我也不明白,我也很纳闷,我也正在想,他不是被关在牢里的,怎么就能来到了这里,难道是你们给他一路留了记号?难道他不是你们一伙的?”

    李凌啐了一口含血的唾沫:“胡说八道嘿嘿也好,也好”

    李凌提起刀对着苟参说:“苟参勾结江洋大盗,意图造反,一开始就谋划好了,准备在半路逃走的,但万幸被我李凌和张广汉发现,只是奈何贼人势大,张广汉在浴血奋战中不幸遇难,而我,我李凌舍生忘死,骁勇善战,皇天在上,贼子终于被我打跑,而贼首苟参,嘿嘿,这逆贼在混乱中也被一刀贯胸,一命呜呼。”

    李凌满脸是血,一会哭一会笑的看着很狰狞:“看样子你读过几天,我看你是读读得脑袋成了糨糊,那人救你你不走,活该是你要倒霉了,怨不得我心狠手辣,你纳命来吧”

    “等等请稍等一下,在我死之前你告诉我,到底是谁要我的命?不然我死不瞑目啊。”

    李凌嘿嘿嘿的笑了几声,挥刀就对着苟参砍过去,嘴里说:“你做了鬼,慢慢去查吧”

    李凌这一句“去查吧”话音未落,苟参就“嗨”的一声用力,身上绑的绳子全数蹦断,站了起来。

    见到苟参竟然一己之力将身上的绳索蹦断,李凌满脸的戾气顿时变成了惊慌,嘴也张着合不拢,正在这时,从庙外飞进来一样东西就打在他的嘴里,李凌咕咚一声就倒在地上,正好扑在火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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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如朕亲临() 
庙外飞进来的一块石头正巧的就从李凌的嘴巴里打进去,从脑后穿了出来,红的血白的脑浆看起来很是扎眼,李凌登时死了。

    苟参看着李凌的尸身叹了一口气,朱博缓缓的从外面又走了进来,问:“你这下还不谢我?他刚才可是又要杀你的?”

    苟参将李凌的身体从火堆上踢开:“本来天寒地冻,这里还能避风躲雪,如今连着被你打死了两个人,晦气的很,却要往哪里去?”

    “你就是为了这个才不谢我?”

    苟参点头说:“好像我应该谢你,不过,你一路从颍川郡追到这里,难道就是为了听我说一句谢谢?”

    朱博说:“你不要自作多情,我只是恰好躲雪,见到这里有庙,就准备进来暖和的,谁知道你在里面,巧合罢了。”

    “那你就是越狱了?第一次为了躲雪,那这次为何要折回?”

    “难道你还要抓我归案?这次折回是因为,雪下的太大,我也没事干,忽然想看看你还是否活着。”

    “那如今你已经看到我安然无恙了,你也不是来找我麻烦的,我自然也打不过你,抓你归案需要量力而行,当然是无稽之谈,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朱博看着苟参,终于忍不住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声音在山谷中传了很远。

    朱博说:“你能蹦断绳子还打不过我?不过你难道竟然能蹦断镣铐?我忽然想起我的身上是有镣铐钥匙的……如今天黑雪大,某有一个好出去,你要不要一起来,等雪停天亮了,要走,也不迟,总比在这里对着两个死人好。”

    苟参回身说:“听起来不错。”

    朱博见苟参答应,就走到被雪已经快要掩埋住的张广汉身前,拉住了他的一只腿,将张广汉给扔进了土庙,然后忽然飞身而起,环着土庙踢了几脚,将土庙给踹的倒塌下来,覆盖了张广汉和李凌的尸体,这才领着苟参就走。

    朱博身形健硕,在雪地上也走的是虎虎生风,而且越走越快。

    但是无论他怎么快,苟参却总是离他不近不远,朱博心里啧啧称奇,心说自己到底还是小看了这个弱不禁风的小侍曹。

    两人很快的就来了一处山洞,山洞里倒是放着一些柴火,朱博将火燃着,从腰间拿出一个酒囊递给苟参:“不怕有毒的就喝几口。”

    苟参接过拧开塞子,咕咕嘟嘟的就喝了几大口,然后又换给了朱博。

    原来这囊里放的是烈酒,朱博见到苟参爽快,叫了一声好,自己也喝了几大口,拿出了钥匙给苟参的手铐打开,说:“你为何不问我到底是谁?”

    “你想说你就会告诉我,不想说,逼问也没有用,你难道是那种受人胁迫的人吗?”

    朱博听了看着苟参,轻轻说:“有意思,原本这世上有意思的人只有三个,如今又多了半个。”

    “哦,哪三个人?愿闻其详。”

    朱博却笑了:“你算是半个,其他的三个,今后再给你讲。”

    “其实,你是知道这两个鸟人会对你不利的,是不是?”

    苟参看了朱博好大一会,才点头:“是。”

    “我要是不来,其实你也会没事的,是不是?”

    苟参又说了一声:“是,可能吧,我不确定。”

    朱博摇头:“是就是是,没有可能不可能,如果他们要是对你不利,你是不是会杀了他们?”

    “是。”

    朱博见苟参回答的毫不迟疑,就笑了笑,白白的牙齿在火光中很是耀眼:“那你知道为什么明知道你会没事,我还是要跟着你吗?”

    “正要请教。”

    朱博慢慢的严肃了起来:“第一次救你是因为不知道你身手如何,第二次折回,是因为救你是我的使命,我不能让你以身犯险,那怕出一点的错,都不行。”

    苟参轻轻一笑:“那么,我这会是不是该问,你到底是来自何方?身份如何了呢?”

    朱博看看苟参,从怀中摸出了一样东西,递给了苟参。

    这是一枚鎏金的令牌,令牌的顶部形状就是一个张开了大口的虎头,虎的獠牙下面是令牌的正体,上面刻着“绣衣使者”。

    苟参看到这几个字就瞧了一眼朱博,然后再将令牌翻过,一看上面的字,登时吃了一惊:“如朕亲临。”

    如朕亲临就是好像看到了皇帝当面一样,朱博看到苟参很吃惊,张口就说:“不要吃惊,也没必要惊慌,你也不要跪拜我,这会又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这东西平时不给人看,此时给你瞧,只是证明一下自己的身份,免得你对我胡乱猜疑,对我胡乱说话。”

    苟参迟疑了一下,双手将这面“如朕亲临”的金牌还给朱博,说:“看这令牌也不像是假的,可是许广汉许侯爷遣你来的?”

    朱博暗自观察,见苟参也只是在刚开始知道自己身份时有些惊异,这会已经恢复了常态,心里就点头,觉得苟参果然不是寻常人。

    “谁想被株连九族就弄个假的试试,”朱博淡然的说:“许侯爷?咱们大汉国有三个许侯爷,你应该是说平恩侯许国丈,你们颖水那个许浩明是他的本家,不过我不是听命于许广汉侯爷,许国丈虽然在大汉声名显赫,但要指挥我,却是不能。”

    一个侯爷当然指挥不了一个可以代表皇帝的使者,苟参一听叹了一口气,说:“你这样一说,让我在你跟前忽然就有了压力。”

    朱博轻轻一笑:“你那天上了法场就要被砍头,也没有什么压力,这会却对我产生了压力,这怎么讲?”

    “我只是一个没有级的小小侍曹,是一个同样要吃饭睡觉的普通人,你是大汉皇帝使者,‘如朕亲临’,我怎么能没有压力?”

    “亚历山大,诚惶诚恐啊。”

    朱博也听不出苟参说的究竟是“压力山大”还是“亚历山大”,问:“你什么时候怀疑我的?或者说留心我,不要说你从来没有。”

    苟参握着一根木棍,挑着火,轻笑:“我们第一次是在哪里见面的?”

    “颍川郡一个小酒肆里,怎么了?那时你就注意我了?难道就是因为我和你坐在一起?”

    苟参摇头:“你不觉得你这个人在人群中很容易被人辨认出来?我说的不是你的个头,而是你身上的一种气质,或者说是秉性,要么称作内涵。”

    “人的外貌是先天的,可是后天的经历和学识地位,却能改变一个人的气质,有些人明明长的其貌不扬,但是你一看到他就能将他记得牢牢的,很难忘却,这也许就是一种直觉。”

    “总而言之,你的气质很独特,让我过目不忘。”

    【注:朕,根据汉许慎说文解字,朕小篆“月”字旁原作“舟”字旁,指木造船的两块木板间隙。以其极为细小譬喻寡德以自谦,类似寡人之义。在先秦时,诸侯国君主一般自称“孤”、“寡人”,西汉诸侯王称自己也是“寡人”,称“王”者亦可自称“本王”,随着秦朝建立,嬴政创立皇帝尊号,规定“朕”专作皇帝自称。

    这个称谓从此一直流传至辛亥革命中国帝制终结,“朕”一般只能用作皇帝的自称。

    在秦始皇之前的岁月里,一般人都可以称呼自己为“朕”,比如说投江而死的屈原,他就经常叫自己为朕,可是始皇帝之后,除了皇帝,谁再叫自己为朕的话,那就是寿星上吊,嫌弃自己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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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绣衣使者() 
【朋友们,周末愉快】

    朱博听了,伸手在脸上一拂,等手放下的时候,手里却多了一缕毛发,苟参看到他原来连在一起的眉毛被分开了。

    原来朱博的眉毛不是一字眉,而是装扮黏连出来的。

    “早知道我就不费这功夫了,这假眉毛搞得我很不舒服,”朱博见假眉毛扔到一边:“就是凭着长相吗?我还有别的地方让你觉得起疑的没有?”

    苟参摇头:“其实你现在比刚才帅气多了——你知道张敞张太守吗?”

    “帅气?”朱博轻轻一笑,苟参说:“如果张太守和你第一次见面是在酒肆,就如同你我相识一样,半天之后他却换了衣服跑到了牢房中不停的和你套近乎,你觉得正常吗?”

    “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难道就你可以那么快的进到牢房,而我不能?”

    这句话朱博和苟参在监牢中见面时说过,此时再说出来,两人都是一笑,苟参回答:“一国一郡一县,什么地方就有什么样的规矩,我这个侍曹要是能被廷尉关进廷尉府衙大牢,你觉得奇怪吗?”

    “那不可能,你没有被廷尉关押的资格,除非,”朱博说:“除非你要造反。”

    廷尉是九卿之一,掌刑狱,是大汉主管司法的最高官吏,秩为中二千石。

    廷尉根据诏令﹐可以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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