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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

蜜宠逃妻-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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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兰让程曦暂时住在香山别墅,她心疼地抚着女儿的头,“咱们不去争那些钱。要不是乔默笙通知我你在医院,我真是要担心死。”

    艾兰又与她说了一阵话,程曦始终沉默听着。黄昏时,乔慕白回到家,也上前看她,“小曦,安心在这里住下来。别太伤心了,我和你妈妈也是你的家人。”

    她在香山别墅住了好几天,乔子砚不在家,乔慕白也只有晚上才回来。刚开始,艾兰一直近身陪着她。后来见她没有什么反常举止,才将一颗心慢慢放下。

    在工人们眼中,这女孩非常的安静好伺候。到时间她不用人去叫,自己会走下楼来吃饭。

    亦不挑食,厨房烧什么她就吃什么,问她爱吃什么,她也总是说没有特别讲究。

    只除了有一天吃午饭,厨房炖了昂公鱼豆腐汤。艾兰盛了一碗放到她面前,不知为何,女孩竟垂眸怔怔望着那碗鱼汤,无声落下泪来。

    那一日,乔子砚回到家,走进客厅,正好看到女孩垂眸落泪的一幕。

    他放下手中行李,朝着她径直走过去。艾兰看到乔子砚走进来,忙让徐妈多准备一副碗筷。

    乔子砚从她面前拿走那碗鱼汤,直接用她手边的汤匙,“这汤看着挺不错。”

    程曦抬眸,看着他将一碗鱼汤一口喝光。艾兰和从厨房走出来的徐妈则是一脸意外,尤其是徐妈,心想,乔子砚从小不爱喝汤,今天怎么……

    吃过午饭,程曦独自坐在花园里复习备考。

    艾兰站在屋子里,望着女儿安静的身影,不住叹息。这孩子用沉默平静掩盖着心中的剧烈伤痛,殊不知看在她眼中,格外的心疼。

    乔子砚换过衣服从楼上下来,看到程曦背光坐在太阳下,温暖光影只能照到她的背脊,那张苍白小脸在阴霾处浸满忧伤。

    他走到她对面坐下,淡淡道,“人都是会死的。”

    程曦心中一痛,抬眸冷冷看他一眼,复又低下头。

    乔子砚不容她逃避,逼她直视自己,“再重要的人,也不可能陪你一辈子。”

    程曦放下手中笔记本,望着他,“乔子砚,我讨厌你。”

    “讨厌吧,”乔子砚脸上表情不痛不痒,“你越是讨厌我,就说明你心中越怯懦。”

    “与你无关。”她瞪着他,糟糕的心情濒临爆发边缘。

    “是吗?”乔子砚走近她,忽然将她整个人霸道揽进怀里,不由分说,用力吻上她冰凉的唇。

    程曦顿时瞪大眼,使出浑身力气,用力将他推开,“乔子砚,你王八蛋!”

    她努力隐忍了数日的坏情绪瞬间爆发,眼泪似断了闸,不停不停地往下掉。

    “我只是想与爷爷奶奶一起开开心心的生活,我究竟有什么错?!他们又有什么错?!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带走他们!”

    她哭着,喊着,一双手紧紧握成拳,打在乔子砚的脸上身上,“为什么都来欺负我?!我究竟有什么错?!”

    乔子砚望着她伤心欲绝的模样,忽觉心中一痛,长臂一伸,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语气轻柔地哄着,“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程曦原本绷得紧紧的身体,在听到他那一句“哭吧”之后,不由自主放松下来,两只手揪着他黑色的毛衣,放声大哭。

    那一日,午后阳光温暖和煦。男人安静地站在草坪间,脸上有被拳头砸到的痕迹,也有被指甲划过的伤痕。但奇异是,那张斑驳英俊的脸上,表情却异常地温柔。欣长身体站得仿佛冬日里总挺拔可靠的松柏,无声地护着怀里泣不成声的女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乔子砚低下头,才发现程曦不知何时因为哭得太累已经倚在他怀里睡着了。

    他有些无奈地勾勾唇,说出去有谁会信?他乔子砚有一日竟沦为了免费的手帕和靠垫。

    横腰抱起她往屋子里走去。伸手摸着脸上隐隐泛疼的轻肿,心想,这丫头下手也未免太狠。

    程曦这一觉,睡得格外的沉。大哭一场之后,心中仿佛有一块大石头被搬走,不再那样沉重。

    醒来时,已经是黄昏时分。房间里没有开灯,她披了件外套下床,忽然听到有人开口,“醒了?”

    她吓一跳,转身才看到乔子砚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手中拿着一本杂志,闲闲地翻着。

    “嗯。”她轻应了一声。

    乔子砚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仔细看了她一会儿,煞有其事地点点头,“终于比之前那张鞋拔子脸好看一些了。”

    程曦听了难免气结,瞪着他转身离开。

    很快到晚饭时间,她换了衣服下楼,刚走到一楼玄关处,就听到一个熟悉好听的声音,“最近不算太忙。”

    她轻轻走过去,果然看到乔默笙坐在沙发上,与乔慕白和艾兰清浅说着话。

    看到她走过来,乔默笙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短短几日不见,她又瘦了。

    沙发四处都坐了人,程曦只好走到乔默笙身边坐下来。

    徐妈上前来给乔默笙斟茶。乔慕白笑吟吟望着他,“听说你的建筑公司连很多欧洲公司都慕名来找你合作啊,真是后生可畏。”

    乔默笙道,“是他们给我机会而已。”他转眸,见她坐在身边,双手轻轻地搓着似在取暖。

    伸手,将手边的茶杯移到她面前,“要是还觉得冷,就多穿件衣服。”

    乔子砚见状,抬眸扫了他一眼,然后看向徐妈,吩咐道,“去取件披肩来。”

    程曦闻言,忙道,“不用这么麻烦。我喝热茶是一样的。”她说着,将茶杯拿起来捧在手里,轻抿了一口。

    乔默笙见状,满意地轻轻勾唇。

    在乔家这么多年,如无必要,他是从来不踏足任何亲戚的家门的。这一次,因为心中实在记挂着眼前这性子内敛又喜欢收藏心事的女孩,他终于还是破了例,走进香山别墅。

    他并没有刻意隐瞒自己对程曦的特别。与乔慕白交谈的同时,他总是细心地留意着身边一直沉默的女孩。

    怕她冷了,于是常常请工人替她的杯中添上热水;怕她觉得闷,所以偶尔会开口询问上她几句,又将自己特意为她带来的几本宫崎骏漫画拿出来,让她看。

    几次三番下来,不要说乔子砚,就连乔慕白和艾兰都看出来他对程曦的特别。

    艾兰于是笑着开口对他道,“这孩子从小就话少,你不必太过注意她,这样她反而不自在了。”

    “是吗?”乔默笙微笑看着程曦,“我在这里,会让你觉得不自在吗?”

    程曦从漫画书中抬起头,看他一眼,摇摇头。相反,因为他在这里,她觉得很心安,前几日的拘束感也减去很多。

二更:三人关系,情绪繁复() 
1月8号到1月15号,是A大的期末考试。程曦用备考隐藏心中伤痛,除了每一日都格外沉默寡言之外,她看起来并没有任何不妥。

    她本来想搬回学校住,但一来学校宿舍床位紧张,二来艾兰也不放心让她在这段时间一个人留在学校里,所以她还是继续住在香山别墅。

    香山别墅的环境和设施自然比她曾经住的老房子好上许多倍。但一到晚上,程曦躺在温软厚实的席梦思床上,却会异常怀念老房子里的那张沙发床。

    有时夜里睡觉睡到一半,程曦总会听到爷爷在唤她,她本能地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打开门,才看清门外清清静静,一个人都没有。

    生活里忽然少了那一对苦中作乐的老人,程曦觉得非常的寂寞。

    1月15日,考完最后一门科目,程曦刚走出考场就接到了谢韵的电话。她走进谢韵办公室,谢韵知道她最近家中出了变故,语气比平时温和许多,“考得好吗?”

    程曦诚实道,“我已经尽力去考。”

    谢韵让她坐下来,“程曦,接下来的日子你会非常忙碌,因为你将要准备在2月去往意大利。”

    程曦楞了一下,望着谢韵含笑目光,终于想起来,“是因为上次的比赛?”

    谢韵点点头,凝着她心目中最看好的爱徒,“那边已经来了正式通知,你可以去参加罗马舞团2月份的入团考试。”

    程曦很清楚,对于国内的舞蹈系学生来说,这样的机会十分难得。芭蕾在西方更为流行,同样也更为专业。能够去欧洲一流的舞台学习甚至演出,所收获的将是在国内很多年都无法学到的东西。

    可是,“入团考试肯定很严格吧?”她有些忐忑。

    谢韵望着她道,“所以,接下来的一个月,你需要重新调整状态,苦练舞技是难免的。此外,严格控制体重,淀粉类的食物每日需有固定摄入……”

    程曦认真记下谢韵的要求,又从谢韵手中接过新一轮的练功时间表,仔细一看,那一张表格被填得满满当当。

    呀,这样忙碌,哪里还有时间留给她再去悲伤怀念?

    走出学校行政楼,程曦在ATM机上查看银行卡上的余额。原来这半年多来,她存了很多钱,之前因为要每月支付保姆的一部分工资,所以她总是尽量节省,除了吃饭交通几乎很少花钱。

    如今,一对老人突然离世,她存在卡上的钱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意义。

    这时,有相识的同系女生从她身边走过,“程曦,我们去添置新的舞衣舞鞋,你去不去?”

    她欣然答应,与她们一同走出校门,坐了地铁去往市区的最大商业街。

    此时已经接近年关,地铁上有很多提着行李去往火车站的打工族。他们平时多半麻木没有太多表情的脸上,此刻隐隐有兴奋和期盼。地上堆放很多的塑胶袋,那想来是他们一年来努力辛苦赚来的,回去要送给他们最最在意的亲人。

    程曦望着他们,心中生出一丝羡慕。

    他们的生活或者窘迫,每日疲于奔命,面容在一日日现实逼仄中变得暗沉灰黄,十根手指做得生满老茧,衣衫大约半年都不舍得换上一件新的。

    可能还有许多人厌烦他们身上长久不换的衣服和头发上散发的刺鼻气息。

    但遥远的家中,有人指望着他们,期待他们赚了钱回去盖崭新的房子,期待他们为自己带来富足的生活。最重要是,期待他们可以平安无虞地回家。

    而此刻的程曦,已经没有家。

    那天下午,程曦认真地逛街,买了许多的崭新舞鞋和舞衣,仿佛是在发泄着某种负面情绪,不停地刷着银行卡里的钱。

    黄昏时分,她手中拎着的购物袋已经快要拿不下,同学替她拿了一部分一起走到车站,“程曦,你一个人拿得了吗?不如让家人来接你。”

    程曦微笑摇头,“没关系,你们先走吧。”

    正说着,一辆明黄色跑车在她面前停下来。乔子砚移下车窗,看了眼她地上堆得满满的一圈购物袋,轻轻扬眉,“上车。”

    程曦看着突然出现的乔子砚,“我可以自己回去。”

    乔子砚从车上下来,淡淡看她一眼,“你有四只手?”不然这么多东西,她一个人要怎么拿回家?

    程曦识趣地闭嘴,拎了东西放在他的汽车后座,然后坐上去。

    乔子砚见状,道,“我不是你的司机。”

    程曦看他一眼,“我怕衣服掉下来。”其实心里就是不愿意与他并排坐。

    乔子砚知道她是因为上次他吻了她的事情而觉得别扭,于是道,“不用担心,我不是每次都头脑发昏,老眼昏花的。”

    程曦闻言气结,心却因为他的话而放松下来。这男人虽然嘴巴毒又常常故意欺负她,但他是个说话算数的人。

    一路车多拥堵,车子走走停停,缓慢行驶着。

    “买这么多衣服,你打算用来吃?”乔子砚从后视镜看眼满座的东西,开口道。

    程曦睨他一眼,解释道,“舞衣和舞鞋常常损坏的。”

    乔子砚心中有些许意外。他以为,女孩一夜间遭受那样的重大变故,总是需要一大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但程曦呢,才不过半个月,她已经转承悲恸,开始用特殊的方式,自己为自己疗伤。

    这样的程曦,真不知道该说她是坚强呢还是说她凉薄?

    一到年关,S市的交通状况就变得很糟糕。一段原本四十分钟的路程,乔子砚却足足开了近一个半小时,她沉默看着窗外的路,良久之后,忽然道,“其实,是不是有另外一条近一些的路可以走?”

    乔子砚转眸看她一眼,答非所问,“一个人兜兜转转,你又是否想过偶尔倚靠一下别人?”

    程曦听得有些莫名,转头望向他。

    乔子砚刻意等了个红灯,停下车,转眸看她,“从知道你害怕坐快车,我已经习惯了匀速行驶。我竟在不知不觉间迁就你的习惯和喜好。偶尔还会觉得苏州面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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