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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节

蜜宠逃妻-第1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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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近他,“为什么不进去?”

    乔子砚站起身,看着她,“怕被赶。”

    程曦走进病房,嘴里却道,“你可以离开。”

    乔子砚闻言,唇边勾起一丝笑,人已经跟在她身后走进了病房。

    程曦倒了两杯温水,递了一杯给他。乔子砚接过来,“我其实更希望你递过来的是一杯酒。”

    程曦睨他一眼,“需不需要再给你准备几个美女?”

    乔子砚看她一眼,望着她脸上纵横交织的淤青和伤疤,呼吸有轻微的一滞,嘴里却道,“只要不是你这样的猪头脸就行。”

    程曦毫不示弱地还击,“那你现在就是野猪脸。”

    乔子砚挑眉,在看到程曦眼中的轻微笑意时,终究也是忍不住,轻勾了唇。

    屋子里渐渐归于沉默。这个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空间里,有暖阳,有程曦。乔子砚垂眸望着手中的水杯。已经没有比这更好的时光。

    程曦忽然开口,“我送了你一张cd,想知道是什么歌吗?”

    乔子砚抬起头,挑眉看向她,“不要告诉我是你唱的。”

    程曦点点头,“我唱的。自己录的。”

    乔子砚嘴角抽了抽,“毁了也是件好事。”

    程曦选择了听而不闻,从病房的储物柜里拿出来一把木吉他,转身笑语嫣嫣望着乔子砚,“我亲自唱给你听好了。”

    乔子砚耸耸肩,“让我先找找有没有棉花可以塞耳朵。”

    程曦却已经低下头去调音,“这是我好不容易请护士替我买到的。还欠着她钱呢。”

    乔子砚闻言,轻轻勾唇。眸光却慢慢地胶着在了她伤痕遍布的脸上。

    “为你我受冷风吹寂寞时候流眼泪;有人问我是与非,说是与非不必给我安慰何必怕我伤悲;就当我从此收起真情,谁也不给我会试着放下往事管它过去有多美;不盼缘尽仍留慈悲虽然我曾经这样以为我真的这样以为”

    乔子砚凝着她。这是多年来,她第一次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与自己对面而坐。

    温暖的光线倾洒在她脸上。她素洁的面容上有平和美好的笑容,她微哑的嗓音中写满了温暖和懂得。

    屋外的桔梗花开了满眼。乔子砚听到她轻声开口,“我知道,许多话,我不说,可你从来都懂。许多歉意和感恩,我若说了,你一定会恼。”

    “这么多年,你为了我错付了一颗真心,蹉跎了数年的光阴。我给不了你回应,也再不敢要求你更多。只请你从此以后好好地惜命。”

    “数年光阴,你知道在你面前,我有多么地愧疚和矛盾吗?”程曦抱着吉他,双眸微垂,“我不敢靠近你,不忍伤害你,却又总是在不停地伤害着你。”

    “可我同样明白,半生岁月,除了乔默笙,再没有人会像你那样地待我。乔子砚,我不是没心没肺的人。可是我能怎么办?”

    “事过境迁,你对我母亲必然还是存着怨恨。而我对乔慕白的恨意一时半会也难以消散。我们之间隔了太多的人与是非。一旦走近,总免不了是彼此遍体鳞伤。”

    “可是,正如你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死在你的面前。我也希望,有生之年,你也是活得好好的。哪怕内心已经有一部分残缺难以复原,至少*是健康的。”

    乔子砚静静地听完,起身离开了病房。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看了眼桌子上一直放着手术通知单,终于拿起来,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他抬头,望着窗外掩都掩不住的满城春色。

    曾几何时,就算她拿着刀想要插进自己的心口,乔子砚都不曾舍得夺去她手上的刀,生怕一用力就弄疼了她。

    她如今言辞凿凿,只是希望他能好好地活着。他又怎么舍得去拒绝?

    乔子砚抬手,望着阳光一点点浸满自己的手心。唇边慢慢勾起一丝笑:程曦,凡尘黄泉,你若要我生,我便只能生;你若要我死,我便只得死。

    暖阳倾城的晨曦时光,乔子砚偶尔醒来时会发现床边有一杯温度正好的牛奶;有时是一束颜色素雅的康乃馨;有时是一本浅显易读,风格轻松的漫画书。

    候诊或是等待体检结果的无聊时光里,程曦会陪在他身旁,或沉默陪伴,或有一句没一句地斗嘴。很轻易便能化解他心中的烦躁和不耐情绪。

    天气好的午后,两人会结伴去医院的湖边写生。不得不承认,乔子砚的画画得出乎意料地好。

    这样的日子,于乔子砚而言,都仿佛是从时光河流里偷来的光阴。他也知道,乔默笙早就来了,只是始终不曾出现在程曦的面前而已。

    五月的天气,杨柳翠绿垂地,鸟语花香。目光所及处,都仿佛是美丽无虞的天堂景致。

    乔子砚有时会想起少年时代与乔默笙为数不多的短暂相处。

    在他为了争玩具而与阮问大打出手的时候,乔默笙会将自己的那份送给乔子砚。

    有一次,他偷拆乔御成的座驾,害的爷爷差点出车祸,亦是乔默笙主动站出来替他背了祸。

    事后,乔子砚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乔默笙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虽然没有爸爸,但你却有个冷血的爸爸。”

    乔默笙的关心方式很特别。但乔子砚却明白,那是两个童年一样不完整的少年对彼此的宽容和谅解。

    从往事里回神,转眸望去,这信誓旦旦要比他画得更好的女人已经脸靠着画板,打起盹来了。

    眼中有道不尽的柔光,乔子砚却起身,拿起画板回了病房,将程曦一个人留在了原地。

    没过多久,乔默笙走了过来,将睡着的程曦横抱在怀,目光却看向了慢慢消失在视线中的那个男人。

    六月初的时候,乔子砚的手术非常成功。程曦在手术室外听到医生的话,终于吁出了一口气。

    那一晚,从乔子砚的病房离开。程曦躺在自己的病床上,睡的前所未有的香甜。

    乔默笙深夜走进来的时候,疼惜地将她拥在怀里。双手一点点无比温柔地描绘着她的轮廓。

    这一刻的乔默笙,心中只有满满的感恩和庆幸。

    他想起那一年冬天的运河老房子里,程曦说:爱情是突然发生的。

    乔默笙很庆幸,她口中突然发生的爱情实现在了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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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全都结束了,会有一部分番外,基本都是男女主的幸福生活啦。重生之美妻名媛是新的故事,12月8号开始更新。感谢那些已经收藏的亲们,有兴趣的亲也可以等正式更新的时候去看一看。感谢每一位一路喜欢逃妻的亲们,这应该还是一本有很多缺陷的,但还是希望里面的人物或是某些片段曾经带给你点滴的温暖或是触动。2014年的最后一个月份,愿时光可以温暖地对待我们每一个真诚面对生活的人。

繁花落:美错() 
6月初的时候,乔晨由白姨带着也来了厦门。程曦伤好出院,住进了乔默笙在鼓浪屿的别墅里。

    白天的时候,程曦带着女儿去海边玩。小人儿将脚深埋进沙子里,欢乐地跑来跑去。或是蹲在地上,用沙子画图。

    她画到一半,抬头看向程曦,“妈妈,鲁鲁修叔叔以后都不回来了吗?”

    程曦想起那个伤好之后就不告而别的男人,望着女儿,温和道,“不,他会回来的。这里有他的家人。”

    乔晨低头画着画,轻声道,“妈妈,我会想他的。”程曦闻言,微笑勾起了唇。她也是。她会想念乔子砚,犹如想念一个生命中必不可少的家人。

    乔默笙找到她们母女的时候,就看到程曦蹲在女儿身边,垂眸专注地替她用湿纸巾擦去双脚上的沙子。乔晨用双手抱住程曦的脖子,那是极度信赖又亲昵的姿势。

    白姨站在乔默笙身后,微笑看着,对他说,“小晨是个幸运的孩子。”

    乔默笙朝着她们走过去。是啊,他的女儿会有一个完整的家和一双永远不会舍得离弃她的父母。

    厦门是个适合随时坐下来晒太阳和消磨时光的城市。

    程曦常常会带着女儿走着走着,就在某间拐角的咖啡店停下来一坐一整个下午。乔晨个性活泼好动,但有时却又很像母亲。

    在程曦拿着杂志静静翻着的同时,她会很安静地陪在母亲旁边,或是玩手机游戏,或是画画,偶尔会抬起头来亲一口程曦的面颊。

    母女亲密无间的相处,于程曦而言,犹如上帝的馈赠。她捧着女儿的小脸,对乔晨说,“知道妈妈有多爱你吗?”

    小人儿点点头,俏声答道,“像爸爸爱你那么多。”

    程曦听到女儿的话,笑了。精致的容颜和和暖的笑容成就了初夏最美的一道风景。

    从厦门回到家,院子里的栀子花已经全都开了。点点白色花瓣藏在深绿色的叶丛中,仿佛雪花落于碧图。

    潮湿而缠绵的空气中仿佛也染上了尘世淡香。

    乔默笙将妻子拥在怀里。程曦在他耳边轻声道,“这样的场景,倒令我有些相信天若有情这四个字了。”

    夜来如水,院子里静的一时间仿佛只剩下了风声和浅浅的蝉鸣。两个人赤着脚,在沾满了白色栀子花瓣的草丛间相拥而吻。程曦身上的素白色衣裙随着月华或轻晃,或起伏。

    乔默笙根本无法克制自己对她的渴望。

    想到妻子久病初愈,乔默笙的动作显得格外的温柔缱绻。原本挽着她的手渐渐改成了抱,唇贴在她的双唇间。

    回到卧室,被乔默笙抱着躺在床上的那一瞬间,程曦感觉自己仿佛躺在了飘满浅香白色花瓣的海洋上,浮浮沉沉间,惟有眼前的男人是面目清晰的。

    她想要闭上眼,却听到男人在自己耳边一遍遍地呢喃着她的名字,“小曦,小曦”

    仿佛他多喊一次,对她的爱便又多深入了一分。

    那一晚,缠绵情浓从月华正好一直延续到了晨光初露。程曦累得连眼睛都已经睁不开,倚在他怀里怎么都不肯再动上半分。

    睡梦昏沉间,她轻声地讨伐着身边一时得意忘情的男人,“乔默笙,你太过分了。”

    此时乔默笙正用湿毛巾替她擦着身,陡然听到这样一句,不禁笑起来,抱着她躺回床上,“是我错,下次一定尽量克制。”

    程曦信了。可这可恶的人第二天到了晚上又是重蹈覆辙。

    乔太太恼了,抱着枕头去了女儿的房间,且对白姨嘱咐道,“到了晚上,这间卧室除了不能有电子设备之外,还不准有乔默笙。”

    乔先生这下头疼了。趁着白姨去送乔晨的时候与妻子各种沟通,从言语沟通到潜移默化的肢体沟通。

    程曦在他的唇快要贴上自己双唇的前一秒一下子就拦住了他。她让他看自己脖颈处的密密麻麻,轻轻泛紫的吻痕,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你的信用破产了,乔先生。”

    望着妻子开车离开,乔默笙扶额。面对着几乎从没有耍过性子的妻子,他心想,这小女人生起气来还真是磨人。

    回到公司,两人的办公室分明就隔了一面墙。程曦却让林阅对乔默笙传话,“我中午去见朋友,不跟他一起吃饭了。”

    乔默笙一听,已经站起身,“什么朋友?男的女的?”

    林阅,“”他敢问嘛?

    程曦哪里约了什么朋友,她就是故意气某人的。谁知人才刚走到地下停车场就被某人猛地一拉揽在了怀里。吻时而深时而浅,不由分说地落在她的唇间。

    不远处似乎有脚步声,她连忙伸手推他,“有人。”

    乔默笙却不放她,唇贴着她的唇,问,“还气吗?”

    她没有出声。男人的吻便迟迟不肯放开她。

    到最后,程曦还是很没原则地屈服在了乔大总裁的腹黑淫威下。

    乔默笙笑得春风得意,拉着她上了车,心情很好地问妻子,“中午想吃什么?”

    程曦看着他,“街口开了间新的冰淇林店,我想去试试。”

    “不行。”

    “”程曦于是又道,“听说有间泰国餐厅的咖喱蟹做的很地道,我想试试。”

    乔默笙长久地凝着她,轻叹了口气,“小曦。”这女人根本天生就是来克他的。

    如果他没有记错,她例假就是这几天,居然还想着吃蟹这样凉寒的东西。

    程曦望着他的双眼,唇角却慢慢地弥漫起花开般的迷人弧度来。不再使坏,她温声道,“和你在一起,吃什么都无所谓。”

    乔默笙这次没有开口。只是始终将她的左手放在自己的右手之中,连开车时都不舍得再放开。

    在餐厅吃饭期间,程曦忽然觉得腹疼匆匆跑进了洗手间。乔默笙眸大约猜到了什么,他耐心在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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