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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

终极军神-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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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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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雨训练() 
天阴沉沉的,虽然冬季已到了尽头,但残冬的寒风吹在脸上仍像刀割一般疼,这时正值农闲时节,人们很少有人出门,但在3235团的训练场上,官兵们正训练得热火朝天。

    二炮连新兵一班的战士正在瞄靶,新兵们趴成整整齐齐的一排,目光都穿过准星瞄准前方的胸环靶。李喜娃来来回回地走动着,不时地蹲下身纠正新兵的瞄准动作。

    只见李喜娃来到孙家树身边,他蹲下身把一副检查镜固定在孙家树的枪身上,然后趴下来命令孙家树瞄准靶子击发。检查镜是一个镜片组合,检查者透过镜片可以观察到目标、准星和缺口在不在一条直线上,以便及时纠正射手在瞄准和击发瞬间所出现的问题。

    孙家树按照动作要领慢慢瞄准目标,李喜娃轻声提醒着:“不要慌,瞄准目标,调整呼吸,轻轻击发。”

    “啪——”孙家树扣动了扳机,李喜娃用手指敲了一下孙家树的脑袋说:“本来瞄得挺准的,你这猛一抠目标早跑了,要多练习击发动作,注意掌握好瞄准和击发的契机,不行,再来一次。”

    孙家树伸手拉了一下枪栓继续瞄准,三点一线慢慢对准了靶子的正中心。

    李喜娃夸奖说:“好好好,就是这种感觉,轻轻呼吸,慢慢击发。”

    这时一阵风吹来,扬起一团尘土,一颗沙粒吹进了孙家树的眼睛里,孙家树一闭眼,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目标开始游离起来。

    李喜娃提醒着:“注意精力,不要走神,目标偏离了。”

    “我迷住眼了班长。”孙家树说。

    “迷住眼了也不能眨眼,一个真正的射手就是刮起八级台风也不能动,快点瞄准目标。”

    孙家树只好努力地瞄准目标,这时,远处却突然传来几声轰隆隆的雷声,风逐渐大了起来,黑压压的乌云从东南方向滚动着快速压过来,看来要有一场大雨来临了。

    “班长,要下雨了,你看,别的班都开始往回带了。”孙家树对李喜娃说。

    “毛病,训练的时候操的什么心?,下雨怎么啦?下雨就不打仗了?下雨坏人就不搞破坏了?我们要适应在各种恶劣的条件下进行射击,记住,打仗是不会挑时间的,只有平时多流汗,战时才能少流血。”李喜娃数落起孙家树来,训得孙家树一声也不吭了。

    大颗大颗的雨点夹着雪花开始没头没脑地砸下来,土面窝被砸出无数个小坑坑,溅起一团团尘土,砸在脸上是又冰又凉,几个新兵不时地抬头望望班长这边,李喜娃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检查镜,根本没有要带回的迹象。

    风逐渐大了起来,尘土扑面而来,孙家树忍不住用手揉了一下眼,再看目标时,眼前却是模糊一片。

    李喜娃在一边叫着:“注意集中精力,目标又偏了。”

    听到班长的提醒,孙家树急忙努力搜寻目标,但哪里还能找得到,眼前雾蒙蒙的,连靶子也找不到了。

    雨点夹着雪花逐渐大起来,偶尔有雪片落在鼻子上瞬间就化成冰水流淌下来,雨水夹杂着汗水流进嘴里,用舌头一舔,一股咸咸的味道,战士们的后背很快就湿透了,新兵们都在暗暗诅咒着李喜娃:真是个没人性的家伙,这不是把新兵往死里整吗?

    又训练了半多个小时,战士们的脸都被冻僵了,连说话都没表情了,手冻得已经拉不开枪栓了,李喜娃这才命令大家起立验枪。

    雨下得非常大,大家在雨中一个个冻得瑟瑟发抖,但李喜娃还忘不了在雨中进行最后点评:“今天下了一点雨,我们当中一部分同志就准备打退堂鼓了,这不是我们一班的作风,我们一班的作风是凡事都要争第一,但第一不会大风刮来,那是要下一番苦功夫的。今天训练到此为止,带回。”

    回营的路上,虽然下着雨,但是李喜娃在前面压着队伍慢慢前进,全班的队形一直没有乱,依然是扛着钢枪,摆着胳膊,标准的齐步走。正走着,李喜娃忽然抬手一指说:“你们看。”大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有一个连队还在雨中兴致勃勃的训练着,这是哪个连啊?这么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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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汤鸡() 
李喜娃扭头对大家说:“大家看到了吧,这就是鼎鼎大名的‘钢八连’,平时训练以严和苦而闻名全军,这样的连队就是出人才,去年就有两名战士被特战大队挑走,要是把你们分到这个连不脱皮才怪呢?你们还嫌现在训练吃苦,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班长,特战大队是干什么的?”孙家树不解地问。

    “就是特种兵,特种兵是兵之王者。”李喜娃说。

    “特种兵?当特种兵苦吗?我能当特种兵吗?”孙家树问。

    “只要能够吃苦,各项条件达到特种兵录取要求就能当上特种兵,不过,特种兵挑选及其严格,几乎是千里挑一,能当上特种兵的都是部队最优秀的士兵。”李喜娃说。

    “班长,您就是最优秀的士兵,为什么您不去当特种兵呢?”孙家树问。

    听到孙家树问这个问题,李喜娃沉默了,他何尝不想当特种兵啊?他已经连续参加了两年特种兵选拔,都因为最后没有坚持到底儿被淘汰,每每想到这,他就会后悔得打自己的脸,今天被孙家树提起了,李喜娃不禁感到脸上一阵发烧。

    回到营区,李喜娃下口令:“立正。”全班靠脚的时候地面溅起一片水花,其他班的兵都好奇地看着一班的战士,整个一班从班长到战士浑身上下全湿透了,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虽然一个个站得笔直,仍然可以看到有几个新兵冻得浑身打哆嗦。

    “解散。”听到解散口令,大家一窝蜂涌进宿舍,没有了口令的约束,新兵们一下子放松了,大家被雨淋成了“落汤鸡”,一进屋,衣服直淌水,水泥地面立刻被流的全是水,有几个新兵迫不及待地脱下湿漉漉的衣服,一拧,脏水哗哗地流下来,便发着牢骚把衣服扔进水盆,还有几个新兵端着水盆准备去水房冲澡,这么冷的天冲澡容易感冒,但身上臭哄哄的,不用水冲一下怎么睡觉?

    不料,几个新兵刚到门口就被李喜娃全堵了回来,“都回去,趁热打铁,每个人做500个俯卧撑来。”几个新兵暗暗骂道:这个惨无人道的家伙,外号叫周扒皮一点也不过。但是,骂归骂,俯卧撑是少不了的。

    趁着新兵们做俯卧撑的时候,李喜娃拎着两只水桶出去了,去伙房的路上,几个老兵见了在他身后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为自己的前途不管新兵们的死活,太没人性了。”

    “就他那样还想留在部队?也不撒泡尿照照。”

    ……

    李喜娃径直来到伙房,炊事班的战士正忙得热火朝天,两名战士正挥舞着菜刀飞快地切着萝卜,另外几名战士正熟练地揉着馒头,一个蒸大笼上面已经摆满了馒头,李喜娃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只见他提着两个空桶来到大锅旁,锅盖刚刚被掀开,锅里的水正上下翻滚着,热气扑面而来,熏得李喜娃脸色立刻红润起来,刚才还僵硬的脸变成了微笑的表情。

    两名战士抬着大蒸笼正准备往锅上放。李喜娃急忙拦住说:“不好意思,打点热水。”说着竟自己动手舀起来,两个抬笼的战士不满地看着他,他俩当兵的时间都比李喜娃晚两年,自然是敢怒不言。

    这时炊事班长跑过来训斥李喜娃说:“一班长,你怎么一点规矩也没有,耽误了开饭谁负责呀?”他和李喜娃是同年兵,自然对李喜娃不客气。

    李喜娃满脸堆笑地说:“不好意思班长,照顾一下,新兵们淋了雨,全身都湿透了,打点水让他们抹一下澡,就一桶行吧?”

    “你小子就爱出风头,把新兵搞病了可有你的好果子吃,既然提了两只水桶,就都打满吧。”炊事班长说话的语气稍微缓和了。

    “那就谢谢了。”李喜娃迅速打满了两桶水,双手拎着飞快地跑回宿舍,新兵们正一个个正练得热汗直流,李喜娃把热水均到几个水盆里,又兑上凉水后,然后才命令大家停止训练准备洗澡。

    新兵们一个个汗流浃背地站起来,呼呼地喘着粗气,一半是带着情绪,见有热水,便脱光了衣服抹起澡来,屋里顿时脏水横流,还别说,身体经热水一敷还挺舒服的。

    孙家树抹澡的时候注意到班长还坐在床上不动便问:“班长,你怎么不洗?是不是没热水了?”

    “伙房里有一大锅呢,我等会儿再洗。”李喜娃随口说。

    新兵们抹完澡,水盆里的水都变得黑黝黝的,泼在地里能壮二亩地。他们赶紧换上衣服把盆里的水倒掉了,洗这么黑的水让别人看到了不笑掉大牙才怪呢。不知何时,李喜娃已经端着水盆出去了。

    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身子立刻感到轻松了许多,孙家树出去解手,路过水房的时候听的里面有“哗哗”的响声,他奇怪地伸头一看,好家伙!只见李喜娃正光着身子冲澡呢,他不是说伙房里热水多着吗?怎么用凉水冲起澡来啦?也可能是他习惯了用凉水冲澡。

    第二天一起床,李喜娃就不停地打起喷嚏来,看来是感冒了,几个新兵暗自幸灾乐祸:这叫罪有应得,看你以后还虐待我们不?但是,从那天起,孙家树对李喜娃却有了一种全新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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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弹射击() 
战术训练开展了一段时间后,紧接着就要进行实弹射击了,各连接到通知:全团新兵以连为单位到靶场集合进行实弹射击训练。听到这个消息,新兵们是既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来了这么长时间终于可以打枪了,这才真真正正的是一个兵了,如果回家也有吹嘘的资本了。紧张的是第一次打枪会不会真的有危险?平时班长们把射击的危险性说得是危言耸听,对射击应注意的事项讲了一遍又一遍,听得新兵们耳朵都起老茧了,光一个空包弹的装填动作就练了好几天,真的有那么厉害吗?新兵们心里还是一个问号。

    吃过早饭,新兵们早早地就在连队门口集合好了,就等着去靶场了,操课号悠扬地吹着,新兵们已经等得是不耐烦了,但班长们却不急,他们带着本班的兵领枪、领子弹袋,然后是不耐其烦地讲解射击的动作要领。

    一切准备完毕后,各个连队的新兵开始向靶场进发了,一路上,新兵们扛着枪规规矩矩的,因为团里的大官都来了,听说还有师里的一个作训科长,如果在这个时候出了什么情况,回去后班长非整死你不可,到靶场后新兵以连为单位在离射击底线三十米的后方坐定待命。

    太阳刚刚升起来有一竿子高,红红的像小孩子的脸,风很大,凉得刺骨,只一会儿迎风的那半拉脸就被冻木了,前方几名老兵正在紧紧张张的忙碌着,几十个胸环靶已经整整齐齐的排列在壕沟上方,壕沟和指挥台之间已经拉上了电话线,通信连的战士正在有条不紊地测试着通话的质量,靶场周围的安全哨已经开始工作了,手持小红旗的哨兵指挥着行人绕道而行。发弹台上的几只木箱子已经被撬开了,里面的纸包里装的全是金灿灿的子弹。

    新兵们尽管冻得牙齿直打颤,但一个个仍然谈笑风生的,毕竟马上就能打枪了,打枪一定很过瘾。

    前方响起了急促的哨声,负责报靶的战士迅速跳进壕沟,第一组上场的三十名新兵井然有序地领弹、压弹,然后在各自的射击位置站好待命。

    “卧倒——”指挥员命令。

    新兵们迅速侧身卧倒。

    “上弹夹。”

    “子弹上膛。”

    一阵“哗啦哗啦”的拉枪栓的声音过后,射手们关上保险趴好,眼睛注视着前方的目标。

    “开始射击。”

    指挥员这个口令一下,清脆的枪声便“啪啪啪”地响了起来,声音由疏到密,渐渐地像鞭炮一样“噼里啪啦”地响成一片。尽管射击的操作规程已经听了不下一千遍了,还是有一名新兵把保险放在了连发的位置,他一抠扳机,五发子弹“哒哒哒”地就射了出去,在强大的后坐力的作用下,枪口一直挑向了空中,吓得后面的人纷纷趴在地上。

    站在后面的新兵班长惊出了一身汗,他狠狠地踹了新兵一脚骂道:“王八羔子,迷糊蛋,回去再修理你。”

    这名新兵吓得是面如土灰,手指还紧紧地抠着扳机不放,幸亏只有五发子弹,要是有一弹夹子弹,那枪口还不挑到后面去,后面坐的可全是人啊。

    一场虚惊过后,射击继续进行,轮到孙家树射击时,李喜娃站在他了身后,刚才那一幕发生时,孙家树就坐在正后方,好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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