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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谍非谍-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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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谓淡淡道:“在别人的故事里,流自己的泪,悲哀。”

    丁清心头一震。

    别人的故事,自己的泪。

    能说出这样的话,这个男人,这个迷一样的男人,一定有故事。

    丁清无言,也许已忘言。

    冷谓忽然笑了:“我有一件事要你去做,你做的一定比我强。”

    丁清目中闪过一丝亮光,道:“什么事?”

    冷谓正色道:“善后,打扫战场,通俗一点讲,就是毁尸灭迹。”

    丁清瞪眼道:“为什么是我?”

    冷谓嘻嘻一笑:“这个活,没啥技术含量,像你这种无脑大胸妹,也只能做这种粗活。那些枪啊剑啊什么的就归你了,也许他们身上还有银票大洋啥的,也全都归你了,就算是工钱,你不亏。”

    丁清只气得七窍生烟,胸口不住起伏,眼见便要发作。

    冷谓忽然脸色一变,眼睛直愣愣盯着丁清身后,如同见了鬼一般。

    丁清看他这样子,急忙转身,凝神戒备,抬头望去,啥也没有。

    冷谓身子一动,快如闪电,风一般出门而去,留下两个字:“再见!”

    丁清追出门外,天空星光黯淡,四下寂无声音,哪里还见冷谓的踪影。

    丁清咬着嘴唇,目光望着远方,若有所思。许久,一跺脚,恨恨道:“混蛋!”

    红袖楼。

    华屋锦帐,香气浓郁。

    屋内生着炭火,温暖如春。

    冷谓穿着衬衣,闭着眼睛,舒舒服服躺在床上。

    一只雪白柔荑伸过来,端着一杯酒,放在冷谓嘴边。

    冷谓眼也不睁,张嘴喝下。

    那只手缓缓收了回去。

    一个红衣女子坐在床边,只见她面庞娇美,肤白胜雪,一只手拿着酒壶,又倒了一杯酒。端在手中,凝视着冷谓。

    目光温柔,似乎在笑,却又有说不出的幽怨。

    冷谓一动不动,似乎已经睡着了。

    那女子幽幽叹口气,望着手里的酒,一仰脖子,一饮而尽。喝完,又倒了一杯喝了,一连喝了三杯酒。

    酒是烈酒,杯是大杯。

    女子似乎呛着了,咳嗽起来。又倒了一杯酒,刚端到嘴边,忽然手中一空,酒杯已到了冷谓手中,另一只手一松,酒壶也到了冷谓手中。

    冷谓看着她。

    女子眼中似乎有泪,转过了头。

    冷谓柔声道:“别折磨自己了,好不好?”

    女子默不做声,肩头耸动,似乎在哭泣。

    冷谓叹口气,喝了杯中酒。

    女子猛地回头,扑到冷谓怀里,抱紧他,哭道:“为什么不要我?”

    (本章完)

第5章 壮士() 
冷谓任由她抱着,没有说话。

    女子伏在他怀里,闭着眼睛。

    炭火熊熊旺旺。

    女子身子赤热,温香软玉,此刻她心里的火,只怕比这炭火更旺。

    冷谓还是一动不动,不言不语,只是他的眼睛仿佛也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女子脸上兀自挂着泪痕,抬起头,望着冷谓,柔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冷谓微笑道:“萍水相逢,又何必问名姓?”

    女子娇笑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

    冷谓眼中寒芒一闪,伸手抓住她肩头,沉声道:“哦,是吗?”

    女子哎呦一声道:“你做什么,弄疼宝宝了!”

    冷谓冷冷盯着她。

    女子看他脸色冷峻,不由的害怕,强笑道:“你怎么了,别这样呀,宝宝好害怕!”

    冷谓冷冷道:“说,你都知道什么?”

    女子仰起头,笑面如花,嫣然道:“我知道,你姓柳。”

    冷谓哼了一声。

    女子格格娇笑道:“你叫柳下惠,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冷谓笑了

    女子伸出葱葱玉手,在他胸脯抚摸,腻声道:“我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在你面前,主动投怀送抱,你竟然无动于衷,可不就是柳下惠么,难道我说错了?”

    冷谓举起酒壶,喝了一大口酒,淡淡道:“我不是柳下惠。”

    女子笑得花枝乱颤,道:“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是啊,冷谓来这里做什么?

    这里是红袖楼。

    上海有名的烟花之地。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少年子弟江湖老,风流浪子乐逍遥。

    冷谓淡淡道:“我来就是喝酒,睡觉。”

    女子紧紧抱住他,腻声道:“我陪你睡。”

    冷谓推开她,又喝了一大口酒。

    女子看着他,满脸幽怨之色,垂下了头。

    冷谓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女子坐在床上,静静看着他,许久,幽幽叹口气,道:“你不是人。”

    冷谓笑了:“不是人,那我是什么?”

    女子恨恨道:“你不是男人!”

    冷谓坐起来,淡淡道:“我有个秘密,想告诉你。”

    女子一怔,目光一闪,道:“什么秘密?”

    冷谓探过身子,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女子一怔,脸上露出奇怪之极的神情,用手指着他,捂着胸口,格格娇笑,直笑得花枝乱颤,上气不接下气。

    冷谓面无表情,又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女子停下笑声,咬唇道:“原来你喜欢男人?”

    冷谓嗯了一声。

    女子笑道:“你有病,病得不轻。”

    冷谓哼了一声。

    女子悠悠道:“幸好我有药。”

    一袭纱衣仍过来,盖在冷谓头上,冷谓取开纱衣,睁开眼,只见女子站在床上。

    赤身裸体,身无寸缕。

    身材窈窕,肌肤雪白。

    冷谓急忙闭上眼睛,叫道:“你做什么,给你说了,我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

    女子嫣然一笑:“我给你治病啊。”

    冷谓翻过身,趴在床上,叫道:“我不要!”

    女子正色道:“治病救人,舍身取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说着,身子直直下来,倒在冷谓身上。

    冷谓忽然觉得一股热气从体内升起,没有推开她。

    女子的手在冷谓背上抚摸着,闭着眼睛,仰着脸,唇贴了上来,紧紧吻在他唇上。

    香唇。

    火热。

    吐气如兰。

    冷谓浑身燥热,欲望翻腾。

    不由自主抱住了她。

    女子的舌头伸出来,撬开冷谓的唇,伸进他嘴里。

    两只舌头相互吮吸着。

    两人倒在床上,相互撕扯着对方的衣服。

    两具酮体纠缠着。

    灯灭了。

    呻吟。

    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才平静下来。

    冷谓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女子伏在他身上,手轻抚着他的胸脯。

    冷谓不说话。

    女子腻声道:“累么?”

    冷谓哼了一声。

    女子笑道:“怎么了?”

    冷谓抱住她,在她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女子娇呼一声,媚眼如丝,仿佛更兴奋,扭动着身子,缠紧了他,腻声道:“你不是不要么,怎么刚才那么疯?”

    冷谓哼道:“酒有问题。”

    女子喘息道:“谁让你不要我?”

    冷谓道:“你什么时候做的手脚?”

    女子轻笑道:“猜!”

    冷谓道:“酒是我自己带来的,当然不会有问题,我也检查过酒壶,没有问题。”

    女子悠然道:“是啊,问题出在哪呢?这可奇了怪了。”

    冷谓在她屁股上重重拧了一把,道:“快说!”

    女子又是一声娇呼,喘息着道:“轻点,好,我说,你先前自己一个人喝酒的时候当然没问题,可等我喝了之后,你再喝,就有问题了。”

    冷谓瞪眼道:“你故意喝了三杯,假装呛着了,咳嗽的时候下的药,后来又故意流泪哭泣,分了我的心,我就没多想,所以上了你的当,对不对?”

    女子娇笑道:“答对了,真是个聪明宝宝,一点不错,全中,可惜,后知后觉,事后诸葛亮。”

    冷谓叹口气:“女人天生会骗人,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女子幽幽道:“是你逼我的,咱们相识一个月,算上今晚,你来了九次,可你碰都不碰我,你嫌弃我,你……”说到这里,哭起来。

    冷谓低声道:“不是。”

    女子抱紧他,哽咽道:“自打你那次救了我,我心里便有了你。你知道吗,从那以后,我就没让别人碰过我。我虽是烟花女子,可我也有心,有感情,我就想和你在一起,我不会再让别的男人动我一下,否则,我就死!”

    冷谓听她如此真情,这般决绝,一时呆住,默然无语。

    黑暗中,女子凝望着他。

    冷谓嘴唇发干,沙哑着声音道:“我是个浪子,无根无底,说不上啥时候就死了。”

    女子伸手捂住他的嘴,淡淡道:“你活,我也活;你死,我便死!”

    冷谓心下感动,伸手揽住她,道:“馨兰,兰儿!”

    馨兰不做声,只是紧紧抱着他。

    冷谓翻身压住了她。

    馨兰娇笑道:“你不是有病么,怎么又来了?”

    冷谓笑道:“你不行了?”

    馨兰咬着嘴唇道:“你行我就行!”

    冷谓邪笑道:“别嘴硬,不行就求饶。”

    馨兰咬唇道:“才不!”

    冷谓一声轻笑:“来了!”

    馨兰咛嘤一声,搂紧了他。

    春意又起。

    这一次,只怕更浓。

    (本章完)

第6章 脑子() 
清晨。

    上海。

    闸北区。

    苏州河北岸。

    一座楼房孤零零矗立着,楼顶飘着一面膏药旗。门口站着两排日本兵,戒备森严,楼房四周有几队日本兵在巡逻。

    几百米外,丁谓隐在一棵树后,叼着烟,穿着黑色风衣,戴着礼帽,远远望着。

    烟已燃尽。

    丁谓取下烟头,随手一弹,烟头快速飞出,落向远处草丛。

    草丛中有人轻轻哎呦一声。

    丁谓沉声道:“出来罢。”

    草丛中闪出一个青年男子来,跑到丁谓面前,笑嘻嘻叫道:“大哥!”只见他身材瘦削,留着两撇小胡子。

    丁谓哼了一声。

    青年笑道:“大哥,你叫我来我这里做什么?”

    丁谓望着眼前的楼房,神情凝重,道:“阿森,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

    阿森点点头,神情严肃,道:“知道,四行仓库。一个多月前,这地方还默默无闻,没几个人知道;现在,今天,四万万中国人都知道。”

    丁谓点头,重重道:“四行仓库,八百壮士。孤军奋战,誓死如归!”

    阿森道:“他们都是好汉。”

    丁谓叹口气:“可惜,那时候我还在欧洲,没有亲眼见到他们的风采,也没能和他们一起并肩杀敌。”

    阿森笑道:“大哥,不晚,咱们现在见一个鬼子就杀一个,一个鬼子也不留。”

    丁谓沉声道:“不错,敌势方盛,倭寇横行,正是你我兄弟奋力杀贼之时。”

    阿森奋然道:“大哥,你说,要我做什么?”

    丁谓转过头,望着阿森,道:“当日谢晋元团长完成了任务,接到了撤退命令,率领八百壮士突围之时,留下了一批军火,都是德式装备,就藏在四行仓库地下室里,目前鬼子还不知道,我们的任务就是不能让这批军火落在鬼子手里。”

    阿森道:“谢团长率队撤离的时候为什么不带走?实在不行,毁掉也可行啊。”

    丁谓默然半晌,道:“谢团长也许是舍不得,也许当时军情紧急,仓促之间疏忽了,也有可能是来不及。总之,现在鬼子还没有发现这批军火的存在,我们要尽快解决这件事情,时间拖得越久越危险。”

    阿森道:“明白了,大哥,你说怎么办?”

    冷谓道:“从现在起,你就守在这里,一步也不要离开。仔细观察鬼子的情况,包括鬼子人数,巡逻规律,换岗时间,进出车辆等等,都要认真记下来。”

    阿森苦着脸道:“大哥,这里只有这座楼房,没有其他建筑,四周光秃秃的,没有遮挡,无处藏身。就咱们这里有几棵树,有一片草丛,可是离得太远,没法抵近观察,这事可不好办。”说到这里,恨恨道:“娘的,小鬼子太狡猾,把这四周弄得光光秃秃,太坏了。”

    冷谓微笑道:“你可别瞎说,这你可能冤枉小鬼子了,我猜想这一定是谢团长他们干的。”

    阿森奇道:“你怎么知道?为什么?”

    冷谓笑道:“当时谢晋元团长率领八百壮士,担任掩护参加淞沪会战的国军大部队安全撤离的任务,孤军守卫在四行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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