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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节

异世兵甲-第1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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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姒轻轻地摇了摇头:“是吗?就连身为一国公子的洛子书甚至不惜以一城之主、辅国之相如此重爵高位相邀,又怎会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乡野粗鄙之人呢?”

    “呃”谈不缺被她说的有些哑口无言,心下寻思他们这是为了争夺自己而采取的攻心之术吗?自己真有如此重要吗?还是,他们看重的其实是自己体内的神裔札记?是自己对它了解太少,反不如身外之人吗?匹夫无罪,怀壁其罪,如果体内的神裔札记真是这般重要,那自己以后岂不是会越来越危险?

    “城主,恕钱斗胆,能否问您一个问题?”谈不缺几经考虑,还是毅然开口问道。

第018章 饯行() 
“在此之前,可否请公子入内一叙?”萧姒轻拂衣袖,再次出口相邀。

    谈不缺拱手再拜:“城主美意,钱却之不恭,既是如此,那便冒犯了,只是城主你我身份殊异”

    萧姒摆了摆手,自然清楚谈不缺心中的顾虑,淡淡道:“此等儿女小节,公子便不必放在心上了,若是信任我,这便请进!”

    谈不缺脸上微微一红,对方乃萧氏一族主事,更是尧昌城一城之主,若是每次与男子商谈政务,都要顾忌这些,又如何治理这偌大一座尧昌城,人家身为女子,气度从容,没说什么,倒是自己竟然拘泥于那些,反而显得别扭。

    走进其中,房间的摆设倒是让谈不缺感觉有些意外,没有想象中的富丽堂皇,也没有身为一族主事,一城之主应有的奢华,甚至连几件名贵的器物和字画都没有,很简单朴素地一床、一几、一椅、一桌而已,除此之外,便是临近窗户处放着一张颇为陈旧的古琴。

    谈不缺心中感觉眼前的一幕,倒不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城主居处,而是一位清修多年,常伴青灯古卷的修行者,为此,他对自己先前脑海中不断出现的画面更为惭愧,偏偏却仍是挥之不去。

    “公子请坐!”萧姒的语气中并无任何情绪,言行举止皆是高贵优雅,端庄知礼,待谈不缺道了声谢,坐下来后方才继续道,“公子有何疑问,但讲无妨,妾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城主言重了!”谈不缺随即抬起头,面色故作轻松道,“难道城主就不担心钱临阵倒戈,投靠洛国吗?城主应该看得出,我当时确实是有过那样的想法。”他一边说着这些话,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萧姒,不放过她的一举一动,然而却发现对方全身上下一切如常。

    “但是最终,你不还是拒绝了他的邀请吗?”萧姒平静地回答道,随即稍微顿了顿,接着又道,“所以,我和尧昌城都很感激公子的大恩大德,您有任何需求不妨一说,只要是妾能力所及,便会尽力完成!”

    说着她便抬起螓首,虽然隔着一层轻纱,谈不缺仍是清晰地感觉到那清澈纯粹的眸光落在自己身上。他没来由地心神一荡,竟然务气上涌,脱口而出道:“那城主可否摘下面纱,让钱一睹城主芳容!”

    话甫一出口,谈不缺顿时后悔,暗骂自己怎么会说出如此失礼之语,连忙起身赔罪道:“一时好奇,冒犯城主,还请恕罪,城主不必”

    不料萧姒却摇了摇头,阻止他再说下去,竟然毫不犹豫伸手便直接摘下了那副就连在朝堂上也始终戴着的面纱,口中轻声道:“一直与公子说话,倒忘了取下它,是妾疏忽了,既是以心相交,自该坦诚以对,公子勿怪!”

    随着她那轻柔悦耳的声音落下,谈不缺的呼吸为之一滞,一张美艳绝伦的脸庞出现在他的面前,顿时整个房间都被她的倾世容光映照得蓬荜生辉,而这张脸,正是谈不缺之前在与洛子书面对面地站在战台上时脑海中出现的那张脸。

    谈不缺瞠目结舌,一阵失神,就连对方轻唤了好几声“公子你怎么了”都没有听到,直至她只好再次将面纱重新戴上,才“啊”的一声回过神来,待反应过来自己先前做了什么,整张脸顿时涨得通红,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这也太丢人,太无礼放肆了,低下头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冒犯城主了”

    萧姒却并未责怪他,只是淡淡一笑:“妾蒲柳之姿惊扰公子,莫怪,还是戴着它说话吧!”

    “”谈不缺一阵无语,半天主期期艾艾道,“城主自谦了,能一睹城主天人之容,钱三生有幸,自来尧昌城,多蒙城主照拂,粉身碎骨,无以为报,实无他求,此去箭壶城,必当尽心竭力,以报城主知遇之恩!”

    她从看到谈不缺到现在,一直是不冷不热的,语气说不上冷淡,却也绝对谈不上热情,这时忽然“噗嗤”地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个人,只管说话,怎么不吃菜?难道很难吃?”

    谈不缺连忙摇着头说没有的事,低头便夹起一片鲜嫩的笋片,放入口中,顿时只觉平生从未吃过如此的美味,何况他本就很饿,不知不觉间便将桌上的几碟菜犹如风卷残云一般吃得干干净净,这才发现萧姒却只是静静地坐在对面看着他不发一语,倒让他觉得不好意思:“城主您”

    “我吃过了,公子若是不够,我这便再去做些!”她重新又恢复原来淡淡的语气,谈不缺连忙摇着手道:“够了够了,再吃可要撑着了,我从来没有吃完这么好吃的菜。”

    “那是因为你太饿了!”萧姒笑道。

    谈不缺摇了摇头,有些惊讶地问道:“这些菜都是城主您亲自做的?我太惭愧了,干嘛不让下人做这些事情?”

    她一边斟满一杯酒,一边笑道:“闲来无事,自己做也无妨,妾代尧昌城敬公子一杯,祝公子此去一切逢凶化吉,事事如意,归来之日,妾必当再为公子下厨,可好?”

    谈不缺虽知她此举不过是笼络自己之举,却仍是不由地颇为感动,起身接过她手中的酒盅,仰头一饮而尽,道:“那便有劳城主了,只是到时不知能否再屈城主之意?”

    “何事?公子请讲!”萧姒问道。

    谈不缺闻言目光随即移开萧姒的身上,落在窗下的那张古琴之上,有些赧然道:“不知可否有幸聆听城主的琴音?”

    萧姒闻言一愣,愕然道:“公子亦懂弦音吗?”

    谈不缺连忙摆手道:“不懂不懂,只是以前常听一位故人弹奏而已。”他说到“故人”二字时,声音忽然便低沉了下去,以前自己刚刚来到箭壶城,住在卧云轩,她便时常独自抚琴,那时自己因为不懂音律,所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直到后来离开卧云轩,却开始越来越怀念那琴声。

    “那位故人是公子的红颜知己?”萧姒颇有意味地问道。

    谈不缺轻轻地“嗯”了声。

    萧姒又问:“你们后来失散了?”

    谈不缺沉默了一阵,最终还是低沉着道:“她已经走了!”

第019章 登阶() 
“抱歉,是我失言了,我自罚一杯!”萧姒起身,重新将谈不缺适才放下的酒杯倒满,一手轻轻揭起面纱一角,露出一只樱桃小口,朱唇微启,一手举杯一饮而尽,随即却是呛得一连咳了好几声,显然她并不会喝酒。

    谈不缺连忙起身摇着头道:“城主言重了,这倒让钱愧疚不安了,真的没什么的。今日承蒙城主厚爱,钱必当铭记于心,今日叨扰已久,不知城主可还有其它训示?”

    萧姒等自己平复下来,道:“抱歉,没想到你们男人如此钟爱的东西竟然这么难喝,既然公子不愿多待,妾亦不好强留,不知公子意欲何时前往箭壶城?”

    谈不缺没有过多思考便直接道:“如今洛国已向穆晋正式宣战,穆晋城的君命也已抵达,洛国此次致师受阻,只怕接下来的动作会更加极端,而箭壶城少了死亡森林这一天然屏障,已是两国兵家必争之地,事不宜迟,如果城主没有其它想法的话,我想明日便出发,不知城主意下如何?”

    萧姒显得有些意外:“这么急?不需准备几日吗?说心里话,我当然是希望公子越早越好了,但话虽如此,但公子再多准备几日,也是人之常情,妾不会催促公子的。”

    谈不缺摇摇头:“不用了,我也没什么好准备的,既然城主无其它吩咐,那钱明日天一亮便率军前往箭壶城,若是城主心中仍有疑虑,亦可以派一名城主信得过之人随行助钱协理军务。”

    “咯咯,你倒是坦然无惧,那——”萧姒轻轻笑道,“我可不客气了,明日卯时初刻,会有人与公子在北城门口会合,到时妾就不来送公子了,便在这里预祝公子一路顺风,所向披靡!”

    谈不缺嗯了声,道:“多谢城主,那钱便就此告辞!”说着起身行礼便欲离开,他之所以如此匆忙想离开此地,并非不愿多停留,相反他正是发觉自己正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思绪,再这般继续下去,必然会发生一些因过于冲动而令自己后悔莫及之事。

    “先等一下,有件东西要送给公子。”萧姒起身走至里面那张床前,从枕下取出一只小小的锦匣,她边走向谈不缺边将锦匣的外套取下,里面露出一只黑色的更小的铁匣,交到谈不缺的手上,“这是师兄托我送给公子的,他说里面的东西会对公子以后会有帮助,公子只需按照上面所说之法,必会令公子在战场上如虎添翼,公子一定要好生保管。”

    谈不缺感觉手中的铁匣轻飘飘的并不沉重,好像里面空无一物般,心中虽有疑惑,却也不好意思开口询问,只得放入怀中,再次向萧姒行礼告退,一直退至殿外方才转身,耳边却听到她一丝若有若无的声音:“出得尧昌城,须防有小人对公子不利,切勿离大军太远!”

    随即“叮咚”几声响起,入耳竟是一阵悠扬悦耳的琴音,他的脚步一滞,速度不由地慢了下来,直至完全怔在那儿,直到一曲终了,又过了半晌方才清醒过来,回头看了一眼那座隐在云端的千秋宫,隐约有一道人影站在那里迎风远眺,宛若凌波仙子、姑射神人,只是莫名地有种高处不胜孤寒之感。

    就在谈不缺消失在千秋宫的石阶不久之后,一道英俊潇洒的白衣青年翩然而至,他轻摇折扇,剑眉星目,抬头望向石阶尽头,那里已空无一人,嘴角忽然动了动,随即举步便踏上汉白玉石阶。

    “少主请留步!”就在他没走几步时,面前多了一名也不知从何处而来的黑衣宫装妇人,“千秋宫的规矩,欲登者先解兵器!”

    白衣青年正是萧氏少主萧朔,他闻言目光肆意在宫装妇人的身体上游弋一番,这才冷哼一声:“不识抬举的东西,本少有重要军情向母后禀告,若是耽搁了你承受得起吗?还不给我让开!”

    “婢子职责所在,不敢有失,少主若有急事,与其在这里为难婢子,不如依规解下身上兵器,并不会耽搁太多时间!”宫装妇人表情平静,语气不卑不亢,对萧朔虽然依旧行着礼,却是挡在宽仅容一人通过的石阶中央,萧朔要想继续登阶,就必须要么对方让开,要么强闯。

    萧朔俊美的脸庞刷地阴沉下来,怒上眉稍,喝道:“不过一个小小的贱婢,是谁给了你如此大的胆子这么对我说话,信不信本少现在就废了你!还不给我滚开!”说着他手中的折扇顿时绽放出数寸寒芒,四周的气温一时骤降。

    宫装妇人依旧深深地弯着腰,梳挽的发髻和衣衫上似乎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霜,她的身躯仍然一动不动:“请少主见谅,解下兵刃,否则,便请回吧!”

    “你!”萧朔怒不可遏,抓着折扇的五指骤然发力,从折扇的那一根根扇骨上源源不断地迸发出一缕缕骇人的寒冰气息,弥散整个石阶的上空,四周一切尽皆被寸寸冰封,然而距离他最近,也是他最直接的目标,宫装妇人身上的白霜虽然更加浓了几分,但却并未像其它景物一般被冰封。

    千秋宫阶,号称一步一巅峰,究竟隐藏了多少高手,除了它的主人,怕是没有人知晓,最终,萧朔还是压抑住满腔怒气,收起寒冰之气,冷然道:“千秋宫规矩,登阶者解兵刃,那么方才之人,腰间左刀右剑,背上冰弩剑壶,却为何大摇大摆而登阶?”

    “主人有赦,自然便无须解兵!”宫装妇人从容应答,“若少主能求得主人赦令,此后登阶自不必解兵,婢子岂敢为难少主。”

    “呵呵呵”萧朔一声冷笑,“还真是一见如故啊,连登阶赦令都下了,我这个做儿子的,竟然不及一个面都没见过几面的外人,有那么迫不及待吗?”

    宫装妇人这时闻言脸色微变,语气骤然变冷:“还请少主注意自己的言辞!”

    “哈哈哈”萧朔仰天放声大笑道,“你们这些奴才也不必狗仗人势,今日,我倒要看看她有何话说!”说着随手将手中的折扇抛向宫装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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