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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节

异世兵甲-第1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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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不缺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却仍是没说一个字,虞衡缓缓坐起身来,背靠着身后的石壁,淡淡地说了一句:“很久以前,我有一个名号,叫作‘戮仙不留魔’!”

    “你就是绝情道的戮仙不留魔虞衡?”洪静萱年龄虽小,但听到这个名号,仍是震撼得无以复加,随即点头道,“这也难怪你会如此厉害,神州道门第一杀道,只问苍生,不问仙魔,江湖传闻道长不是已被”

    虞衡轻轻一笑:“你是想问我不是已被道门三宗联合所擒,囚禁在位于临襄国的道莅天下的‘困魔牢’中?”

    洪静萱没有说话表示默认,这时一直默默不语的谈不缺突然开口道:“先生的意思是只要是为苍生大义,无论所杀之人是正是邪都无所谓?”

    虞衡不答反问道:“若非利用坚城尧昌城与五方封魔印的三昧天火,你觉得不要说十光,就是百万雄师,你觉得能消灭它们吗?就算能,那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十万?二十万?还是五十万?”

    谈不缺一时语塞,低头想了想,然后抬起头摇摇:“不对,先生所言的苍生大义未必是别人的苍生大义,而且,没有人有责任有义务为先生口中的苍生大义牺牲!就像路有乞者,过路之人可以自愿接济,但却绝不能强迫其接济之,那不是他的责任。”

    “杀一无辜,行一不义而得天下者,圣人不为么?”虞衡口中满是讽刺的意味,“两国相争,各自为了土地和城池不惜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同样,我以天下为国,以苍生为城池土地,又为何杀不得人?何况,我说我所行之事为正义,你则说不是,那么是与不是由谁来定?是由人君?圣贤?还是天下所有的老百姓?你站在个体的立场上觉得对其不公平,那么我问你,一个人的立场又能代表得了什么?这个天下是由全部的个体所组成,天下的立场便应由天下人的立场总和组成,大多数人的立场自然就是天下人的立场,有什么问题?”

    “”谈不缺虽然心里仍是不服气,隐约能感觉到哪里不对,但具体又说不上来是哪里的问题,索性不再与他争论这个问题,话锋一转,又问道,“箭壶城之变,也是如此吗?”

    虞衡先是一愣,马上就明白了谈不缺口中的意思,摇了摇头,道:“按照原本的计划是不会死太多人的,但是计划的过程中出了变数,导致诛妖之举功败垂成,反而造成妖兽的反扑,箭壶城与穆晋兵甲因此几乎全部牺牲,这就是你所谓的‘仁慈’的代价!”他说至此处,似乎犹豫了下,但最终还是继续说了下云,“而发生的那个变数,正是你!按照我的计划,当初传授你六神弓法,便是为了你能够像今日这般射杀能够对五方封魔印造成威胁的妖兽,而在关键时刻,你却突然着魔,不但完全放弃飞星连弩,而且手持魔剑,助妖兽破开我的五方封魔印,导致妖兽倾巢而出,此后的结果就不必我再说了吧!”

    谈不缺虽然通过回忆先前几次与麟嬴见面的情形,已大概猜出了几分,但如今听虞衡终于亲口说出来仍是震撼无比,不过还是心有不甘地反驳道:“我已失云了那段记忆,当时的真相还不是由先生说什么便是什么,如果照先生所说,我手持魔剑与妖兽联合反戈人族,那么为何我又会伤重倒在数百里外的梁丘邑,而且我身上并没有先生口中的魔剑!”

    洪静萱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那道长就不怕他这次再像上次那般临阵倒戈吗?”

    “因为,”虞衡稍微一顿,继续道,“我已弄明白了他为何会突然入魔的原因,而且也已在此之前解决了那个问题!”

    “是我体内那本神裔札记的问题?”谈不缺问。

    虞衡点了点头,正要再说什么,前方通往东城门的街道上响起阵阵马蹄和车轮的声音,三人连忙抬头望去,原来是楚阳和萧朔等率队前来应是迎接此役最大的功臣虞衡,包括各大世家宗主等几乎尧昌城中所有最富权势的都在其中。

    队伍当中簇拥着正是那辆由一只青鹿所驾的小车,车中坐的应该便是尧昌城眼下的女主——萧姒!她以如此盛大的阵容前来迎接虞衡,便已胜过千言万语与奇珍异宝的赏赐,在这一刻,没有人会怀疑虞衡这个将在尧昌城中除了女主萧姒之外,万万人之上的地位。即便是谈不缺与洪静萱,也即将成为全尧昌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各大世家拉拢的对象。

    比如展氏,便以先前展禽为由,将那卒谈不缺曾经住过的豪宅白白赠送予他。

第一百零二章 搬气() 
楚阳和萧朔走了,青鹿小车走了,虞衡走了,展氏宗主也走了,烈火烹油、繁花着锦的热闹过后,使得此刻人去茶凉的东门石台愈加显得冷清孤寂。

    “看来你的官运不错,又要高升了!”看着一脸茫然,又心事重重的谈不缺,洪静萱尽量故作轻松地笑着对他说。

    谈不缺自从众人离开后,他就一直呆呆地注视着那面石壁,这时忽然开口道:“你说先生他是怎么做到的,难道这面石壁其实是一只隐形的箭壶,装着无穷无尽的箭矢?”

    洪静萱一愣,低头想了想,又盯住那面石壁看了看,恍然道:“原来如此!”

    “什么?”谈不缺好奇地看着她,她不住地点头肯定着自己的猜测:“你盯住石壁看了这么久,难道就没发现它与先前有什么不同吗?”

    “不同?有什么不同?没有啊!等等,”谈不缺轻声说着,忽然话声一顿,眼中闪过一抹奇异色彩,“这石壁难道是”

    洪静萱点点头:“你也发现了?这面石壁与先前相比起来,短短不过一个多时辰,却像历经了千万年的岁月风霜,失去了原有的光泽之象,而且颜色也变得灰白惨淡许多,如果没猜错的话,他是施展了搬气之术,将隐藏在这面石壁中的铁、铜、锡等制作箭矢的诸元素之气抽离,然后再凝聚成实质的箭矢!”

    谈不缺抚摸着面前蔌蔌而落着粉末的石壁,轻声叹道:“虽然听着很是匪夷所思,但先生他确实有鬼神不测之能,就像他只是口念几句咒语,轻挥木剑走几步,整座尧昌城就被封闭起来。”

    “看起来你对他很崇拜啊,那为何方才在他面前反而那般针锋相对?”洪静萱说出自己的疑问。

    谈不缺笑了笑,对她的提问不置可否,指着城中一个方向道:“走吧,我带你去看看今晚睡觉的地方有没有那间客栈好。”

    “你真的这么简单就收下展氏送给你的宅子?我应该觉得你太天真还是太单纯呢?”

    两人缓步走在满目疮痍的街道上,洪静萱像在看着一个白痴似地看着谈不缺。

    谈不缺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洪姑娘此话何意?”

    洪静萱有些哭笑不得,一脸怒其不争的表情:“我虽然只是一名杀手,但也看得出来,那姓展的老头可绝非是他口中所说的那样,什么故交之情,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就是想拉拢你这个目前在尧昌城炙手可热的人物,不过这也太明目张胆、迫不及待了吧,已经失去了一个世族大家应有的矜持,这也变相地说明这个展氏在尧昌城一定是五姓九宗中混得最差的那一宗,所以才会这样连脸面都不顾了。”

    谈不缺先是一阵愕然,然后笑道:“姑娘还说你自己只是一名刺客,政治上什么都不懂,这段话怎么看都是一名深谙权力游戏之人所说,这不得不让我对姑娘先前说过的一些话需要重新保留看法了!”

    洪静萱俏脸一红,有些恼羞成怒,低声喝道:“现在是在说你,你不要不识好歹,这种粗浅的东西我在十来岁的时候主人都教过了,我就问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收了展氏的宅子,就等于公然跟其它八宗宣战,他们接来会想尽各种办法,你应付得来吗?”

    谈不缺摇了摇头:“我哪有那个本事,但是我不收那展氏送的宅子,那我晚上睡哪儿?还有你,我身上已经没有住客栈的银子了,所以就算将来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也肯定有你一半原因。”

    “谈!不!缺!”洪静萱俏脸生寒,怒上眉稍,就在话到口边即将脱口而出之际,忽然就换了一副表情,嘻嘻一笑道,“小子,挺奸猾的啊,差点就着了你的道儿,想让我自己说离开吗?就算将来有什么就到时再说吧,你都不急我急个什么,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到那座大宅子了。”

    “是呀,皇帝不急太监急么!”谈不缺随口说了一句,洪静萱立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索性不再说话,只是低着头默默走路。。

    “洪姑娘,不过说真的,我很奇怪,你为什么要跟着我?”谈不缺突然问道,“我可是你的杀兄仇人,你就算宽宏大量不计较,也不至于反过来帮我吧?难道你该不会是”

    “是什么?”洪静萱一双俏目发出像是要杀人一般锐利的目光,谈不缺只觉头皮一阵发麻,连忙讪笑道:“没、没什么,你别多想!前面就是展氏所赠的那座宅子了。”

    洪静萱冷哼一声,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杀兄之仇不与你计较了?我帮你只是不想欠你的人情,正是为了以后为兄报仇杀起你来更方便,还有,你又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以后别在说这些无聊的话,也不要再做些无聊的猜测。”

    谈不缺一时竟被她呛得无法反驳,正自觉得尴尬之际,前方适时地响起了一个声音:“哈,谈司马,这次我可真是服了你了,每次都会做出让人惊叹不已的事情,曾某佩服,佩服!”

    谈不缺闻声抬头望去,见是曾漠,心中大喜,连忙对一旁犹自怒气冲冲的洪静萱扮个鬼脸,说了声“这个人你也认识”,说完也不管她在身后重重地哼了一声就上前拉起曾漠的手,道:“我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都快饿死了,你请客!”

    “”曾漠二话不说便一口答应下来,然后看了一眼后边怒目而视的洪静萱,问了一句连谈不缺都想揍他的话,“就我们两个人吗?”

    “曾大哥,你的眼睛受伤很严重吗?要不我们先去飞仙坊找那个仓公给你看看,我认识他,也算是熟人了!”谈不缺故作关切地问道。

    曾漠:“”

    接下来一连很多天,谈不缺每天几乎就只反复做着同一件事:招待拜访者。

    严格意义上来说,最早来的就是曾氏,也就是那天谈不缺还没有进门就被拦下的曾漠,他除了找谈不缺一叙同袍之谊外,自然是身负家族之命,之后便是其他几大宗家,展氏自是不必说,每天都有宗内重要子弟前来嘘寒问暖,就连尧昌城如今已是凌驾于其它八宗之上的萧氏也有人来。

    “洪姑娘,你觉得我们在尧昌城开家古董店如何?”谈不缺指着堆积如山的那些由各大宗家送来的“见面薄礼”,笑道。

第一百零三章 落水() 
谈不缺站在宅子的后园一株梅花树下,看着不远处坐在假山顶上抱膝仰天发着呆的洪静萱,看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无聊,便低头欣赏起那些旁逸斜出的老梅枝,一时竟忘了时间。

    展氏送的这座宅子面积极大,整体布局是座北向南,前绕汗水,后倚祖山,前半部分为宅,后半部分为园,虽然到处已是断壁残垣,荒草没膝,但依旧掩不去那股曾经的恢宏之气。

    展禽对他说过,这里曾是展氏一宗最为辉煌时期的宗府之地,即便是尧昌第一宗的萧氏也得礼敬三分,这一点,单从整座宅子得天独厚的风水格局便能窥得一二,而如今,展氏却沦落到需要将这座具有象征意义的祖宗基业送予一名一时得志的嬖幸之人来巩固自身的地位,如此大的反差,让即便是作为受赠者的谈不缺也不得不觉得是莫大的讽刺。

    “卟嗵!”

    就在谈不缺陷入沉思之中时,不远处的池塘突然发出一个巨大的声响,溅起无数水花,看起来是有人落水了。

    虽然展氏不止一次,每次都送来上百名婢女仆役以供他使唤,但都被他拒绝,起初对方还以为是不称谈不缺之意,婢女是一次比一次温柔貌美,仆役亦是伶俐乖巧,但谈不缺仍是看都不看一眼,起初还是婉言谢绝,到后来已是不假辞色,他们才确定他是真的不要。所以,偌大一个宅子,除了他,便只有另外一个人,那就是洪静萱。

    他闻声急忙抬头,果然看到水花落下之后,水面扑腾着露出洪静萱那张满是慌张神色的脸庞,看来她是一名“旱鸭子”,张开口刚想呼救,却是猛灌了几口池水,整个人便沉了下去。

    谈不缺不敢大意,好在自己小时候每到夏天总在离家不远的一条人工河里玩耍,在付出数次差点被淹死的惨烈代价后,总算勉强掌握了在水池子不会被淹死的这项技能,才让他能有这次英雄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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