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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风月大宋-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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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版本传的越来越玄乎,越来越传奇,民众们乐呵了,艺人们开心了,但是故事里牵扯的主角们,却是郁闷了。尤其还是作为被摧残的一方,原本就满心愤懑,这下更是快要气的吐血了。

第61章 :天,塌不了!() 
吴宝山吴公子在连番吃瘪后,又得了老子的叮嘱,其实原本也打算低调一阵,暗暗谋划着等事态平息了,再进行自己的复仇大业的。

    可是数日来,耳中不断的听着那些越来越离谱的传闻,再联想到当日自己遭受的侮辱,这心实在是淡定不下来了。

    话说这大伙儿都是爷们好伐,任谁整日介的听着自个儿被外面糟践的面目全非的,这火气要还能压下去,那他不是心思深沉之辈,就是真正的智者了。

    很显然,吴公子怎么都跟这两种人挨不上,甚至他老子吴万财也不是。

    两父子郁闷了好些日子,几次争论之后,终于是忍不住了。好吧,咱们跟你萧天正面冲突,暂时占不了便宜,那迂回一下,先恶心恶心你,为自己出口气总该行吧?

    就这样,一出大戏便悄然拉开了帷幕。

    阿沅,这个娇俏的小丫头,梁红玉最贴心的人。按惯例来说,应该随着梁红玉嫁到萧天那边后,也跟着成为通房丫头的人,便成为了首选目标。

    与梁红玉不同,阿沅本就是奴,还是身份最低下的那种。当梁家遭难,身为小姐的梁红玉沦为官妓后,阿沅的身契,便也自然而然的随着主家一起入了贱籍。

    庞县令出面给梁红玉赎了身,却不会再单独的去为这么个小丫头额外做什么事儿,不然那就太没身价了。

    而作为教坊司来说,又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去为这点小事得罪一县之尊?自然也就顺水推舟的,将梁红玉的赎身视同主仆俩一起了。这,其实也是一种俗例。别说其中有县尊的面子,就算没有,一般青楼的妈妈,也会在此事上轻轻揭过。毕竟,能应承下赎身的女儿,平日里都是相处不错的。

    可是,就是这个俗例,却终于成了有心人的漏洞。

    吴宝山堂而皇之的上门,张口就要买下阿沅,说是为了给自家老子做填房。

    青楼中,对于那些红姑娘们看的紧,对于些丫鬟婆子的,却是并不看重。甚至,她们很大一部分收入,也是靠着买卖丫鬟婆子而来的。

    所有经营这行业的,每年都会有专人在各地,负责买些这样的人进来。经过稍微的训练,然后再转手卖出去。所以,对于这种买卖,青楼可以商讨价格,但却决不能拒绝。否则,便算是坏了规矩。

    而坏了规矩,不单单会被所有人排斥,还会因此得罪了官府。因为这种人口交易,每一笔都是需要在官府备案的,而官府也会从中有极大比例的分润。

    这凡事只要一牵扯到官面儿,利益驱动之下,必然就是根系延绵,不知有多少人藏在其后。到时候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定某天某一刻,坏了规矩的一方,怕是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所以,当吴宝山上门来如此一说之后,教坊司的妈妈当场便傻了眼。好在她总算知道轻重,既不敢拒绝吴家,却也没马上答应,而是借口还要再商议下价格问题将事儿暂且压下。随后,便急火火的来通知了梁红玉。

    妈妈的意思很明确,自己这边肯定是挡不住的。要想扭转局面,女儿啊,你还是赶紧自个儿找找门路吧。言外之意,自然是指的庞县令庞大人。

    可这事儿又怎么让梁红玉去开口呢?就算庞县令真的看在萧天的面子上,肯出这个头,可这出头的由头却是没有啊。更别说,吴家父子早已算定了这一着,上门提出买阿沅之时,声势造的极大。敲锣打鼓的,闹得尽人皆知。

    这要是庞县令一出头,被御史知道了,直接弹劾他个恣意放纵、为官不正的罪名,到时候别说保阿沅了,连他自己都要麻烦了。而一旦真个到了那一步,梁红玉的事儿,也会立刻被打回原形。

    正是看透了这些,这才有了眼下主仆二人抱头痛哭,愁眉不展的一幕。

    梁红玉不是没想过去找萧天,但是想来想去,连庞县令都束手无策的事儿,便找上萧天又能怎样?除了空自让他为难外,实在半分益处也无,遂放弃了这个想法。

    可是没料到的是,这个消息终于还是被毛四通报了萧天。

    将事情始末从头到尾说完了,萧天面上却仍是丝毫不动,便如一尊大理石雕塑一般。

    “你是怎么想的?”看着抿紧了嘴唇,隐隐透着倔强和凄然之色的梁红玉,他淡淡的问道。

    梁红玉凄然一笑,便如秋风中的寒菊绽放,美艳中却透着一股绝然。

    “奴本凋零之人,先前只道苍天垂怜,实是不胜之喜,但哪知不过终是好梦一场。奴与阿沅,名为主仆,实则姐妹。今日小妹有难,岂有弃之而独欢之理?”

    说到这儿,眼神渐渐变得坚定起来。缓缓站起身来,走到萧天面前,慢慢的跪了下去。

    萧天眉头微微一皱,身子却是一动不动,只凝目看着她。

    梁红玉俯伏下去,以头触他鞋面,由是再三。再抬头时,却已是满面泪痕,凄然道:“奴虽妇人,亦知恩义。如今大难在即,唯有拼却一身剐,大不了舍了性命,与我这苦命的妹子杀出条活路去。若能侥幸得活,日后自当寻机与公子相见。倘若天不佑我姐妹,那那。那便期于来世,便做牛做马,再来伺候公子”说罢,泪珠滚滚而下,顷刻间,已是前襟尽湿。

    萧天听的微微动容,这梁红玉真不愧为后世人称颂,果然是个重情守义的奇女子。眼见得她跪在身前,嘴上说的决绝,满眼却都是不舍与柔情,心中最柔软处,便给狠狠的撞了一下。

    “我说过,一切有我,你没听到吗?”他仰起头来,努力的平稳了下情绪,淡淡的说道。

    “起来吧,天,塌不了!”

第62章 :杀心起() 
“拖延三天!”

    这是萧天临走时嘱咐梁红玉的,不多,只有短短四个字。但是梁红玉在那一瞬间,却忽然再次感受到了当初在大江边,初次救他时那种冰澈入骨的感觉。

    心弦震动之余,还有着丝丝的敬畏,但更多的,却是一种痴迷和欣喜。

    这个时代,夫为妻纲的理念早已深入骨髓,她虽然性格坚强,但终归还是个女子,平日里未尝不渴望能有个依靠。

    对于萧天这种如同训斥,甚至是带着点霸道的命令口气,梁红玉非但没有丝毫恼怒,相反的,却认为是一种理所当然和欢喜。

    这个谜样的男人,平日里看上去温醇如玉,令人如饮醇醪。但偶露峥嵘时,那种睥睨捭阖却更让她迷醉不可自拔。

    而如今这份峥嵘,正是因她而发。冲冠一怒为红颜!不正是因自承了她夫君的身份,才会有了这般的不客气吗?

    好吧,自家男人既然明确的发出了声音,作为他的女人便唯有顺从和支持。生也罢,死也罢,一切,便都交了给他就是。

    梁红玉痴痴的想着。但是转念间,却又有些不安起来:他的目光好可怕,冷静中透着漠然,好似带着无尽的死气

    是的,萧天动了杀机。从听完事件的始末后,他胸中的杀机便狂涌而起,再也难以遏制。

    吴家父子要玩火,萧天便打算陪他们玩把大的。吴家敢觊觎他的女人,有命算计,却不知有没有命享受!

    吴家这般大张声势的弄法,固然是绝了庞县令插手的可能,但同样的,也让他们自己不好再把出什么小动作。

    这就是所谓的阳谋,大家都是堂堂正正之师,一切都在阳光下进行。对敌如此,对已也是如此。

    既然这样,梁红玉若是以姐妹情深为借口,要为阿沅多准备几天,吴家也便只能应承下来。

    而萧天需要的,就是这么一个缓冲的时间。有了三天的准备,他才好充分的安排一切。这个时代,可没有什么远程狙击步枪之类的,没那东西,便只能等着吴家父子出来露面的时候动手。那么,制造不在场的证据,还要摸清对方的日常行踪,制定狙杀计划,就需要尽可能的细致周详,而这些,都是要时间的。

    至于说跑人家家里去杀人,那就是白日做梦了。这个时代的大户人家,住的地儿何止上千平米。里面屋宇重叠的,院子套院子、屋子挨屋子的,再加上廊桥亭榭的,整个就一大迷宫。

    在那么大的范围里想找到目标,还是在完全不熟悉地形的情况下,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尽可能的摒弃不利因素,充分制造、利用对己有利的时机,这才是一个真正的杀手的行事准则。

    阿沅这些天吓的狠了,这一觉直到午时还未醒来。好几次都在梦中大喊大叫,小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两只小手却一直死死的攥着萧天的衣襟,让萧天又是疼惜又是愤怒。

    直到傍晚时分,这才好容易脱了身。冷着脸出了绣楼,毛四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亦步亦趋的跟上。有心问上几句,但偷眼看看萧天的面色,却不由的激灵灵打个寒颤,又将那话咽了回去。

    沿路遇上之人,也无不在那份澈入骨髓的寒气中远远避开。教坊司的妈妈等人也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干脆装糊涂到底,更是连面都不带露的。

    两人出了教坊司,一路往回而去。将将看着快到衙门口了,毛四终是耐不住,小心翼翼的赔笑道:“都头,这事儿。呃,咱们究竟怎么办?”

    萧天步子一凝,转头看看他,漠然的目光却让毛四一阵的发毛,不由的缩了缩脖子,强自挤出一丝比哭好看不了几分的假笑,想要解释什么,却见萧天又回过头去,继续往前走去。

    “办什么?人家明买明卖的,一切都按规矩办事,又需要咱们做些什么了?”

    淡淡的语声传入耳中,平静的有些诡异,却让毛四心中莫名的兴起阵阵的颤栗。

    连忙紧走几步跟上,伸手抓了抓头,想着总该说些什么,萧天淡淡的声音便又响起,“你很好,做的不错。”

    毛四一呆,随即满面欢喜起来。他自然明白萧天说的很好是指什么,衙门这么多人,唯有他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通报过来,虽然自己帮不上什么,但却体现出做为亲信爪牙,或者说耳目应有的作用了。萧天赞他很好,便是一种认可和肯定,也直到这会儿,他才算真正的被承认了。

    “小的没什么本事,能为都头做事,那是小人的荣幸。”轻轻的一记马屁送上,别的先不说,这眼色却是必须有的。

    萧天停下脚步,心中暗暗叹口气,面上微微露出几分笑容,伸手拍拍他肩膀,点点头,淡然道:“本事可以慢慢学,那个不急,好好干吧。”

    既不想再去延续上辈子那种生活,又想溶入这边,最好的办法就是建立自己的圈子。人总是群居而生的,无论是富人还是穷人。这一点,萧天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么,适当的时候,给予身边人一些襃赞和提点,也就是必须的手段了。

    毛四脸色一肃,叉手应是。他机灵的很,所谓听话听音儿,萧都头说的本事可以慢慢学,言外之意,就是说,在意的不是他有多大能耐,重要的却是忠诚!这一点,在下层摸爬滚打了这么久的他,要是再听不出来,那可真就是白混了。

    萧天满意的看看他,这才又转身向前走去,想了想又道:“今日天色已晚,你也回去歇着吧。明日一早,你直接去兵曹司见一见吕方将军嗯,就说我让你去的。

    吕将军是马县尉这次派回来协防的,当然,日后县里的一些事务,也是要偏劳他们的,这也是马县尉和我约定好的

    你先和他接触下,日后与那边来往、传递消息什么的,我不好直接出面,便要个亲信的人去办。这活儿,我希望你能担起来”

    萧天随口说着,看似轻描淡写。毛四却是听得双目放光,心中如惊涛骇浪一般。

    这位爷前时把王定坑惨了,足足的十两大银就那么给生吞了,还让王定说不出道不明,疼的如要吐血。

    后来更是直接告假,托病不出,但大伙儿哪个不知,那厮必定是跑去东大营告状去了。

    果然,昨个儿这位便孤身去了东大营,到了晚上都不见回来。当时几乎所有人都在议论,只怕真个是凶多吉少,怕就算是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可是出人意料的是,今个儿上午,这位却是全须全尾的回来了,而且还带着足足一个百人队而回。这公函上说的是东大营那主儿心系这边城防,所以才有了这般动作,可是私底下哪有人肯信?

    尤其是,眼前这位回来时,虽然看似一切都好,但脸上那道伤痕,却似乎在不经意中透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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