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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节

风月大宋-第1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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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那针刺得叫一个准,全都集中在下半身上。看的萧天这个汗啊,只觉的整个下半身直抽抽,眼珠子都有些直了。

    我去的,至于的吗?有这么大的仇吗?扎我小人!我靠哟!

    萧大都头两眼呆滞,腮帮子直抽抽,连庞博叫了好几声都没听到。直到庞博再次提高声音喊了他一嗓子,这才猛然惊醒,连忙赶紧告罪赔礼。

    庞博上下打量他一番,疑惑道:“顶之,可是一夜辛苦,还没休息过来?要不,要不我给你安排个房间,你再休息下咱们再说?”

    萧天哪敢应下?赶紧摆手辞谢不敏。

    你老人家安排房间,在这儿?勒个去的,我要在这一亩三分地上能睡着才叫怪呢。没见外面那个扎小人的多狠吗?这要是真睡了过去,只怕不定能不能醒过来呢。

    见萧天面色变幻不定,眼神不时的飘忽,庞博不由的惊疑。仔细一想,猛然想起自己那宝贝女儿刚才似乎就站在那儿迎客。如今这小子魂不守舍的,眼神还老往那儿瞄,莫不是终于开了窍了,惦记上了自家那闺女了?

    老庞想到这儿,不由的心下欢喜,那话里话外的,便格外的更透出三分亲近来。这让萧天简直是内外煎熬,犹如三明治中的夹馅儿,那叫一个销魂啊。

    好歹等到门外那姑娘终于将小人扎的千疮百孔,再也无处下针了,颇为遗憾的翻转着看着时,萧都头总算松了口气。抬手抹了抹额头,心说,终于是结束了。

    结果,下一幕,让他险些一口茶直接喷了出去。

    门外,柔儿大小姐嘿嘿邪笑着睇着他,两只粉嫩粉嫩、白生生的小手,却一边一只抓住那小人的两只脚。然后,就那么一边看着他笑着,一边慢慢的、慢慢的,慢慢的将那小人从中一撕为二。这才小脑袋一昂,像只骄傲的小母鸡一样走了。

    萧天看的直了眼,下意识的夹了夹双腿,隐隐觉得,貌似蛋蛋处有些凉飕飕的感觉,不由顿时又冒出一头汗来。

    庞博这会儿觉得不对了,疑惑的站起身来,伸着脖子向外看去,却正看到一角裙裾闪过角门。

    微微一怔,但随即反应过来,那裙裾看上去极为眼熟,可不正是自家那乖女的吗?哈,没成想自己这千愁万绪的,还想着怎么撮合,人家却早已眉来眼去的,背地后发展起来了。

    想到这儿,不由的心怀大畅。只是转念一想,又不由的恼火。这大冷的天儿啊你说,那丫头就这么站在外面那么久,冻坏了咋办?这谈情嘛,老夫又不是不许,干吗非得躲着藏着的?不行,这事儿得说说。闺女说不听,可以对眼前这只下手嘛。

    老头存下了这个念头,萧大都头算是遭了罪了。听着老头笑眯眯的说着恋爱之经,又几乎赤果果的要求他爱护自己的女儿,莫要再搞这些把戏,到时候冻坏了庞小娘子,心疼的还不是咱爷俩?直到最后干脆问起来,啥时候把贤侄这个称呼改成贤婿,萧都头彻底崩溃了。

    好歹瞅了个庞老头停歇的空子,说是若无别的事儿就要请辞,庞老头这才终于意犹未尽的停了嘴。

    随即,再开口说起正事儿来,却是将面容一端,哪还有方才半分二十四孝老爹的模样。看的萧天这个郁闷哦,你妹的,你练过川戏变脸不成?

    “如今吴家已除,山寨下来的移民也安置好了,是不是可以赶紧将县务恢复正常啊?”

    萧天摇头,正色道:“伯父差矣。所谓演戏演全套,岂有百里行程半九十的?虽然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终归还是让人挑不出毛病来才稳妥。”

    庞县令点点头,深以为然。

    萧天又道:“除此之外,小侄此次定计,也不是单针对吴家去的。其中目的,也未尝没有整顿京口大户的目的。”

    庞县令一愣,问道:“贤侄有何妙计?”

    萧天笑道:“谈不上什么妙计,不过仍是借势两个字罢了。昨天打着防匪的名义,将全县大户的护院家丁调出了十之六七,各家的底子,便也就大概暴露出来了。这个时候,正好趁机就将那民团办起来岂不是好?京口一地,原本有马县尉的一营兵在,这才震的左近盗匪莫敢来犯,连县里一些大户,也多有收敛。而如今,一旦彻底散了这些兵,又将是个太阿倒持的局面,去了个吴家,谁又能保证不再出个李家张家王家的?伯父说呢。”

    庞博皱着眉,沉默不语。萧天也不催,只端起茶杯,静静的喝茶等着。没有兵就没有威慑力,也就谈不上保护。整天单靠着依赖别人,始终不是长久之计。这,也是他和徐长卿、蒋敬二人的共识。

    所以,这民团一事儿,他是怎么都要想法拿到手的差事儿,断不会轻易放手。只是有些事儿,便是对着庞博,也不能说的太明,也只能想方设法,别走机锋了。

    “贤侄说的,怕不有理。”

    半响,庞博拈着胡子慢慢说道。顿了顿,又道:“只是这兵,本就是那些大户的私兵,当初说好的,事完后便令各自归家。倘若咱们扣下,他们如何肯干休?”

    萧天心中一安,只要谈上具体细则,这事儿就算成了。当下微微一笑,轻声道:“伯父,这些家丁也好,护院也罢,依附在大户门下,所为者何也?”

    不等庞博回答,便又自问自答道:“其实说白了,不过就是个利益二字罢了。只要付得起钱,他们在哪儿办差不是办?至于说那些大户,呵呵,咱们自然不会强扣他们的人。可要是放了回去后,大伙儿又自动自愿的回来,这总该说不出什么了。”

    庞博一呆,摇头道:“顶之,你这可将事儿想简单了。先不说你用什么法子让他们自愿回来。只前面说的,他们这些人并不是像普通仆从那般,乃是契约制。而是大都是跟那些主家沾亲带故,有的甚至能推演到数代以上。就算把他们集中起来,真遇到事儿,他们也绝不会一心为公,只会帮着家族行事,到时候反倒会给自己手忙脚乱。不妥,不妥。”

    萧天点头,笑道:“伯父勿急。小侄知道你的意思,只是小侄这个要人,其实真的就是单要人而已。小侄不要他们的忠心,只要他们人来了就成。”

    庞博愣住,皱眉道:“这是何意?”

    萧天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正色道:“伯父,小侄其实真正要招的民团,乃是从普通人家招。以普通人家占八成,世家占两成的比例组成这个民团。对于这些世家,咱们不可能一步到位,一下子就让他们乖乖的,老实听咱们的。那么,这就需要一种潜移默化,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方式,一点一点的渗透才行。”

    说到这儿,他站了起来,在屋中走了几步,这才竖起一根手指道:“小侄谋划的是,第一,先把人搞出来。有多少算多少,不用其心,只用其人,这所谓分流。第二,有道是环境最是改造人的。咱们开始分流出的这些大户人,只占到全团的两成,如此,在八成人组成的环境下,他们又岂能无动于衷?小侄决定将当年马县尉留下的东大营再利用起来。如此,在那种封闭的环境中,这两成人不顺应环境就会被孤立,而只要他顺应了,自然也就起到了改造的作用。第三,小侄不为他们将来上阵杀敌,为的是留下种子。只要回头把他们练好了,再送回去原家,不管怎么说,总会多少有些香火情的。他们每一个人,或许在家族中地位一般,但是架不住这个基数大啊。而他们在小侄这儿已然被改造过了,再回去,就会与原来的环境格格不入。一旦这种隔阂产生,伯父试想,以那些大户人家的德性,怎会肯跟他们好言好语的说话?到时候,其乱必生。一旦乱了,有打压的,就会有同情的。俗话说,秦。。呃,奸臣还有三五个兄弟呢。伯父试想,他们这一批人这么一来,是不是就会让这种动荡慢慢大起来了?俗话说,攘外必先安内。这些大户整日介内部动荡,哪还有太多的精力对付咱们?而且因为内部的不和,就算再联合起来,也势必没那么严密。那么,对于单一的一家所谓大户来说,堂堂官府,还需要顾忌他们什么呢?”

    萧天侃侃而言,庞博起初只是静静听着,待到听到后来,不由越来越是兴奋。等到萧天说完,终是满面欢喜的拍案而起,大笑道:“好,顶之真好算计。我有顶之相助,再无犹矣。”

    萧天也是大喜,正颇为得意之际,却听庞老头又跟上了一句:“你我即将为一家人,今日所得,日后自也为贤婿助力,所以,老夫就不说谢了啊,哈哈哈哈。”

    萧天正迈步呢,顿时脚下一个踉跄,心中恍若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第204章 :() 
接下来的两天,京口县平静无波,衙役们还有临时民团的团丁们,每天仍是尽职尽责的在各街道间巡视着。

    萧天那天在城门处的手段,再加上当晚吴家发生的事儿已经传扬开来,如今的京口哪还有再敢跟他炸毛的?是以,无论是出人的大户们,还是那些个团丁们,都没有半分怨言。萧天一天不说解散,谁也没主动来提这茬的。

    连着两天的闭城,对京口的影响不小。毕竟,京口不似其他县,本是南北水利咽喉锁钥。南来的北往的,许多商家平日也都是在京口转接承运的。

    故而,两天下来眼见无事,普通百姓们倒还没太大的感觉,最先熬不住的,便是那些大商家大户了。

    这些人没有一个不是人精儿的,对于匪患一事儿,现在要是还猜不透里面的关窍,便也不用再混了。

    王文炳的离去、吴家的突然覆灭,无不昭示着背后的奥妙。众人私下里议论起这个话题,都是一脸的神秘敬畏之意。

    那位萧都头当真是好手段,吴家当初使手段把马县尉调走,让萧天断去了依仗。大伙儿当初也未尝不以为这下萧都头完了。

    哪知道,不过转眼间,人家便来了个绝地大反攻。先是直接把王文炳调开,确切点说,是逼走。那王文炳可不是自个儿死活要走的吗?没了王文炳,接下来便是雷霆霹雳也似的,便将个吴家连根拔起,化作流云散。

    前后两次几乎同样的手段施展,吴家用之没伤到人家萧天什么根本。而人家萧天却不一样,一出手便是一击必杀,让吴家连点反抗的资本都没有。两相对比之下,孰高孰低已是一目了然。

    有了这番对比,萧都头的威望,在京口一地,已是达到巅峰。隐隐的,已是能与县令庞博、县丞叶文远比肩了。

    所以,众商家们虽想着跟萧大都头商量商量这开城的事宜,但议论半天,却始终没人敢去出这个头。

    这一天,正又凑在一起叹气时,忽有人来报:那位当日狼狈而去的王文炳王夫子出事儿了。被人发现死在离着杭州府不过三十里的地方。

    整个车队全军覆没,王老夫子在京口辛苦搜刮的资产被扫荡一空。下手的人干的干脆利落,据州府看过现场的人分析,前后最多不过半个时辰的事儿。

    这么短的时间,又要杀人又要将劫获的财物运走,这种速度简直令人瞠目结舌。要知道,王文炳手下可不是兔子,那可是正规的杭州府衙兵,足足有两百之数。更不用说,还有几十车财货呢。

    这得是些什么劫匪啊,怕就是大宋边军也不过如此吧。

    众人听闻这个消息后,都是倒吸一口凉气。相互望望,人人眼中都透出惊悸之意。

    没人是傻子,那倒霉的王夫子一事儿,除了早被人惦记上,并提前埋伏好,如何会有这种令人骇然的结局?而能设下这个局的人。。所有人心头都浮上了一个名字,却没人敢将其喊出来。

    当下便有人起身告辞,什么开城门、什么恢复商贸的,爱谁提谁提吧。不说别的,单就王文炳这事儿一发,官面儿上就可以用匪患未除来说事儿了。更不用说,这还是那位的手笔,谁现在去提这茬儿,才真叫寿星公吃砒霜,嫌命长了呢。

    有一就有二,也不过片刻的功夫,众人便俱作鸟兽散了。

    京口县衙的东院,还是那间小小的斗室中。

    啪!

    一只细花青瓷盖碗,在地上摔了个粉碎。黄皓眼皮儿都没抬,仍是保持着恭敬的姿势站在一旁。

    县丞叶文远满面铁青,来来回回的在地上走了好几圈,额头上青筋崩起,如蚯蚓般震颤蠕动着。

    “大胆!狂妄!胆大包天啊!谋杀官员,这是要造反啊!”他气喘吁吁的低吼着,如同围困中的野兽。

    黄皓抬眼看了看他,眼底一抹轻蔑一闪而逝。眨眼后,却又是一片澄澈,轻声叹道:“可。没有证据。谁又能证明,这是他做的?”

    叶文远霍然停下,死死的瞪着他,怒道:“那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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