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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节

徐家重生记-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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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年关,往事就不要提了。”徐君器端起了酒碗,目光深深的看着徐君宇,他当对方是家人,可现在看来对方未必是这么想的,今日这顿饭是团圆饭,于情于理他都会请徐君宇和徐君蓉的,但若是对方还要一意孤行,那么他也可以不用念及兄弟情了。

    接收到徐君器的眼神后,徐君宇随手端起了碗喝了一口酒道:“族长说的是。”

    徐君宇的一声“族长”说的极其生疏,洪秀自然也看出了不妥,笑着端起酒碗道:“君安君康,来二嫂敬你们。”

    徐君安和徐君康闻言忙端起碗。

    “二嫂就祝你们新的一年可以早日成婚,你们年纪也不小了,这事都怪你们二哥,也不记着点。你们放心,二嫂一定给你们记着。”洪秀说罢,仰头一口饮尽。

    经洪秀这么一说,之前那一点点的不愉快也很快散了去,直到酒足饭饱,徐君宇再也没有说一句话,吃完饭后也只是略一点头,称放心不下君蓉便要先回去了。

    众人也不阻拦,等徐君宇走远了,徐君康这才略有愠怒的说道:“大哥现在怎么如此刻薄。”

    “他的事就不要提了。”徐君器打断说话,转而对着洪秀道:“秀儿,把桌子收拾一下,顺便泡壶茶,我陪三婶说说话。”

    徐君安和徐君康对视一眼,不由皱起了眉头。

    徐君器继续开口道:“庆儿、成儿,你们还要去学药理,时间不早了,还是早点去吧,不然你们福仁爷爷等着急了。”

    “哦。”徐庆和张成顿时垮下了脸,鼓着腮帮,一脸不乐意的嘟着嘴巴出了屋子。

    徐君安不由失笑:“哪有年关去学药理的,看把两个孩子委屈的。”

    “毕竟是孩子,有些事情不想让他们知道。”徐君器叹了口气,这才将洪秀端上来的茶水递给了妇人道:“三婶,喝点茶水。”

    妇人接过茶水后随手放在了桌上,目光却紧紧的盯着徐君器,仿佛不多看一会就会消失了一般。

    “母亲?”徐君康惊讶的看着妇人。

    妇人这才恍觉失态,忙收回目光低下了头。

    “三婶这些日子身体可好点了?”徐君器倒也没有觉得不妥,只是依然笑着开口问。

    妇人点了点头,眼角的余光却依然偷偷的打量着眼前的人,脑海中突然涌出一张美艳的脸颊,一身白色戎装,笑颜如花,美眸皓齿,长发款款。

    妇人顿时打了一个冷颤,慌乱的再次低下了头。

    徐君器喝了一口茶,喃喃道:“三叔的事我无可奈何,三叔恨我怪我,甚至为此不惜杀人,而我却不知道这些都是为什么,如果三婶因为这事要怪我,我也认了。”

    妇人一怔,抬头看着徐君器,半晌摇了摇头,浑浊的目光中带着星星点点的泪光。

    “母亲从没有为此怪过二哥。”徐君安在一旁开口,“我们兄弟找到母亲的时候就将父亲的事情都说了,母亲说她从未怪过你,真的。”

    “那就好。”徐君器苦笑,能做到这样真不知道是该说自己的这个三婶够深明大义吗,他不知道,“既然不怪,三婶为什么这么久来都不愿见我,也不愿和我说说话。”

    顿时,几人都安静了下来,似乎是沉默了很久,徐君康终于忍不住了,低声道:“母亲她她只是不愿意说话。”

    “其实今天是年关,我本不该说起这些话,可是也只有今天三婶才肯见我,肯听我说话。”徐君器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三婶经历了什么,但是我知道对于过去三婶一定都记得。可是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母亲的死,不记得母亲的脸庞,不记得母亲的来历,也不记得三婶还没离开时候的样子了”

    妇人顿时浑身一震,抬头灼灼的看着徐君器,突然动了动嘴唇,喃喃的开口:“孩子孩子孩子”

第115章 回忆那么重() 
连续三个“孩子”让君安君康愣了愣,却让徐君器有些呆滞了。

    正如洪秀等人所言,妇人的吐字很特殊,有一种咬字不清的感觉,可是正是这种感觉让徐君器感到了熟悉,似乎脑海中也曾经听到过这样的呼唤,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

    妇人一把抓住了徐君器的手,紧紧的抓着,颤抖着嘴唇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却一字都说不出,只是默默的流泪。

    徐君安和徐君康顿时怪异的皱起了眉头,他们对视一眼,似乎母亲对他们也不曾这般激动过,为何会对二哥徐君器这般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才是她儿子呢!

    想到这,徐君安看着徐君器的眼神开始怪异起来,难道这里真的有什么秘辛?

    感觉到妇人的激动,徐君器忙轻声安抚道:“三婶,我知道你有很多话要说,你只管慢慢说,我在听。”

    豆大的泪珠从妇人的眼眶中流出,滑落而下,落到了她紧握着徐君器的那只手背上,很快,泪珠如断了的线一般汹涌而出,妇人没有哭,也没有悲伤,看着徐君器的神情仿佛是激动和开心,可泪珠依然在滑落,丝毫没有停歇的打算。

    “母亲,您怎么了?”徐君康不安的追问。

    徐君安也忙伸出衣袖替她擦拭着泪珠,满脸的心疼不言而喻。

    妇人像是受了惊吓一般,转而看着君安君康道:“你们出去,我,我有话”

    “母亲!”徐君安沉声打断,“我们是您的儿子,不管过去发生什么,我们都应该知道。”

    妇人一愣,转而苦笑,却不说话。

    倒是徐君器轻叹了口气道:“三婶,他们确实最有资格知道,何必瞒着他们,早晚也会知道的不是吗?”

    妇人点了点头,泪水渐渐停了,脸上的泪痕却那么清晰,显得悲凉又沧桑。

    “你,失忆了吗?”妇人终于看向徐君器,开口对他说了第一句完整的话。

    徐君器一愣,转而摇头:“过去的事我都记得,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记不起父亲、母亲还有您”说到这,徐君器不由悲凉起来,他多少次站在莲湖畔在回忆,却什么都不记得,他对于父亲母亲的回忆只停留在他们死亡的那一天,那一天,母亲重病而去,父亲也跟着去了,那时候他心中是有恨的,为什么要这样丢下他一人

    如果说疾病无法抵抗,那父亲呢?难道只是因为爱母亲所以就这样离去吗?那他这个儿子难道说只是一个多余的存在吗?他想不通,所以他恨自己无能,也就是那个时候,族长大伯拉住了他,给了他新的温暖,一个家的温暖。

    他也曾为自己记不起的过去疑惑过,可是更多的无非是告诉自己,过去的自己一直是一个多余的存在,父亲母亲从来都是将他关在他们的心门之外,所以对于他们并没有什么印象,因为一直以来,他都是一个人。

    可如今,在他看到妇人的第一眼,他就发觉了问题的严重。如果说对于父母他无从记起,那么对于这个三婶,他有什么权利忘记?按照时间推算,当初这个三婶离开家的时候,自己怎么也有五六岁了,为什么对于这个人却丝毫没有印象?

    “你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吗?”妇人颤巍巍的抬起手,抚摸着徐君器的脸颊,脸上露出了悲凉的味道。

    徐君器惭愧的摇了摇头:“丝毫没有印象了。”

    “你那是也有六岁了”妇人似乎陷入回忆一般,低声喃喃自语:“我总是喜欢抱着你,而你也很依赖我,我曾想带着你一起离开,可是我不敢不敢”

    妇人说着泪珠再一次汹涌而出。

    徐君安越听越不是滋味:“母亲,你对二哥的感情果然是不同的。您想过待他离开,却狠心的丢下我和君康,这是为什么?当初劝您回来,您死活不肯,直到说起二哥已经是徐家族长,您竟然同意了回来,那时候我们兄弟就觉得不对劲,到底为什么?”

    徐君安的话让妇人沉默了,也让徐君器皱紧了眉头。

    “母亲。”徐君康也忍不住开口了:“难道说,二哥也是您的孩子?是我们的亲哥哥吗?”

    徐君康的话如炸雷一般,让几人都愣住了,妇人更是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慌乱的摇头道:“不,不,不是。”

    只是妇人如此强烈的反应反而起了反作用,让徐君康更加认定了自己的想法,就连徐君安的眼神也开始变得肯定了起来,而徐君器更是觉得惊恐了,他诧异的看着妇人,似乎想看出个所以然。

    妇人一个劲的摇头,半晌好不容易止住了泪水,这才哽咽的看着君安君康道:“你们是我的儿子,他却是我最重要的人的儿子,我可以弃你们不顾,因为你们有徐家,我却不能不管他他”

    妇人越说越是悲伤,似乎每一句话都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

    “三婶,您慢慢说,说清楚。”徐君器突然感觉自己已经接近了真相,不管这个真相是什么。

    而徐君安徐君康就不这么认为了,这一刻,他们看徐君器的眼神更加怪异了,忽然徐君安惊讶的说道:“我记得从小一说起您,父亲就很怨恨,他把所有的过错都怪到了您的身上,甚至造谣污蔑您不忠。难道说,父亲说的是真的?您”

    徐君安有些难以启齿一般停了下来。

    妇人静静的看着徐君安,慢慢将抓着徐君器的手松开,轻轻的抬起手,对着徐君安的脸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众人愣住了。

    而刚刚收拾好东西的洪秀正好进门也看到了这一幕,不由担心的走上前道:“这是怎么了?”

    妇人没有答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徐君安,久久才平静了下来,长吸了口气,尽力保持平静的说道:“对于你们,我有亏欠,但却逼不得已,所做一切也都是为了你们,即便是离开徐家也是为了你们。不管怎样,我毕竟是你们的母亲,这种话你怎么说得出口!”

第116章 不堪回首落泪时() 
似乎是被妇人给打清醒了,徐君安微微一愣后忙就地跪了下来,低着脑袋轻声道:“母亲,对不起!”

    “母亲,哥哥只是急的。”徐君康在一旁也忙解释。

    洪秀叹了口气,上前扶起徐君安,柔声道:“三婶,他们还是孩子,说的也是孩子的气话,您就别放在心上了,这些年三叔对他们疏于管教,要怪就怪君器这个当哥哥的,没有教好他们。”

    洪秀的话成功让妇人消了气,叹息道:“是我不好。”

    “世上无不是的父母。”洪秀转身坐到了妇人的身边,搀扶着笑道:“三婶你也别自责了,没有谁忍心割舍下自己的孩子,若非情非得已。”

    听了洪秀的话,妇人欣慰的笑了,可能是女人更了解女人吧,洪秀的话总是说到妇人的心坎上,这也是她今天终于肯走出来的原因,当然真正见到徐君器的时候,她就已经控制不住了。

    “母亲,是君安错了,儿子只是想不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徐君安耷拉着脑袋,心中惴惴不安。

    “当年”妇人陷入了沉思,就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妇人终于闭上了眼睛,缓缓开口道:“那是二十多年前,久到我快忘了我叫什么名字了罢了,我的名字早已不重要。”

    妇人睁开眼睛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四人,用生涩的吐字一句一句的说道:“那时我只是一个丫鬟,是小姐的贴身丫鬟,小姐厌倦了家里的生活,私自带着我跑了出来,我们一路向南,因为小姐会武,一路倒也还算安全,后来我们遇到了那个男人那个改变了我们一生的男人,他就是你的父亲。”

    妇人目光灼灼的看着徐君器,目光中流露出喜悦和感叹,而听者顿时愣了,原本以为她会说自己的故事,然后说出她来到徐家后知道的秘辛,谁知道这一开头就是徐君器的父亲,看来这两个家庭果然是分不开的渊源。

    “小姐和你父亲一见钟情,甚至要和你父亲私奔,为此,她不惜隐姓埋名。”妇人说着微微扯了扯嘴角,继续道:“我从没见过小姐这样依赖一个人,他们在一起那么的般配,原以为一切不会有人知道,可是我们会徐家的路上,终于还是被家里人知道了,他们派了很多的人来请小姐回去,都被小姐拒绝了。”

    “你父亲知道小姐的身世后,虽然没有嫌弃,却生出了嫌隙。”妇人说到这里不由叹了口气,命运总是这样让人难以捉摸,又痛彻心扉,“其实这也不怪你父亲,当初他只当我们是一路逃难无家可归之人,却没想到所以小姐极力的解释,甚至不惜和家人断绝了关系。”

    “那”徐君器有些激动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个小姐应该就是他的母亲了,因为他曾听大伯提过,母亲是父亲在外游历时带回的女人。

    妇人点了点头:“是,小姐就是你的母亲。后来家里来人找我们并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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