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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徐家重生记-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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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君宇扯了扯嘴角,转而看向各个长辈道:“或许我们年少不知,难道各位长辈也不清楚吗?当年君器的父亲犯下大错,不顾族内长辈们劝阻,硬是与君器的母亲成亲,后来被老族长逐出了家门!”

    所谓一语掀起千层浪,徐君器皱紧了眉头,这件事他从未听过,这绝不可能!

    “这是怎么回事?”

    “天啦,还有这样的事?”

    “君宇,我们怎么没有听过这件事?”徐太勇皱着眉头开口了,虽然他是向着徐君宇的,但是若是靠诬陷来达成目的,那就太过分了,这一点,他是看不下去的。

    徐君宇点了点头,冷冷一笑道:“你们或许不知道二叔被逐出徐家的事,但是你们应该记得,当年二叔为了娶二婶可是没少干目无尊长的事。”

    徐君宇的话立马得到了众人的点头,徐君器脸色越来越难看起来,如果说针对他来,什么招他都接着,可是从他父母下手,他是绝对不允许的!

    徐君器父母的事情,当年在徐家确实闹得沸沸扬扬,都传言徐自友本是徐家最为看好的有为青年,也是老族长最喜欢的儿子,可是徐自友为了一个女子自毁前程不说,甚至不惜与老族长翻脸,最终被老族长罚到祠堂跪了三天三夜。

    即便如此,依然死性不改,坚持要娶徐君器的母亲,后来为了女人离家出走,大半年后他终于回来,当时徐君器的母亲已经身怀六甲,徐家再无力劝阻,这才同意了让徐君器的母亲进门,这样一段过往,长辈们基本都知道,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再提及过,徐自强当了族长之后,更是管治的很严。

    “当年二叔离家出走,爷爷就下令将其逐出家门了,但是后来二叔带着二婶回来了,爷爷心软就留下了他,却并未说过要准他回家门!”徐君宇一字一句的说着,对于徐君器喷火的目光他视而不见,继续道:“不仅如此,其实爷爷当年的死也和二叔有关”

    “闭嘴!”徐君器终于忍不住了,他一把上前揪住了徐君宇的衣领,眼神阴沉的可怕。

    徐君宇顿时浑身一颤,忙道:“你,你要干嘛?”

    “若是再敢说半个我父母的不字,我就要了你的命!”徐君器说的几乎咬牙切齿,这是他的逆鳞,谁都不能冒犯!

    “君器!你太大胆了!”徐奉先很是不满的站了起来,冷喝道:“这件事还没有得到证实,你激动什么!”

    徐君器闻言猛地松开徐君宇的衣领,低喝道:“你最好给我说实话,否则”

    “哼。”徐君宇一声冷哼,理了理衣领道:“这件事最直接的目睹者便是我父亲、三叔和小姑姑,我父亲已经去了,自然不能作证了,小姑姑也音讯全无,但是三叔却能作证!”

    众人顿时一惊,徐自宏被赶出家门,大家都很清楚,也都知道,徐君宇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徐君器眯了眯眼睛,终于要来了吗?

    徐君宇对着众位长辈鞠了一躬,道:“君宇冒昧,虽然三叔被赶出了徐家,可毕竟是我的三叔,我们血浓于水,怎忍心看三叔流浪他乡,衣食不饱,所以私下偷偷安顿了三叔就在附近居住,现在我想肯定各位长辈,允许我三叔来作证!”

    众人哗然,徐君宇的话说的在情在理,也说得孝顺十足,不得不说,这是一段加分的话。

    “好。”徐奉先点了点头。

    “可是三爷毕竟和君器有过过节,如今”有人提出了猜忌。

    “我相信三叔既然敢这么说,必定有他的道理,大家不妨听一听我三叔的话。”徐君宇大义凛然的开口,很快,人群外,徐自宏迈着矫捷的步伐不急不慢的走了过来,嘴角淡淡的笑容仿佛是看到了徐君器的死期一般的高兴。

    徐君器也扯了扯嘴角,他等这一刻好久了,直到徐自宏走到了他的面前,徐君器依然淡淡的笑着。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徐自宏要开口爆料的时候,徐君器突然开口了,他猛地转过头看着众位长辈道:“在这个人说话之前,君器也有一件事要说。”

    “一码归一码。”徐君宇不爽的皱了皱眉头,他可不想给徐君器任何耍滑头的机会。

    “不,此事本就是一码事。”徐君器淡笑,而后郑重的说道:“既然大家要听三叔的话,那么就先得搞清楚三叔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如果眼前的这个人是个杀人犯,甚至谋害至亲,那么,他的话还值得信吗?”

第68章 齐对质() 
徐君器的话如同炸雷,语气咄咄逼人,众人顿时一懵,就连徐君宇也不由的呆了一呆,竟然忘记了反驳,徐自宏更是脸色一白,而后想想似乎并没有留下什么把柄,这才稍稍安心。

    “君器,你不要信口雌黄!”徐君宇恢复了清明,忙冷哼,他知道徐君器已经将徐子英和季平的死怪到他身上,那么不难猜出徐自宏就是凶手,那又怎样?谁能知道?谁有证据!

    “信口雌黄吗?”徐君器冷冷一笑,眼神中充满了杀气,逼问道:“你敢说英子的死与你们无关?你敢说季平不是你们杀的?”

    徐君器说着眼神利落的从徐君宇的身上转到了徐自宏的身上。

    众人显然吃了一惊,纷纷大气不敢出,就连几个长辈也都呆住了,如果真如徐君器所说,那,那徐家可就真的出了败类了!

    徐君宇脸色一白,不敢直视徐君器的眼睛,只是淡淡的说道:“徐君器,你少胡说八道!”

    对于这样没有底气的话,徐君器嗤之以鼻,理都懒得理,而是灼灼的盯着徐自宏,他知道,这个才是老狐狸,这个才是最阴险的人!

    徐自宏显然没有让他失望,他淡淡的瞥了一眼徐君器,然后理了理衣衫道:“君器啊,虽说我们之前有过节,但我们毕竟是血亲,更何况我已经离开徐家,有些事情还是要讲道理的,若像之前一样栽赃陷害,我是不会再心慈手软的了。”

    不得不说,徐自宏这一招耍的漂亮,摆明了说之前的事是被徐君器栽赃陷害的,而今是徐君器故技重施,作为亲人长辈,可一不可二,这算是警告,也算是给自己之前离开徐家做了个交代。

    徐君器淡淡的扯了扯嘴角,低声道:“三叔,你果然没让我失望,若没有你,大哥可办不成什么事了。”

    徐君器的声音虽然小,可是周边的人却听得清楚,尤其是徐君宇,听得那是一清二楚,闻言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倒是徐自宏摆了摆手道:“此言差矣,君宇确实不善心计,不过你也不用在此挑拨我们叔侄的关系。”

    场上的气氛明显僵持了起来,众人大气不敢出,纷纷盯着三个存在着怪异氛围的三个人,上面的长辈们也都纷纷皱起了没有,有些年纪大的忍不住终于咳出声来,徐奉先一脸不满的摆了摆手道:“都杵在那里做什么,君器,你既然这么说,想来是有证据的吧。”

    确实,如果没有证据,以徐君器一个晚辈的身份,自然是要受到处罚的,只怕徐自宏前来指认的事情还没揭发,徐君器便失去了竞选族长的资格了。

    徐君器闻言淡淡的皱了皱眉头,而后道:“还请仲平大叔给做个见证。”

    徐君器话音刚落,徐仲平一惊,忙走了上前道:“不知要做什么见证?”对于徐君器,徐仲平是很看重的,死城的那一次让他对徐君器刮目相看,在他心里,徐君器也是最佳的族长人选。

    徐君器微微点头致敬,而后摆了摆手,只见有人用木头做了个简易的木床抬了一个东西走了过来,虽然天气日渐寒冷,但是人们还是隐隐闻到了腐臭的味道。

    徐仲平一惊,心中了然,忙上前让人将木床放下,微微掀开了一张白布,正如他所料,里面是徐子英的尸体!

    徐君宇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其实早在要毁尸灭迹的时候,他就打算从徐子英的尸体着手,先是被季平阻止,后来发现那个守祠堂的徐明总是在那附近晃悠,所以一直耽搁了,这三天,他也想过要去挖尸体,可是徐君器几乎寸步不离,他根本无法下手!

    徐君器看着徐君宇有些慌张的神色,微微扯了扯嘴角,他之所以申请去守灵,其实就是要守住证据!

    徐仲平自然明白徐君器的意思,仔细蹲了下来翻看,身边徐安康递上了毛巾、镊子等等,然后一把捂着鼻子躲在了人群后面,毕竟是个孩子,总是有点害怕的。

    徐仲平仔细看了一圈后,终于长叹了一声,起身对着众位长辈和四周的徐家人道:“之前是我老眼昏花,只看到一处伤疤,就认定子英是落水溺亡,如今仔细翻看,才发现除了额头的一块伤疤外,在他太阳穴的位置还有一处疤痕,因为特别细小所以之前被忽视了,而且从伤口看来不像是撞击,倒像是被什么利物刺穿,由此看来,这才是致命的伤。另外,在其脖梗处有一道细小的勒痕,身上也有几处细小的瘀伤,本来认为是溺水后撞击水底硬物导致,如今看来,更像是与人搏斗被人勒住了脖子留下的伤痕。”

    徐仲平的话无疑是一个炸弹,众人顿时议论纷纷,几个长辈也都惊得一头大汗,如果说是溺水而亡,这不足为奇,难过也好,伤心也罢,总归是天灾,可若是人祸

    徐君器微微点头,命人将徐子英的尸体抬了下去,这才弯腰道:“多谢仲平大叔。”

    徐仲平摆了摆手,整个人似乎苍老了不少,叹息道:“之前发现尸体,大家很惊慌也很害怕,我老眼昏花,也没太仔细看,只当是溺水而亡,实在是我的错。”

    “仲平大叔不必在意,如今能换英子一个真相,他在天有灵,必然会感激您的。”徐君器苦笑的开口。

    等徐仲平离开,徐君器这才转身看着四周道:“现在大家应该明白了,徐子英是被人杀死的,并非溺水而亡!”

    “那又怎样,这与与三叔有何关系!”徐君宇冷冷的回答,语言中埋了一个伏笔,意思是不管怎样都与他无关,最多就是和徐自宏有关罢了。

    徐君器和徐自宏都是不傻子,闻言皆看了徐君宇一眼,没有说话。

    “你继续说,拿出你的证据,自然不能让子英那孩子枉死,却也不能冤枉了任何一个人。”徐奉先一挑眉继续道,眼下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如果没有个结果,徐家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答应的。

    “洪家侍卫季平为了查出英子死亡的真相也被人杀了,很明显这是同一伙人所为。”徐君器继续说道:“季平的尸体我派人去查验了,是中毒而亡,就死在英子坟地边上,临死前有两个人在场,一个是英子的儿子徐庆,还一个是明叔。”

    徐君器说着抬了抬手,徐庆和徐明便从人群中缓缓走了出来,此时的徐庆一脸愤怒,小脸上挂着泪珠,明显是刚哭过,一个这么小的孩子,让人看着不由的心酸,而徐明依然佝偻着身体,目光低垂,看不出脸上的神色。

    可是此时徐自宏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他眯起了眼睛,紧紧的看着低着头的徐明,似乎要看出个所以然来,可惜他终究什么都没看到。

    “庆儿。”徐君器一把抱起了孩子,擦去他脸上的泪花,低声哄道:“如今这么多长辈在这里,会为你父亲做主的,你将那晚的事情说一遍。”

    徐庆用手背抹了抹眼泪,皱着小鼻子想了想,从自己被关禁闭到找到徐明就季平的全部经过说了一遍,只不过他没有说徐明带着他飞的事,这一点是徐君器之前吩咐过的,他很懂事,也很细心,故意跳开了。

    听了徐庆的话,不少人留下了眼泪,一个四岁的孩子,本应该天真活泼,本应该开心玩耍,如今却像个小大人一样,似模似样的说着,一板一眼,说的很清楚也很流畅。

    徐奉先皱起了眉头,眼神不悦的看了一眼徐君宇,他早就吩咐过不能留下把柄,怎么就没把这孩子的嘴巴给缝上,真的是太不让人省心了!

    “一个孩子的话,谁会信!”徐君宇脸色也不善起来,从徐庆的话中,明显已经把自己卷了进去,这不是他的初衷,他要的是将自己置身事外,最好是两败俱伤,他渔翁得利。

    “孩子的话不可信,那我这个老头子呢?”徐明淡淡的开头,沉声道:“我为徐家守了几十年的祠堂,老族长待我恩重如山,我视徐家为我的命根子,若是其他事,老头子我不想管,可是事关徐家的名声的未来,老头子不能不管。”

    徐明虽说在徐家没有什么身份,却有着超然的地位,原因就是他与老族长徐自强的关系,谁都知道,老族长看他比看自己的亲弟弟徐自宏重多了,再者,一个老人,为了徐家看守祠堂这么多年,是谁也不会相信他是个有私心的人!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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