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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节

徐家重生记-第1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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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君器笑了笑,道:“似乎高大人作了一首诗?”

    朱标长叹了口气点头道:“不错,可是父皇颇为多疑,认定高启心有不轨”

    “看来太子殿下没少劝啊?”徐君器挑了挑眉头,毫不惊讶的问道。

    朱标也不隐瞒,点头道:“我敬佩高启是个人才,可是父皇的性子,他决定的事断不可改,即便朝中不少人为高启说情,都无用,甚至有人为此挨了板子,哎!”

    “就如太子所言,皇上多疑,本是生在草莽,对这种舞文弄墨的事情并无好感,再者皇上独断,自然不会给你们说情的机会。”徐君器一语中的的说中了要害。

    朱标微微一愣,转而叹道:“你倒是分析的透彻,却不得不说,你的胆子不小。”

    徐君器讽刺的一笑,低喃道:“难道太子殿下不希望下一个被腰斩的就是太师李善长吗?”

    朱标猛地一惊,抬头紧紧的盯着徐君器,半晌才开口问道:“你什么意思?”

    “皇上有逆鳞,而这个逆鳞太子殿下应该最清楚不过了。我听说都指挥佥事陈养浩是李善长的得意门生?”徐君器转而笑问。

    朱标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这个陈养浩他是很熟悉的,在李善长担任太师之前,可谓最得意的门生便是他了,此人虽然有几分嚣张之气,可是年纪轻轻就可以位从正三品,这可不仅仅是李善长的关系,他本身也是有几分本事的,不过朱标却不怎么待见他,毕竟这个人有些嚣张是真,仗着自己是太师李善长的得意门生,总是不把同龄的人当一回事,即便见到身为太子的自己,也只是例行公事的行个礼了事。

    “听说,这个陈养浩的父亲曾在早些年跟随李善长四处征战,立下了不少功劳,却死在了战场上?”徐君器不紧不慢的继续问道。

    朱标依然是点头,他不知道徐君器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徐君器。

    “我还听说,陈养浩曾借由唐朝词人韦庄的‘章台夜思’以抒发自己的感慨?”徐君器脸上的笑容更浓了,而朱标却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第263章 李善长倒台() 
朱标仔细的看着徐君器,想从他的脸上看出所以然,可惜他什么都看不到,徐君器只是这么微笑着直视着朱标,然后轻轻开了口道:“清瑟怨遥夜,绕弦风雨哀。孤灯闻楚角,残月下章台。芳草已云暮,故人殊未来。乡书不可寄,秋雁又南回。”

    他念的是韦庄的章台夜思,这是一首对远方亲人、战场故人悼念的词,词中深意卷卷,哀愁无限,让人闻者伤悲。

    而朱标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他倒不觉得这首词有什么不对,毕竟这种事哪一朝哪一代都不少见。

    “太子殿下,您可别忘了,皇上多疑。我记得之前有个僧人入京时写了一首诗,好像是‘金盘苏合来殊域,自惭无德颂陶唐’,皇上闻言大怒,虽然那僧人跑了,可是皇上却下令处死了京城里的大大小小几十个僧侣。”徐君器放下手中的茶盏,轻笑着看着朱标。

    朱标猛地一怔,这件事倒是事实,因为那首诗中僧人用了“殊”字,拆开便是“歹”、“朱”,皇帝疑心此人作诗实则是嘲讽当今的国姓,辱骂皇帝无能,实为歹人,这才震怒,这件事在京城中引起了不小的风波,也让很多人惶惶不安。

    而韦庄的章台夜思中也有“殊”字,想到这里,朱标的脸色突然一白,而后又道:“可是一来,这毕竟是前任的词,而来,吟词的不过是李善长众多门生中的一个。”

    “殿下。”徐君器不紧不慢的笑道:“若只是这些自然是不够,可是我近日还拿到了一个重要证据,那陈养浩一时感悟,在家中写出‘城南有安妇,夜夜哭征夫’的诗句,若是这样的东西让皇上看到了,皇上想不震怒只怕也难。再者,这陈养浩毕竟是李善长的得意门生,如果此时京城风靡的对联游戏主要参与者也都是李善长的门生的话”

    徐君器没有说下去,他相信朱标能听得明白自己的意思。

    朱标微微一愣,这才忙道:“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的安排。可说起来他也是我的老师,如此一来,不就牵连到自己?”

    “殿下。”徐君器轻笑着叹了口气道:“您真的以为皇上糊涂吗?您是太子,是皇上的长子,皇上的性格您最清楚,皇上如果糊涂能拿下这江山吗?其实那些人有没有反心,有没有辱骂皇上都不重要,重要的事皇上不高兴了,所以他们难逃一死!如今的李善长可谓如日中天,可谓位极人臣如果皇上对他真的毫无间隙,又怎么会放任殿下与他争斗?李善长虽谈不上功高盖主,却是开国功臣,我记得皇上曾赐给他铁券,这种荣宠谁人能及?而正是因为李善长的荣宠,他得罪的人可不少,想要扳倒他的人更是很多,殿下,这些您难道不知道吗?”

    朱标顿时脸色微微沉了下来,他不是不知,而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可是明显他低估了徐君器的智商,原来他看得比自己看透彻,如此一来,李善长即便不死,也将是黔驴技穷了。

    “看来徐族长信心满满。”朱标低垂着脸不去看徐君器。

    徐君器微微一笑,道:“这既然是太子殿下所乐见的,便是我徐君器在所不惜的。”

    “好。”听到这样衷心的表达,朱标顿时扬眉一笑道:“既如此,此事我会找个机会让父皇知晓的。”

    徐君器点了点头,怎么说,他相信朱标很清楚,也能拿捏的好分寸,这才说道:“只是君器还有一事相求。”

    “你说。”朱标显然心情颇为不错。

    徐君器这才叹息道:“想来宋大人也与您说了,龙虎山脉出了点事”

    朱标点了点头,摆手道:“此事宋大人已经告知我了,等李善长这件事办妥,我自会放你回去,不过等事情解决了,京城还是离不开你的。”

    徐君器点头,他知道,朱标的意思很清楚,回去可以,但是要记得回京城,他很放心徐君器回去,因为他不怕找不到徐君器,所以不怕徐君器跑掉,这也是徐君器无奈的地方。

    临出别院的时候,徐君器将那张写着“城南有安妇,夜夜哭征夫”的纸张递给了朱标,这是他费了不少力气才从陈养浩的书房拿到的,这笔迹便是最好的铁证!

    第二天早朝后,京城中便传开了一个新闻!

    听说太子朱标在寝宫为了一个对联冥思苦想,却毫无进展,正好被前来探访的皇上看到,谁知皇上见了那对联便是大怒,后来才知道,那是都指挥佥事陈养浩写的,写的是“城南有安妇,夜夜哭征夫”,皇上生了气,便将人抓了下了大狱,而随后调查出的结果更是让皇帝暴怒不已。

    听说这个都指挥佥事陈养浩竟然用唐朝的词,借用其中“殊”字嘲讽当今皇上,这一气之下,任谁求情也是枉然,硬生生着人将陈养浩当众溺亡。

    而陈养浩乃太师李善长的得意门生的风声也不胫而走,不少人都开始怀疑此事是由李善长的授意,毕竟陈养浩的父亲可是李善长的得力爱将,可惜死在了战场上,对于战争的厌恶是不言而喻,虽然很多人对其有着同情的心理,可就是这种同情传到皇帝耳中便变了味道。

    据说第一个为陈养浩求情的是太子朱标,因为都是李善长的门生,这个陈养浩也算是朱标的师兄了,可是皇帝并不理睬,不仅如此,还禁了太子的足,这可是史无前例的。谁不知道皇帝宠爱太子,如今竟然为了一个陈养浩禁足太子,这风声更是让京城的风向悄悄的发生了变化。

    然后不久后,京城对联游戏的风波也慢慢传到了皇帝的耳中,皇帝因为在气头上,对此很是不悦,随意指派了个人查访,而这个人正是宋川人,宋川人一丝不苟,竟然查访出这些参与对联的才子们多数出自李善长的门生,有些和李善长的走动还颇为近,这无疑是给风口浪尖的李善长重重的一击!

    皇帝并没有给李善长任何解释的机会,也没有采取什么过激的手段,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一般,而李善长明白,此时的自己已经到了穷途末路,所以他递交了一封自己病重的奏章。

    半个月后,皇帝以太师李善长病重为由,准其告老还乡,并赐了良田、财帛若干,给了他风风光光远离权力中心的依仗。

    而就在李善长离京的第二天,徐君器找到了宋川人,两人长谈了许久,日落时分,一辆载着徐君器、洪秀和他们儿子的马车驶离了京城。

第264章 回龙虎山脉() 
马车外,因为一场细雨的洗礼,充斥着遍野的青草香,虽然是深秋,可此刻的龙虎山脚依然绿意盎然,不少常青的花草树木因为雨水的洗刷,变得格外青翠。

    徐君器坐在马车前不急不忙的赶着马车,眼看着月亮湖就在眼前,他的心中渗出了一丝难以体会的惆怅,他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自从上次离开这里,就一直在京城转动着,如今难得的放松让他有些茫然起来。

    马车里,洪秀弯腰掀开了帘子,轻笑道:“可是要到了吗?”

    徐君器回过头笑道:“是快到了。子承又睡着了吗?”

    “嗯,睡着了。”洪秀的脸上露出母性的微笑,甜蜜而温和,这和她倔强的性格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马车进村子的时候,徐君器还有些惶然,明明是自己的家就在这里,可是却有了一丝的陌生感,村口几个村民正在空旷的打谷场上收获着今年的果实,听到马车的声音,顿时都转过了头来。

    之前洪福仁已经先行回来,毕竟洪家的生意还需要洪福仁去打理的,所以也因为有洪福仁的先回来,所以大伙儿也都知道他们的徐君器村长也快回来了,虽然现在村子里还有个村长——徐君宇!

    看到马车后,不少人停下了手上的活,直到徐君器微笑着从马车上走了下来,顿时“村长回来了”的话传遍了村子各个角落,第一个冲出来迎过来的不是别人,而是徐君宇。

    看到徐君器安然回来,身边还站着抱着孩子的洪秀,徐君宇原本的提心吊胆终于稍稍安心,他长舒了一口气道:“你可回来了。”

    徐君器笑了,这一刻,他在徐君宇的话语神情中真实的感受到了关心,这是很多年都没有的了,好像当年那个和善仗义的大哥又回来了。

    “大哥。”徐君器毫不犹豫的喊道:“大家可好?”

    “都好。”徐君宇点了点头,轻叹道:“只是担心你。”

    “我不是好好的吗。”徐君器笑了,看着踉跄而来的三婶其其格,忙迎上去道:“三婶身体不好,应该多休息。”

    “孩子”其其格说着,眼泪就要夺眶而出。

    一旁的徐君安忙道:“母亲,二哥回来是好事,别哭了。”

    “哎,好,好事。”其其格欣慰的点了点头,她知道,如果不是徐君器的周旋,如今她就不会还安稳的站在这里,为自己的鲁莽,她没少后悔过,如今徐君器回来了,她就告诉自己,一定要好好对他,一定不能再成为他的负担!

    “洪大哥呢?”徐君器笑着看向徐君安,问道。

    “洪大哥去庐州城了。”徐君安跟着徐君器后面一直叫着洪福仁大哥,听到徐君器问起,忙道:“时节更替,庐州城多了不少病患,洪大哥不放心,昨日带着赵二娘去了庐州城。”

    “也好。”徐君器点了点头,对着众人笑道:“都回去该干嘛干嘛去吧,不用围着我了。”

    众人闻言哈哈一笑,很快各自散开,徐君器这才示意洪秀先行回家,自己则走向徐君宇道:“大哥,我们回去说?”

    “好。”徐君宇点了点头。

    回到屋子的徐君宇,脸色慢慢低沉了下来,许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不等徐君器开口,忙道:“君器,既然你回来了,族长这个位置”

    “大哥!”徐君器想都不想就打断了,说道:“你可知当初我为什么让你回来继任族长?”

    徐君宇微微一愣,转而道:“你担心京城的事你无法脱身,所以”

    徐君器点了点头道:“是,但还有一个原因。”徐君器说罢,将自己的外衣解开,然后伸手到衣服内侧,有力一扯,将内衬的口袋撕开,从其中掏出了一块翠色翡翠,通体青翠,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温润的色泽上散发着热乎乎的气息,很明显这是一块一直被徐君器贴身收藏的翡翠。

    而徐君器慎重的模样,和小心翼翼的动作昭示了它的珍贵,当徐君器掏出来的时候,徐君宇便愣住了,当徐君器将翡翠递向自己时,徐君宇彻底不镇定了,他几乎是吓得后退了一步,然后诧异的抬起头,目光不稳的看着徐君器。

    “大哥,你猜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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