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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节

农夫三国-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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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在演义中留下重重一笔的谋士,身材略有些发胖,髯须长美,一双眼睛明亮有神,待见礼毕,方说明来意:“闻得足下得华仓,已解河南粮乏之忧,吾奉曹公之命到此,乃为请奉还前番所借之粮!”

    听到这话,邓季不由愕然,前次发檄文往诸侯处借粮,田丰也没曾料到群雄如此小气,最终只得七八万石,实属吃rou不成反惹一身腥的行为,其中曹cào所借虽然算多,然也不过才两万石,为这点物资,竟值得巴巴派名谋士来讨要?

    在邓季、田丰等心中,这些借来的粮食可从未想过归还,然而陈宫亲至讨要,却也没必要赖账。

    虽不明所以,邓季还是点头道:“前者事忙,一时未顾及,既然曹公催讨,吾等自然奉还,公台先生可小住几日,归去时我遣军士一路送去便是!”

    陈宫却摇摇头,又道:“除要还欠粮外,曹公还yu向河南借粮五十万石!”

    “嘶!”

    听到这话,田畴、焦触、伍恭等全不由倒抽了口凉气,这厮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怎敢如此狮子大张口?当河南是他家的么?

    前番所劫华仓之粮确实不少,分借给治下民众后,秋收时洛水西五县收得田赋十七万石,民众所还借粮亦有十余万石,加起来,雒阳城中存粮仍有百万石,数额很大,然而那是自家辛苦得来的,还得发放官员、勇卒、辎辅兵俸禄,他开口就要借走一半?

    如今这世道,命皆难保,所借之物还有几人会还?

    见田畴等已由惊转怒,邓季身旁跪坐的田丰出声问道:“曹孟德新得兖州之地,有何不足,尚yu向吾等河南借如此多粮?”

    陈宫一脸傲sè,昂然答道:“数日前,曹公在济北国再破黄巾,俘精壮三十余万,老弱百余万口,为活其等,特遣宫往河南借粮!”

    “此言当真?”

    面对厅中惊问声,陈宫只是冷笑不答。

    四月一战之后,黄巾胁裹兖州,竟汇集成百余万的大洪流,这是今年曹cào与这股黄巾的第二战,大获全胜,终于灭掉这股大黄巾,陈宫等一路来得急,消息都还没能传到雒阳来,是以邓季、田丰等不知。

    破坏容易建设难,兖州遭这股黄巾掳掠过一番,今年农事大坏,秋季所征钱粮并不多,如何能养活这许多黄巾民众?实际上,除了派陈宫往有余粮的河南求借外,曹cào此时已暗中设立发丘中郎将、mo金校尉两职,专司盗墓取财,准备以财物换粮秣。

    曹cào终于得到青州兵来源,这就要迅速崛起了么?

    听闻这消息,邓季一时也不知是喜是忧,放眼看厅中,田畴、焦触、伍恭都掩不住一脸惊sè,只是尚无人开口发问。

    百余万人口!东面从此多出一大敌!邓慕安从何知曹cào乃一代雄主的?想起年前太行中议事,邓季坚持yu投曹cào,眼光确实ting准,田丰侧头看过他一眼,开口答陈宫道:“河南凋敝,焉有如此多粮可借?”

    之前所言不过漫天要价,听田丰这般说,陈宫历时便改了口:“如此,借三十万石便罢?”

    若不能降曹cào,从此之后,自家东面便多出雄起的曹cào,西面又是数十万西凉军,左右受敌,邓季哪有什么好心情,不由脱口怒道:“也无!”

    连遭两番拒绝,陈宫却仍然好整以暇:“既如此,便与长安一般,借粮二十万石!”

    前番借粮给李傕,却是因为这些粮秣本夺自其等,若不给粮安抚一二,两下成死仇可是不妙,何况还要个徐晃添头?这粮与曹cào有何关系了?这厮竟开口叫得如此理直气壮!

    “二十万石也无!曹公前番借两万石粮与河南,吾时深谢,此番可出借四万石与他,多却无有!”

    陈宫“呵呵”一笑,依旧不紧不慢道:“宫来河南前,曹公已使人遍传降俘黄巾中,若邓慕安不肯借粮活民,至其等于死地,日后可令子孙相传,掘其坟茔便是!”

    掘人坟茔邓慕安,怎么掘到自家头上了?邓季张大嘴,呆呆看着面前的陈宫,这时候,他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脚,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制其身!

    不过才短短半年功夫,自家与曹cào竟然对换过角sè!

    一旁的田丰也是哭笑不得,勉强对田畴道:“子泰,且先送公台去安置,此事吾等明日再议!”

    看邓季与厅中众人模样,陈宫对自家这番话造成的效果很是满意,再施过一礼,起身随田畴去了。

    待他出门,邓季急转身问田丰道:“田师,吾等如何应对?”

    田丰沉yin半晌,道:“半年前,吾等发檄乃是送名求粮,曹孟德如今同样亦为送名求粮,若不与之,恐失名望!”

    田丰这般说,是赞同给粮的了?焦触忙chā话道:“话虽如此,然其得三十万精壮,本已势大,若再以粮资之,强其军力而弱自家,只是此消彼长,实乃不智之举!”

    “吾亦知之,然慕安出自贼寇,得名本为不易,又曾发檄天下,天下知之,若就此推拒,必招骂名!且黄巾民艰难,亦当济之,方为仁者!”

    田丰答过焦触后,屋中一时便陷入沉默,各人都在心中权衡两下利弊,没人再轻易开口,过得一会,田畴归来,开口对邓季劝道:“主公勿只记曹孟德之举,当心怀生民之念,显仁德之名,恩泽天下,自有四方来投!彼获百万之众,料不能轻安,数年内吾等尚可无忧!”

    田畴说完话,厅中却人人无语,只伍恭叹道:“若能得既不让曹孟德便宜,又可救民之策,便大善!”

    听到他这话,邓季脑中突然灵光一现,拍掌大笑道:“有计了,且看我明日如何答他!”

    次日朝食毕,聚齐文臣后,邓季又将陈宫请入大厅,对其直言道:“好叫公台得知,足下昨日所请,吾等实难允之!”

    陈宫此来,早料定不论多寡,邓慕安定可借出几分粮食,听他这般说,不由立即变了脸sè。

    “除奉还前番两万石外,兖州借粮,我一粒也没有!”见陈宫脸sè已渐变成铁青,邓季这才转话道:“然虽不yu借粮,却可与曹公换人!”

    陈宫这才忍怒开口问道:“足下yu换何人?”

    “我只换黄巾民众,其中年十四以下、五十上之老弱,每人可换粮一石;壮年fu女,一人换二石;精壮男子么,若曹公舍得,一人可换三石!”

    精壮男子料来曹cào不会肯换,然河南新得的四万西凉众,虽勉强安置下去,却皆无家室,无论从军还是为民,若长期如此下去,不免要生出许多luàn子来,这股黄巾中老弱fu孺至少有八十万,曹cào招降时,定只以精壮为先,放任逃散乡野中的老弱fu孺自然还多,若可寻来换粮,其等自会卖力,自家换到后,又可如之前般让这些老弱fu孺与西凉男人强组成家。

    人活一世,从来就不是只为自己,一旦有家人、生出牵绊,行事便得收敛些、顾及些、勤勉些!

    洛水东四县治安不佳,很大原因就是因其地之民皆无家室拖累!

    邓季精挑勇卒之策,在河南之外甚难,西凉军可算精锐,然四万众中也只得选出三千余勇卒,反倒是自家治下,如今每年能有不少刚成年的男丁加入,随着时日推移,人口基数变大,治下产生的勇卒将会变得越来越多!

    从降俘中挑选勇卒乃是下下之策,除去快速之外,其等年龄、忠诚都不占优势!

    老弱fu孺对天下群雄或许都只是累赘,然对邓季来说,他们不但能使治安好转,还是生产者与未来的战力,是造血工具,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这样的提议,正头疼人太多的曹cào定不会拒绝!

    只是陈宫一时却还没能明白过来,又听这少年太守继续道:“所换者中老者应最少,少者、fu人不限,除人口外,亦可用牲畜与吾相换,这股黄巾掳掠四方,牲畜也当不少,成年牛马骡,每匹可换粮二十石,驴可换十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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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拥谈() 
144。拥谈

    天气转寒后,很多人都喜欢开始赖g,明明天sè已大亮,可眷念被窝中的温暖,就是不想起。

    自入luàn世中来,邓季甚少会晚起,想当初随黄巾流làng时,雪地中也睡过呢。只是最近政事渐少,亦无战端,难得偷闲一二,便破例赖g不起了。

    虽未起身,人却早就清醒了,将怀中那赤luo的娇躯搂在怀中,自家轻闭双目,脑中思考着一些事情。

    屋外已传来龚氏与两个孩儿的笑声,邓玭则在按例啼哭,这女儿每日醒来第一事便是扯开嗓子哭闹,已是家中一景,得自家用nǎi水喂饱才会乖,然而被男人搂住,伍窕今日也不想起那么早,厚着脸皮偷听外间shi女和龚氏轻声哄女儿,决定夫妻俩一并赖g。

    听外间声音,不知是邓漳还是邓涉给了她什么新玩物,邓玭终于暂停下来,伍窕也就放了心,将xiong膛贴到男人身上,小声问道:“曹孟德处换来这许多人口,军师、子泰先生与焦公度近日都忙得不可开交,你却不去看顾么?”

    这换人之法曹cào果然无甚异议,只是精壮、牲畜丁点也没舍得给河南,派兵卒押来二十余万老弱fu孺,换去邓季三十万石粮便罢,最近田丰便忙着领文官安置这些老弱,邓季去看过两次,觉得chā不上手,便不再管此事。

    将这些老弱fu孺纳入治下,从长远来看自然利益多多,然曹cào不可能让其等带多余吃食前来,已被换走三十万石粮不说,需自家贴粮养活的人口又多出这许多来,雒阳城中存粮便不再算多,日子又要开始过得紧巴巴了。

    “诸事皆有定例,无需我亲至!”

    伍窕正处于哺ru期,一对xiong脯胀鼓鼓的,被她在身上一磨,感觉酥酥的,邓季便又有些心猿意马,随口解释过一句,忍不住伸手下去把nong两团rou丘。

    “唔!”xiong前丰腴在男人掌中不住变形,伍窕顿时媚哼了声,嘴上又问道:“这许多老弱fu孺,四万精壮能挑完?”

    “无妨,所剩可让其等先结户自养,或入雒阳为役民也成!”

    二十余万人口自然不可能全被四万精壮消化掉,然而就当活人性命,剩下的老弱也可暂时收留再说,日后再有精壮,自去成家组户就是。

    “不是哩,”伍窕想问的却不是这个,她道:“咱们府里shi女尽难入目,从这批fu孺中好生挑几名来如何?”

    “嗯?”

    听伍窕这么说,邓季顿时一怔,如今郡守府中shi女全是南下前别人挑剩的fu女,年纪颇大不说,容貌身材都可怖得很,不说她们奇形怪状已算厚道人,伍窕有所嫌弃也正常。

    丈夫身为一郡太守,伍窕虽没能得诰命,然也是实打实的太守夫人,以前为贼fu时才能僭越戴的步摇钗等饰物,如今已可正大光明使用了,对她来说,身份提高便得重视门面,府内这些容丑身短的shi女可是好大一个硬伤,有客人上门时,她都不好意思唤人。

    “他人乃是选妻妾,吾等却不过用使女而已,丑便丑些,何必去与军民相争?”邓季却不同意,见伍窕已不满地翘起嘴,他又笑道:“再说若选貌美者进府,老子看着眼馋,全纳为姬妾,你将如何?”

    听他这般说,伍窕才熄了心思:“那还是罢了,就用眼前这几位罢!在河南,别人家还用不起呢!”

    “嗯,七叔家”因邓季纳姬妾的话倒使伍窕记起前几日父亲过的事,之前总有些犹豫,此时倒不知该否说出来。

    两团雪丘在手中不断变换模样,看她吞吞吐吐的模样,邓季疑问道:“如何?”

    “七叔家的阿姑,今岁及笄!”

    “七叔?”伍氏族人不少,伍窕称七叔的可有好几位,邓季不由好奇问道:“哪个七叔?”

    “划到平县老舂屯去那位!”

    未留雒阳,划到其他县去的多半不是伍氏嫡支,便如南阳邓氏乃大族,自家是邓氏族人,却不过出自普通农户家,听闻这般,邓季便不怎么在意了:“嗯,不记得,要嫁女儿么?彩礼你拿主意就是!”

    话题谈到这里,没半途中止的道理,男人施虐的手渐渐有些重了,fu人将头靠在他肩膀上,继续道:“不是哩,伍氏当初将我嫁给你,未及备有陪嫁,父亲说,yu将七叔家阿姑送来”

    “啊?”

    这时代,豪族嫁女除在仆从中选身份低的婢女之外,惯例还要寻家族中貌美的旁支侄女作陪嫁滕妾一并送给女婿,好为做正妻的女儿固宠、帮手,伍氏本不算什么正真大族,邓季娶妻时又用的非常手段,自不存在这一说,奈何如今女婿身份涨高,伍氏影响力却不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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