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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节

农夫三国-第2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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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火箭划破长空,如飞蝗般往张虎、陈生统领的江夏船‘射’来。

    两下里之前还同行相伴,船队分散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离得极近,此时一方有备而发,一方事出意外,只是几个眨眼的功夫,便有十余艘艨艟船身冒起熊熊大火。

    看麾下战船上军士惨叫奔走,张虎、陈生肚中叫苦不迭,自然都已明白彭虎原来并非投刘表,而是要奔邓季。

    一时不察放走彭虎不说,还折损战船十余艘,张虎、陈生顿时进退两难———蔡瑁今日过错不大,且与刘表有亲,本出自世家大族的,刘表便有责罚也当给得轻。

    张虎、陈生可比不上蔡瑁。

    这二位原本是云梦泽的大水贼,‘乱’世中甚至控制了襄阳城,刘表刚入主荆州时,遣庞季单骑入襄阳,说服二人归降。

    只是刘表入主南郡后,重视世家大族,宗贼同样为贼辈,可只要投刘表,因为出自大族皆能得重用,如霍氏宗贼霍笃本只领数百人,归顺后病死,刘表尚授其弟霍峻为中郎将。

    张虎、陈生原本势力很大,并不在彭虎之下,但出自草莽,降后自然不得重用,不仅部众渐被吞并,他二人还被发往黄祖麾下苏飞部听用。早一肚子怨气。

    被彭虎诈过地界虽非他等过错,然今日折损战船十余艘,回去刘表、黄祖定都不会轻饶。还不知道顶头上司苏飞肯不肯代为求请。

    二人为贼时,原以张虎为首。待见势不妙,张虎对陈生道:“荆州本难容我等,今事如此,若归必遭问罪,不如随彭虎往投邓慕安?”

    陈生忧虑道:“你我二人尚可来去自如,众儿郎却多安家于南郡,恐难得相随也!”

    两人之前家人尽亡,都只有做贼时抢来的几个‘妇’人留在沙羡。其中已有‘妇’人为陈生诞下子‘女’,不似张虎随时可弃而不顾,所以陈生犹豫。

    张虎劝道:“我今弃刘表!汝便独归,亦必遭问罪,两罪共处,身当受死,家人亦难得活,不如勿再顾!待我等得安,众儿郎不愿再随者,任之自去便是!”

    随在这艘座船上的。多为陈生心腹,看一眼周围人等,张虎又附在陈生耳边轻语道:“可遣心腹数人。随归去儿郎中‘混’入沙羡,觅机劫夺家人出奔。”

    陈生这才点头同意,着火诸船上本也是二人旧部,此时却已顾不得,只令诸船自救,二人领剩下十四艘艨艟,作出追击模样,远远缀在彭虎船队的后面。

    张虎、陈生去远,蔡瑁水师才调转船头行过来。帮着各船灭火。

    刘辟、雷薄驻守新野,一日。淯水上忽浩浩‘荡’‘荡’开来数百艘船只,几乎拥堵整个江面。二人皆惊,急令两校卒兵集结待战,又使骑飞告邓季、张辽。

    雷薄部乃是‘射’声校,先布设弓骑沿河岸防备,然而有一哨船离队先奔到岸边,船上人高声喊叫:“彭蠡泽彭义师所部,得邓公榜文,今特依约来投,岸上勿‘射’!”

    原来孙氏渐势大,彭虎自知彭蠡泽不可久待,得闻邓季榜文,便‘欲’顺江河往投,定计之前已先遣人装作商船走过一遍,探清南阳水道与各地驻军,又已密告于宛城。

    不过刘表、黄祖阻挡在途中,双方都不能约定时间和更多细节。

    知道彭虎要来,但不知道他有这么多大小船只。甘宁杀管承事后,刘辟、雷薄也小翼,得此报,回道:“既来投,可令兵士上岸,老弱乘船先往育阳!”

    哨船回报彭虎,半晌后又来,这次直接上岸对刘辟、雷薄禀道:“渠帅愿领众上岸,然队后尚有刘表追军,望将军接应!”

    雷薄道:“汝等驶往新野城北下船,追兵由我校‘射’阻!”

    刘辟、雷薄商议下,便分兵,刘辟部到新野城北接应彭虎水贼‘精’壮下船。

    彭虎船队驶过,雷薄部留守河岸,见刘表追兵只有十余艘战船,便令卒兵们准备火箭,孰知这些追兵也在河中央抛下锚,只使一船载数人近前,离得老远先喊话:“岸上勿‘射’,我乃南郡张虎,同伴陈生,今来投邓公也!”

    张虎陈生麾下,都是旧部,二人改投邓季,家眷在南郡的不愿再相随,雷薄便从彭虎那里讨要些渔船,让这些人自回。

    只是陈生心腹‘混’在这批人中,赶回沙羡时,陈生家人已尽被黄祖处死,终不得救。后邓季得闻,为示安抚,于家族中重新择‘妇’人与他成婚。

    彭虎水贼来投的‘精’壮有七千余,不过最终只有六百余得挑选为卒兵,张虎、陈生领十四艘艨艟来投,留下的军士还不足千人,只挑得卒兵百人。

    可用的卒兵虽不多,这几个却都是熟悉水战的,得他们补入,孙观的横江军终于得些规模。此时郭任、夏侯盛皆已到任,邓季便令彭虎、张虎为空缺的两个曲水校尉,陈生则调往河南平‘阴’统黄河水师,职亦为曲水校尉,受车黍所辖。

    育阳河段水中有铁锥,这些来投的大小船只都先留在育阳,孙观禀告邓季后,先毁旧锥,待彭虎等过来,再制新锥置入水中。

    刘表数遭挑衅,极要防其水师偷袭,邓季也不会嫌麻烦。

    彭虎等到宛城,战船并入横江军,其余小船多分给百姓和卸甲的原水贼、荆州兵们。

    注:彭蠡泽,形成较晚,大概西周之前才成,一直向南侵移,汉末三国时期,长江穿彭蠡泽而过,将其分为南北两部分,北部演化为今鄂皖的龙感湖和大官湖,南部继续南侵,就是今鄱阳湖。q

373。鲍出() 
    冬月的时候,彭蠡泽水贼彭虎、刘表部将张虎、陈生等往投邓季,选卒兵之外,孙观又从各部‘精’壮中挑出些艄公补入横江军,算是有异陆军之处,邓季令薪资按卒兵减半,其余‘精’壮都打散分南阳各县为民。'》》》

374。阋墙() 
    鲁肃投奔江东已有两年,平日与孙策、周瑜甚为相得。'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这君臣三人,孙策、周瑜同岁,鲁肃比他两人大三岁,在建安四年虚岁只有二十八。

    不过原本历史上,三人都是短命。孙策之后,周瑜死时虚岁三十六,鲁肃死四十六,或许天妒江东俊才,鲁肃之后下一位都督吕蒙死时也才四十三,只有陆逊六十三岁死,四大都督中总算活过甲子。

    也是在建安四年冬,孙策、周瑜自九江暂回丹阳,鲁肃得观阅邓季劝侠令,知道又是借以招豪杰为用的,深思一夜后,寻孙策、周瑜道:“久闻司州行四等民策,近曹孟德亦颁九品世家法,此皆为广收天下民,立乱世之基业也。将军欲与此辈争锋,非一二日可建功,亦不可不先为备!”

    周瑜出声:“此事吾近日亦辗转思之,惜未得良法,兄若有策,速请教之!”

    孙策也点头道:“尚请子敬兄教我!”

    鲁肃对道:“将军依凭天堑,虎踞江东,人不敢犯。然江左之地,民稀而地广,尚有山越为患,军士本难征募,又需分防各地,剿黄祖更讨刘表,可用之军数大不足。将军前有令,军士之户免纳税赋,此亦为良策,只嫌尚不足。”

    略顿一顿,鲁肃再道:“自天下乱起,北地之民厌战避乱,迁入江东者已多。然彼等北民,只以客自居,或以为终将北返,或虑垦荒之地为官所夺,尽瞒报田亩。北民难为用,税赋亦受侵,以肃愚见。将军当令传天下,南迁避乱之民,每口授田十亩为私产,此官授田土,即绝客居者北归之念,又可再招民南渡。”

    这乱世中。蝼蚁般的百姓人人厌恨、惧怕兵祸,都恨不得有一块能安宁生活不受打扰的世外桃源,邓季、曹操各自的政策虽好,但总有人心怀着恐惧,不愿往附。江东不缺荒地,鲁肃的建议确实能吸引更多民众南迁,又安现在客居江东的人心。'。l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闻言,周瑜顿时拍掌:“兄之言果然大善!”

    想想江东各郡大片大片的荒地沼泽,想想自己难以补充的syle_x;兵员。孙策只犹豫片刻,亦眼亮道:“速招张子布、张子纲来,吾等共议。”

    张子布就是张昭,张子纲是张纮,这两人名、字都相似,但并非同族兄弟,一个是徐州彭城国人,一个是徐州广陵人。合称二张,是孙策最得用的文官和谋士。

    说起来。东吴群臣的字也很有些巧合,排序一样,二张之外,原本的臣下太史慈字子义,鲁肃字子敬,诸葛瑾字子瑜。吕蒙字子明,步骘字子山,陈武字子烈,吕范字子衡,全琮字子璜。就像约好的,大家一个字辈。

    张昭、张纮到,君臣几个计议妥当,果然发文广传。

    ————

    邓季回雒阳那日,钟繇随徐庶、田畴、邓涉兄弟等往郊外迎接,当众再提及封王爵之事。

    没想到自己在南阳躲了两个月,钟繇还未归兖州去,邓季只得应付两句,还是避开不再相见的好。

    邓季归,再过几日就是岁首,也就是春节,两汉时期又叫“三朝”、“岁旦”、“正旦”、“正日”。

    值得一提的是,商朝时以腊月为岁首,秦始皇统一天下后,是以十月为岁首,直用到汉武帝,才改孟春也就是春季的首月元月为岁首,然后一直沿用到后世。

    此时的节日气氛虽然没有后世那么热闹,人们却也重视,腊月底,将军府中的奴仆们开始里里外外打扫起来,这是扫尘。

    这一时期的春节,主要也就是扫尘、祭祀之后,除夕之夜,各相与赠送礼物,称为“馈岁”;邀约共进酒食,称为“别岁”;长幼聚饮,各相祝颂完备,称为“分岁”;大家终夜不眠,以待天明,称曰“守岁”,除了没有烟花爆竹,与后世差别已经不大。

    邓季到这时代,已渡过二十七个岁首,年年各不同。

    不过到今年,三路逢战全胜以后,总算是能在乱世中得稍微喘口气了。

    所以,邓季特意从南阳赶回,就是要赔妻妾儿女、田师、车黍等亲近者好好的庆祝一下,若谢允有沐休,也会回雒阳。

    只可惜,别人并不给他庆祝的机会。

    就在腊月的最后一天,邓季陪田丰、贾诩饮宴归来,进家门,就发现一个个奴仆躲躲闪闪的,似乎有些不敢看他。

    邓季招过门中值守的黑铁卫,问:“家中何事?”

    这名黑铁卫被问,犹豫一下,才道:“主公往后院,自知!”

    满腹狐疑地往后院行去,离得老远就听到伍窕在大声怒骂。

    不知她在骂谁,不过“竖子”、“非人”等隐隐约约的只言片语已经很是难听,听响动又是在焦沁偏院中。

    邓季皱着眉,向那走去。

    焦沁院外,几名女仆头凑在一起正窃窃私语,看见邓季,一哄而散,都逃开去。

    怒瞪逃跑的女仆们一眼,邓季在外先高声怒叱道:“才得几日安稳,又开始撒泼?”

    骂完进入院子,见焦沁房门紧闭,伍窕手上扯着邓漳,尚冲里喝骂不停。

    伍窕脸上却全是泪珠,待邓季走近,才闭上嘴冷笑。

    邓漳早头一缩,躲到母亲裙后。

    邓季皱着眉问她:“何事?”

    伍窕撇嘴,一把将邓漳扯到面前:“你自看!”

    邓漳脸上也有泪痕,一只眼圈上乌黑。

    更刺眼的是,他小小脖颈上,两边对称排列着几个紫黑的指印。

    邓漳今年虚岁只有十一,只看他一眼,身为人父的邓季顿时就怒气勃发,问邓漳:“何人所为?”

    邓漳不答,伍窕手指焦沁屋:“问你家喜儿去!”

    就算兄弟打架,也不该下此死手,何况邓涉又是兄长,平日多有教要爱护弟妹的。

    邓季盛怒,箭步上前推门,门是从内别上的,推之不动,本欲踢脚踹开,想想还是忍住,喝道:“开门!”

    门从内拉开,焦沁护着邓涉跪伏在地:“将军!喜儿今日不知为何发疯,全不似平日为人,将军怜他年幼……”

    邓季扯开焦沁,定睛看邓涉,他只左颊上有条抓痕,其余露在衣物外的肌肤都无伤。

    邓季冲他一声厉喝:“为何伤你弟?”

    他的声音平日还好,盛怒中的暴喝确实有几分像打雷,炸人耳膜,1邓涉被吓得往后一缩,嘴巴却紧闭着,一声不吭。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邓季两个父亲都是封建家长作风,信奉棍棒之下出孝子的,前世不知挨过多少板子,这一世虽然带着记忆出生,没有一般孩子的调皮,很少受罚,但几个哥哥被打时他都亲眼见,并不以为这样有何错处。

    看邓涉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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