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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节

农夫三国-第1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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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眼前静立的十三人,其中有大名如雷贯耳自家钟爱万分的,也有没听说过的;有心甘情愿追随的,也有为势所迫不得不降的。其等原各属黄巾、泰山、袁术、吕布等,来源极杂,又都因领众投己。让邓季不得不赏、不得不用。

    再扫过十三名新入将领的面孔,邓季道:“诸位投我,我邓季不可不用!然人有所长,亦有所短,诸位之能我尚不知,权柄亦不可轻授!与军师商议过后,只请诸位先暂领都尉一职,各领千余卒兵,屯驻于弘农!”

    “入河南之后,诸位想已明我帐下之军制。”看众人面上都没什么表情,邓季继续道:“除水军都尉外。我河南并不常设都尉,故诸位之职,只以半年为限!”

    此番外出所得的人口中,精壮共有十八万之多,已尽挑完其中勇悍者,得力卒类卒兵二千余;稍加练习后可改为戟卒的枪类卒兵六千;刀盾类卒兵五千;弓类卒兵四千。合计一万七千人,补充虎牙军损失后,还可再组两军为用。

    不过因卒兵多与田地捆绑上,休沐时多渴望得归家,荡寇军家眷尽安置在河南,久居河内不好,当应换防。

    前番徐晃征匈奴所得不少,然一万七千新入卒兵,河南也并无这么多战马可用,长戟骑士并不利守土,也到重新划分职能的时候。

    故邓季与田丰等计议过后,决定将新得的刀盾卒与部分弓卒组建防守之军,田地同等,薪资却比虎牙、荡寇与河南四偏将所属之卒兵减半,亦不再给赐战马,改为步卒守土。

    眼前的十三人来历不一,期盼也不一,任用何人为何职,却都不是好怠慢的,稍有不慎,便要惹人心不稳,邓季便干脆先给过渡军职,全暂任为都尉:“我新得卒兵万七之数,当新组威烈军为用,余者尽编入守备之军!从军师之议,待解粮匮之局,我当出军长安,讨李傕、郭汜二贼,迎天子东归!其时当以你等十三都尉为前驱,观诸位之战功,拔威烈军之四校尉,余者编入守土之军。”

    十三人中,邓季心中虽最偏爱张辽,然而作为一个团体,无显功于前,断没有只凭自己喜好,骤然就将其拔高超过别人去的道理。且张辽所领投奔的四百骑虽尽精锐,多能入选卒兵,然人数实为最少,在别人眼中,能并列入十三都尉已是邓季给他优待。

    此时大家地位都一样,日后如何凭战功说话,不管心里如何,新来乍到的无人会有异议,齐回道:“某等当不负将军之望!”

    先前的话算是动员士气,接下来才是给任务:“河南新增百万人口,两郡田地将养不下其等!今张济移驻于宛城,除武关尚有其军驻守,可谓已尽弃弘农之地,我正可先取地而养民!诸位分屯驻入其地,当谨防长安西凉军袭扰、盗贼作乱,亦需整顿军纪,勒令卒兵勤加操演,不可有失!”

    “喏!”

    河南、河内两郡之地容纳不下这么多人口,邓季最忌惮曹操,之前与其合作并不愉快,为将来打算,汜水关以东之地还是空出来做缓冲地比较好,不宜安民。倒是李傕、郭汜败亡不远,目前最容易取的新地盘就是西面函谷关外,已又可算空地一片的弘农郡。弘农虽山多耕地较少,然辖地足有河南加河内两郡之地大,其九县亦可养数十万民。

    世人提到弘农,便不得不提及望族杨氏,这个家族始自西汉宰相杨敞,到东汉,连上现任的太尉杨彪,同样是连接四代人官至太尉,亦为“四世三公”之家。之后两晋南北朝弘农杨氏也尽出高官,建隋之杨坚亦出自于此。隋亡后,唐朝时弘农杨氏前后共出过十一位宰相,加上武则天之母、杨皇后、杨贵妃、众多杨氏驸马,可谓显赫无比。宋朝之满门忠烈杨家将亦为弘农杨氏后人。(注)

    这么一个显赫之家,部曲数万口,自然不是邓季敢轻易下口的,万幸其族经董卓之乱、张济劫掠事,实力大减不说,亦已迁往长安投杨彪避兵祸,如今已不在弘农。

    杨氏虽不在,然弘农郡多山,这乱世中自多生盗贼之辈,劫掠难民,亦难得治理,离李傕、郭汜又近,故邓季将新任的十三都尉尽派往驻扎,肃清流寇,防备西凉军,同时整合训练军队。

    湖县、华阴、卢氏三县要么偏远,要么离长安过近,邓季只准备于弘农、陕县、黾池、新安、宜阳、陆浑六县内安置六万户百姓,又已议定平阴县令杨立为弘农太守,治理民众。

    打算如此,然新挑出的一万七卒兵心尚未稳,官仓也暂时拿不出粮安置百姓,只能先将民众屯驻在河内与河南两郡内,尚未给他们建户册,亦未使精壮、卒兵们强行成家。

    这一切都必须在弄到充足的粮食后才可施行,数州大饥荒,田丰、邓季无计可施,只能指望邓芝荆州之行。

    近百万无户册的民众拥在两郡,故引得治安大坏,唯一的好处是精壮们尽被邓季差往河内参与建筑,“杜公坞”之建大快,一栋栋地在河内地上竖立起来。

    百姓尚未迁到弘农郡,十三都尉先出屯弘农,肃清境内乱民、贼寇。

    十三位都尉所统领都不是原来旧部,他们属下挑出的卒兵早被邓季拆散得七零八落,又从虎牙、荡寇两军调换些人安置进去,都尉们初上任,都觉得再没之前的日子过得惬意。

    出屯弘农第七日,都尉何曼因私杀麾下卒兵,为监察拿问,押送往雒阳,邓季令斩首以明纪。

    何曼被斩,惹得何仪顿时大恐,复领数十旧部潜逃山林,再为盗寇,后为孙观所征讨,临阵斩杀。

    以上两人乃黄巾出身,此事不足为奇,陈简则有袁术军中旧习,因处事不公、逞威军中,为属下卒兵刺杀而死。

    不过十数日,邓季新委的十三都尉已折三人,其等所统之卒兵只得又再打散,合并给其余十部。

    原先势力弱小时,麾下卒兵多能看顾得到,然便如此,追随邓季的老蛾贼们亦经过很长一段时间才将军纪整合好,“勇卒七德”才渐得推广认同。如今这些都尉下辖多为老贼、兵痞、流民,彼此间陌生,将领不熟,对邓季亦缺认同感,要想一时便得稳是绝不可能。

    臧霸、孙氏兄弟颇有才干,原泰山贼的军纪、统领都要比黄巾、袁术军好得多。

    二何、陈简前车之鉴不远,数部都尉军中不稳,邓季只得留太史慈于雒阳泡汤药,将虎牙军各校按曲分散到弘农去陪屯十都尉,有人监督于旁,刘辟、龚都、黄邵、雷薄四人才开始战战兢兢,用心揣摩河南军规,随麾下学遵勇卒七德。

    将领如此,老贼、兵痞们也略收敛起旧日习性,开始慢慢融入军中,形势才得好转起来。

    一月后,邓季令以钱帛重赏治军严整之张辽、臧霸,肃匪有功的郝昭、孙观。

    注:弘农杨氏中杨奉之子孙显赫,但不少人误认此杨奉便是李傕将领杨奉,实际只是重名,杨家将祖上之杨奉,乃东汉末年太尉杨彪的爷爷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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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求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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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芝受邓季、田丰之命,假扮为南下逃难之豪强,往荆州刘表处去借粮,顺道也探查武关守军的虚实。

    武关本为春秋时秦楚争斗的产物,为秦之南关。关城建立在峡谷间较为平坦的高地上,北依少习山,南濒险要,旁有水湍湍东去,张济驻守军两千于此。

    邓芝假扮豪族南投,由今已改随在田麻子军中的霍刀儿、艾兰等十余卒兵护其南下,顺道将武关山势地理各用心记下。

    关中李傕、郭汜之乱,逃往邓季治下的难民固然多,不喜河南策,欲经武关南下荆州者也不少。张济并未下令阻拦难民经武关南下,只是不许由此北行而已。本是许进不许出,不过县官不如现管,这不妨碍驻守的军士狐假虎威,趁机捞钱。

    武关门楼前,难民中有好处奉上者许往南行,无钱粮布帛又无显赫家世者,尽被拦住不许过。

    邓芝等交钱粮得过,见守军只顾闷头发财,对艾兰与霍刀儿道:“此关不难取也!”

    若能得刘表点头借到粮食,也需保证粮道安全,送粮队伍不可能经宛城附近往梁县回,武关自然要先抢到手中。

    不过先得看他们这次南下,刘表可否愿意借粮。

    听到邓芝的话,艾兰点头同意,霍刀儿则嘲道:“如此土鸡瓦狗般的阿物,一鼓可下,主公让我等探查已是用牛刀!”

    一众人便呵呵谈笑着,直往荆州去。

    刘表在襄阳,待邓芝进城。求见于府中。与之言:“吾主河南邓折冲、军师田元皓使吾告于足下处。宛城之张济亦为李傕党羽,祸害汉室无穷,刘荆州若不便取之,河南军马可代劳!”

    这话听着就像邓季要谋夺南阳般,刘表皱眉,其座下蒯良、蒯越皆不悦,蒯良问道:“吾知足下本南阳人,今随族附邓季也!然南阳邓氏之贤者中。向未曾闻有邓季之名,邓氏举族归河南,其果为元侯后乎?”

    “蒯子柔何出此妄语辱我?”蒯良之语是怀疑邓氏家族为权势而攀附外人,顿引邓芝勃然而怒,按剑指其语道:“欲生死相与乎?”

    蒯良挺直身躯,亦怒道:“邓慕安若为南阳人,何有谋夺乡土起刀兵之念?以为吾荆州不敢与之战乎?”

    邓芝这才知道是自己先前话语未尽,让其等误解,强按下怒气,语道:“吾主之意。乃为刘荆州夺南阳,以换粮用!”

    “呵呵!数州饥荒。皆以我荆州粮足,故各施计谋,”刘表呵呵一笑,先缓解厅中剑拔弩张的压抑气氛,又语道:“然天下纷乱,涌入荆州之难民实多,吾官仓中粮亦不足!”

    荆州本出产甚佳,天下纷乱至今,荆州只南阳稍受波及,其余地多未遭乱,天灾影响也不大,虽有难民涌入,然若刘表便无粮,何人会信?

    求粮自然不可以空口白牙往说,田丰、邓季之谋,便是欲以出兵助刘表收回南阳为条件,换求得粮。南阳为天下第一大郡,荆州北方之屏障,按众人想来,最少也值个两三百万石粮,可助河南渡过此灾年,却未料邓芝将道理说得一箩筐,刘景升尽只摇头不同意。

    邓芝执着相劝,刘表最后不耐烦,道:“南阳份属荆州,吾等自能往取,何需求于他人?”

    言毕,竟已吩咐属官送客。

    邓芝无奈,只得告辞而出。

    自家条件不可谓不好,一边往外行,邓芝一边思考刘表拒绝的原因。

    莫不是因刘表亦属于党人,前张邈死于自家军中,便怀恨于主公?

    这般想着,却不料已到门槛处,脚下未留意,被绊得失衡,身子急往外跌出。

    “苦也!”

    摔倒跌伤还是其次,自家为使前来荆州,代表的就是主公,若在刘表府门前出这般丑,河南威仪尽失,要贻笑大方。

    嘴里发苦,邓芝已准备迎接跌倒后的疼痛和嘲笑,衣襟却骤然被人从后拉住,得借这股力,身子便止住前跌之势,站稳下来。

    “邓伯苗为河南使,为何如此狼狈?”

    耳边已传来轻笑声,邓芝转头看顾,却是自己数年前求学时所识之友,南阳复阳县人,韩嵩,字德高,已四十余岁。其年纪虽比自家长得多,家中又贫,却是个敏而好学的,如今在刘表处为从事中郎(注)。

    能得免去这一跌,邓芝欢喜得紧,又喜得见故人,忙作揖谢道:“多谢德高兄相救!”

    两个曾经为友,却已是数年不见,此时自然要述一番别情,于刘表府门前并不好叙话,便相邀去韩嵩住处。

    待寒暄过一阵,邓芝明言受令南下之因由,韩嵩大笑道:“你不知缘故,何苦来荆州?却是白走一趟!”

    邓芝忙问其故,虽已各为其主,韩嵩却也肯以私密相告这位小友:“闻你家河内方闹过宗贼,伯苗不知荆州亦以宗贼为患乎?”

    邓芝不解,追问道:“此与南阳张济有何关?”

    “你出自大族,又久居于南阳,缘何亦不知?荆州七郡,便以南阳世家豪族最广,宗贼亦最盛!”韩嵩说到这里,先顿上一顿,看看门外无人,又压低声音道:“张济寇宛城,今南阳宗族恐惧,尽投于刘景升,宗贼祸已渐熄也!”

    邓芝张口结舌,韩嵩看他模样,又是一笑:“今刘景升与张济已有默契,数月不再有战事,已暗自为盟。你南下此行自然无果!”

    张济抢走南阳,刘表尚肯与其结盟?邓芝有些难信,顾不得奇怪韩嵩语中对刘表之不敬,也放低声音问道:“德高兄何处听得?它郡尚罢,刘景升如何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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