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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节

最后一个北洋军阀-第3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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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浦继和东方宏辞职,一个辞去了国防军总军务部副部长兼宣传处长一职,另一个辞去了国防军宣传处一等秘书长一职,但是这个位置却不能空缺。王茂如任命自己的副官马良为宣传处信任处长,马良得知之后惊讶和惶恐,自己的军衔一下由中尉一下升到了中校,可是连胜四级啊上尉,准校,少校,中校。

    王茂如又从军中调派上来两个人给马良做副手,两个人都是马良的老友,一个是赵宝昌一个是张大年。三个人是中学同学,有都是直隶人,关系自然不一般,志同道合且赵宝昌和张大年都以马良为主,如今来到了宣传处,倒是如鱼得水。不到一个月,宣传处重新爆发出了生机,三个年轻人做的远比浦继和东方宏还要热情奔跑,也更加贯彻人心。

    而马良调任到宣传处担任宣传处长之后,王茂如就缺了一个副官长和译电处长,他考虑前后,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喜爱惹是生非的臧浩。于是将臧浩给掉了上来,成了自己的副官长。

    有英雄情结的臧浩哪里愿意来给王茂如做马弁,老大不情愿,脸拉得老长,对自己的长官说不去可不可以。被上司一脚踢开骂道:“奶奶个球的,踢这一脚怕是最后一脚了,以后就他么的你踢我了,赶紧去,以后升官了别忘了我。”

    臧浩的的日本娇妻倒是因为他能留在家里而高兴不已,臧浩郁闷地说道:“你个老娘们就知道床上那点儿,男人要干大事儿。就他妈知道晚上整整整,整好几天也没整出来一个蛋。”妻米留杏连忙鞠身说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臧浩见她这样道歉,心里反倒过意不去了,便拉过来她说:“是我自己心情不好,不怪你,我跟你道歉。还有就是,生孩是咱俩的事儿,不怪你,不如晚上咱们再努力努力啊?”

    米留杏红着脸点着头说:“杏一定会为夫君努力的,夫君也要努力啊。”

    臧浩听在心里这个别扭,这事儿自己是挺努力的啊,可是咋老是怀不上呢,改天真的医生去。

    来到国防军司令部报道的时候,臧浩拉拉着脸,一副谁都欠他几百万似的。王茂如见状就是一脚踹过来,骂道:“你大爷的,给我当副官长还不乐意了。”

    臧浩道:“秀帅,属下宁愿杀敌报国。”

    “杀杀杀,杀你大爷,就知道杀!给我老老实实地当我的副官,要是说半个不字儿,我再把你扔监狱里去。”王茂如瞪着眼睛怒道。

    臧浩立即低头道:“是,属下明白,属下就是嘴里抱怨两句,其实心里高兴着呢。”

    王茂如挥挥手,打发他下去了。除了臧浩担任副官长外,王茂如还调任李文彬担任译电处长一职,这李文彬是个人才,平时不爱说话,但是字字斟酌,当初五个同学除了高树林离开之外,马良沉着大气,赵宝昌机灵古怪,张大年性格坚韧,李文彬谨慎。王茂如也是中了李文彬的谨慎,这才让他做了译电处处长。此外王茂如特地提拔了军中老将第十旅旅长王有年的长王克做了自己的副官,提拔神枪手乌热松为自己近卫队队长。被王茂如二十挺机枪换来的丁超,被安排到了总参谋部担任参谋军官一职,以待以后委以重任。

    丁超之后,王茂如陆陆续续跟张作霖要了几个人才,起先张作霖还乐意,不过随后立即警觉了,因为自丁超之后,许多前奉天籍军官即想回老家又羡慕国防军的薪水,尤其是士官们,纷纷辞职返回辽宁。随后这些人或考公务员做官,或在家做个买卖生活,或者应聘去做警察,或者直接投靠国防军做了军官。

    丁超的离开,成了张作霖西北军士官流失的一个开启,张作霖随后后悔不已,二十挺机枪,换来的是士官们心中憋着那口打回东北老家的气松了,得不偿失,得不偿失啊。张作霖捶胸顿足,大骂王茂如阴险,也将自己的幕僚一顿臭骂,说你们他妈的怎么就想不到这点?当李木鱼将张作霖大骂下属的话复述之后,王茂如微微一笑道:“怪只能怪他占小便宜,这个世界哪有便宜可占。”

卷 四 统一之战第五百八十五章 教子() 
这天王茂如一回到家,新任译电处长李文彬追到尚武将军府,道:“秀帅,北京出事,靳云鹏辞职,北京政府陷入混乱之中,皖系军队和直系军队已经明目张胆地集结准备开战了。”王茂如内心狂喜不过是只淡淡地点点头,李文彬报告完毕后立即离开,王茂如站在门边握紧拳头自言自语道:“机会来了,机会来了!”

    一进门,便到宗鼎骑在用人的背上玩骑马,一旁采薇还在笑着拍手,而玉琢则不以为意地在一旁和玉蝉聊着天。一直标榜民主的王茂如见到家中出现前朝皇帝王爷一样的生活方式,他的脸顿时拉了下来,对着佣人和宗鼎怒道:“你们两个给我起来。”

    佣人吓得不敢动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宗鼎和采薇也吓着了,连忙跑到玉琢身旁说:“娘二娘。”

    玉琢道:“老爷,你生什么气啊,孩子们闹着玩呢。”

    “闹着玩?”王茂如瞪着眼睛,道:“骑着人是闹着玩吗?长大了欺负穷人也是闹着玩?狗仗人势也是闹着玩?”

    玉琢低着头说:“这以后的天下不都是你的嘛。”

    王茂如听到这话,更加怒不可赦,一个嘴巴打在玉琢脸上,玉琢被一巴掌打得不知所措起来,双眼含泪,一旁人都吓着了,玉蝉也不知咱么办了抱着两个孩子。王茂如冷冷地道:“放肆,什么话都说。一点忌惮都没有了吗?你要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舌,以后别说话了。就在家当个哑巴。回屋去,仔细反省。”

    玉琢又气又急捂着脸哭着跑回自己的房间,管家王鹏忙劝解道:“主子,二夫人有身孕在身,你……”

    “什么她自己反省去。”王茂如斥道,“自己是穷人家出身,富贵了却不把穷人家的下人当人了。这怎么行?人不能忘本。”王鹏连忙点头不敢说话了,王茂如指着宗鼎道:“你给我过来小兔崽子。”宗鼎害怕,抬头了三娘玉蝉,三娘说:“快去爹那里。”宗鼎忐忑地走了过去,王茂如道:“给我听好了,去跟那个佣人道歉去。”

    吓得够呛的宗鼎走到佣人旁边,道:“对不起。”

    岂料到佣人一下子跪在地上哭泣道:“主子。别赶我走,别赶我走啊。”

    王茂如怒其不争,走了过来,道:“给我站起来,我不敢你走,但你要记住了。今天你跪在地上背着宗鼎,不是讨他欢喜,而是惯着他,害了他。让他自以为自己是人上人,自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他对下人们和玉蝉说道:“有多少人老子英雄儿子混蛋例子了?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惯着孩子。把孩子当成一个宝一样!记住了,我的儿女。不需要惯着,谁要是惯着他们,谁就是在害他们。”

    大家都懦懦地点点头不敢回应。

    王茂如道:“宗鼎,采薇,你们给我把弟子规背诵十遍,背不完十遍,今天不许吃饭。”

    两个小家伙吓得赶紧点头,今天父亲太严厉了,两个孩子还真的被吓着了。

    王茂如问道:“王鹏,宗孚呢?”

    “三少爷在书房呢。”

    王茂如笑道:“这才像话,从小就知道才好。”

    宗鼎忍不住说话道:“爹,老三不是书呢。”

    “嗯?”

    “他折纸飞机呢。”采薇嘟着嘴说,“才没有学习呢。”

    王茂如气得不行,跑到书房一,果真满地的纸飞机,幸好的是一个小厮递给他的都是废报纸,不是他的藏书。王茂如怒道:“小兔崽子,跑我书房玩纸飞机了?”

    宗孚一下子爬起来,叫道:“爹爹,爹爹你回来了,你,我的飞机多好。”

    “飞机飞机,以后你就去飞机厂,去做飞机去。”王茂如无可奈何地着孩子纯真的眼睛,还真不知道说什么了。

    宗孚兴奋地拍手道:“哦哦太好了,太好了,我去飞机厂咯,太好咯!”

    晚上的时候王茂如来到玉琢的房间,但见她一个人在那里哭泣,便走了过去,玉琢抬头见到时他,哭得更厉害了。王茂如坐在一旁道:“你这样教育小孩,是在害小孩子。”

    “只是小孩子的游戏而已啊。”玉琢说。

    王茂如道:“如果是孩子们之间这样玩那没什么,这次你做马,下次我做马,大家玩游戏乐哈哈的没什么。可是这是一个下人,下人怎么敢让宗鼎做马玩?这就养成了宗鼎骄傲自大的性格,所以我决定了,从明天开始找一个老师,教他们做人的道理。”

    玉琢道:“那好,只要你认为有道理就好。”

    王茂如听出她的不满,叹了口气,道:“你啊,教不严!乃为人父母之大错。”他现在开始有些头疼了,老婆多了,麻烦也多啊。

    两人聊得不欢而散,王茂如随即到乌兰图雅这里睡觉,在更衣的时候忽然想到了孩子的教育问题,而私塾式的家教远比食堂似的教学对个体的教育更加先进,那选哪一个老师呢?他着娇气乌兰图雅,乌兰图雅脱掉了外挂,问道:“干嘛,直勾勾地我,你想咋地?”

    王茂如笑道:“不想咋地。”

    乌兰图雅怒道:“我都不想咋地,你是不是嫌我老瓢楞皮了?”

    王茂如哈哈一笑,把她抱在怀里道:“你都从哪学的这东北方言啊,老票楞皮,亏得你说得出口,你这老娘们啥都敢说。”

    “我师父呗,以前的时候有一天我听他这么骂过一个女人。”乌兰图雅道。

    “谁啊?”

    “慈禧太后。”乌兰图雅等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道,“他说要不是慈禧那老票楞皮祸国殃民,大清安能失去?”

    王茂如哈哈大笑,便想起乌兰图雅的老师,一个老学究,在旗人中算得上是有个性的学者了,要是他给自己的孩子们当老师肯定严格,自己的孩子肯定是官二代了。官二代最大的问题就是教不严,乌兰图雅的老师连自己都敢拒绝脾气肯定不会小,当日匆匆一见,他是心底里佩服这位啥都乎的老头,便笑着问道:“阿雅,你的师傅呢?”

    “你是说我纳兰师傅?”乌兰图雅问。

    “是啊。”

    “在海拉尔呢,我师父身体健康着呢,现在天天捯饬一亩三分地,种田呢,说什么学习陶渊明。”乌兰图雅捂着嘴小,就像一朵海棠花一般俏丽,她又说:“你不知道啊,我师父还种什么桃树林,说要建一个桃花庵。结果呢因为海拉尔冬天太冷,他桃树林的桃树全给冻死了,急的我师傅大哭,你说好笑不好笑?”

    王茂如也乐了,拉着她的手顺势把她拉到怀中,说:“你给师傅发个电报吧他来到长春我有求于他。”

    乌兰图雅靠在他的怀中,道:“师傅自从给你算了一卦之后,就发誓再也不算卦了,怕是求不动他。”

    王茂如抚着她黑亮的秀发说道:“不是让他给我算卦,我是他国学造诣颇深,希望他做宗鼎、采薇和宗孚的老师他教他们,也教他们做人的道理。”

    乌兰图雅一下子跳起来,道:“这个好啊,我师父也没孩子,就爱小孩子,这样吧,宗欧也让他教,如何?”见王茂如点点头,她高兴地像个孩子一样,忽然说道:“我师父来了,太好了,今儿个老娘高兴,咱俩整两盅啊?”

    王茂如也被她感染,笑道:“整就整,谁怕谁啊,来呗。”两人彻夜引起了酒,然后酒精作用之下,又乱了性,第二天王茂如是腰酸腿疼,直呼这老娘们喝完酒真厉害啊。

    几日之后,王茂如正在听取了边防军所属地区经济报告,开完之后正准备抽口烟,臧浩报告说蒋方震求见,还带了一个客人。

    王茂如很惊讶蒋方震连个电话都没打,直接求见自己,到底是什么事儿,便让他们过来。臧浩走出去,越蒋方震身边的人越眼熟,等他们进了王茂如的办公室忽然一拍大腿叫道:“我记得这人是谁了,我记起来了。”

    卫队长乌热松道:“谁啊?”

    “刘冠雄,海军总长刘冠雄。”臧浩笃定地说道。

    此时会议厅内,王茂如惊讶地说道:“刘总长?”连忙上前一把抓住刘冠雄的手说道:“刘总长大驾光临,晚辈当真是不知如何表达啊。”

    蒋方震一旁笑道:“刘总长可是特地来到东北拜访秀帅你的啊。”

    王茂如道:“刘总长,快请坐,快请坐。”又道:“靖复副官王克字靖复,倒茶啊。”

    刘冠雄笑道:“别刘总长刘总长了,我虚长几岁,叫我表字就行,要是不习惯就叫我老刘头也行。都是北洋一脉,都是军人,就都是自己的兄弟嘛。”

    大家笑了起来,王克倒了茶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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