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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

抗战之弹指战神-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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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伪军猝不及防,在地上滚了几下,手中的驳壳枪摔出了老远,但很快就挣扎着爬了起来,赶紧捡起驳壳枪,朝余汕走来,抹了抹嘴角,举着枪,暴跳如雷说:“你小子是什么人?竟敢踢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是大日本皇军委任的河田村治安队的小队长,你知道得罪老子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吗?”

    “会有什么结果呢?”余汕顺手掐了一根草芯叼在嘴里,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伪军看了看自个手里的枪,就胆气十足起来,站在众人十步之外,把枪口对准了余汕的胸口,拽拽地说:“砰,脑袋开花。”

    “那你试试。”余汕坚定地说。

    “砰。”伪军用嘴模仿了一下枪声,想吓唬吓唬余汕等人,见他们没有什么反应,有点无趣,就转了个身,突然回身,嘴里传出一连串的声响:“砰,砰,砰砰砰!”

    伪军似乎很顽皮,可见他的目中无人,大概平时就是这么样戏耍老百姓的,但,他见这样还是没有唬住余汕他们,瞬间就变了脸,一脸恶狠狠地说:“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打死了日本人,这我可以不追究,但得罪我的人,结果就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死,死,死。”

    伪军说这话,故意强调个“死”字,好像他是这儿的王,能决定人的生死,掌控着人的命,相当的嚣张霸道,可见,他平时是怎么欺男霸女,鱼肉乡民的。

    那名早已穿好衣服、擦干眼泪的小女孩和他的爷爷听到伪军说的话,不免紧张起来,一脸担忧,因为,余汕他们人虽多,但手里没有枪,恐怕凶多吉少。

    伪军还真说到做到,不是唬人的,当真就就朝着余汕的胸口开出了一枪,只听见嗖的一声,子弹飞出,却没了,不见了,了无痕迹,而,余汕竟没有倒下。

    伪军瞪大了眼睛,走近了两步,瞧瞧余汕的胸口,竟平整无伤痕,妈呀,这子弹明明就射向余汕的胸膛,以他的枪法不会出错,就翻翻驳壳枪,怀疑枪是不是卡壳了,赶紧退出弹槽,妈呀,枪并没有卡壳,因为他的枪里原本有两颗子弹,现在只剩下一颗了。

    余汕的眼里冒出了怒火,一步一步地靠近了伪军,伪军举着枪,一步一步地后退,他的枪里虽还有一颗子弹,但这一颗子弹他不敢打出,怕再打空,那他就玩完了。

    枪弹有时不开出,比开出还更具威慑力,这一点,伪军很是通透。伪军后退着,还是死猪不怕烫地说:“你站住,别过来,不然,我开枪了。”

    铁皮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也走了过来说:“伪鬼子,你就不想知道你刚才打出的子弹到哪儿去了?”

    伪军摸了摸后脑勺,喃喃自语:“对呀,这子弹我明明就开出去了的,怎么就像打在空气里了呢,真是见鬼了。”

    还真是见鬼了。

    此时,伪军的眼睛睁得不能再大了,跟真的见了鬼一般,因为,余汕摊开了手掌,手心里竟然托着一颗子弹头。

    伪军还是不死心,就说:“原来,你是个变戏法的,表演得不错嘛。今天,本老总就放过你们了,我还有事,不奉陪,不奉陪了啊。”

    这下,伪军说得毫无底气,一撂下话头,转身就跑。

    余汕见他逃跑,觉得放了他,回过头,他会更加变本加厉地报复欺负老人和女孩,就迅速地弹出了子弹头,击穿他的大腿,伪军扑通一下栽倒了。

    大伙儿赶了上来,一致认为,放了他会害死更多的老百姓,受害者老人也说:“这人作恶多端,帮着小鬼子为虎作伥,村里但凡有点漂亮的女子都被他和小鬼子糟蹋了,稍有不从,就杀死她的父母或丈夫,所以,决不能轻饶了他。”

    这种人死有余辜,余汕就决定废了他,于是,余汕接连弹出了四颗小石子,分别把他的脚筋和手筋击断了。

    铁皮把他的脑袋支起来,余汕就朝伪军说:“你说说,这田地里的粮食是谁的,快说。”

    伪军满脸恐惧,强忍着疼痛,浑身哆嗦着说:“粮食是老百姓的。”

    “说清楚点,完整点,大声点。”

    “田地里的稻谷都是老百姓的。”

    余汕瞅准了时机,当伪军说完话,嘴巴即将合上之时,就猛然还朝他的喉咙里弹进了一粒小砂子,让他永远说不了话。

    这样,伪军没死,也算是死了。

    女孩瞧见了这一幕,赶紧用手捂住了脸,不敢再看。花信安抚她说:“这个人是个恶人,让他活着算是便宜他了,不必可怜他。”

    女孩的爷爷也说:“对,对待恶人就不能手软,不然,他会毒害更多的无辜百姓。”

    女孩缓缓松开了手,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燕妮站在一旁,突然说:“这四个小鬼子的尸体怎么处理,要是被小鬼子知道了,必定来报复,甚至屠村,那后果不堪设想。”

    老人说:“这稻田的不远处有一条河流,河水湍急,把他们丢下河去,就会被河水冲到爪哇国去。”

    好办法,于是,大伙儿就纷纷动手,把小鬼子的尸体都丢进了河里,瞬即就被河水冲走了。

    余汕从怀里掏出了一沓钞票,这些都是在木棉监狱里和歌扬给的,余汕把钞票拍在老人的手里说:“这些钱虽是伪钞,但鬼子为了安抚人心,出现虚假的经济交易,却足以换取些食物,你可到附近的村镇买到粮食,分给那些穷苦的老百姓。”

    老人接过钞票,感激涕零,千恩万谢,激动地牵起余汕的手,哽咽着说:“年轻人,你杀小鬼子的手法真是前所未见,令人大开眼界,非常人所能为,你莫非是神么?”

    站在老人身旁的女孩也闪着晶亮的眼眸,无限感激地瞧着余汕,余汕都不好意思起来了,就说:“老伯,我就一平常人,就是手指的劲道比别人大,能用小石子击打小鬼子,等把小鬼子赶出中国,咱们老百姓就会过上好日子了,我相信,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

    余汕读书不多,但多少也知道一点历史,抗战胜利是1945年,而现在是1938年,还有七年艰苦的时间,看来,老百姓还得继续受苦,但,余汕这么说,就是要给老百姓一个活下去的信念。

第六十四章准备开店了()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弓老伯说:“我们得进木棉城了。”

    余汕见太阳已躲进了山旮旯,就呼唤起龙弟,还大声说:“龙弟,你就出来帮帮哥吧,花信和燕妮都很想你呢。”

    龙弟收到余汕的呼唤,就闯出余汕的身体,绕着余汕缓缓飞旋着,花信和燕妮见到龙弟,开心得不得了,这儿摸摸,那儿拍拍,就像在疼爱自己的宠物一般。

    余汕装作闷闷不乐说:“没想到你俩见到龙弟,比见到我还开心。”

    花信和燕妮这才扑哧一笑,花信这才说:“谁叫你得罪女人的,你不知道天下的女人都是不好惹得吗,而且,你偏偏惹上个日本娘们,就更加不应该了。”

    花信终于说出了心里头的话,压在她胸口的石头也落了地,心情似乎好了许多,而,余汕这时才知道花信和燕妮还真是为了原子在生他的气。

    这次,余汕沉默了,他不知道怎么回应花信和燕妮的话,因为,自从和原子在洗月泉相遇,自始至今,他的心里装着的都是原子,说实话,花信和燕妮的在他的心里份量很重,但还是没有原子在他心里头的份量重,因为,他和原子不是用感情在谈情说爱,他俩用的是灵魂,不分彼此的魂灵相融在一起。

    但,有些实话,男人是不能说出口的,这是一种无奈。

    大伙儿都跨上了龙背,龙弟即刻腾空而起,在稻田里转了一圈,猛然冲上高空,向木棉城里飞去,隐没在高空里。

    老人和女孩站在田埂上,见到了这一切,惊喜异常,老人朝孙女说:“屠萌,赶紧跪下,原来他们都是神仙,是老天爷派来救我爷孙俩的。”

    老人和女孩跪在地上拜了三拜,十分虔诚。

    老人见瘫在一旁的伪军,正瑟瑟发抖地蜷缩成一团,就狠狠踹了他一脚说:“你刚才也见到了,这世上真有神仙在,你今后要是还敢帮小鬼子欺负人,老天爷就不会放过你。”

    伪军虽坏,却也是中国人,现在,老天爷已经惩罚了他,让他成了废人,老人也就不想跟他计较了,就把伪军的驳壳枪收好,背起伪军,女孩紧跟在后,向村里走去。

    龙弟驮着众人,呼啦一下就进来高陆神父的天主教堂,完成任务,龙弟也不废话,一下就隐入余汕的体内。高陆神父和老枪似乎知道弓老伯他们要来,早就在教堂里等候,迎了上来,安排他们吃晚餐,就各自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弓老伯就来找余汕说:“你这张脸是高昊添的脸,现在既然要在木棉城做生意了,就赶紧把脸换一换吧。”

    余汕即刻就表演起来他的变脸神技,喜、怒、忧、思、悲、恐、惊七情,配合眼、耳、鼻、舌、身、意六欲,幻化出了十三种表情。

    起初,余汕变出了一个低眉顺耳的脸形,花信瞧了,赶紧摇头说:“这表情,太难看了,换个俊的。”

    余汕就变出了一个横眉立眼的脸形,燕妮做了个呕吐的表情说:“赶紧再换一个,这种脸皮,我一刻都不想跟他呆在一起。”

    于是,余汕就换了一个玉面郎君的脸形,此时,花信和燕妮同时呕吐了起来,双双说:“这张脸更让人受不了,快快快,换脸。”

    余汕嘻皮笑脸说:“脸是我的,为什么要听你俩的?”

    花信敲了余汕一下脑壳,燕妮也掐了一下余汕的手臂,花信说:“虽说人不能只看外貌,但人的脸可不是给自己看的,你也不可能整天拿面镜子盯着吧,所以,脸是让外人看的,更何况我俩从今以后要天天面对你,摆个臭脸,那可受不了。”

    “好好,我再换一张不就得了。”余汕只好换了一张面如冠玉的脸,站在花信和燕妮面前,她俩就都瞧呆了,都犯花痴了。

    此时的余汕,真是公子如玉,笑若晨曦,沉默寡言,桀骜不驯,好一张英俊潇洒的脸。

    弓老伯瞧着也颇满意的,就说:“脸换了,名字也换了吧,既然你是我的儿子了,现在起就姓张吧,在外人面前,你就叫张慕镐怎样?”

    “张慕镐,行,这名字好听。”余汕开心地说。

    这样,余汕换了脸,改了名,就以一副全新的模样示人了。早饭时,弓老伯又掏出了两个肉包子给余汕,对他真是像自己的儿子一般对待,特别的好。

    花信小嫉妒地说:“弓老伯,你可不是一般的偏心,是大大的偏心哦,你哪来的那么多包子?”

    弓老伯说:“这种包子十分珍贵,我也说过了,只有余汕一人吃得,是因他天赋异秉,常人吃了不起作用,并非我偏心。”

    花信笑了,就说:“弓老伯,我开玩笑呢。”

    弓老伯说:“从现在起,你和燕妮都得叫我爹了,以免功亏一篑,露出马脚。”

    花信和燕妮扮了个鬼脸,齐声应是。吃过早饭,老枪就带着余汕等人进入了木棉城区,虽是早晨,市面上就有人出来摆卖了,卖油条包子的,卖日常小用品的,还有老百姓早早就从田里采摘来的新鲜蔬菜,摆在路边,颇为小热闹。

    偶尔有三几个巡逻的伪军,也是打着哈欠,悠闲悠闲着转悠着,总算太平无事。

    经过中平街“永丰利”大酒店的时候,余汕不由想起跟原子在这儿吃饭的情形,嘴角不禁浮现出了一丝苦涩。

    转过两条街道,在南山街5号,老枪停下脚步,大伙儿也纷纷停下,这是一处老旧的店铺,老枪掏钥匙打开了门,迎面就飞扑来一股霉味,蛛丝粘嘴,微尘扑鼻。

    原来,这店铺闲置已久,是一名爱国华侨留下的,让老枪看管处置。店铺之前就是开餐馆的,桌椅竟然齐全,太好了,省却了许多设备。

    于是,余汕就赶紧行动起来,和大伙儿一起收拾店铺,采尘、抹桌椅,扫地拖地,忙了个不亦乐乎,只用了半天时间就收拾妥当,焕然一新了。忙完了这一切,余汕从柜台里找出了纸笔,纸有点粗,上面还有木屑,绝对的原汁原味,笔却是毛笔。

    余汕虽没练过毛笔,画个简单的图却是会的,以他在“十三粒虾肠粉店”五年的工作经验,很快就画出了一台肠粉机的草图,然后问老枪说:“枪叔,哪儿有打铁铺?我们得赶紧制作一台肠粉机才行,没有它,这店就开不成了。”

    老枪说:“在城东郊就有两家打铁铺,我这就带你去。”

    因为自己就要当老板了,余汕很是兴奋,立马就行动了,加上换了另一张脸,一切都是新的,也不用担心被鬼子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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