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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

哥是锦衣卫-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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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堂低头亲了苏小小一口,又亲了亲吕梦的额头,“北边在打仗,哥要向南边走,南边暖和。”

    “哼,是南边美女多吧?”苏小小调侃了一句。

    秋堂坏坏地一笑,“嘿嘿,再美的美人,也比不是我的小小美,她比不是我的梦梦会发骚。”

    “你讨厌,谁发骚了,人家不是为了讨你喜欢嘛!”吕梦哼呀着,娇情地扭着身子,也不知他走了,何时再能相见,踮起脚来,亲了他一口,想着昨晚上的事,羞涩地跑出去。

    秋堂知道吕梦为她收拾包裹去了,趁着这么点时间,抱着苏小小就亲。

    苏小小也不舍得秋堂,推搡了他几下,便软在他的怀里,双手紧紧地勾搂他的脖子。

    吕梦手里拿着包裹,噘着嘴巴,老大不情愿,“呀,人家刚离开,你们就偷情,羞羞羞!”

    苏小小羞答答地松开秋堂,“色丫头,不知是谁脱了衣服跳舞呢!”

    吕梦红着脸,“姐姐,羞死人了,别说了,要是秋大哥不娶人家,人家也没脸嫁人了。”

    这时的姑娘很纯情,只要跟男人发生肌肤之亲就是男人的女人,而不像在后世,女的要是没生孩子,三四十岁还忸怩着说人家是大姑娘咩,恶心,孩子都不知道流掉几个了。

    秋堂会做好人啊,走过去,双手捧着吕梦的香腮,厚唇含在她的小红唇上,狠狠地咂了一口。

    “好好在乐极堂做个乖乖女,你爹封你做大管事,看来还是心疼你这个女儿。我怀疑侯柳并不那么简单,鹘鹰就在她身边,我想他们和你爹都是一伙的,你很聪明,若是说出这个秘密,你和小小的命就没了。”

    吕梦不由得一愣,继而笑了笑,她懂得其中的利害,可秋堂只是怀疑,他是想让她暗中查明此事。

    秋堂背好包裹,叮嘱了她们俩一番,迅速离开乐极门。他没有让吕梦和苏小小相送,那样会惹起外人对她们俩的公愤,毕竟没有人知道他和她们俩暧昧到什么程度。

    这次他是被人赶跑,心里不爽,可也身不由己,只是想到活死人,有些心有余悸。

    大明皇都。

    秋堂本来打算从乐极门打听到有关神秘组织的线索,如今一无所获,没有寻找的目标,心想来一趟大明朝,总得到处逛逛,便一路吃吃喝喝玩赏游乐,来到四大古都之一的皇城南京。

    南京襟江带河,依山傍水,钟山龙蟠,石头虎踞,山川秀美,而朱玩璋在这里修建了七十多里的都城城垣,是当时世界上最大最繁华的都城。

    秋堂有六百年后现代人的灵魂,他觉得这里再繁华,也比不得后世灯红酒绿的南京,只不过现在的南京多了后世无可比拟的古典和幽雅。

    他来到最豪华的大明酒楼,点了五香酥骨菡萏黑锦鸡等四菜一汤,坐在三楼靠边的窗户旁,欣赏着街上人流,寻思他在南京应该还有一个家,是跟前世秋堂相好的那女子的家,算是个富贵人家,只不过不知道具体的地址,要是能找到她,可以提前入洞房。

    就在这时,进来两个食客,就坐在他对面的酒桌上,小声议论着京城惨案,张员外府上十三口被杀,如今过去三天了,官府一点也没有线索,可惜只跑出一个晚上去茅房的小丫头,还被人在大堂之上灭了口。

    一个商家打扮的长者轻声道:“刘老板,别提这事了,我一个侄子在衙门,说那小丫环几乎什么也不知道,只听到一个进府行凶的女人嘀咕,张员外满门被杀,就怪那个做过锦衣卫的秋堂。”

    刘老板轻声问道:“赵老板,这关秋堂什么事?”

    “别提了,听说张员外的女儿是秋堂的未婚妻,而秋堂最近在江湖上闹得动静不少,官府的人估计是秋堂在江湖上惹了仇家,这才害得张员外被灭门。”

第102章锦衣卫的具体名册() 
“是哪个秋堂啊?”

    “还有哪个,就是江湖上那个风流少侠秋堂,还是个锦衣卫。唉,这人真可恨,在外面惹了祸,却连累未来的老泰山一家人惨遭不幸。”

    “别提了,江湖中人就那个熊样,在外面逞能,可没有本事保护家人,尤其他原来是锦衣卫,谁人不恨他,可惜张员外是个好人啊!”

    秋堂心里咯噔一沉,心想难道他就是那个他们所说的秋堂?难道是他得罪了那个神秘组织,从而让前世秋堂的未婚妻一家人遭到报复?

    锦衣卫就相当后世的特工,家人的地址和亲人都是受到皇家保密,是谁透露出去的消息,如果是神秘做的这事,难道这组织的幕后黑手是原来锦衣卫中当官的人?

    这是一个常识,可令秋堂有些百思不得其解,自朱元璋创建锦衣卫以来,只有两任指挥史,第一任是毛骧,第二任是蒋瓛,而且他们都死了,皇帝晚年时并没有设指挥史一职,谁会有锦衣卫的具体名册?而没有名册,也不可能知道锦衣卫亲人的情况。

    秋堂心里明白,如果真是原来锦衣卫中高官创建这个神秘组织,做出这种大事的人,必定是做得滴水不露。

    然而朱允炆登基后解散锦衣卫,为表恨意,心肠又软,也为了让各锦衣卫人员回归故乡,安心度过余生,已经烧毁所有关于锦衣卫所记载书册和资料,这事从宫中无从查起。

    此时的秋堂听到这个消息,不可能有前世秋堂那种切肤之恨,可心里也不好受,毕竟得了前世的躯体,也算是他的家仇。

    秋堂走到那个赵老板面前,装作好奇,“这位老板,请问张员外的案子就一点也没有进展吗?”

    赵老板警惕地看了年轻人一眼,见是江湖人物,不想惹事上身,赶紧摇了摇头,“这位侠士,请您不要多问了,我们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如果你想知道具体的事情,就去问京城第一捕头张捕头,还有调任不久的乐捕头。”

    乐捕头?这姓氏的人可不多。

    秋堂一愣,“哪个乐捕头?”

    赵老板笑了笑,“毛都县的女捕头乐心花,听说她跟张祁英张捕头是师兄妹,北门衙门破不了这种大案,只好转交刑部直隶衙门,二人正在查这个案子呢!”

    秋堂道了声谢,见店小二上了酒菜,回桌喝酒,刚吃了半只黑锦鸡,就听到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秋堂,我们又见面了。”一个艳美性感的姑娘娇笑着走过来。

    赵老板和刘老板一听那年轻人就是秋堂,吓得酒都没敢喝,立马溜之大吉,毕竟即使是现在,也没有多少人敢得罪锦衣卫。

    秋堂笑了笑,瞥眼一看,我靠,鞑子小公主沙丽雅又来了。

    他心里坏坏地想着,向沙丽雅招了招,“沙沙,过来喝酒,问你件事?”

    沙丽雅并不害怕秋堂,至少知道这货根本不舍得杀她,坐到秋堂对面,自己倒了一杯酒,拿起筷子夹菜,喝酒吃菜,一点也不忸怩。

    “什么事,快说吧,不然一会儿命都没了,就没机会说了。”

    “喂,那天晚上,你不是说不杀我了嘛!”

    “哼,我说过了吗?有什么事就快说,不然国师跟二怪联手,你根本没有逃走的可能。”

    秋堂未等说话,将头伸过去,跟沙丽雅也就是相隔一个手掌的距离。

    沙丽雅的脸腾得红了。

    她恨恨地咬着牙,“秋堂,你再提这事,我跟你急!”

    秋堂看到沙丽雅一副吃人的样子,“这么凶干什么,你要是想,大不了再给你亲亲,生什么气啊!”

    沙丽雅伸手就将秋堂的耳朵给扯住了,红着脸,“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扯下你的耳朵。”

    就在这时,赤桑和二怪来到秋堂身边,大有想趁机杀人的意思。

    在这么短的距离中,秋堂知道自己武功再好,内力再深,至少也得挨一掌,他可不想受伤,将手一摆,“大国师,你被人杀害了两个弟子,难道不想报仇吗?

    我知道是谁做的,也正在寻找这个组织,不如我们联手对付这个组织的杀手,先各自报了仇,然后再谈个人私怨,如何?”

    赤桑看了看小公主,见她松开秋堂的耳朵,随即点了点头,呵呵一笑,“秋堂,你够聪明,但本国师不怕你耍滑头。”

    秋堂摸着耳朵,白了红着脸偷笑的沙丽牙一眼,扭头看着光怪陆离,“二怪,那次应该是四怪这小丫头下的毒,你应该知道,她现在已经投靠了这个神秘组织,只是找不到她的人。”

    二怪冷冷一笑,“小丫头?你被她的长相骗了,她已经三十多岁了,只是长得像小姑娘而已。”

    蓦然间,秋堂回想起四怪,原来自己的眼睛也变骗人,她已经三十多了,难怪会这样。

    秋堂跟一路追杀自己的人喝酒,感觉别有情趣,点了一大桌子的菜,要了一坛陈年竹叶青,还跟赤桑、铁木勒和格桑拼了几杯。他没跟沙丽雅搞小动作,因为心情不好,毕竟前世秋堂老泰山一家人都被杀了。

    他觉得拥有前世秋堂的躯体,不可能再穿越回去,自己就是锦衣卫秋堂,这个血海深仇得报。

    秋堂对二怪投靠沙丽雅很好奇,难得坐在一起喝酒,“二怪,你为什么投靠小公主,还有你现在不想杀了我吗?”

    “我们四怪中最恨最色的就是她,她还是三怪的姘头,只是遇到他们看上的男女,便各自为乐。我早就厌倦了他们,故而在大怪和三怪死后,我们分道扬镳。”二怪冷冷一笑,“川蛮四怪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也杀人无数,他们死了,罪有应得,我为什么要杀你?”

    秋堂对二怪的直爽有点佩服,她一点也不像容嬷嬷那么阴毒,朝她伸了伸大拇指,“四怪是不是唐门中人?用的是不是唐门的毒?”

    二怪沉着脸,“她是不是唐门的人,这我不知道。可我们三人的毒,都是她给的,还有啊,当今江湖上绝大部分奇毒,就是当年各帮派围攻唐门后暗中藏下的。据我所知,唐门最神奇的奇毒就隔日亡命,还一种名为抚面腐骨散的毒药,只要触摸到就会被毒死。”

    “像一刻绝,三刻断魂散这样的毒药呢?”

    “四怪曾经说过,一般的毒药要么立时会要了人的命,要么是慢性毒药,很长时间才会要人的命,能有时间控制发作的毒药,大部分都是奇毒,像这样的毒药,只有唐门才能做得出。”

    “四怪会做这些奇毒吗?”秋堂打破沙锅问到底。

    二怪摇了摇头,好像烦了,“不会,她擅长做五颜六色的毒药,至于剧毒,那还得有原料。”

    铁木勒见秋堂不说话了,嘿嘿笑着,“兄弟,其实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仇恨,只是你跟公主有点过节。我死了两个好兄弟,现在最想报仇,不知你有没有线索?”

    秋堂显得异常气愤,“有人在三天前杀了我未婚妻一门十三口,躲过一劫的那个小丫鬟也被在衙门灭了口。”

    沙丽雅噗嗤一笑,“我还认为什么事呢,原来你相好的一家人被杀了,哼,谁让你惹下那么多风流债的,现在祸衣家人了吧?”

    秋堂心想老子还没见过她面呢,只是在梦中梦到过她几次,这次可不是风流债,而是为了一个义字。

    他白了沙丽雅一眼,“我们得罪的是同一路上,当日在小山村中,就是一个神秘的杀手组织连同太保寨的人来围杀我们,这个组织的老大叫鹘鹰,被人称为天下第一杀手,已经修炼到人剑合一的境界。”

    赤桑对中原武功达到了一种痴迷的境界,“本国师一定要找到这个鹘鹰,与他一决高下。”

    秋堂笑道:“那天晚上,他就在暗中,并没有出手,此人非常狂傲,一般人都不屑一顾,我在乐极门跟他交过两次手,被他的剑气打伤过,此人剑法可说是天下无敌,轻功也非常不错,国师有七八十载的功力,能跟他打个平手,我看已经不错了。”

    这一军将得赤桑可不轻,赤桑当即表示一定要找到鹘鹰,决一胜负。

    沙丽雅有多聪明,她知道秋堂在用激将法,却也不说破,毕竟格桑和索烈丹两个上师死了,这仇总得报,不然让中原江湖中人嗤笑,可她们在这里没有朋友,根本无法查找线索,也只能借助于这个大色鬼。

    众人酒足饭饱,秋堂一路打听着来到张员外的府上,打听一个很令他心痛的故事。

    张员外名叫张之恒,开着两家绸缎庄,女儿名叫张媛,而当年秋堂受了重伤,差点冻死在张员外家门口,被张家仆人救起,张员外收他为义子,便住在张家,与张缓相识相爱。

    邻居们只知道秋堂是宫中的侍卫,并不知道他是锦衣卫,然而最终还是被人知道了,结果害得张家被灭门。

    这个故事是张府的邻居王妈说的,她正好路过,一眼便认出了秋堂,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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