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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

掩妆皇后-第67节

小说: 掩妆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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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女人,把天捅破了扔给他,天破便破了,可她却又狠心的这般死去,当真够残忍的。

    诸葛流起身去倒了两盏茶,递一盏至他手中,眸光微眨了道:“若取宣城,只能用骑兵,你可有了计策。”

    “有倒是有,只是需要一个对此地非常熟悉的人领路。”凤君晚长睫一抬,回了神道。

    诸葛流笑道:“今日三水不是捉了一个斥候吗?可以让他领路。”

    “此人被捉,淡定从容,只怕是陷井。”凤君晚拧眉。

    “这有何难?再给吃一粒药,他还不乖乖听话?”

    凤君晚沉吟片刻,转身向外喊一声:“三水。”

    “师兄何事?”三水探了个脑袋入帐。

    “去把那黑碳头押来。”

    三水眸光一顿,“师兄要杀他?何需你动手?我去一掌解决了不就完事儿了吗?”

    凤君晚轩眉一拧,三水赶紧道:“好好,我这就去把他押来。”

    厚厚的油布帘一动,便不见一人影。

    一不会儿,三水把人押了来。

    黑碳头打了个哈欠,双目四处看了看,道:“哎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不让。”凤君晚负手立在书案前,冷冷的看他。

    “黑碳头,见了我师兄还不跪下?”三水轻推了一下黑碳头。

    黑碳头肩膀一闪甩开他的大手,懒洋洋的施一礼,“小的见过大元帅,不知大元帅深夜找小的来有何事?有事儿明日再说呗,睡觉第一,少睡了会短寿的。”

    凤君晚大掌向他面前一伸,一粒药丸静陈,深眸冷肆,“把这个吃了。”

    “啊?”黑碳头眸光一闪,蹭蹭后步了两步,惊道:“你……你又要作何?想杀我不如来个痛快的,这老是逼我吃毒药,不是英雄所为。”

    三水在身后拦了他,“别想跑,老实点。”

    “本帅有说是毒药吗?”凤君晚眼波不动,声音沉冷带了一种压迫力,逐渐散布开来,黑碳头瞥开眼眸不看他。

    “难不成是补药?你会那么好心?”

    凤君晚一步上前大掌捏了他下颌,将他的脸转正面对他,勾唇嘲讽道:“还真的是补药,吃了它你的身子会强壮许多,你若是会武功,打倒三四个大汉没有问题。”

    黑碳头微拧眉,水亮的眸子用力眨巴,咽了一下口水,道:“我不信,不信你,你就一副没安好心的样儿,大元帅!”

    凤君晚唇角微动,“你认为你还有选择吗?”语气森寒,透骨生冷。

    黑碳头眼帘一阖,紧紧的闭了目,“好吧好吧,死便死,不过,你先把吃了这东西的另一个后果告诉我。”

    凤君晚眸光一闪,冷肆一笑,大手放开他,转身背对了他,漠然而立,森冷道:“每月月圆,若没有本帅的解药,腹绞难耐,直至痛死。”

    “啊!”黑碳头蹭的睁开眼,惊恐万分,“你你你怎么那么毒?不如你拍一掌让我死了得了。”

    “若不离本帅身边,你便不会死。”凤君晚长身静立,纹丝不动,冷无绪道:“你若把路给带好了,本帅免你一死。”

    “那那,那若是你比我先死了呢,我上哪去找解药?”

    “住口,兔崽子,胡言乱语,小心小爷我撕了你。”三水低声吼。

    那一厢诸葛流亦拧了眉,冷声道:“小子,口不择言会早死的,大元帅面前,休得这般放肆,如今这路你不领也得领,由不得你,你若敢耍滑头,让你肠烂而死算是便宜了,扒皮拆骨有你受的。”

    黑碳头眼波微垂,低声道:“说句真话都不得吗?大元帅就那么小气?听不得真话?”

    “本帅说了,在这一路,你不离本帅身边便不会死。”凤君晚转了身,白皙大掌轻展,烛火微闪,在他眼中映下一道机锋凌厉,“本帅不管你是斥候也好,猎户也罢,从这一刻开始,你的命在本帅掌中,你的人亦在本帅掌中。”

第95章 不负责生儿() 
黑碳头抬了眸看他,黑眸灵黠一转,如蒲扇般长睫闪了闪,轻挪了两步至他面前,伸了瘦细的手捏了那药丸,拧眉撇嘴道:“苦不苦的呀?”

    凤君晚冷眸看着她不动,右臂向后一伸,抄了书案上的茶盏,递到他面前,“没让你嚼,吞下去。”

    诸葛流微怔。

    那不是晚儿方才喝过的茶水吗?

    他竟给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子喝?而且是亲手递给这人服药,晚儿何曾会这般?

    黑碳头弯唇灿然一笑,接过茶盏,道:“这还差不多,大元帅真够意思,赏了药又赏好茶水,小的谢了,小的铭记一辈子,一辈子。”

    凤君晚眸光冷冷不动,只静看他。

    那后面的三水可真是大气儿都不敢喘,这兔崽子怎就这般不识好歹?口不择言,冷嘲热讽,都吃毒药了还不怕,当真是吃了豹子胆来的。

    黑碳头撇了撇嘴,又笑笑,将药丸放至口中,大大喝一口温茶,“咕噜”吞了,“好药,好茶,大元帅的东西就是好,大元帅,这日后跟着你,是不是天天有肉吃啊?”

    此话一出,三水只感想找个地洞钻走,省得看大师兄发火。

    诸葛流亦淡淡的拧了拧眉。

    凤君晚眼波无绪,冷道:“若再胡言乱语,本帅先割了你的舌头,反正还有腿,可以领得了路,一只哑了的麻雀儿在身边,倒清静。”

    黑碳头唇角一牵,把玩一下那茶盏,反身一塞到三水手中,“笨瓜,拿着,大元帅的东西矜贵着呢。”

    三水抬眸瞪他,恼道:“再喊我笨瓜,你先削……削你舌头。”

    此人吃了毒药都不怕,当真是拿他没办法。

    “你不笨那是什么?还好你遇上的不是真的斥候,就你那刺咧咧的只身一人入林中,就不想想会否有埋伏?你也太小看斥候的能耐了,斥候可是有入敌营取敌首脑的本事的呢,哼哼,你这不是笨瓜那是什么?”黑碳头嘲笑着巴啦巴啦说了一道。

    “你……你……”三水握了那茶盏一时语噎。

    这兔崽子说得甚是有理,自己那时当真是大意了,见着人便什么都不想冲了过去。

    完了,要被大师兄骂了。

    凤君晚眼波微闪,走到书案后坐下,静静的看眼前这黑不溜鳅之人。

    这般镇定从容,纵是将军也未必做到,更别说是将军了,他到底是何人?

    有这般见地,就更不会只是猎户。

    “三水,你方才是这般入林的吗?”清冷问三水。

    三水低了头,“是……是的。”

    “再有下次,二十军棍伺候你。”凤君晚脸色比那风中雪还要冷。

    这小子,本就少了经验,人又太憨直,做事鲁莽,这迟早得栽跟头。

    “是。”三水轻声应了,心底把那黑碳头骂了个千万遍。

    多管闲事。

    黑碳头扫眼看凤君晚,嘻嘻笑笑,“大元帅,不知你要我领路是要领向哪个方向的路啊?能告之一二吗?”

    “宣城,绕开沅西城,抄近路。”凤君晚低头看书案上的舆图,冷声道。

    “哎呀,那……去……去不得。”黑碳头眸光中闪了讶异,结巴道。

    凤君晚抬头,眸光寒芒敛了敛,似乎耐了性子道:“为何去不得?”

    “宣城有个女人在守着,厉害着呢。”黑碳头撇撇嘴,“听说那什么秦太尉都斗不过她。”

    “可是叫任言姜?”一旁的诸葛流微微蹙眉道。

    凤君晚眸中冷波轻漾,靠坐着身形不动,大掌一放,手中那细细的棍子扔了书案上,“啪”一声闷响,落在那标绳细细密密的舆图上,薄唇一棱,道:“知道撒谎的后果吗?”

    黑碳头低了头,“我没撒谎,她……好像是故意守在那儿等大元帅呢。”

    “围沅西城的人中没有她?”凤君晚冷冷的看着他。

    “没有。”

    “你撒谎,我军中人明明看到她在阵中。”冷眸依然不动。

    黑碳头笑了出声,低着头回话,“那隔了那么老远,随便找个人穿她的铠甲,谁能认得出啊?”

    “那领军围沅西城之人是谁?苏镜吗?”

    “是啊,太子吔。”

    “围城总共多少人马?”

    “十万,不,十一万。”

    “宣城有近十万之众?”

    “也没有,五万吧,分散了,有在行进中的,为的是合流迅速,首尾相应。”

    “你叫何名?”

    黑碳头一愣,抬眸,眸光似星子般晶亮闪闪,弯唇灵黠笑道:“大元帅在套小的话?太不地道了吧?有话便直接问呗,我都说我叫做长卿,不信?”

    凤君晚大掌“啪”一下,拍了书案,案上茶盏“哐啷”一声轻响,三水身子抖了抖,眼角余光瞥向那黑碳头身上。

    长卿撇嘴不以为意的笑笑,“大元帅还想知道什么?问吧,小的知无不言,言而不尽,保证句句属实。”

    “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凤君晚心底恼怒,却又奈何不得这小子,毒药都让他吃下了,他就一副死皮赖脸的相,气得他冒火。

    “我没有活着不耐烦?小的这不很有耐心回大元帅的话吗?”长卿伸手轻撩一下脑后那一束长发,眸中似闪着星火,狡黠的闪熠,不紧不慢道。

    凤君晚利眸似要将他射穿一个洞,“你说你只是个猎户?这是吗?”

    “咳!”长卿歪了头,笑嘻嘻道:“大元帅就没把我当成猎户,这毒药都吃了,大家还装个啥?所以,大元帅问什么我便说了,只要是我知道的,绝不隐瞒,大元帅也无需费那么大的劲儿猜想我是否是天留大军中什么人物,小的本就是月玄人,没那心思帮那些豺狼干活儿,我呢,反正不会害大元帅便是了,小的还指望着大元帅的解药呢。”

    “问你姓甚?”凤君晚板着脸冷道。

    长卿唇角动了动,嘟嚷,“反正不会姓凤。”

    “你……”凤君晚气得语噎,诸葛流见状,沉声道:“小子,若你不是天留大军中人,你怎会知悉这些情况的?看你年纪亦不大,总不会是入过敌营吧?”

    长卿眨了眨眸,“我在那儿当过伙夫。”

    “没一句真话。”凤君晚双手抱臂,睨眼冷冷看他。

    “大元帅,这些真与假有那么重要吗?重要的是天留大军的军情,我姓甚名什么,从哪儿来,干过什么,这些有那么重要吗?大元帅知道了便能把天留人赶出去?”长卿火了,劈哩啪啦说了一番。

    诸葛流摇头淡笑。

    这真是个不怕死又死倔的小子,敢这般顶撞晚儿的,他还真是第一人。

    三水直翻白眼。

    是不是老天爷派这个人来收拾大师兄的啊?太勇猛了吧。

    凤君晚眼底掠过肃杀的光泽,松了双臂,“啪”的双掌拍向书案,缓缓站起身,微向前倾,一字一句道:“把他的舌头割了。”

    那厢三水“啊”一声喊了出来,捂了嘴瞪眼看。

    “不行!不行!”长卿眸光闪了惊恐,猛的向后退,“好了好了,大元帅,我不说了不说了,你想上哪便上哪吧,我只管领路,到了地儿,给我解药,大家一拍两散。”

    “一拍两散?想得美,你入了我军营,知悉了这儿的情况,想跑?休想。”

    “那……那我怎么办?一辈子拴在这儿?”

    “你说对了。”

    “那我要娶媳妇儿怎办?”

    “你还想娶媳妇儿?想得还真是美。”

    “不公平。”

    “在本帅这儿,没有公平二字。”

    听了这一句话,那长卿若无其事,反倒三水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凤君晚缓缓坐下,指指那舆图,深眸微眨,冷道:“既然你那么能耐,来,说说你的想法,这一仗怎打?”

    “我呀。”长卿指指自己,黑眸一闪,讪笑,“我……我不会打仗吔。”

    凤君晚轩眉一拧,“那就说说你的想法,怎想便怎么说?你不是很爱说真话的吗?本帅给你机会,一次说个够,若不真,本帅罚你明儿不许吃饭。“长卿皱起鼻翼苦了脸,低声嘀咕,“恶霸。”

    “你说对了。”

    凤君晚面无绪,眸无波,一句话便塞得他语噎。

    长卿唇角讪然,细瘦的手握了握,心底暗骂恶霸豺狼。

    慢慢走几步,至那书案前,拿起方才凤君晚扔的那细棍子,微看看那舆图,俯身双肘撑在舆图上,细细的看起来。

    “砰砰”两声,凤君晚大掌拍书案。

    “你都睡在这图上了,你让本帅如何看?”

    长卿眸子一闪,“哦。”蹭的似青蛙跳起,立在书案前,撇了撇嘴道:“这看图不得细细的看么?”

    “你这是找虱子。”凤君晚一动不动靠坐着,冷道。

    长卿弯起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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