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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节

掩妆皇后-第64节

小说: 掩妆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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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水恍然大悟,轻拍脑袋道:“怪不得,那时我尾随着她,她易容去和那什么镜太子游湖,原来……是谋划这个事儿?她可真够种的,敢这么干。”

    “原来是这样。”柳飘飘眸光内亦闪了一丝敬佩,“她得要对师兄有多大的信任才敢做这般决定,她就不怕一发而不可收拾?十万大军,还会有更多,一不小心便是灭朝啊,她怎就笃定师兄就一定能赢得了天留大军?这可是真正的战场,而不是对弈下棋,天呀,这个女人,真是胆大包天了。”

    这样的女子,师兄怎不爱入了心髓?呵呵,他当真是俗物啊,这两个人,品性,是他拍马难追的。

第91章 她昏过去了() 
陌离散人微笑,“是啊,真有不让须眉的气势,更关键的是,她是知道一件事之后才决定这么做的。”

    “何事?”二人不约而同看他。

    陌离散人站起身,缓步走到圆桌前,手指沾了茶水,苍劲的写了一行字。

    “哎呀……”

    柳飘飘惊呼,从软凳跌落地上,惊得无法言语。

    而三水捂了嘴,眼眸不停的眨巴,不知所措。

    陌离散人脸色沉豫,大手轻拍拍三水的肩头,道:“不必惊慌,想来当年,那一日是发生这令人谈之色变之事,那一个个人以各种死因死去,皆是因知了情,才导致杀身之祸。这女子深谋远虑,做得不动声色,当值得敬佩,只可惜死了,若她与晚儿说,兴许不会那么糟糕。”

    柳飘飘从地上爬起,拂了拂衣袍,重新坐落,摇头道:“不一定,师父你不知,她与师兄那仇大着呢,她可恨死师兄了,断不会亲口与师兄说。”

    陌离散人冷冷瞪他一眼,凌厉道:“还不是你多此一举闹出来的事儿?”

    “师父您都知道啊?”柳飘飘垂了眸,低声道。

    “哼!”陌离散人冷哼。

    三水倒了一盏茶递到陌离散人手中,笑道:“师父消消气儿,二师兄就一副自以为是的性子,自小到大都这样了,师父就别当一回事。那咱们下一步怎么办?画儿姐是希望师兄把天留军赶出月玄,可现下师兄这样子,怎是好?想来画儿姐是怎么都想不到师兄会因她而失心疯,唉,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柳飘飘抬眸向三水撇撇嘴,愠恼的暗中哼一下。

    三水得意的朝他扬扬眉。

    陌离散人淡淡的喝了一口茶,眸光肃沉,道:“不是为师偏袒晚儿,他平素话不多,但一身惊才,是为师这辈子阅人无数仅遇到的唯一一人,你们多听他的。再者他的身份,江山正统,咱们该维护他。”

    “是。徒儿谨记师父教诲。”两人齐声应。

    “当年为师与先帝也有几面之缘,那上官姑娘亦是见过一面,这几日,你俩想法把她带来吧,她也有权知道真相。兴许对晚儿的病管用,无论怎样,不能让晚儿这般下去,朝中也瞒不了太久的。为师这几日给他配方子,助他调息,他体内气息凌乱,若不调理,只怕后果更不堪设想。”陌离散人道。

    “是。”两人应下。

    几日下来,凤君晚一时认得人,一时又认不得,时时把三水和柳飘飘当成年画,弄得二人哭笑不得。

    月悬东山,月光下的深雪冰棱,散发着苍白的光。

    上官瑶入了寝屋,正欲灭烛灯,突然感到身后一阵冷风,正要转身,便软软的倒下了……

    身侧暖烘烘的热令上官瑶醒了来,抚了额,突然想起之前之事,猛的抬眸。

    那不远的圆桌前坐了三人,均笑眯眯的看她。

    她眉间一拧,蹭的下了软榻,冷道:“你们是何人?竟敢如此大胆在宫中掳人,不想活了吗?”

    三水笑呵呵跑到她面前,扶了她,“夫人请坐,我们没有恶意,只是请您来见一个人,不过在见之前,得跟您说一些事儿。”

    “你……是何人?”上官瑶见他样儿憨憨实实的,心底松了一口气,疑惑的看他道:“我不认识你,你想说什么?我一个在庵中静修之人,有何事会与我有关?”

    她极快平复了惊慌的情绪,这如是要杀她,便不会掳至这儿了,且听他说吧。

    三水扶她坐落,又给倒了一盏热茶,那厢陌离散人才轻声开口,“贤妃娘娘,认不出老夫了吗?”

    上官瑶抬眸,片刻,那潜静的眸闪了一丝星光,如水,清清亮亮,讶异道:“您是……陌离散人?”

    她记得那年在宫中,她见过有那么一位清高之人为先帝诊病,与此人特别相似,难道真是他?

    陌离散人和悦的微笑,站起身点头道:“正是老夫,贤妃娘娘好记性。”

    上官瑶心头一动,放下手中茶盏,亦起身还施一礼,轻声道:“陌离散人,我已不是贤妃,可称我一声姑娘。”

    没想到真是他,他这是要做何?

    陌离散人眸光淡然,作了请的手势,道:“夫人请坐下,待老夫说来,你便知这不该再称你姑娘了,贤妃亦是当得的。”

    上官瑶轻轻落了坐,沉沉静静的看他。

    “陌离散人请说。”

    “夫人对二十年前生产之事应记忆犹新吧?”陌离散人道。

    上官瑶素手一紧,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哀伤。

    此人难道知悉当年之事?

    闪了眸子,并不言,等待他说下去。

    陌离散人眸中清光淡宁,似那林间的晨风,淡而宁静,“夫人无需伤心难过,您还有个孩儿在世,那时,您实际上是生了双生孩儿,一子一女……”

    上官瑶只觉浑身血液凝滞,几乎窒息,眼前天旋地转,“扑”一声倒了在矮榻上。

    “夫人……”柳飘飘及三水急步上前。

    “师父,她昏过去了。”

    陌离散人上前探了她脉息,道:“无大碍,三水给她施一针便能醒了。”

    三水急忙取了金针,给她几个穴施了针,片刻,上官瑶幽幽醒来,当下敛了眉,冷声道:“是何人这般毒?如此害我。”

    原来竟是这样,自己那时痛得几乎死去,昏昏沉沉之下,竟让人偷了孩儿,想来敢干此等事之人,除了那两个女人,无他。

    陌离散人唇边微弯,缓若清风般浅笑,“这下手之人,想来夫人能猜到,只是眼下不是报仇的时机,而另外一件事等着解决。”

    “孩儿?我儿?”上官瑶眸光一亮,心底欢悦了不少。

    她的儿还在,怎教她不高兴?

    “唉!”陌离散人轻叹,“本就好好的,您也识得那人,可现在……他得了失心疯。”

    “谁?是谁?”上官瑶轻抚了胸口,急声问:“我识得的?会是谁?”

    该不会是当今皇帝吧?

    “是凤右相。”三水忍不住插嘴,师父真是太文雅了,一句话说出来不就完了吗?

    上官瑶心头一跳,只觉得脑间微痛,伸手抚了抚,竟是他?

    那位冰冷少言的右相?在朝堂呼风唤雨连那两个女人都惧的右相?他竟是她儿?

    呵,前不久他还称她上官姑娘,这,令人心多痛啊。

    那心酸的清泪刷的滑下,瞬间扑扑簌簌滚落。

    “孩子……我的儿……这二十年前没爹没娘,你是怎么过来的啊?”

    “夫人别伤心,师兄他很好,他有义父有师父,有我们,我是他三师弟,我叫三水,那是二师弟柳飘飘,我们是一家人。”三水见她哭,手忙脚乱的寻帕子。

    柳飘飘取了帕子,瞪他一眼,递到上官瑶手中,轻声道:“夫人,如今都好了,师兄早之前也知了此事,只是情非得已不敢与您相认,只能偶尔去看看您,您别怪他。”

    上官瑶接了帕子,边拭眼泪边道:“我又怎会怪他?是我这个当娘的不好,没能力护得了他,令他这般长大。”

    她知他们这般说是为了让她少一些负罪感,小小一个婴孩,那时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这在宫外,自然是多番受苦的,没有死算是命大有福气了。

    “夫人,后宫斗争向来复杂,据晚儿所说,那本来是要把他换到当时的皇后那儿的,想来也是他有福,那不知哪一个人心存善念,把晚儿送出了宫,所幸遇上他现今的义父将他抱了,当时的强褓内有他的生辰,想是那人留的,这便为他日后寻自己身世留了线索,甚幸啊,只是那送他出宫之人至今未查实,这想感谢人家都无从而做啊。”陌离散人轻声道:“夫人,当日那稳婆您还记得吗?她未死,现在这无极庄中,您若要求证,亦可见她,只是……晚儿先前有吩咐,不能伤她。”

    他不敢提及是稳婆杀了她的女儿,若她知道,不杀了她才怪,那稳婆是年画的姑姑,晚儿又怎可能杀她?

    想来晚儿是因年画姑姑杀那双生女婴之事,心中难放下,才未向年画有任何的情感表露吧?

    上官瑶纤眉一拧,道:“她知道我生的是双生儿女的是不是?”

    她曾听说那稳婆疯了,想来是与此事有关。

    “是的,当年知情的人都死了,她是装疯躲过了一劫,她亦是个可怜人,夫人就暂且不要追究那过往了,重要的是晚儿,他如今时好时坏,拖下去只怕真就恢复不了。”陌离散人劝道。

    上官瑶把脸上的泪擦干,暗咬牙道:“陌离散人,我相信您,那女人我也不想见了,让我见见晚儿吧,他是如何得了失心疯的?前些日不是好好的吗?还来看过我。”

    “正是从您那儿离开后,回来便是这般了,您不是交了一封信函给他吗?看完回到庄中情绪大乱,颠狂了起来,这几天都不好。”

    “信函?那是年内史让我转交的。”

    阳离散人将那信函内容及年画与凤君晚之事大致道了来,惹得上官瑶惊叹连连,末了道:“这女子当真是不一般,真想不到啊,晚儿遇上她,是福气,可惜便这般死了。”

    “若她不死,师兄便不会疯了。”柳飘飘道:“师兄喜欢人家又不说,两人斗来斗去,最终这年画也不与他商量,便这么干了,落得这般结局。”

    “就是就是,师兄向来有事儿藏心里,从不与人说。”三水亦道。

    上官瑶微怔,想起那个男人,眸光闪了水光,哽咽道:“他这性子是随了先帝,让我见见他吧,这孩子,真是可怜。”

    “夫人请随老夫来。”陌离散人轻声道。

    几人向后院而去。

    上官瑶一人入了屋,微淡的药味飘来,淡淡蹙了眉,举目四周望了一下,未见人,便向寝屋走去。

    一想到这人是她亲生儿子,她不由得紧张,轻轻握了握手,缓步走过屏风,入了去。

    “上官姑娘?”凤君晚清冷的声音传来。

    上官瑶身子一僵,伫足。

    他认得她?他没事儿了?

    袖下素手微微沁了汗,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去。

    凤君晚正立在窗边,沉沉静静,面若平湖,眸内波光淡闪,带了几分疑惑。

第92章 快传凤爱卿() 
“你没事儿了?”上官瑶眸光一闪,几乎哽咽道。

    凤君晚微侧头,淡道:“我没事儿,你这是?”

    上官瑶向他走近几步,举步为艰,步步沉重,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还有个儿,日日夜夜的赎罪,老天还是待她不薄的,给她留了那么优秀的儿子。

    眉间神态,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漠,不就是活脱脱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的影子吗?

    眸中波光空濛,克制自己声音道:“我……来看看你。”

    “是年画让你来的吗?”凤君晚眸心一缕凌乱光泽闪过,“她总是自以为是,带你来这儿不知有危险的吗?”

    “你知道我是在哪儿的吗?”上官瑶纤手轻掩了嘴,生怕自己哭出来。

    他到底还是思绪混乱,还总以为年画没有死。

    母子相见,竟是在这般状况,她只觉心都碎了,是她上辈子做错了什么吗?老天爷给她一个萝卜又加了一根大棒,这让她怎承受得住?

    凤君晚轩眉微微一拧,道:“不是在宫中吗?”

    上官瑶紧紧的捂住了嘴,长睫轻颤着,缓缓的闭目,把那泪吞咽回腹中。

    他竟记得她是在宫中,他没有忘记她。

    狠狠咬牙,睁开眼道:“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凤君晚沉静的衣袂如云岚,淡淡飘逸,眸中似平湖掠起了惊鸿,极快,泛了阴寒,转瞬又化成了肃杀,最后变得淡静。

    “我自然知道你是谁,你随意跟着年画出宫便是在惹麻烦,快走吧,我累了。”

    上官瑶脑间“刷”的一下,似被长鞭急抽,一时僵直了身子,深切的撕痛漾在眼中。

    他还是沉浸在年画那人当中,若他真记得她是谁,这会儿也该认她了,这一声娘亲亦会喊了。

    “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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