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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节

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2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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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一般人来说,一百金是一个天文数字,但对刘嫖来说,算不了什么,她脸色平静如水,重复一遍:“一百金,本宫说到做到,绝无虚假。”

    一百金不是一个小数字,足以让王媒婆成为京城长安的富人,王媒婆当然兴奋不已,她暗暗想:阿娇与太子联姻,这是天下第一婚,事成之后,阿娇就是太子妃,就是未来的皇后,统御六宫,母仪天下,长公主为这件事舍得出血本,一个字:值。想到这些,她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丰富,几乎笑成一朵桃花,假惺惺推辞说:“贱妾这就去说,这就去说,姑表亲,辈辈亲。贱妾这样做,可不为图财,只是为长公主分忧解难。贱妾先声明,保媒即使说成了,也不要长公主一钱。”

    “你放心吧,本宫不会少你一斤一两。”

    王媒婆站起身,一张脸笑成一朵花:“长公主,你就静等佳音吧,贱妾一定玉成此事,让阿娇稳稳当当成为将来的皇后。”

    长公主刘嫖站起来,把王媒婆送到大门,直到她的背影消失,才返回那间宽敞整洁的房间。

第315章 一口回绝欠考虑() 
王媒婆坐在华丽的马车上,一路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只见她满脸闪着明亮的光泽,两条腿不停地颤抖。

    这桩联姻太富有诱惑力,太富有刺激性。皇长子刘荣刚刚被立为太子,长公主刘嫖迫不及待提出女儿与太子联姻,这说明她一开始把女儿的婚事定格在最高档次,也说明她的眼光多么敏锐、现实和犀利。假如被立的太子不是刘荣,而是其他的皇子,她难道还会把女儿许配给刘荣吗?四个字:肯定不会。可见她相中的不是刘荣这个人,而是刘荣的太子头衔。唉,这些皇室贵胄往往把利益看得最分明,把感情看得最淡薄,说亲上加亲,只不过披上一层鲜艳的外衣而已。不然的话,在刘荣被立为太子之前,她为何不提女儿阿娇与刘荣联姻的事。

    想到这一层,王媒婆不由暗暗佩服刘嫖的心机:这个长公主啊,平时依仗太后和皇帝的恩宠、庇护,一呼百应,大红大紫,谁人不羡慕?眼下又提出女儿与太子联姻的想法,真可谓心有山川之险,胸有城府之深,善于把握时机。

    一个太子,一个是长公主女儿,门当户对,可谓完美,没有任何瑕疵,应十拿九稳,顺理成章,中间不该出任何枝节,想到这些,王媒婆的眼睛笑成一条细缝,嘴里不住地咕咕哝哝:“说成这桩婚事能得一百金,一百金啊,这可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个大大的馅饼,旷世罕见,千载难遇,不得白不得,得了还想得。我呢,不仅落了人情,还发了横财,一举两得,嘻嘻,何乐而不为呢?何乐而不为呢?”

    正在王媒婆暗自得意之际,随着车夫“吁”一声喊,马车戛然停在长乐宫门前,王媒婆没有防备,险些前倾栽倒。她脸色骤变,朝车夫嚷嚷道:“快停车之前,你为何不提醒老娘?”

    车夫木讷地回答:“对不起,我不是成心的,不知道你坐车有爱想心事的习惯,下不为例。”

    “哼,下不为例。”王媒婆翘起鼻孔,哼一声,一甩裙子的长袖,扭着屁股,“咯噔,咯噔”拾阶而上,进入宫殿,径奔栗妃的住处而来。到了门口,她问一个宫娥:“栗娘娘在吗?”

    宫娥脆声答道:“在。”

    王媒婆走进去,看见栗妃正端着茶杯,翘着二郎腿,不紧不慢品尝茗茶。她轻手轻脚走至栗妃的眼前,脸上挂满谄媚的笑容,格外巴结地说:“娘娘千岁,奴婢给你请安。”说着,跪倒地上,连磕几个响头。

    栗妃耷拉着眼皮,用一张樱桃小嘴“呋,呋,呋”吹动着杯子中浮动的泡开的茶叶,对王媒婆爱理不理,中间停了老大一会儿,才撩起眼皮,睥睨一眼王媒婆,冷冷地说:“起来吧。”

    王媒婆站起来,双手下垂,毕恭毕敬说:“奴婢来找娘娘千岁,是想”

    没等王媒婆说完,栗妃把水杯往茶几上一顿,茶水顿时四溅,溅得满茶几都是:“是不是来给太子刘荣说媒?”

    “娘娘真是能掐会算,料事如神,奴婢正是想给太子说媒。”王媒婆不愧是经验老道的媒婆,看栗妃给自己甩脸色,不仅不急不怒,反而嘻嘻笑着,其实她心里非常讨厌栗妃这张傲慢无礼、冷淡无情的面孔,只是有求于人,不得不低声下气。

    “告诉你吧,这几天给太子保媒的人,都快把本宫的门槛踢破,本宫天天被说得晕头转向,脑袋都涨了,也弄不清与谁定亲才好。”栗妃一脸得意的神色,翘着的二郎腿上下颤动,说明这段时间她的日子过得很滋润,内心充满无比的骄傲。

    “是吗?”

    “当然是。”

    “想想也是,太子是国家的储君,未来的皇帝,前程不可限量。这说媒者焉能不摩肩接踵,纷至沓来?怪不得栗娘娘目不暇接,眼花缭乱,不知选谁呢?”

    一席话说到栗妃的心坎,她轻轻放下二郎腿,用略带讥讽嘲弄的口吻说:“王媒婆真不愧是远近闻名的媒婆,一张如簧的巧舌能说会道,一说就能说到点子上。”

    “承蒙娘娘的夸奖,奴婢不胜羞愧。”王媒婆瞟一眼茶几上的茶壶,心说老娘说了这么多的话,按常理也该让老娘喝一杯茶吧,可栗妃好像根本没这个意思,坐在那里连欠身子都不欠,别说让喝茶,坐都不让坐,弄得王媒婆尴尬异常,她暗暗抱怨:栗妃现在还不是皇后娘娘,就这样无礼至极,乖戾异常,一旦当上皇后,有谁能入她的法眼呢?

    可栗妃对王媒婆内心的想法一无所知,她站起身子,背着手,来回踱步,倨傲地说:“说起这些求婚者,没有不势利的,刘荣不当太子的时候,她们谁也不来,刘荣刚刚当上太子,第二天求婚的人便蜂拥而至。”

    王媒婆心说这不很正常吗?人活在世上,不就是为了利一个字吗?她满脸谄笑,顺着栗妃的话头,狡辩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攀龙附凤乃人之常情,说好听些是现实,说不好听些是势利,栗娘娘大度,又何必计较这些凡夫俗子呢?”

    栗妃觉得王媒婆言之有理,点下头问道:“不知你给本宫介绍哪家淑女?”

    “贱妾给娘娘介绍的这家姑娘,可以说门当户对,亲上加亲,又有权势,又有财富,品貌俱佳,与太子再合适不过。”王媒婆想把这桩婚姻做得珠圆玉润,因而在推出陈阿娇之前,把她渲染得花团锦簇,故意留了一个悬念,用来吸引栗妃的眼球。

    “好了,好了,你别绕弯子,兜圈子,你说的这个淑女是谁家的?”栗妃猜不出王媒婆要说谁,听她说话绕来绕去,心中不耐烦了。

    “陈阿娇,长公主的女儿。”

    “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

    王媒婆重复一遍:“陈阿娇,长公主的女儿。”

    栗妃不听陈阿娇三个字还好,一听这三个字,好像被蝎子蛰了一下似的,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不满地说:“本宫当是谁呢,原来是阿娇。”

    王媒婆看栗妃颜色不对劲,不解地问一句:“这难道有何不妥吗?”

    栗妃属于那种心机不深的女人,凡事都带在脸上,此时的脸色红一块,紫一块,青一块,胸脯一上一下剧烈起伏,情绪颇为激动,气呼呼地坐下,说:“至于阿娇,年龄上也许稍小一点,但这不是问题;容貌品德,倒也无可挑剔;只是长公主刘嫖,你让本宫怎么说才好呢!”

    阿娇的年龄、容貌、品行没有问题,这让王媒婆看到这桩婚姻的希望,但栗妃提到长公主刘嫖时脸色骤变,情绪突然变得很糟,彼此间似乎存有很大的成见,把她搞糊涂了,她试探着问道:“难道长公主惹你生气了?”

    栗妃卷起鼻孔,重重地哼一声,恨恨地说:“何止生气,本宫从内心恨死她了。”

    “听娘娘的话,你们之间好像存在很大的误会,这贱妾就不理解了。”王媒婆眨着一双困惑的眼睛,追根溯源:“长公主已嫁给堂邑侯陈午为妻,与娘娘井水不犯河水,她怎么会招惹你?”

    “她招惹本宫的事多了,即使给你说,你也不清楚。”

    “说给贱妾听听,或许能帮娘娘从中转圜。”

    栗妃气昏头,喋喋不休说起长公主的坏话:“这个刘嫖,倚仗太后和皇上的恩宠,贪婪成***壑难填,谁的钱都敢收,什么样的钱都敢收,捞得盆满钵溢。如今竟然见风使舵,打上太子的歪主意。”

    王媒婆心说这算什么,想捞好处想发财的人比比皆是,不单单长公主,谁如果有机会,谁不捞好处?谁不捞才愚不可及呢,她狡黠地转几下眼珠,替长公主辩解说:“爱财的人到处都是,娘娘能恨得过来吗?为何单单怨恨长公主呢?这个理由似是而非,站不住脚啊。这一定不是娘娘的真心话,娘娘若有心里话,尽管对贱妾说,贱妾一定替你守口如瓶,不给任何人说,敬请娘娘一万个放心。”

    “皇上对本宫本来宠爱一身,可这个长公主呢,吃了人家的嘴软,拿了人家的手软,天天给皇上介绍美女,致使皇上无暇分身,冷淡本宫,你说本宫恨不恨,怨不怨呢?”也许栗妃过高估计自己,也许她根本没把长公主放在心上,她像遇到知音一样,把心中的怨恨全部抖落给王媒婆,既不看说话对象,也不计后果。

    姑嫂之间嫌隙之深,一时难以排解,王媒婆着急了,心说这桩婚姻遇到不可逾越的鸿沟,如果说不转栗妃,这趟路算是白跑,发不了财不说,也无颜面向长公主刘嫖交差。她的脑子飞快地转动,很快想出一串美妙的说辞:“娘娘你大度大量,大可不必计较长公主这些做法,更何况你们成亲家母之后,这些问题不就化干戈为玉帛,统统烟消云散了吗?有些事情完全可以转化,就看人如何运作。”

    “王媒婆,纵然你说得天花乱坠,也难动本宫之心,要成亲,你去给阿娇成吧,反正本宫不会同意太子娶阿娇的。”谁知栗妃坚决不答应这门婚事,砰地一声,一拍茶几,腾地站起,一口回绝。

    王媒婆尴尬不已,呢呢喃喃说:“这是一门美满的联姻,加上长公主不是一个平凡的女人,请栗娘娘务必三思而后行,不要轻易拒绝,恐怕将来于娘娘不利。”

    “放肆,难道你想拿长公主威胁本宫吗?本宫一向软硬不吃,岂是那种谁想捏成泥团就捏成泥团的嫔妃?”王媒婆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这句话,激怒栗妃,她双眼紧盯着王媒婆,射出两道凶悍的、毒辣的目光。

    “贱妾不敢。”王媒婆感到彻底没戏,再待下去纯粹多余,她的脸色变得异常苍白和难堪,脑子里一片空白,深一脚,浅一脚,走出栗妃的住处。在她的身后,传来栗妃一阵冷冷的笑声。

第316章 王娡是个有心人() 
王媒婆从宫中出来后,神色沮丧来到长公主府,见到长公主,坐下来,也未经长公主允准,端起茶杯,咕噜噜喝下一杯茶水。

    长公主刘嫖心中噗噗乱跳,双眼看着王媒婆,等她放下茶杯,急切地问:“与栗妃说得如何?”

    王媒婆一抹嘴角,拍着大腿说:“长公主,贱妾这次可是马失前蹄,有负你的期待。当贱妾给栗娘娘提到阿娇时,栗娘娘对阿娇的年龄、人品和相貌均无异议,但一提到你,那是满腹怨恨、口出怨言呀。”

    刘嫖心中咯噔一下,脸色立即变得阴沉,不高兴地说:“栗妃为何对本宫满腹怨恨、口出怨言呢?”

    “哎哟,贱妾一说,不等于翻嘴吗?”

    “你不说,本宫岂不是蒙在鼓里吗?你说吧,本宫不会出卖你。”

    “贱妾把栗妃说的话归纳成两条:一则说你贪婪成***壑难填,捞钱无数;二则说你给皇上介绍那么多美女,致使皇上无暇分身冷淡了她。当她谈到后者时,恼羞成怒,就差出口骂你。”

    几句话让刘嫖胸中陡然升起一股怒火,她意识到与太子联姻是不可能了,异常生气地说:“这个栗妃呀,说本宫贪婪成性,捞钱无数,未免言之过分,本宫作为太后的女儿、皇上的姐姐,难道太后皇上赏赐的钱也不要?再说,皇上精神旺健,正是传种接代的大好年华,对美女自然垂青,本宫与皇上关系密切,许多美女纷纷通过本宫这条捷径,希望得到皇上的宠爱,本宫不忍驳回她们的面子,给她们穿针引线,她们从而得到皇上的宠爱,如程姬、贾夫人等,对本宫感恩戴德。栗妃心胸狭隘,在这些嫔妃身后诅咒谩骂,没少埋怨本宫。”

    王媒婆在栗妃那里受到非礼待遇,一肚子气无处撒,见了刘嫖,当然实话实说:“是呀,贱妾给栗妃说,只要两家成亲,这一切都将迎刃而解,不料栗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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