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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节

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2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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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栾布拍案站起,威严地命令:“众将听命,随我一齐出寨迎敌。”

    在众将的簇拥下,栾布带领五千兵马,驰出寨门,摆成一个方阵。刘卬手持长槊,怒马突出阵前,指着栾布高喊:“老匹夫,敢与本王斗上三百回合吗?”

    栾布银盔银甲,挥鞭责问:“刘卬小儿,先帝封你为胶西王,待你不薄,你不但不知恩图报,反而造反,上苍岂能容你?今朝廷大军到此,还不下马受降,以减轻你的罪责,更待何时?”

    在两军阵前,刘卬没有忘记鼓蛊人心:“自晁错任御史大夫以来,朝廷侵夺诸侯,刮糠及米,孤忍无可忍,故而造反。”

    不料栾布大声抖落出刘卬的老底:“呸,你还有脸说,想一想你都干些什么事,卖官鬻爵,堵塞贤路,按照大汉律应付诸有司,皇上念你同宗同族,仅仅削夺你六个县的封地,网开一面,你真是寡廉鲜耻,反咬一口。”

    “少说废话,本王要与你决斗三百回合。”刘卬恼羞成怒,双镫轻轻一磕马肚子,坐骑犹如离弦的箭,冲了过来,栾布见他来势凶猛,一抖马缰绳,挺着长槊,迎上前去。双槊并举,一个像猛虎下山,声若霹雳,一个像龙跃深渊,势若奔雷,两匹马在空旷的阵前撒开马蹄,斗到一起,槊与槊磕碰鸣击声、两军呐喊助威声以及咚咚擂鼓声汇合在一起,摧山震岳,两个人战到四十个回合,越战越勇,难分高低上下,赢得双方将士们一片喝彩声。

    也不知什么时候,双方将士们像潮水似的,混在一起大战,整个战场刀光剑影,血肉翻飞,不断有人被砍掉胳膊、腿,发出惨厉的叫喊声,也不断有人被砍下脑袋,倒下后再也没站起来,直杀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到了太阳偏西的时候,他们各自收兵回营,检点损失情况,发现杀伤相当,不分输赢胜败。

    又过了一天,平阳侯曹奇率领第二路援军到了。曹奇一到临淄,便骑马来到栾布的大营,与栾布商议军情。栾布看曹奇来了,心中大喜,高兴地说:“昨天我同刘卬交战,打了个平手,将军今天一到,刘卬肯定完了。”

    “将军老当益壮,英勇不减当年,让在下佩服之至。”曹奇一张紫红色的脸膛,看着高大魁梧、矍铄健旺的栾布,显得异常谦虚:“既然将军与刘卬交战,必然了解他的底细,计将安出?”

    栾布沉吟片刻,说出一条智取刘卬的妙计:“将军初来乍到,刘卬未必知晓,我们不妨设一个埋伏,我去诱他至伏击地,将军突然率伏兵而起,可一鼓而定之。”

    曹奇鼓掌赞叹:“妙计,妙计。”

    两个将军商定后,于次日部署完毕,然后栾布率三千骑兵,前去搦战,刘卬看栾布主动出击,带领大队人马出营,恶狠狠骂栾布:“孤不抓住你,誓不为人。”

    栾布也不答话,拍马上前,与刘卬交战,没过十个回合,拨转马头,伏鞍逃走,刘卬长槊一挥,高喊一声:“弟兄们,追啊。”说罢,叛军大队人马随之而上。

    大约追了五里地,曹奇的全部兵马以及栾布的大队兵马一涌而出,突然杀入叛军的队伍,栾布率领的三千兵马反过头来,一起夹击叛军。叛军抵挡不住,返回临淄城下的营寨,试图立稳脚跟,不料城上的将士看到敌营一片大乱,当即禀报齐王将闾。

    将闾登上城,仔细观察,看到汉军的旗帜迎风高高飘扬,喊杀声响彻云霄,确信援兵到了,兴奋地说:“栾将军和曹将军的援兵来了,我们出击的机会来了。”于是,他命令将士们:“为国立功的机会到了,弟兄们出城杀敌呀。”

    临淄城四门大开,齐军冲出城,与栾布、曹奇大军共同夹击胶西国、胶东国、菑川国的叛军,三路并进,攻势凌厉,把三国军队一扫而光,在这次战斗中,胶西国太傅李解死于乱军之中。济南国的叛军见势不妙,不敢出手相救,跑回本国去了。

    与此同时,朝廷大军平定吴楚叛乱,周亚夫命令韩颓当将军率领本部人马,增援齐国。韩颓当来到齐国,获知将闾、栾布、曹奇三路兵马,已把胶西国、胶东国、菑川国以及济南国四国的兵马打得落花流水,几个将军一碰头,分头追击残敌。

    韩颓当引领本部人马,负责追击胶西王刘卬,一路无话,追到胶西国的国都——高密。

    胶西王刘卬跑回国都,免冠徒跣,席稿饮水,与王太子刘德一道,来到母亲的住处谢罪:“孩儿战败,羞见母后。”

    “当初哀家劝你不要反叛,你执意不听,到现在还有何话要说?”母亲心中悲愤,眼泪顺着眼角、鼻翼和两颊簌簌而落:“哀家的一切全完了,只剩下去见悼惠王的份儿。。”

    “母后,是孩儿不孝不贤,连累你老人家。”刘卬伏在地上,泪如雨下,哀声直达庭外。

    太子刘德不甘心失败,自以为是献上一条计策:“父王不要过度悲伤,咱们召集败兵,重整旗鼓,袭击汉军,或许能挽回败局。”

    刘卬知道败局不可挽回,痛心地说:“将军怯懦,士卒畏战,怎可再战?一切完了。”

    话未说完,外面递入一封书信,原来是韩颓当派使者送来。刘卬吃了一惊,展开阅读,只见信中写道:韩颓当奉诏诛除不义,降者赦免其罪,仍复故土,不降者灭之,大王何去何从?当拭目以待!

    刘卬看罢书信,问使者道:“韩将军现在何处?”

    使者答道:“韩将军率领大军,离城不过十里,正恭候大王。”

    刘卬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只好偕同来使,前去谒见韩颓当。当他来到营门前,裸袒上衣,露出胳膊、胸膛和后背,匍匐在地,叩头请罪,扮作一副摇尾乞怜的可怜相。

    韩颓当接到使者的禀告,手执金鼓,走出大营,来见刘卬,正义凛然对他说:“大王兴师多日,想必劳苦无比,只是本将有一事不明。”

    “何事不明?”

    “不知道大王为何发兵?”

    此时的刘卬还抱着一线生的希望,膝行到韩颓当的近前,斟词酌句说:“晁错乱政,变更高皇帝旧制,侵削诸侯,刘卬等诸侯恐他败乱天下,联合七国,发兵诛杀他。今闻朝廷已诛杀晁错,刘卬等罢兵回国,自愿请罪!”

    面对刘卬的狡辩,韩颓当冷冷一笑,正色回答:“大王如果单单因为晁错一人,何不上表奏闻?未曾奉诏,擅击齐国,而齐国守义奉法,与晁错毫不相干,大王发兵的理由显然不能成立,看来大王不仅仅为晁错。”说着,从袖中取出诏书,朗声宣读:

    盖闻为善者,天报之以福;为非者,天报之以殃。高皇帝亲表功德,建立诸侯,幽王、悼惠王绝无后,孝文皇帝哀怜加惠,王幽王子遂、悼惠王子卬等,令奉其先王宗庙。为汉藩国,德配天地,明并日月朕素服避正殿,将军其劝士大夫击反虏。击反虏者,深入多杀为功,斩首捕虏比三百石以上者,皆杀之,无有所置。敢有议诏及不如诏者,皆腰斩。

    刘卬听罢诏书,毛骨悚然,自觉理屈,无言可辩,只是不停地懊悔和流泪。韩颓当不为所动,毫不留情地说:“大王作恶多端,请自行裁决,不要等本将动手。”

    “七国叛乱,给国家给百姓造成深重的灾难,刘卬罪有应得,死有余辜。”刘卬深知,自己再磕头求饶,韩颓当也不会放过他,看来此时就是他自己的大限,他抬头看一眼湛蓝的天空,只见一朵朵白云吉祥而又美丽,从容飘过,不由悲从中来,拔出宝剑,横在脖颈,说一声“谢皇上隆恩”,然后一使劲,割断自己的喉咙,去见刘濞、刘戊去了。

    刘卬的母亲听说儿子自刎,哭得死去活来:“子不教,母之过。卬儿去了,哀家尚有何恋?”说罢,拿出一条早准备好的白练,站到木櫈上,把白练搭在房梁上,挽成一个死结,把头伸进去,然后狠心踢翻木櫈,自缢身亡。

    覆巢之下,宁有完卵?太子刘德看祖母、父王自裁,心一横,跟着他们去了。

    胶东王刘雄渠、菑川王刘贤、济南王刘辟光获悉胶西王刘卬自杀,一个个胆战心惊,听说汉军大兵压境,自知难以抵敌,或服药,或投缳,并皆自杀。

    至此,七国叛乱已有六国被平定,只剩下赵王刘遂,仍在邯郸负隅顽抗,凭着一座孤城,他能顽抗到底吗?

第281章 不同人不同结局() 
平定胶西国、胶东国、菑川国和济南国叛乱之后,栾布拟定班师还朝,在他临动身之前,他突然接到一份揭发齐王将闾与胶西等国通谋的举报,不得不调查此事。

    通过调查,齐王将闾在反叛之前,与四国勾勾搭搭,四国在攻打临淄时,又与四国商议通和,诸如此类的证据,都表明他在叛乱期间曾经动摇过,不是一干二净的角色。

    如何处置齐王将闾?毕竟是一个诸侯王,处理他超过栾布的权限范围,他不敢擅自决定,但他不敢隐瞒不报。经过一番考虑,他缮写一封奏章,让使者送到长安,请示皇上,而自己则率领大军,静静地留在齐国,等候朝廷处理意见。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栾布给皇上上奏章的秘密很快传入齐王将闾的耳朵。将闾听了之后,当时惊得从御座上站起,背着手,在偌大的王宫踟蹰徘徊,犹如一只热锅上的蚂蚁,长吁短叹:“都怪寡人一时糊涂,答应刘卬起兵作乱,但寡人只是口头答应,并无实际行动,而且在后来的平叛中牢牢拖住胶西国、胶东国、菑川国和济南国四个诸侯国的后腿,让他们不能与吴楚会合,照这样说,寡人尚有一定的功劳,可是没有人谈及这些,都只顾吹毛求疵。”

    想到这里,将闾一拍案牍,跺脚骂道:“这些交易都是暗中秘密进行的,不能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吧,知道的人寥寥无几,栾布如何能知晓?这真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人心不古,人心难测呀,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皇上一旦得到栾布的密奏,依照皇上刻薄寡恩的脾性,寡人岂能有好果子?”将闾的头脑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无奈之中,将闾想出解脱的办法:“人大不了一死了之,寡人死了,也许能保全家人。”他给少府要些毒药,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地喝下,自我了断。

    栾布在军中接到将闾饮鸩丧生的消息,当即决定不再攻击齐国,正好郦寄将军把赵王刘遂围在邯郸,久攻不下,给他来信求援,他便率领大军,向邯郸进发。

    济北王刘志与齐王将闾的情况类似,接到将闾饮鸩丧生的消息,在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同时,想到当初与胶西王刘卬约同起事,虽然由郎中令设法阻挠,半途而止,感觉自己难逃一死,与其被朝廷缉拿处死,还不如自杀,保全家人。想到这些,他满肚子惆怅,与王后诀别:“齐王将闾与孤的情况类似,已经自裁,孤决定效仿他自裁。”

    王后死死牵着刘志的王袍,眼泪像小河似的,汩汩流淌,边哭边劝阻:“贱妾不能眼睁睁看着大王干蠢事,朝廷又没来追究大王,大王这是何苦呢?”

    面临生死离别,刘志心如刀绞,眼泪鼻涕流得满脸都是,他拧一把鼻涕,揩一把泪水,哽咽说:“人贵有自知之明,孤死之后,你和家人能得到保全,这个账划算。”

    “不,大王。”王后拽着王袍,死死不放。

    刘志用力挣脱王后嫩弱的手,端起盛毒药的碗,将要饮下。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臣僚公孙玃走上前,劝他说:“梁王在这次平叛中立有大功,正受皇上宠爱,臣想凭三寸不烂之舌,求他说服天子,关照大王。”

    “这可能吗?”刘志心中疑惑地问。

    “如果臣游说失败,大王再死不迟,大王以为如何?”

    刘志想一想,觉得公孙玃言之有理,便把毒药碗放下说:“试一试吧。”

    “诺。”公孙玃答应一声,让刘志备一份厚礼,星夜赶往梁国睢阳。几天后,他来到睢阳,递上名刺。

    自从打败吴楚叛军,梁王刘武春风得意,心情舒畅,一看是济北王刘志的使者,传令召见。公孙玃见到梁王,行了参拜大礼,朗声说:“臣公孙玃拜见梁王千岁,千千岁。”

    “平身。”梁王笑着说:“卿找孤所为何事?”

    “臣来为济北王说情。”

    “卿乃爽快之人,但说无妨。”

    公孙玃从容镇定,侃侃而谈:“济北地居西塞,东接强齐,南连吴越,北逼燕赵,势不能自守,力不足御侮。七国叛乱之前,吴国与胶西国先后派出使者威胁济北王,说济北王如果不顺从他们的意思,他们就先灭了济北国。”

    “那济北王是如何应对吴国与胶西国的使者呢?”公孙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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