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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节

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1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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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饴榈卮蹬跛骸霸谠哿龅苄旨洌闶亲钣挛涞囊桓觯矗缇茨阋痪簟!彼蛋眨暗薄钡囊簧礁鼍凭粢慌觯跸陀肓鯀n把酒送进嘴里,仰起脖子,咕咚一声,喝进肚里,然后两个人对视着,抹着嘴角,嘿嘿一笑。

    弟兄们觥筹交错,低斟浅饮,相交甚欢,直至喝得酩酊大醉,夜阑人散,摇摇晃晃回到各自的大帐,倒头便睡,发出“呼噜,呼噜”的鼾声。

    到了第二天,太阳升至三竿,四个诸侯王聚到刘卬的大帐,而此时派出的使者回来了,禀报了两个如同晴天霹雳的消息:齐王将闾中间变卦,不再参加联军,不再与朝廷为敌;济北王刘志本来受了胶西王的鼓动,有意相从,恰值城墙毁坏,无暇起兵,再加上郎中令与几个将军严格监视和管束他,连一兵一卒都发不出来。

    刘雄渠首先光火,大鼻子气得歪向一边,一蹦三尺高,大声叫道:“自从刘襄死后,将闾成了咱们的大哥,可他今天的表现,哪像一个大哥?说得好好的,怎么能像一条变色龙,出尔反尔,说变就变呢?太不仗义,太没有大哥的风范。”

    刘卬一张肥嘟嘟的脸,此时鼓鼓囊囊,变得异常难看,一双牛犊子似的眼睛瞪得吓人,“呛啷”一声,拔出明晃晃的宝剑,愤然插在地上,骂道:“弟兄们之间出了这样一个见利忘义的小人,还叫他哥呢?他配这个哥的称呼吗?他现在是一个彻头彻尾地地道道的势利小人,是咱们弟兄四个的共同敌人。”

    “将闾变卦,我们进攻的战略彻底被打乱,如果将闾婴城自守,保持中立,那么咱们的压力还要小些;如果他倒向朝廷,从后边夹击我们,我们可被动多了。”刘贤闭上眼睛,思考片刻,倏忽身上一个哆嗦,随后睁开两只深陷的眼睛,说出自己内心的担忧。

    “孤深有同感。”刘辟光看着刘卬,鼓动说:“常言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对将闾这样背信弃义之人,孤认为必须快刀斩乱麻,先把他收拾了,然后再向西进兵,以确保我们后路的安全,三位诸侯哥哥以为如何?”

    “妙哉!妙哉!!”刘贤、刘雄渠、刘卬相互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点着头,一致同意把进攻的矛头指向齐国的国都——临淄,先把齐王刘将闾解决了,然后再谈西进的话题。

    他们说干就干,立即调兵遣将,掉转进军方向,杀气腾腾,奔向临淄。在进军过程中,五颜六色的旌旗呼啦啦迎风招展,厚厚的黄尘漫卷各条道路,人声鼎沸,像挡不住的滚滚铁流,气势如虹,涌向前方。

    齐王刘将闾本来同意参加由刘卬组织的联军,共同反叛朝廷,清君侧,诛晁错,可一到临阵的时候,怎么变卦呢?

    将闾之所以临阵出现变卦,这是由他的性格决定的。将闾的性格首鼠两端,瞻前顾后,多疑善变。胶西王刘卬派遣使者来串联他,他像其他诸侯一样,正对朝廷推行削藩大计一肚子怨气,不假思索,答应参加“清君侧,诛晁错”的联合行动:“请胶西王放心,孤对朝廷侵削诸侯这件事早有看法,吴王刘濞带头与之抗衡,正合孤意,孤决计起兵,顺应时势,以安刘氏。”

    使者看一眼将闾,只见将闾眼珠骨碌碌灵活转动,两道稀疏的眉毛不停地跳动,便鼓动一张利舌说:“大王深明大义,英姿勃勃,正好与其他诸侯奋袂联手,平定天下,自然不失首功。”

    “首功不首功无所谓,只要能把皇上身边的奸臣铲除,拨乱反正,正本清源,孤的心愿就达到了。”将闾尽管有当皇帝的野心,有出人头地的非分之想,但以他目前在诸侯间的实力而言,尚且不具备称雄的条件,因而说话比较低调,格外谦虚。

    “大王的情怀像山谷一样谦虚,胸襟像东海一样博大,在下真为大王迷人的风度所倾倒,所拜服。”使者不遗余力吹捧将闾,把他吹得心花怒放。

    将闾连声许诺:“卿回去后,请转告胶西王,自刘襄死后,孤按序成了长兄,一定给其他五个弟兄们做一个表率,如约起事,决不食言。”

    听了齐王刘将闾一番铿锵有力的表态,使者没有理由不相信,当即告辞将闾,满心高兴返回胶西国。

    使者前脚走后,将闾召集齐国大臣们来到他的王宫,共同商量此事,只听他用低沉的声音说:“自去年晁错任御史大夫以来,擅自改变祖制,多达三十六章,荧惑皇上,推行削藩,激怒天下诸侯。如今吴王登高奋臂一呼,联合诸侯,并力西向,以安刘氏,诸位以为如何?”

    将闾的话刚刚落音,马上遭到强烈反对。路中大夫抹着长髯,愤然说:“大王此番话差矣。尽管御史大夫晁错竭力推行削藩大计,但他的出发点是好的,削弱诸侯,集权中央,固本强基,让刘氏的江山社稷固若金汤,世代相传,有何不好?”

    路中大夫的话像一枚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群臣中激起一朵朵浪花,他们纷纷接住他的话茬,热烈议论:“吴王刘濞这是以下犯上,兴风作浪,大逆不道。”

    “即使天下诸侯全部联合起来,力量才与朝廷势均力敌,更何况在二十二个诸侯国中,皇上的胞弟刘武和六个儿子刘德、刘阏于、刘余、刘非、刘彭祖、刘发,分别被封为梁王、河间王、临江王、淮阳王、汝南王、广川王和长沙王,都是一方诸侯,他们岂能与刘濞联合?这样一比较,诸侯的实力仍然不如朝廷。”

    “当初在铲除诸吕叛乱中,刘襄、刘章、刘兴居弟兄仨出力最大,但到论功行赏的时候,他们反而成了群臣排挤的对象,而代王刘恒在远方不吭不哈,隔岸观火,袖手旁观,坐山观虎斗,却成了摘桃派,登上皇帝的宝座。”

    “为大王谋划的话,不如学当初的大王刘恒,既不倾向朝廷,也不倾向诸侯联军,保持中立,婴城自守。”

    群臣直抒胸臆,一吐块垒,没有一个赞成将闾跟吴王刘濞、胶西王刘卬搅合到一块,纷纷劝他不要趟这一潭浑水。这个结果与将闾的初衷相违背,让他大伤脑筋。他不由喃喃自语:“这可如何是好?孤已答应胶西国的使者,同意起兵。”

    “大王当权衡利弊,三思而后行,合于利则动,不合于利则止,不可意气行事,以免铸成大错。”路中大夫看将闾犹豫不决,唯恐他哪根神经一时错乱,一意孤行,误入歧途,便开导他。

    将闾有些不甘心,一脸沮丧地说:“这岂不是让孤王失信于诸侯,失信于兄弟?孤王将来有何颜面立于天地之间?”

    “在涉及到齐国生死存亡的大是大非面前,大王宁可失信于那些乱臣贼子,也不能选错道路,以免一失足而成千古恨。”

    “反正以前大王失信的次数多了,对大王来说又不是第一次失信,也不是最后一次失信,何必为此锱铢必较,患得患失呢?”

    群臣你一句,我一言,把生性多疑的将闾说转,只好失信于刘卬,把起兵的事弃之脑后。尽管他在内心深处感到自疚,但让他聊以**的,是这些主张都是群臣替他拿的,他只好承认眼前的现实:“请弟兄们原谅,不是孤愿意失信,愿意当出尔反尔的小人,而是群臣都不赞成起兵,什么叫孤家寡人?什么叫孤掌难鸣?孤今天终算弄明白了。”

第253章 本相自有主张() 
淮南王刘安对朝廷的怨恨从上一辈开始,由来已久。文帝六年,他的父亲刘长因为谋反,在被流放蜀郡的道路上绝食身亡,从这个时候,他和兄弟刘勃、刘赐、刘良的生活一落千丈。

    十年之后,文帝动了恻隐之心,把淮南国一分为三,让他和兄弟刘勃、刘赐分别为淮南王、衡山王和庐江王。

    在失掉淮南国的十年中,刘安和他的弟弟们受尽别人的白眼和冷嘲热讽,饱尝世态炎凉,文帝即使对他们兄弟推恩怀柔,他们并无感恩戴德之心。

    吴王刘濞正是看准这点,才派使者来串联刘安谋反,而且巧妙地把吴太子刘贤与淮南王刘长的遭遇联系在一起:“二十年前,吴王的儿子被当今皇上野蛮砸死;十年前,你的父王被文帝算计而死。咱们都有被朝廷欺侮的共同命运。”

    共同的遭遇让刘安好了伤疤忘了疼,他不经思索,痛痛快快答应使者:“你回去转告吴王,孤与朝廷素来面合心不合,只要吴王为天下首倡,孤愿意与其他诸侯联合起来,正式拉开反削藩战争的序幕,以报父辈之仇。”

    “大王英明,只有把晁错杀了,各诸侯王的日子才会好过。”使者一脸媚笑,恭维刘安。

    两家达成联盟的协定,使者满意地走了,回去后向刘濞做了禀报:“果如大王所预料的那样,淮南王刘安早已对朝廷咬牙切齿,恨不能推翻而后快,臣一说起兵举义,他连犹豫都没有,说明他与朝廷的冤仇有多深。”

    “他与朝廷有杀父之仇,孤与朝廷有杀子之仇,都是不共戴天之仇,只要捅破这层关系,彼此会产生强烈的共鸣。”刘濞眼皮向右上角微微挑起,好像什么都了然于胸。

    “在下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同命相怜?什么叫同气相求?如果不是大王当初有切肤锥心之痛,哪会有今天与淮南王结成同盟的局面呢?”使者深有感触,叹息不已。

    刘濞发布战争动员令后,让使者再度到淮南国寿春,敦促刘安起兵:“吴国率先起兵,渡过淮河,正在向前稳步推进,希望淮南王起兵响应,与吴王、楚王实现胜利会师。”

    “诺。”使者只好再次出使淮南国。

    这几天,吴王起兵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纷纷传进淮南王刘安的耳朵,他早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正想掠开袖子,调动淮南国军队,马上与吴楚联军汇合,在战场上与朝廷刀对刀,枪对枪,大干一场。而此时吴国的使者像一只喜鹊,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他的眼前,在他的耳畔喳喳喳叫着,让他神情为之一振。他眉宇开朗,笑吟吟说:“君尽管放心,孤是一个讲信用的人,既然满口答应你,肯定兑现诺言,你暂且在驿馆住下,静候孤的佳音。”

    “谢大王。”使者见淮南王刘安如此爽快,心中大喜过望,来到淮南国的驿馆,静等佳音。在他看来,只要淮南王看好的事情,在淮南国没有办不成的。

    在淮南国,刘安最信任最推崇的大臣,当数丞相张释之,张释之在文帝朝身为九卿之一,为人耿介,不畏权贵,秉公执法,刚正不阿,深受百姓爱戴,特别在司马门事件中,因为执法如山,惹怒当时太子刘启而被怀恨在心。刘启登基之后,自然遭到贬黜,来担任淮南国丞相。

    自从张释之被贬谪到寿春,官场可谓失意,尽管他在嘴上不敢对皇上说个不字,但他在心里对皇上是有看法的,觉得当今皇上的胸襟远远不能与文帝相比,由于他与儒雅好学的刘安都受过朝廷挤兑这个原因,平时他与刘安很说得来。

    在淮南国担任丞相的日子里,张释之没有因为个人的得失而满腹牢骚,而是显出一个成熟政治家应具有的品德和风格,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一心为公,执政为民,勤政廉政,造福一方,把淮南国治理得井井有条,受到刘安的青睐以及臣民的拥戴。

    这样做的效果是明显的,首先刘安把他当作贴心人,遇到大小事情,喜欢向他请教,之间的关系像鱼和水一样,相交甚欢,和谐融洽,达到无话不谈、不用隐瞒的地步。其次,臣民们出于对他的尊敬,对他的话比较信服,遇到急难险重的时候,都把他当作主心骨。

    这次吴国使者出使淮南国,因为事关重大,加上见不得人,一向倚重张释之的刘安在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给张释之说明,但张释之何等敏锐,从刘安不正常的行动中,嗅觉出一些不正常的政治气氛。这难不倒他,他平时与王宫侍从的关系极好,从王宫侍从的嘴里很快套出事情真相。他问侍从:“那些与大王频繁往来的使者是哪国的?”

    侍从偷偷告诉张释之:“是吴国的。”

    一听说是吴国的使者,张释之身上一个机灵,感觉不妙,镇静地问:“吴国使者所来为何?”

    “吴国使者与大王说话的时候,把侍从屏退,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隐隐约约听他们说到起兵两个字。”

    “起兵,起什么兵。”

    “这就不知道了。”

    起兵不是一个好的字眼,这个字眼经过张释之一琢磨,脑海里立即闪现出一个比较坏的念头:难道吴王与淮南王要联合起兵造反不成吗?如果是这样的话,等于把淮南国拖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这可如何是好?想到这些,张释之叮嘱侍从:“你多费点心,尽快摸清情况,随时向本相禀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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