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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节

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1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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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大夫干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厥功甚伟。”

    “为了大王宏图大展,敝人只是尽一些微薄之力,只可惜常山郡已被削掉。”

    刘遂微微一笑说:“诸侯与朝廷的斗争刚刚拉开序幕,来日方长,我们要从长计议,放远目光。”

    “大王一代豪杰,胸怀全局,我等不及。”都到了这个时候,金大夫仍然不忘吹捧刘遂几句。

    刘遂拍着金大夫的肩膀头,许诺道:“只要金大夫跟着孤干,孤亏待不了你。”

    金大夫受宠若惊,嘴里不停地说:“那是,那是。”

    随后,刘遂听了出使各诸侯国使者的禀报,特别是吴国、楚国、胶西国、胶东国、菑川国、济南国、齐国、淮南国、衡山国、庐江国以及济北国,因为这十几个诸侯国曾被削藩,或者正被削藩,心中都对朝廷充满怨气,有的正磨刀霍霍,蠢蠢欲动,有的犹豫不决,骑墙观望不前。

    面对出使吴国的使者,刘遂比较关心:“吴王目前境况若何?”

    使者答道:“对朝廷削藩一事,吴王很愤怒,在接见本使者的时候,坦诚告诉我,声称绝不会接受朝廷的削藩。”

    “是啊,当初刘启砸死刘濞的儿子,刘濞由此衔恨在心,失藩臣之礼,称病不朝,而朝廷扣留吴国使者,致使刘濞恐惧,为谋兹甚。”说起吴王刘濞,赵王刘遂不禁陷入对往事的回忆。

    “刘启这是典型的以大欺小,以上凌下,难辞其咎。”一提起往事,使者公允地说。

    “刘濞丧子,引起其他诸侯的同情,故而吴国使者向文帝暗示狗急跳墙的道理,请文帝给予刘濞反省的机会,幸而文帝英明,赐予刘濞几杖,免予入朝,彼此之间的矛盾才有所缓和。”

    “这说明吴王的态度始终随长安的变化而变化。”

    “是啊,尽管吴王刘濞是刘邦亲二哥刘仲的儿子,楚王刘戊是刘邦亲弟弟刘交的孙子,但在刘启即位之后,他仅仅封赏楚国宗室子弟,而对吴王刘濞不闻不问,厚此薄彼,亲亲疏疏,这让刘濞大为不满。刘濞本来与刘启就有杀子之仇,如今刘启又坚定不移推行削藩大计,这无疑是在旧怨的基础上又添新仇,彼此间疙瘩越来越大,芥蒂越来越深,岂能不反目成仇?但不知他何时起兵?”

    “吴王说,朝廷削吴国之日,便是他起兵之时。”

    “朝廷快削吴国吧!”听了使者的话,刘遂双手合一,放在胸前,轻声祈祷,之后,召见出使其他诸侯国的使者。其他使者所说的情况大致相同,如果朝廷削他们的藩,他们坚决不接受,削他们藩的那一天,就是他们起兵之时。

    看来各诸侯都对削藩怀着一肚子怨气,只是朝廷不是同时削藩,削藩的厄运尚且没有降到他们的头上,他们尚且存在观望的思想,加上他们之间没有完全定好攻守同盟,因而谁也不敢单独起兵。

    尽管没有人起兵,但朝廷与诸侯国的矛盾越来越加剧,已发展到不可调和的地步,一场腥风血雨的斗争不可避免。刘遂看清形势,开始加紧准备,静静等着其他的诸侯起兵,自己好一哄而上。

第229章 清官难升迁() 
削掉赵国常山郡后,朝廷把削藩的目光转向另外一个目标——胶西王国。

    公元前165年,也就是文帝十五年,齐文王刘则病故。刘则是齐哀王刘襄的长子,无子嗣,致使绝封,文帝追念悼惠王刘肥在打天下时东征西杀的功劳以及齐哀王刘襄在平定诸吕叛乱过程中的功劳,不忍撤除齐国,同时想起贾谊关于国小力弱的主张,便于次年把齐国分成六个小国,把悼惠王刘肥的六个儿子尽封为王:长子刘将闾,仍使王齐,次子刘志为济北王,三子刘贤为菑川王,四子刘雄渠为胶东王,五子刘卬为胶西王,六子刘辟光为济南王。这实际上也是一种削藩,只不过是“推恩布德,怀柔为主”式的削藩。

    胶西王刘卬是一个什么人呢?是一个既贪婪、又冲动、性情凶悍的人。他长得块头最大,满脸横肉,两只眼睛像牛犊子的眼睛,只要遇到不合心意的人和事,马上瞪得溜圆,凶巴巴的,挺吓人的。

    先说刘卬的贪婪无厌,作为一个藩王,上马治军,下马治民,征收一方赋税,自然不缺钱粮。然而,他却嗜钱如命,卖官鬻爵。每个官爵,都有固定的价码,凡是官员想提拔,或者想调动一个好的地方和位置,都得拿钱买,肥缺的花钱多,清水衙门的花钱少,没有不掏钱的,不论官员品性如何,不管官员能力如何,只说钱多钱少。

    胶西国境内的官员很快了解到刘卬有爱钱这个癖好,纷纷投其所好,利用上任以及逢年过节之际,纷纷给他送钱,而他呢,总是来者不拒,乐此不疲,心安理得,致使胶西国的吏治出现严重腐败的现象。官员们无不深谙“送钱多当大官,送钱少当小官,不送钱不当官”的潜规则,把“有奶便是娘,当官靠送礼”奉为座右铭,根本无心料理政务,整日挖空心思,投机钻营,上蹿下跳,把博取刘卬的欢心作为第一要务。

    羊毛出在羊身上,官员们根本不舍得花自己的俸禄送礼,他们送礼花的钱,大多是公家的钱和下属送给他们的钱,而下属送给他们的钱,自然来自百姓,是底层官员敲诈百姓得来的黑钱和昧心钱。一时间,胶西国的官员如狼似虎,层层盘剥百姓,对百姓敲骨吸髓,日子刚刚好过一些的百姓陷入水深火热的境地,纷纷怨声载道。

    在万马齐喑的胶西国官场,也不乏正直的人士和官员,用廉洁操守坚持为官为人的底线,他们的声音尽管微弱无力,他们的行为尽管不能挽狂澜于既倒,但显得尤其珍贵。胶西县的县令梁正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梁正是一个穷书生,因为品行端正,学问不错,被朝廷选拔为贤才,被放任胶西县令。在这个位置上,他一干十几年,干得有声有色,如兴修水利,开垦荒芜,扶持农业生产,赈济贫弱,在百姓中有口皆碑,深得百姓拥护,年年考评名列前茅。

    这么一个非常优秀的官员,由于他为人正直,为官清廉,不受别人的礼,也不给胶西王刘卬送礼,坚守“不阿谀奉迎,不送真金白银”的道德底线,让刘卬很窝火:“这个不识相的书呆子,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家伙,这个不入大流的怪物,自负清高,不谙世事,终有一天,孤要给你弄一个下不去,一个大大的下不去。”

    又过几年,梁正仍在胶西县令的位置上裹足不前,一点提拔的迹象都没有,他在愤懑不已的同时,忍不住拿着每年上司给他考评的功劳薄,骑着马,兴冲冲奔胶西国王都所在地高密而来,要找刘卬理论。

    听说梁正找自己,刘卬冷冷地说:“让他进来。”

    梁正进了王宫,见到刘卬,一个长揖,算是行礼,心中不平地说:“大王,卑职有一事不明,特来向大王请教,请大王明示。”

    “说吧。”刘卬坐在王座,屁股连动都没动,倨傲无礼,完全是一副市井小人、流氓无赖的样子。

    面对胶西国最高统治者,梁正不卑不亢,客观评价自身:“卑职在胶西县令的位置干了十几年,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年年考评第一,怎么一遇到提拔升迁的时候,干得差的县令都得到重用,而我这个年年考评第一的县令却原地不动,这究竟是何故呢?”

    看梁正较真,刘卬用戏弄的目光看着他,心说让你原地不动就不错了,如果不是看在你年年考评第一的份上,早降职使用你了。别的县令虽然干得差,但孝敬本王的钱却大袋大袋往王宫送,你干得好,却成年累月不给本王打个照面,你让本王怎么提拔你,怎么不提拔别人?想到这里,他皮笑肉不笑地说:“谈到政绩,孤觉得你干得还行,但你自以为是,居功自傲,从来不把上司放在眼里,孤问你,你一年四季找过孤几次?别说送礼,禀报县里的政务总可以吧。”

    “这?这”听了刘卬的点拨,梁正一时语塞,心说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人家找孤找得勤,向孤禀报想法禀报得多,孤不提拔别人提拔谁?难道提拔你这个成年累月不给孤打一个照面的县令吗?如果是这样的话,谁还会来找孤?孤岂不是成了真的孤家寡人吗?”

    这是流氓当权者与正直读书人的交流,流氓当权者为了一己之私,拿着不是当理说,并没有折服梁正这个正直的读书人。他没有屈服,没有迎合,回答落地有声:“如果当官的都把精力用在跑和送的路上,都用在狗苟蝇营的歪门邪道上,而不凭品德、能力和政绩用官吏,那这个王国还有什么正气可言,这个王国还能给百姓带来什么希望。至于那些所谓的潜规则,梁正不仅学不会,而且不屑为之。”

    “放肆,你这是在教训谁?孤是你开涮的对象吗?”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对自己大肆敛财行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胶西王刘卬来说,只能起到火上浇油、推波助澜的作用,他再也不给梁正留任何面子,迅疾敛起奸诈的笑容,挖苦说:“梁正啊,梁正,人如其名,人如其名呀,孤太了解你啦。如果你感到在胶西县令的位置上不适合的话,你可以辞职,另谋高就啊。”

    看着眼前这个贪婪无厌而又蛮不讲理的混世魔王,梁正的心里涌起一股股说不出的悲哀和愤怒。他挺起那副坚强而又傲岸不屈的脊梁,铁骨铮铮地说:“既然大王赶梁正,梁正不想再说什么,希望大王好自为之。”说罢,走至一旁的案牍,拿起笔,饱蘸墨汁,写了辞职书,递给刘卬。

    刘卬接过梁正的辞职书,只见上边写道:胶西县令梁正素怀忠义,为人狷介,饱受官场诟病,心中痛苦不堪,今欲挂冠而去,辄可畅游山水之间,放浪形骸,以慰平生之志。

    辞职书并没有把辞职的原因归咎于刘卬,因而刘卬无话可说,看着这个不识时务,不知天高地厚的梁正,他说不出是厌烦,还是鄙薄,甚至连一句客气挽留的话都没有说,拿起毛笔,毫不犹豫批了两个字:准辞。

    梁正彻底失望,但他仍不失礼貌,再次作了一个长揖,说:“大王保重,恕梁正不能再侍奉大王。”

    “好了,好了,不要自作多情,到你应该去的地方去吧。”刘卬朝外边摆摆手,然后扭过身子,不予理睬。

    梁正走出王宫,来到木桩前,解下马缰绳,翻身上马,嗒嗒嗒返回胶西县衙门,把属下的官员叫来,当场宣布说:“从今日起,梁正正式辞去胶西县县令,返乡务农,望各位继续认真履职,配合新县令,把胶西县治理好。”

    僚属们听了梁正的话,感到很突然,无不惊讶地说:“大人一向为官清正,勤政爱民,政绩年年考评第一,百姓称颂,僚属拥戴,为何辞职不干?不可理喻啊。”

    梁正摇着头,叹息不已:“谢谢大家对在下的中肯评价,在下在胶西县县令的位置上,虽谈不上政绩斐然,但没有留下什么劣迹,本来在下想和诸位同心同德,踔厉风发,甩开膀子,大干一番,只是眼下官风日下,在下实在难以适应,被淘汰自在情理之中。”

    从梁正的话中,大家听出些端倪,纷纷劝说:“大人,我们不让你走,我们集体到王府请命,舍得一身剐,恳请大王收回成命。”

    梁正深受感动,两只眼睛涌出亮晶晶的泪花,用略微颤抖的声音说:“俗话说得好,开弓没有回头箭,在下既然写了辞呈,当然不可能再收回,再次深深地感谢大家。”

    僚属们唏嘘不已,一个个感叹:“这什么世道,好人受气,小人得志,黄钟毁弃,瓦釜雷鸣。”

    到了梁正离开胶西县衙的时候,县城的百姓万人空巷,箪食壶浆,争相来送,有的㧟着提篮,里边盛着水果、煮鸡蛋和热馒头,有的提着冒着热气的水壶,把梁正围在中间。

    面对百姓的深情厚谊,梁正的眼圈红了,泪水顺着眼角、鼻梁和两腮簌簌而落,心里暗暗说:“多么淳朴、憨厚和善良的百姓。”想到这里,他健步跳上衙门前一个石磙上,万分激动地说:“乡亲们,梁正在胶西县令任上,只是做了一些自己应该做的事,尽了一些微薄之力,竟然得到众乡亲如此深沉的厚爱,心中有愧,心中有愧呀!”

    “梁大人,你是一个清官,平时不受老百姓一针一线。”

    “梁大人,你是一个好官,勤政为民,好事办得数不尽。”

    “梁大人,你是一个循吏,兴修水利,开垦荒地,赈济贫苦,到处都有你疲惫的身影,我们老百姓永远忘不了你。”

    老百姓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在场的官员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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