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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危险关系:陆少的专宠弃妇-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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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上她悲伤难过的目光,陆知郁的心就像是被突然揪了一把一样,疼的厉害,搂着她的手不禁紧了几分,“别哭了,你若想去,我陪你就是。”

    其实他明明很想阻止,可话已经到了嘴边最后还是生生的咽了回去。不想她去,不是担心那地方阴气重会伤到孩子,她和孩子之间,他的心永远都是偏向于她的。想阻止她,是害怕她面对空空的棺木会难过的无法自已,罗薇薇已经给了她一个惨淡的童年,他不想让她再承受一个充满谎言的人生。

    可是所有的借口理由都敌不过她眼里的点点泪花。她一哭,他的心都快化了……

    两辆黑色的轿车,一前一后的护着中间的兰博基尼,缓缓的在盘山公路上盘旋着,在经过了有名的八道湾之后,最后停在了静安墓园门口,随后一行人在管理人员的带领下,朝着山顶爬去。

    约莫十多分钟后,众人停在了一块白色的墓碑前,用上好的汉白玉打造而成的墓碑上,镶嵌着一张女人的照片,若不仔细看,大概众人都会将那照片中的女人认错成林清溪了,而墓碑的正中间,刻着一竖排苍劲有力的字:爱妻罗薇薇之墓。

    秦朗朝着牧师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过来了。留着花白胡子的牧师,解开身上的黑色大褂,将胸口的十字架项链取了下来,放在墓碑上,随后翻开随身携带的《圣经》,低声沉沉的念了起来。

    山风呼呼的刮了过来,刮得墓碑旁边的玫瑰花丛东倒西歪的,几颗早早开放的花朵,敌不过这呼啦啦的风,几片花瓣被吹得脱离了花蕊,随着风高高的飘了起来,最后再缓缓的落在了刚发了芽的草地上。

    等牧师念完了一大段经文后,秦朗便指挥着手下开始动手。半人多高的铁锹,被他们沉沉压进土里,再高高的扬起,他们神情肃然,动作利落迅速,不多时,旁边便堆起了一座小土包。

    挖了不过一尺深,土里就露出一个白瓷坛子,一旁的墓地管理人员连忙喝住众人停了手,“这应该就是林夫人的骨灰坛了。”站在不远处的林清溪听到这句话时,身子微微颤了一下,陆知郁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轻轻地捏了捏,“我陪你过去。”

    管理人员将骨灰坛放在墓碑前的空地上,从随身的口袋里掏出一块干净的白布,仔仔细细的将表面上的泥土擦干净后,才起身让开,“林小姐,现在可以打开了。”

    林清溪摒神凝气的揭开盖子,再缓缓的探过头朝里看了一眼,便伸手将坛子里的东西都悉数掏了出来,悉数放在管理人员铺好的白布上。

    东西并不多,只有一张泛黄的照片,和一只祖母绿戒指。那戒指,林清溪认得,那是林家祖传的为数不多的信物,是历代主母佩戴之物。

    而那张照片,她也认得,那是母亲和妹妹的‘葬礼’上,用来做告别只用的遗照。照片里,罗薇薇怀抱着年仅一岁的美溪,坐在一片荷塘前,她的身上穿着一袭月牙白的旗袍,光滑的缎面上,用彩线绣上了一枝含苞待放的清荷,那巧若天工的绣法,仿佛微风一吹,花枝就会颤颤的晃啊晃。

    而昨天,自称是万江岳太太的罗薇薇,身上穿的正是和照片里一模一样的旗袍。

    原来这一切并不是巧合,原来昨天遇见的罗薇薇,真的就是那个给了她生命,又用一场葬礼作为借口而在她人生里缺席了十几年的母亲。

第83章 奈何缘浅() 
大片大片的黑云,从灰色的天边翻滚而来,乌泱泱的堆积在头顶,光线一下子黯淡了下去,空气突然变得沉重起来,沉重的就像白色墓碑上的黑色悼词一样,让人有些透不过气来妲。

    山风,呼呼的刮。墓碑旁边的玫瑰丛里,一只乌鸦扑腾着翅膀,突然从里面飞了出来,鸦啼连连,在空阔的山顶显得格外的悲凉。

    盯着墓碑上黑白照片里巧笑嫣然的人看了好一会儿后,林清溪突然想起了童年的许多事情。

    四岁时,她第一次去幼稚园,林正晨送她到了教室里后准备回公司,她一回头没看到他,顿时嚎啕大哭起来,他原本已经走出去好几米远,一听到她的哭声,又立刻跑了回来,搂着她安慰好久,见她还是哭闹不止,便干脆把她带到公司,一边处理着公事一边陪着她玩。

    五岁的时候,她不小心跌进了院子里的游泳池里,她挥舞着小胳膊扑腾了好久,就快被淹死的时候,是林正晨扑通一下跳进了池子里,将她捞了起来再送到医院,她因为呛了水肺部感染了,要在医院观察一晚,是他在天寒地冻的夜里,穿着一身湿衣湿裤在病房里陪了她整整一晚。后来她病好了,可他却病倒了,在医院住了大半个月才康复。

    六岁那年的生日,林正晨在外地出差,为了能赶在十二点之前回来陪她吃生日蛋糕,却因为回来时超速行驶差点在高速路上出了车祸。

    童年的很多记忆里,林正晨都是她每一次刻骨铭心中最重要也是最不可或缺的存在。而那个本应该给她更多温暖,给她更多包容和保护的,她称之为‘妈妈’的女人,却总在她需要时,以各种借口姿态缺席她幼年的时光。

    如果说,林正晨给了林清溪一个温暖的、包容的、宠溺的童年时光,那么罗薇薇,只徒留了一个冷漠生疏的背影给她。

    在林清溪对罗薇薇有限的记忆里,她总是每天打扮的雍容华贵花枝招展的,踏着晨光出门,再踩着夜色而归。林家,对于她来说,只不过是一个供她临时休憩的客栈,她高兴了便回来露个脸,不高兴的时候,便几日几夜玩失踪也是常有的事情。她不管是对女儿,还是对丈夫,亦或是对林家的任何一个人,她总是摆出一种拒人千里的疏离。

    一回想起罗薇薇那疏离的几近冷漠的表情,林清溪蓦地一下幡然醒悟了过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出现在这里,用这种几近愚蠢的方式去证明自己的猜测?就算那个女人没有死,依然活的光鲜亮丽,那又能怎样?反正,在她短暂的七年记忆里,那个女人可是一个连拥抱和微笑都吝啬于给她的极度自私冷漠的女人,就算没有死,那又能改变什么?

    难道过了十几年,罗薇薇骨子里的清高傲慢,还有那不可一世的不屑和冷漠,就会因为这些漫长岁月的逝去而消失,最终变成一个慈母的模样吗?不会的,她从来都是那么自私冷血无情,就算是过去数百年,她那骨子里的冷漠依然会抵得住岁月的长河,依然长存窀。

    母女相认,若是放在普通人的身上,可能会是一出赚人热泪的伦理喜剧。可放在她和罗薇薇身上,这种母女相认的戏码只会被她们演绎成一出荒诞默剧。

    从墓地管理人员那里借来一只打火机,林清溪毫不犹豫的点燃了那张泛黄的照片,连同点燃的还有关于她的所有记忆。火苗刚一接触到照片,就立刻燃了起来,短短不过七八秒的时间,照片就在闪着幽蓝色光的火焰中化为一团灰烬。

    这时,忽然刮过来一阵风,草地上的灰烬突然被风高高的吹起,四分五裂成小小的尘埃,最后再散落在各处。

    带着某种决绝的告别姿态,林清溪甚至都未曾看最后一眼,就挽着陆知郁的手离开了,而她的另一只手里,紧紧拽着那只刻着古老花纹的祖母绿戒指,因为太用力,指环上的绿宝石在她的掌心里印出了一个浅浅的红印,那形状看上去就像是一滴鲜红的泪……

    接到罗薇薇的电话时,林清溪倒也不意外,只是她没想到,在她们两人之间,最沉得住气的反倒是自己了。

    电话里,罗薇薇用她那软糯的嗓音再三的跟林清溪确认,“林小姐,明天早上九点,我在索菲亚酒店的咖啡厅等你,你可一定要到哟。”

    孕妇大人的清晨总是多眠的。昨晚夜半时,林清溪的小腿抽了筋,疼的她在床上来回的翻滚哇啦哇啦的直叫唤,陆知郁给她揉了老半天也不见好,最后还是叫来陆雅望帮忙,才暂时缓解了疼痛。折腾了大半夜,她的睡意倒是全给折腾没了,躺在床上烙饼似的翻过来翻过去,好不容易在天微亮才睡着,这会儿又被陆知郁叫起来吃早餐,被扰了眠的孕妇此时起床气颇为严重。

    “陆知郁。”她站在床沿上,小嘴撅的老高,不爽的心情溢于言表。这连名带姓略显生疏的称呼,让陆知郁眉微微蹙了一下,正欲发作之时,她却伸出手来哀哀的看着他,“郁哥哥,我要抱抱。”

    又甜又糯的‘郁哥哥’叫的陆知郁心花怒放,心里刚刚升起的那点小雾霾立马消散了开来,走过去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窝在他温暖的怀里,孕妇大人又眯了一会儿才彻底清醒了过来,鼓鼓的两颊上也带着孕期独有的红润光泽。

    昨夜抽筋的小腿还隐隐有些疼,她便以此为借口,颐气指使的指挥着他抱着自己去洗漱,完了之后又指示他去衣柜里挑了套衣服出来给她换上,整个过程中,她一脸的理直气壮,还趾高气扬,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好不容易折腾着给她洗漱穿戴好后,她却不肯多走半步路,窝在陆知郁的怀里就是不下来,非要他抱着下去。陆知郁也不恼,直接将人揽在怀里,就噔噔的下了楼,把她往餐桌前的椅子上一塞,再从佣人手里接过一碗喷香黏稠的鸡丝粥,推到她的面前,她却在闻到粥里的肉味儿后死活不肯张嘴喝。

    陆知郁挑眉,意有所指的问,“要我喂你吗?”

    她回了个挑衅的眼神给他,张嘴轻轻的吐出了一个‘啊’字,末了舌尖还在唇上轻轻的舔了舔。

    这样活色生香的挑逗,惹得陆知郁一大早的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好不容易将心里的***压了下去,她的脚却又伸了过来,在他的小腿上轻轻的有一下没一下的蹭啊蹭的,故意的撩拨着他。

    陆知郁稳了稳心神,探过身子在她的耳边狠狠的说,“你给我等着。等你卸了货,看我不把你弄得半月下不了床。”

    他一向说到做到,想起以前的那些荒唐无度的日子,林清溪立马收回了脚,端坐在椅子上,背挺得直直的,端起米粥就往嘴里送。陆知郁瞧她那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嘴角忍不住往上翘了起来,从容优雅的开始享用自己的早餐。

    到咖啡厅时,已经快十点了。一进到厅内,林清溪就远远的瞧见了罗薇薇坐在角落的位置上,姿态极其端庄优雅,一点儿也没显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来。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罗薇薇的声音又轻又柔,丝毫没有因为她迟到一小时而感到恼怒,也没有因为她最终的出现而感到惊讶,仿佛她的一切表现都皆在掌握中般的自信从容。

    “抱歉,起床起的晚了。”林清溪嘴里说着抱歉,可语气里却丝毫没有歉意。

    “没关系。”罗薇薇瞥眼她微隆起的小腹,柔柔的笑着,“孕期多眠,我能理解。”

    接下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罗薇薇都一直不停的说着南城的变化,大到这座城市的gdp翻了多少倍,小道窗外的街边的树长高了多少,林清溪点了杯热牛奶,又要了份慕斯蛋糕,就着她软糯的吴侬小调,一口牛奶一口蛋糕的吃了起来。

    罗薇薇见她吃了两份蛋糕,好意的出声提醒她,“虽然你现在怀着宝宝,可也不要吃太多哟,即使现在是孕期也还是要注意身材的。”

    林清溪莞尔一笑,抬手招了最近的侍者过来,“这蛋糕,蓝莓味的,再来一份。”

    “吃这么多,真的对身体不好。”罗薇薇挥手遣走了侍者,“我是过来人,好歹也生过两个孩子,比你有经验。这孕期中甜食吃多了,得妊娠糖尿病的几率可是会大大增加的。”

    林清溪神色有些不耐了,端起桌上的牛奶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可罗薇薇却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反而继续热心的传授着自己的经验,“这孕期中呢,为了胎儿的发育,的确是需要补充营养的。不过这补充营养也是要讲究方法的,可千万不能不清不楚的大补,一不小心就造成营养过剩了,这样反而对胎儿不好。虽然我这话说的有些直,可到底也是为了你好。”

    林清溪‘嘭’的一下将牛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站了起来,清澈的眼底全然没了刚刚的笑意,目光凌厉的俯视着罗薇薇,“为我好?我和万太太不过是两个不相干的人,充其量也不过是我们的男人之间有些生意往来而已,何须你这样尽心尽力的‘为我好’?”

    她把‘为我好’三个字咬得特别重,后面的话几乎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万太太一贯喜欢做好人,那是你的事情。可你觉得,一个不惜用葬礼来抛家弃女的女人,现在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摆出一副惺惺作态的好人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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