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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节

贞观小农民-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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趋炎附势之人,突然出现江晨这个另类,让他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不过你始终是大郎的救命恩人,你若不嫌弃,我就收你为义子如何?”李靖不喜欢欠人人情,本来是想给他一些钱财或是在仕途上帮他一把,了结此事,但现在对江晨的表现非常喜欢,就有了想收为义子的念头。

    “这”江晨手一抖,茶杯差点掉落下去,李靖要收他做义子,这事说出去怕是没人会信。

    不过经过昨天崔柳毕对他进行的报复后,他深知没有强硬的后台,即便是有着现代带来的优良种子和后世千百年的知识,每走一步也都是异常的艰难。

    而现在李靖这话说出来,就等同于让他有了一个强大的靠山,虽然在唐朝义子不能继承家产和爵位,但有了这层身份,以后做事也会顺畅很多。

    当下平复了激动的心情,江晨有些颤声道:“小子一介白丁,如何能”

    他话还没说完,李靖就摆手道:“什么门当户对都是长孙无忌、房玄龄、魏征那几个老匹夫才会去想的事,我李靖从来不兴那一套。”

    江晨冷汗直冒,敢叫长孙无忌、房玄龄、魏征老匹夫的,在大唐还真没几个人。

    李靖的话说成这般,就是不让他有机会拒绝。

    江晨也不在多想,顺其自然不挺好,起身顺势行礼,道:“义父大人再上,请受孩儿一拜。”

    见他跪拜行礼,李靖心中大悦,喜笑颜开,道:“好,好,以后你就是我老李家的三郎了。”

    一旁的李德謇也是非常欢喜,把他扶起来,亲热的喊道:“三郎!”

    “大哥!”江晨也高兴的喊道,他也是知道‘郎’是唐朝惯用的称呼,不过叫李德謇‘大郎’总会联想到‘武大郎’去,所以就改叫‘大哥’。

    能成为李靖的义子,江晨仿佛是做梦一样,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但又想到穿越这种事情他都碰上了,也就不算什么了。

    要是远在另一个时空的亲人、朋友知道了这件事,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呢?

第65章 李靖来访(三)() 
两人说话之际,李靖解下了腰间一块玉佩,道:“你不喜钱财,不进仕途,这块玉佩是大郎的阿娘送与我的,现在就当做给你的礼物。”

    “这玉佩既然是阿娘送给义父的,孩儿怎么能要,不行不行。”江晨连忙摆手道,两人的定情信物他怎么能要。

    这一举动也能看出李靖对江晨的喜爱。

    “让你收着你就收着。”李靖瞪了江晨一眼道。

    “三郎你就收下吧,不然待会阿耶生气了,有你受的。”李德謇在一旁提醒道。

    不会动手吧

    江晨接过玉佩收好,道:“孩儿谢谢义父。”接着继续为他们倒茶。

    扯了一会家长里短,这壶茶也已经泡到了第三次。

    现在关系亲近了,李靖也不再摆着架子,而是靠在舒适的单人沙发上,享受好茶好曲。

    “三郎,昨日的事情义父没有为你出头,不会怪义父吧?”李靖怕他心里会有想法。

    “当然不会,义父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江晨笑道。

    “哦?是何原因,你说说。”听他这么一说,李靖来了兴趣。

    “义父身为宰相位高权重,即便被陛下钦定为黜置使,来到江南,去的也该是扬州城,宁县这种小县城派个下属前来即可。”江晨顿了顿,看了一眼义父的表情,继续道:“而义父却是亲自前来宁县,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也许与大哥在宁县被阎罗殿的人追杀的事有关。”

    “不错,还有吗?”李靖继续问道。

    “或许还与候县令有关。”江晨将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

    “三郎何出此言?”李德謇心里惊讶,三郎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想候县令应该早就收到消息义父要来宁县,所以才会把新犁具的事上奏陛下,而且在义父到来之日还特意邀请孩儿前往,或许是想借此事掩盖什么。”说完,江晨又补充道:“不过这也只是孩儿胡乱猜测的,若是不对,还请义父不要怪罪孩儿失言。”

    “三郎,你这真的是瞎猜的?”李德謇问道,觉得不可思议。

    看到大哥这个反应,难道真的蒙对了?

    江晨笑道:“大哥,我真的是胡乱瞎猜的。”

    “三郎你说的很对,此次陛下派义父来江南不仅是考察官吏,最重要的是查探隐藏在江南的两大忧患:阎罗殿与天子教。”李靖说道。

    “阎罗殿孩儿听大哥说过,是个猖狂的杀手组织,但这天子教又是个什么东西?”江晨问道。

    “天子教是一些前朝残余乱党组成的反叛势力。”李靖解释道。

    怪不得敢用天子这个词,不过即使是谋反,也不用派宰相过来吧,难道其中还有隐情?

    回忆了一下,距离李世民几个儿子谋反好像还有好几年。

    想了一会也想不明白,江晨就把这个问题从脑海中剔除了,当然也不会去问,虽然现在已经是李靖的义子,但他还是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难道候县令与这两个组织有关系?”他问了个自己感兴趣的话题。

    “这也是今日义父来这里的目的之一,昨日为了试探候越,就把你救下大郎的事说了。”李靖说道:“你不用担心,候越是有问题,但也不过是个小角色而已,义父出现了,他们的注意力只会在我的身上。”

    “那义父岂不是非常危险。”江晨担心道,那阎罗殿可是只要有钱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的。

    “哈哈,三郎不必担心,义父大大小小的战事经历数百次,突厥铁骑都留不下义父,两个小小民间组织能掀起什么风浪。”李靖笑道。

    “三郎放心,阿耶是有所准备才下江南来的。”李德謇说道。

    “不过义父与大哥在明,他们在暗,还是小心为好。”江晨又道。

    两人这都是点了点头。

    李靖又提醒道:“为了安全起见,收你为义子之事暂且不要对外张扬。”

    “好的义父,孩儿晓得。”江晨也知事情轻重。

    “三郎,昨日你说一旦你种的东西出来了,一定能解决大唐人民的温饱,可是醉话?”李靖还记得昨晚他说的话。

    哎哟,昨晚还真是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这酒以后得少喝。

    江晨犹豫要不要告诉李靖,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告诉他,反正以后也会知道。

    “义父,当时孩儿说那句话的时候确实是醉了,但那句话并不是醉话,师傅他辛苦一辈子,就是为了能让大唐人民的生活有所改善。”

    “孩儿说的那几样东西是红薯、土豆和玉米,都是师傅他用了一生的时间寻找到的食物,不仅产量高,易保存,而且种植要求相对于稻米也低了很多。”

    这次他没有提杂交水稻的事,因为前几天检查稻田的时候,产生了一个疑问,为何每年那些农民都要来他家店里购买新的杂交水稻种子。

    这才想到杂交水稻是指选用两个在遗传上有一定差异,同时它们的优良性状又能互补的水稻品种,进行杂交,生产具有杂种优势的第一代杂交种,用于生产的。

    水稻是自花授粉作物,自然杂交的水稻是可以留种的。

    不过现代的杂交水稻是通过杂种优势利用来选育的,所以子代会出现性状分离,表现型不一致,并不能稳定的遗传下去。

    故此,他带来的杂交水稻种出来后,无法留种。

    这些都是他父亲跟说过的,只是一时间没想起来,害他当时找到杂交水稻种子时,高兴了好久。

    不过江晨相信,杂交水稻都是人培育出来的,知道原理,总会弄出来的。

    “红薯?土豆?玉米?”李靖念了几遍,大江南北、大唐内外都有留下过他的足迹,但都不曾听说过这些东西,便问道:“三郎,你说的这三个都是可以吃的食物?”

    “阿耶,我在三郎家里养伤的时候吃过红薯和土豆,味道很好吃,特别是红薯。”李德謇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

    “这里有吗?快拿出来给我看看。”李靖也十分好奇这三个东西是个什么样的。

    “义父,这里没有,都存放在清水村的家里了。”江晨说道。

    “走。”李靖突然起身说道。

    “走去哪?”江晨楞了一下。

    “三郎,阿耶的意思是现在就去你清水村的家里。”李德謇说道。

    江晨知道李靖不是那种享受清闲的人,听到有能改善大唐人民生活的东西,就要去看个究竟,他也不好拒绝,跟林楚楚说了一声后,架好驴车,就风风火火的前往清水村了。

第66章 宰相都夸好(一)() 
就在江晨带着李靖父子,驾着驴车驶出县城门的时候,一辆马车停在了侯府之外,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汉子进入了侯府。

    片刻后,侯越的书房内,那络腮胡汉子坐在椅子上,胡乱翻着放在书案的一本典籍。

    而侯越则是紧张的将房门关好,转身回来,不满的道:“现在可是白天,你这样来我府上,要是被人认出来该怎么办?”

    络腮胡汉子把手上的典籍合上,瞥了他一眼,眉毛一挑,道:“候县令这是怕了吗?”

    侯越双手背负在身后,来回不停的走着,冷冷的说道:“我能不怕吗?此次下江南来的可是宰相李靖。”提起这个名字就有一股莫名的压力。

    络腮胡汉子不以为意,淡淡的说道:“你要知道这里是江南,是我们的地盘,宰相又如何,离开了长安,与你有什么区别?都是砧板上的鱼肉。”

    这话说得很嚣张,听得侯越心里咯噔了一下,停下来,指着他道:“你们你们可别乱来,要是他在宁县出了事,不管有没查出我与你们的关系,我这颗脑袋都要落地。”

    李靖现在在大唐的地位、或者说在李二心中的地位,侯越很清楚。

    络腮胡汉子冷哼一声,不悦道:“你这是在教我们该怎么做事吗?”

    侯越也不怕他,这事关自己一家老小的性命,道:“你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而且昨晚在宴会上,他已经开始试探我了。”

    闻言,络腮胡汉子呵呵一笑,道:“做戏的功夫候县令可是数一数二的,还用担心他的试探?还有”说到这,他给了候越一个眼神,才继续道:“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人应该有自知之明。”

    “你”侯越气得脸色涨红,但没有继续与他理论。

    “好了。”络腮胡汉子不耐烦的说道:“我来是提醒你,做好自己该做的事,至于李靖,不是你能管的。”

    “我负责的事会按时完成。”说道这侯越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

    “候县令慢慢看,不用送,哈哈哈哈。”络腮胡汉子起身离开了。

    “呸!”侯越朝地上狠狠吐了口口水,低声道:“你也不过只是跑腿的狗。”

    关上书房的门,喃喃道:“还好我早已在县城各处安插有眼线,不过李靖就带了几个随从,而且还安排在了驿馆,心里到底再打什么主意。”

    才过了一小会,院子里就响起了哭哭啼啼的声音,紧接着就是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

    侯越没开门就已经知道来的是谁了,越是心烦事情就越多,叹息一声就起身去开门了。

    房门打开,一个眼睛哭得红肿的妇人站在门口,身后是一个与她有几分相像但年纪小一点的女子。

    “妾身见姐姐哭得太过伤心,于心不忍,就带姐姐来此见见夫君。”侯氏轻声说道。

    “进来说吧。”侯越也没怪罪自己的妻子。

    “妹夫毕儿他”崔氏哽咽的问道。

    “哼费尽心思才将他送进扬州学府,好的没学到,就会给我闯祸!”侯越气道。

    “夫君莫要生气,我想毕儿他也是一时糊涂而已。”侯氏在一旁帮着说好话。

    “我能不气吗?你知道他都干了些什么吗?诬陷栽赃宰相之子,有几个头够给他砍的?”侯越大声道。

    “妹夫,我问过云儿了,都是因为那个什么江晨坏了毕儿与李暮雨的关系,毕儿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来,况且毕儿也不知道那人是宰相之子啊。”崔氏解释道。

    “夫君消消气,毕儿接近李暮雨也是为了我们。”侯氏说道。

    “好了好了,你们不要急,他也是我的外甥,一会我先做做样子审下他,然后继续收押,宰相不会在宁县逗留很久,到时候事情过了再放他出来,不过扬州学府肯定不能去了,这里也不能待,送去他阿耶那里吧。”侯越说道。

    “多谢妹夫,我能去看看毕儿吗?”崔氏已经一夜未合眼了,昨晚听到说自己儿子得罪了宰相的儿子,心里不安到现在。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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