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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极品假太监-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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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5章 用命来还() 
东厂的地牢中,被绑在架子上的伍定远看着眼前仅仅见过一次的房子易,他觉得自己以前好像在哪里见过,对着房子易问道:“公公,我们是不是以前就见过?”

    话刚说完,一个东厂番子一鞭子抽在了伍定远的身上,嘴里骂道:“狗东西,到了这里还敢攀交情?”

    坐在凳子上的房子易抬手一摆,身边的人会意离开了牢房,房子易站起来一脸笑意地盯着伍定远,看得伍定远全身发毛,不知道房子易要干什么。

    走到伍定远的跟前,房子易理了理伍定远凌乱的衣服说道:“将军是不是觉得我很面熟啊?”

    伍定远看着一脸笑意的房子易说道:“恕老夫愚钝,不知在哪里见过公公,要是公公可以高抬贵手,老夫愿意重金答谢。”

    “不忙不忙,我还是与将军聊聊家常,或许将军会想起点什么,不知将军家中有几位千金?”

    “老夫有一个女儿,公公应该见过的?”

    “偶,那是我记错了,还是将军与我开玩笑,我怎么听说将军还有一个女儿啊。”

    “哼,以前倒是有两个,只是那个不孝女,不提也罢,竟然看上了一个破书生,私定终身,早已被老夫逐出家门……”

    说着伍定远突然停了下来,看了一眼眼前的房子易,突然恍然大悟,指着房子易说道:“你……你是那个孽种。”

    “哈哈,孽种,说的好……说的好,就是我这个孽种今天向你讨债来了,对了忘了告诉你,你的那些密信都是我亲自交给皇上的,还有,里面我好像还加了点料,我想满门抄斩你是逃不了了?”

    “你这样做是大逆不道?你是要遭天谴的。”伍定远看着房子易色内厉茬地说道。

    房子易上前一把掐着伍定远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若是旁人,我还没有这么恨,但你偏偏是……我恨你的无情无义,我恨你的薄情寡义,我要用你的鲜血来洗刷我父亲的冤屈,祭奠我母亲的亡灵。”

    “什么?兰儿死了,这不可能?”伍定远一副不可置信的说道。

    “少在这里假惺惺了,母亲就是被你那蛇蝎女儿害死的,我也是被你们逼上绝路的,忍辱负重到今天我就是为了复仇。”

    越说房子易就越恨,好好的家就被这些人给毁了,母亲一辈子都想着他光耀门面,建功立业,为此甘愿放下身段,任劳任怨,让他读书,可是现在母亲永远看不到这些了,还有父亲,他恨了几十年的父亲,都是拜这些人所赐。

    看到发狂了的房子易,伍定远面如死灰,他知道房子易是决计不会放过他的,心中深深的悔意涌上了心头,但一切都已经晚了。

    看着挂在那里的伍定远,房子易说道:“你慢慢在这里享受吧,我该去见见你那个水性杨花,专横跋扈的女儿了,我想她到现在还不知道我是谁?”

    看着房子易那阴冷的笑容,伍定远挣扎着说道:“别,求你了,求你放过眉儿,这一切让我来偿还吧。”

    “偿还,你的一条命偿还你欠下的还不够,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杀了你女儿的,她不是高高在上吗?我要让她亲眼看着这一切一点点离她远去。”

    伍若眉被押在地牢了,已经没了往日的趾高气扬,哆哆嗦嗦的蹲在角落里,看着这个曾经欺辱自己的女人,房子易心中的恨就难以磨灭。

    “你是谁?为……为什么?为什么要抓我?”

    房子易蹲下身子,扯着伍若眉的头发说道:“好好看清楚,看清楚这张脸,真的不记得了吗?”

    盯着看了一会,伍若眉突然惊愕地说道:“你是那小乞丐,你这个孽种,你还没有死?你要干什么?”

    “没有想到吧,我今天就是来讨债的,我让你亲眼瞧瞧你所仰仗的一切在你面前一点点烟消云散。”

    偌大的地牢里回荡着房子易的笑声,凄厉的让人不寒而栗,胆颤心惊,房子易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地牢。

    皇宫里,清冷的月色下,赵灵影一个人呆呆地看着夜空,心底五味杂全,自从朱邰谋反到今夜她都没有见到过房子易。

    房子易一切她都知道,他害怕房子易从踏上东厂督主的那一刻,就将她忘了,她永远失去了他。

    想着想着,两行清泪就流了下来,脸上露出了一个凄惨的笑容,念道:“不忘记又能如何?早晚他都会离我而去。”

    一身白衣飘然而至,司徒雪出现在了赵灵影身后,看着眼前孤单的背影,司徒雪感叹道:“命运造化,情字伤人。”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赵灵影急忙擦去眼角的泪水,强颜欢笑道:“雪儿妹妹来了。”

    这几天司徒雪闲来无事,经常到宫里陪着赵灵影,看着眼角残余的泪水,司徒雪说道:“想他,我去帮你将他找来。”

    看到司徒雪转身,赵灵影急忙说道:“别,别去,我们注定是有缘无份的,这样下去要是被皇上发现,岂不毁了他。”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房子易走来过来,看到房子易,赵灵影脸上顿时绽放了笑颜,看着赵灵影的样子,司徒雪打趣道:“看把你高兴的。”

    看到房子易过来,司徒雪上前一步说道:“多谢公子为我父亲申冤报仇,小雪在这里谢过公子了。”

    “不客气,我也是替自己报仇而已。”

    侧脸看了一眼身边的赵灵影,司徒雪笑着说道:“你们聊,雪儿先走了。”说罢,脚尖一点,消失在了两人的眼前。

    看着眼前的房子易,赵灵影一把抱住了房子易的腰,再也抑制不住眼角的泪水,低声哭泣着说道:“我以为你不会要我了那?”

    看着怀里梨花带雨的佳人,房子易轻轻拭掉她眼前的泪水,拦着她若软无骨的腰肢说道:“傻瓜,我怎么会舍得离开你这样的美女。”说着手不老实的游走在赵灵影妖娆多姿的身体之上。

    几日没有缠绵,赵灵影感觉到房子易不老实的大手,一时间心旌荡漾,媚眼如丝,伸手藕白的玉臂,手指点在房子易的嘴唇,朱唇轻起,眼神秋波流转,说道:“那你还等什么?”

    早就受不了这小妖精的魅惑,房子易拦腰抱起怀里的佳人,一脚踹开房门,进了房间,急不可耐的将佳人放在床上,扑了上去。

    顿时,床上娇喘之声,千转百回,香汗淋漓,春意不觉,演绎着极致的**。

    一番**过后,佳人已经睡着,看着怀里的美人,房子易心中郁闷之气一扫而空,舒畅了很多,也沉沉地睡去。

第056章 天奈我何() 
搜查审问,房子易获取了当年陷害自己父亲的一干人等,除了将军府,还有当时的主考官,这些人房子易一个都不打算放过。

    深夜里,一个官员颤颤巍巍地坐着一边,夜很冷,而他却是满脸的汗水,因为他的前面正坐着悠哉喝茶的房子易。

    指着那个官员,房子易问王禹:“是他吗?”

    “是,是他。”

    “好,很好。”

    听房子易与王禹的对话,坐在那里的官员不知道所为何事,拱手问道:“不知公公深夜至此,所为何事?”

    “何事?大人与将军府的关系不简单吧?”

    “不不,我与他没有一丁点的关系。”此人眼神闪烁,明显是言不由衷。

    房子易放下手里的茶杯,问道:“你知道我为何独独找上你?”房子易并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自顾说道:“噢,大概你忘了,我给你提个醒,当年你与伍定远合谋陷害考生房宣的事,你还记得吧?”

    听到此话,那个官员刚刚站起来的身体无力地垂了一下去,坐在了椅子上,指着王禹说道:“你是王禹?”

    自感羞愧的王禹,低下了头,那官员叹了一头气说道:“老夫此生就做错了这一件事,担惊受怕,终究还是来了,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啊。”

    看着那老头,房子易说道:“做下了,你以为躲得过去吗?狗屁天理,向你索命的是我,今天我就要给我父亲正名?”

    “哎,当年是老夫害了他,老夫认了,请公公高抬贵手,放过的我的家人。”

    “那就看你怎么做了?要是我不满意,你就等着与伍定远老贼一起被抄家吧。”盯着那官员,房子易一字一顿地说道。

    “老夫一死谢罪,上报朝廷,言明此事,向天下宣告当年之事,替你父亲洗刷冤屈,公公可满意?”

    房子易未置一词,离开了这个地方。王禹坎坷地跟着房子易,他不知道房子易会怎么惩罚他?

    伍定远被押,满朝文武具感不安,他么并非忧心伍定远的生死,而是担心自己。此次他们联合上书弹劾东厂,东厂不但没被灭,反而惹怒了皇上,都担心东厂此时挟私报复,牵连到他们。

    不过他们显然是多虑了,房子易并没有准备扩大事态,他只是想报仇罢了。到了这个时候,房子易内心仇恨反而淡了很多,他感觉到自己很累,一心想早点了解了此事。

    五日后,伍定远一案已经明了,经过大理寺审核,就可以斩首示众,以儆效尤,一般死囚都是秋后问斩,但伍定远罪大恶极,朱载垕当即下令立斩。

    菜市口人声鼎沸,吵吵嚷嚷,众人对着台子上面的死囚指指点点,每个人脸上都呈现出一种莫名的兴奋,好像积压已久的神经终于可以得到舒展。

    刑场上之上跪着一百多个死囚,大多一脸的死灰,每个人身边都站着一个刽子手,目不斜视地看着远方。

    房子易端坐在监斩台上面,周围一干侍卫把守着,司徒姐妹二人乔装后站在房子易旁边,她们要亲眼看着害死自己父亲的人伏诛。

    房子易一脸的木然,双目紧闭,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司徒雪悄悄地侧脸看了一眼房子易,发现房子易眼角竟然流出了泪水。

    房子易的手放在面前的桌案上,断掉的小拇指尤为的醒目,曾经撕心裂肺诅咒这个世界,要报复所有,但是现在他却感受不到丝毫复仇的快感,内心反而涌现出莫名的痛楚。

    天气阴沉沉的,让人感觉到压抑,午时三刻还没有到,天却滴滴答答下起了雨,房子易仍旧木讷的被雨淋着。

    雨越下越大,但却丝毫不影响人们的热情,下面的看客反而越发的多了,脸上兴奋之色越发的明显了。

    时刻快到了,一个老太监站出来,扯着标准的公鸭嗓子念着圣旨,一字一顿尽数伍定远等人的罪恶。

    圣旨读完,一人走到房子易的身边说道:“督主,时辰到了,可以行刑了。”

    房子易闭着的眼睛终于睁开了,没有说话,径直走到伍定远的身边,看着跪在地上的伍定远,房子易说道:“你可曾后悔过?”

    “我悔,悔当初没有杀了你。”

    盯着伍定远吃人的眼光,房子易突然笑了,狂放地大笑,笑完后,背过身子斩钉截铁地说道:“斩。”

    一个‘斩’字道尽了房子易内心的痛楚,闭着双眼,仰望着苍天,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刽子手手里的大刀高高地举了起来,看着房子易的背影,伍定远不甘地喊道:“你是要遭天谴的。”

    “天谴”房子易默念着这两个字,脸上尽是嘲讽与不屑之色,仰头喊道:“天奈我何?”

    就在此时,刽子手的刀已经砍了一下,他们的技术很好,一刀而过,头颅飞起,鲜血喷涌而出。

    刑场一个角落了,一个女人被押在那里,嘴被严严实实地封着,亲眼目睹着一百一头飞起,她就是伍若眉。

    房子易并没有打算让她这么死了,‘死’并不是对一个人对残酷的惩罚,活着的人才能感受到痛苦。她既然高高在上,那就让她失去所有赖以骄傲的资本,让她承受内心的煎熬,这样的人,房子易相信她是不舍得自己死的。

    死囚被斩,朱邰谋反之事彻底尘埃落定,满朝文武的心也踏实了,房子易并没有借此大兴牢狱,并且那些抓进牢房的人很多被放了出来,他们都是将军府的下人,这些人也如同房子易以前,在这个世界上佝偻着背活着,他们本就没有选择,没有选择的人是没有罪的。

    所有人都知道东厂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但这次竟然还有人可以从东厂的牢房里走出了,让很多人感到不可思议的同时对东厂有了新的认识。

    京城的一个酒楼,房子易坐在一边一杯接一杯的喝着,下面的人都在先谈着,一个人对同伴说道:“真是不可思议,东厂的死牢里尽然有人活着走出来了。”

    “别乱说,小心东厂的探子听见了。”

    “对对,还是说另一件事吧,听说一个监考官竟然在家中自缢死了,还留下遗书说当年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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