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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节

佞-第2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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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这才是丹地打的主意小易赢心中一阵恶寒,同样有些不解道:“京城里也有贞节牌坊吗?”

    等到说完焦府、余府纷争,图莲就说道:“比起焦府对政治的野心勃勃。余府才像是真正的军人小所以,易少师如果能说服余府也投效本宫,那本宫

    “凭什么?”

    如果真没地方可去,苏三会说出前往水月楼的意见并不会让易赢和丹地奇怪。

    “回禀公主殿下,下官昨日确实得蒙皇后殿下见召。但在蒙皇后殿下召见前。微臣却并没有预料到这事

    即便没从图莲语气中听到对焦府的怨恨。易赢还是能听出图莲对余府的欣赏。因为。焦府现在再怎么投靠大明公主。结果还是姓焦,将来大明公主如果想从垂帘听政走到前台,焦府有很大可能会去支持太子。

    “哼,你到知道拿自己来比喻,那回去就由少师大人传一封消息去给焦玉。就说她们自己的事情,自己去解决。”

    “易少师知道余容、焦玉为什么两情相悦却无法结合,非得闹到这种程度才能走在一起吗?”

    毕竟皇后只是个普通女人,大明公主却是个强势的天英门弟子。不说身份,难度就不可同日而语。发觉易赢看到自己后就开始妄想,图莲立即沉下脸来。不过她还是先望了望自己弟子苏三,然后才盯着易赢说道:“少师大人,听说你昨日去见过皇后殿下了是不是

    图莲不是发怒,而是又开始有些不满。

    随着苏三斩钉截铁般的说明,不仅丹地能感受到苏三身上突然散发出来的激昂情绪。易赢甚至也能感觉到苏三身上有某种信念正在飓升。

    因为,在那些图氏女性中,易赢原本认为自己所能接触到,又能幻想到的最高不可攀女性应该就是大明公主才对。没想到头来,易赢却先将一国之母的皇后都给上了。

    图莲却在面纱下别别嘴道:“太子母亲不是很信任你吗?既然如此,太子母亲那边再有什么事情,全都由你一应处理了。真到本宫要出手时,少师大人也知道那是什么时候了。”

    可面临在什么地方吃东西的问题,丹地却也望向了苏三。

    虽然在心中嘀咕了一句。易赢却不在乎替苏三抵挡大明公主这个师父的怒火。随即说道:“这并非下官要向公主殿下刻意隐瞒与皇后殿下见面的情形。而是皇后殿下昨日已答应协助公主殿下进行垂帘听政。但就是需要与天英门主见上一面,获得某种安全上的保证而已

    这或许是大明公主第一次吩咐自己办事,易赢就惊讶道:“公主殿下有何事要差遣下官去办理。”

    熏陶?

    随着易赢在嘴中不甘心地嘀咕一句,当图莲再次将双眼恶狠狠瞪向自己时。易赢立即恢复了正襟危坐样子道:“公主殿下想要斥太子母亲吗?其实不斥比斥更好,无视比正视更能说明公主殿下的愤怒。

    “很简单啊!”

    见到图莲时,易赢就有些感慨。

    易赢却一脸轻松道:“公主殿下要实行垂帘听政既然绕不开皇后殿下。那干脆就不要再绕了。反正在公主殿下的武力压迫下,皇后殿下也翻不出什么风浪。因此她也只能寻求在天英门主那里得到一些安全方面的保证

    听到易赢又开始对自己提要求,图莲用力一甩就丢开了易赢双手。

    “滚,谁会跟你一步步来 ”

    “说出去?说出去她不是给了公主殿下一个清除异己的最好借口吗?杀人都不用背心理包袱,这么好的事情要上哪找。这话下官可都是对皇后殿下明说了,皇后殿下也深以为然。”

    “就让下官一亲芳泽吗?”

    听了这话,图莲的脑门立即黑下来。

    余府与焦府一样,同样是军人世家。不过与焦府不同,余府从来不曾投靠任何政治势力,一直都是个纯粹的军人世家。而这就是余府与焦府的冲突来源。因为想要替育王图浮招揽余府,焦瓒就利用手中权势做对余府做过不少事情。;

    而在北越国京城,游河贵妇早就成了京城一景,甚至都已成了一种京城文化。即便一个,女人不想成为游河贵妇。也没资格去诋毁任何一个曾有丈夫为国捐躯的游河贵妇。

    因为,图莲只要将焦玉的事情推给自己,将来甚至还可用什么都是易赢自作主张来解释。虽然这对易鼠来说有些不公平,易赢却没有拒绝的理由。因为这同样是一种执掌权力的过程。

    不管图莲还想说些什么,那不过就是些她的一些个人利益,易赢却不认为她又真会主动赏自己,随即跟着说出自己要求。

    “滚!”

    这不怪图莲会主动放弃追问下去,因为仔细想想,虽然被易赢说会利用清除异己的借口来铲除皇后势力的感觉有些让大明公主不舒服。但若真出现这种状况,图莲的行动也会毫不犹豫。

    有秦巧莲在的燕雀楼还是燕雀楼,没有秦巧莲在的燕雀楼,那就不是燕雀楼了。即便秦巧莲现在并没有将燕雀楼盘出去。只是留给了原先的伙计经营,也给那些进京赶考的贫穷试子留一个休息处所,但没有什么可留恋之处。易赢可不想现在还委屈自己。

    所以,别说北越国境内很少有贞节牌坊一类东西,要想在游河贵妇泛滥的京城竖起一座贞节牌坊,那可比登天还难。

    “她想见天英门主?”

    仿佛是自言自语了一句,在图莲略有所悟时,易赢说道:“正是如此。好像公主殿下都曾对下官斥过一句“随他去吧!”这才是真正的进可攻、退可守。没说放过,也没说不放过。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想什么时候拿捏就什么时候拿捏。”

    “这事老爷决定就好。”

    易赢却一脸乐道:“那还能有什么为什么,想必公主殿下早有准备,不说下嫁微臣,公主殿下迟早都会与微臣在床上驰骋一番的。所以咱们尽可以一步步来,一步步来。”

    “什么叫可能答应也可能不答应,这未必也太煎熬人了吧!”

    当然,不得不承认,大明公主还是与皇后有所不同。

    不过,由于易赢今日并不是直接从云兴县前往余府,而是先在朝上和宛华宫浪费了不少时间,看看已是午滕时间,易赢就望向丹地、苏三说道:“丹地,你看我们要不要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再去余府?”

第三百三十四章、只为先朝而活() 
清水街是一条很偏僻的街道,就好像当初徐琳所住的西头街一样。虽然为了维护京城面貌,街上房屋也都是建得整整齐齐的,但里面住的却都是一些平民和破落京官,根本不是什么值得瞩目的地方。

    不过与普通街道不同,清水街的街头上却建有一个巨大的石制牌坊。

    不像街道牌坊一样简单,足有两层楼高的牌坊上却是雕梁画柱,顶端乃是一块书写着贞节两字的镶玉石匾。两字上端的中间部位又有一“旨”字,表示奉旨而立。右侧为立坊时间,左侧是一些为什么立坊的记述,匾下还有一石牌,上书“京城杨晚祖妻节妇邹氏”的字样。

    在贞节牌坊前,易嬴就被丹地弄下了马车,明显从现在开始就想熏陶一下易嬴。

    可等到看完匾上内容,易嬴立即嘟哝着嘴说道:“这哪是贞节牌坊啊!这分明就是催命符嘛!”

    “催命符?你又在这里胡扯什么?”

    “谁说本官胡扯了,丹地你没看上面写的清清楚楚吗?这杨邹氏乃是大阊二十五年生,比本官小了足足十岁,现在才四十多岁嘛!”

    “四十多岁?四十多岁又怎么了?又不能做贞节烈妇了?”

    虽然在易嬴抱怨下,丹地也隐约开始觉得有些奇怪,但仍旧坚持想要熏陶易嬴。

    易嬴却说道:“那你再看看这贞节牌坊是什么时候立的,大阊三十六年,为一个二十一岁的女子立贞节牌坊,这不是催命符是什么?难怪这里的贞节牌坊会没人理会!”

    “弄这样一个东西出来,即便人家想做游河贵妇都不可能了。”

    “浑蛋,你说什么人家想做游河贵妇都不可能了,难道你想说这世上的女子人人都想做游河贵妇吗?”。

    虽然终于意识到不对,丹地却一边训斥易嬴,一边就望向了旁边的苏三。

    苏三则是将双眼转向路边,小声说道:“吾不是早说过吗?她是因先皇都不肯下嫁,所以才被立了这个贞节牌坊!当然,自贞节牌坊立下后,门庭严谨,杨邹氏也的确做到了节妇标准。”

    “所以这就是一句话,先皇是个老浑蛋。”

    “,”

    易嬴的话刚一出口,四下里顿时全都安静下来。

    事实上,当易嬴在贞节牌坊前下轿时,由于身上还穿着上朝时的一品紫袍官服,因此外面虽然没什么传言,清水街附近的一些闲人、住户却几乎全都围了过来。

    毕竟易嬴可是一品大员,一个一品大员来到清水街,这怎么都是一件稀罕事。

    只是因为易嬴居然停在贞节牌坊前,没人知道易嬴想干什么,大家才一直在那看热闹。

    不过,易嬴的话一出口,不说立即惹下了滔天大祸。便是哑口无言半晌,“呼啦!”一声,那些围在旁边看热闹的闲人立即逃散了大半,只剩一个臂上挎着小篮,脸上遮着白纱的女子还站在贞节牌坊旁边,却好像是被易嬴吓傻了一样。

    没去管那蒙面女子为什么没离开,丹地的双眼立即一扫人群逃散方向,嘴中埋怨道:“大人,你干什么,怎么胡言乱语起来了。”

    “怕什么,本官还稀罕现在有什么人敢跳出来与本官做对呢!”

    “什么?大人你又想来奴隶营那套?可这是先皇呢!”

    “先皇又怎样,老浑蛋就是老浑蛋,给本官这样说两句,难道他就能从地下爬出来砍本官脑袋吗?”。;

    “那陛下又不能砍你脑袋了。”

    看到易嬴居然死不悔改、死不认输,丹地也开始与他顶牛了。

    易嬴却说道:“哼,本官的脑袋是谁想砍就能砍的吗?这得讲证据!空口白话的,谁能拿出本官曾经说过这种话的证据来?而且真要比起空口白话的本事,本官不但想看看现在还有谁敢跳出来与本官做对,这朝廷内外,谁又能比本官的空口白话更厉害?”

    “切,你就得意去吧!”

    不是说丹地硬要为易嬴紧张,而是她根本没想过易嬴竟会如此没有紧张感。不过仔细想想,自从易嬴来到京城后,的确还没有哪个官员在嘴皮子上胜过易嬴的。

    当然,这也可能是没有官员敢与易嬴发生冲突的原因。但想想易嬴在朝廷上的名声,真敢与易嬴做对的官员,不需要这件事,他们也会在方方面面与易嬴做对了。

    所以这不是易嬴大胆,而是正如易嬴当初在奴隶营敢指鹿为马一样,官员的品级、声势到了一定程度,还就是能指鹿为马。

    知道说不过易嬴,丹地也不想再在这里逗留了。

    虽然熏陶易嬴的愿望失败,丹地却并没有让易嬴离开,而是继续往那杨邹氏的家中走去。

    毕竟来都来了,不去看看怎样的女人才会被先皇用贞节牌坊束缚住,谁又会甘心离开。

    然后在苏三带领下,易嬴就上了马车,又往前赶了一阵,直到清水街尽头才停下来。

    从轿子换成马车,这也是易嬴来到京城后的一大进步。毕竟轿子不仅抬起来太颠簸,也不方便易嬴做很多事情。好像易嬴能与图玟、图潋相好,可全都是托了马车的福。而且一品少师如果都乘不起马车,那也太落后了。

    不过从马车内下来,易嬴还是有些惊讶。

    因为清水街虽然的确是个小街道,街道尽头却有一个大宅子。宅子上挂着杨府的牌匾,显然这就是易嬴此次前来的目的地。

    而且,苏三虽然说杨府现在只有杨邹氏一个女主人,看门的家丁却仍旧是几个男性。在易嬴从马车内下来后,正与苏三交涉的家丁还曾朝易嬴望了望,最后才一脸不情愿地进去通报了。

    看着家丁离开的样子,不用易嬴询问,丹地就说道:“三儿,你不是说杨府只有女主人吗?怎么还有男家丁。”

    “这个详细的吾也不知道,大明公主也没有说过。”

    在说出这话时,苏三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感觉这里面恐怕有些问题,丹地眼中也兴奋起来。

    没过多久,家丁就从里面出来,然后易嬴几人也被让进了屋中。

    一路往宅子里走去,易嬴就看到了不少家丁和仆妇。

    而与其他府中都会多少注意一下,新老汰换的采用一些年轻仆人不同,易嬴所看见宅子里的奴仆却几乎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男女。不是说觉得怪异,而是总让人觉得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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